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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文艺学者---许志刚

2015-04-11 作者:国手张 来源:国手张投稿 阅读:载入中…

青年文艺学者---许志刚

  许志刚,1991年4月生于古浪,受家庭熏陶,自幼读《中国通史》、《二十五史》、《史记》、《诗经》、《资治通鉴》等,对时政民生有创新认识和独特见解。具有深厚的古、今文学功底;通晓音律,会吟诗、填词、作赋;能书;会画(以国画见长)。在历史学、哲学、美学、社会科学等方面有一定研究。其在全国核心期刊上发表文章数篇,举办个人专题讲座二十余次。集有《许志刚文集》《苌勤诗集》《秋晨集》《政论杂谈》书画代表作为:《小桥流水》、《国色争艳》。赤子之心,心系祖国、心怀苍生。

 

  一直被大家敬称为“才子”,所谓“才子”,指才德兼备的人和富有文才的人,古籍《左传·文公十八年》中有,“昔高阳氏有才子八人……天下之民谓之八恺。”。《新唐书·元稹传》中“稹尤长于诗……宫中呼为‘元才子’。”在《现代汉语词典》04年增补本中指有才华的人。大家称呼我"才子”,应当说是对我个人的肯定和尊重。

 

  我国历史文坛的十大才子有庄子、屈原、陶渊明、李白、韩愈、柳永、唐寅、罗本、曹雪芹、胡适;我国近代十大才子有徐志摩、钱钟书、梁实秋、鲁迅、林语堂、郭沫若、胡适、周作人、沈从文、郁达夫;也有人评出当代中国十大才子是北京的孔庆东、止庵、余华,天津的罗文华,南京的苏童、叶兆言、徐雁,苏州的王稼句,武汉的徐鲁,海口的伍立杨。对于才子涵义也是相当广的,我不想单纯从字面上去解释。

 

  我一直以来就认为被称为才子的都是“博”与“境界”结合的人。刘勰《文心雕龙·知音》中“操千曲而后晓声,观千剑而后识器”,任何成功的取得都是在先前做好量的积累的,文学艺术尤其如此。文学艺术的创作就是一个厚积薄发的过程。所谓的厚积就是要学习,保持思维的敏感性,不仅要阅读古今中外的经典名着,更重要的是关注实际,像读一些有思想的报刊杂志,接触一下熊十力、冯友兰、金岳霖、贺麟、张岱年、费孝通、季羡林、汤一介、弘一法师、钱钟书等学者的作品也是很有必要的。同时,在积累了一段时间以后尝试着自己从多角度去思考、去分析、去创作也是不可缺少的环节。一部作品是值得研究的,可以分别从文学、哲学、美学、人学、诗学、社会学等多方面进行深入研究与探讨。像《红楼梦》,着名红学家吴世昌便评“红楼一世界,世界一红楼”,走进去便知“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养成这种习惯时间久了在文学艺术的创作过程中便会有“为有源头活水来”的畅快。当然想创作好的作品需要一种灵感和境界的。

 

  境界,应当是冯友兰所指的境界中的“天地境界”,亦或是宗白华六境界中的学术境界和艺术境界,类似于美学中的物我两相忘的境界。这样说或许感觉要达到实在是太难了,其实不然。这种境界不是自己刻意去营造的,是自然而然地大脑机能,只要努力每一个人都会达到。就像在以前我读书时,沉默而寂静,一束阳光照射进来,打在书脊上,轻尘在微光里飞舞,便想起了德国诗人荷尔德林的“人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这句诗,就有了写作的冲动

 

  抽象说,书法是独体之文、合体之字、抽象之画;节奏之乐、无声之歌、有形之象;是飞舞之墨、灵动之线、笔墨之舞;黑白之色、陶情之性、畅怀之情;是阴阳之体、中和之气、旋律之韵;圆融之智、刚柔之力、和谐之美;是精微之巧、质胜之野、古朴之质;是名仕之雅、隐者之逸、超妙之神;是儒家中庸之和谐,是道家无为之冲淡,是佛家顿悟之禅心;是形神兼备之艺、天人合一之道、妙造自然之法。

 

  对于书法而言历代书论家关注和探讨的也是不一样的,汉魏时“尚象”,晋时“尚韵”,唐时“尚法”,宋代则“尚意”等等,这些都是各个时代书法艺术实践中审美风尚的总结,又反过来指导书法创作实践,促进书法艺术发展与繁荣的。书法创作也是有境界的,首先是“技法无我”之境,这一境界中强调“勤奋”、“得法”、“忠实”;其次是“破法有我”之境,强调的是“破法”、“取舍”、“有我”;第三种境界是“创法忘我”之境界,这一境界强调的是“自由”、“出神”、“载道”、“意境佳”,自由是一种“不知其然而然”的高妙境界,苏轼《评草书》中“书初无意于佳乃佳尔”,自由还表现在“无法”,石涛“至人无法,非无法也,无法而法,乃为至法”,接下来是呈现神韵,宋徽宗“神妙逸能”,南齐王僧虔《笔意赞》“书之妙道,神采为上。”。“载道”应该是线以载道,弘一法师进修梵行的精深才使得他的书牍愈至晚年,愈是字字清正,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也正是具有了对诗歌、戏剧、音乐、绘画、篆刻、佛学等极深的研究,其书法才呈现出宗教洗礼后的肃穆气象,蕴含着深刻的人生体验。

 

  意境表现,车尔尼雪夫斯基在《艺术对现实的审美关系》中说过:“任何事物,我们在那里面看得见依照我们的理解应当如此的生活,那就是美的。”美学家胡经之先生在《文艺美学》中也谈到“艺术的发展显现了这样一种趋势,越到现代当代越注重心灵,注重抒情性,注重意境。”张旭书法高妙正是因为其作品中寄寓了他醉癫状态下忘乎所以的真情实感,用精熟的笔法淋漓尽致的抒发出来了,才有了笔势翻腾,气势开合,倏忽万里的精神境界。应当说能够达到三种境界的应该是“神品”,抑或是“逸品”,要达到这种高度是相当难的,必须超越“景中之我”而达到“仙中之我”,《兰亭序》顿悟其“畅叙幽情”的从容神态,《祭侄稿》恸其“抚念摧且”的悲愤心情,《寒食帖》“雨势来不已”中隐含的自然从意适便的情怀,达到这种境界,需要化自我入仙境,王羲之、颜真卿、苏东坡也不过一两件。书法是有灵魂的,而这个灵魂就是中国文化和中国精神,她包括优雅的人文性,深刻的哲理性,丰富的传统性,独特的审美性等几个方面。 www.wenzhangBA.com

 

  说到这里,中国书法发展到今天也出现了一些很好玩儿的现象,那就是书法学者与学者书法提法的出现,真正的学者必定是彻底的知识分子,真正的知识分子又必定是学者。当然我说的知识分子是有特殊含义的,真正的知识分子与一般的知识者有着根本的区别,前者不仅仅致力于专业的学术研究,而且进行关于公共社会的思考与探讨,而后者只是恪守于自己的领域,研究文史就只研究文史,研究孔子的就只研究孔子,研究明史的就只研究明史,他们不掺和其他领域的事情,从另一个角度也可以说他们是学而不思的。像王国维、章太炎、沈增植、马一浮、熊十力、郭沫若、陈寅恪等是学有多专的知识分子,而当代的饶宗颐、季羡林、李学勤、杜维明、秦晖、徐友渔等则是博专合一的知识分子。但是像欧阳中石等基本上是属于专业专业领域的学者。当代书法界涌现出了一大批学者书法家群体,他们既有各自的研究领域又同时旁涉金石、书画、考古、历史、哲学等多门学科,可谓是在文史哲等学科中融会贯通,显者的像饶宗颐、梁披云、季羡林、文怀沙、启功、任继愈、李学勤、冯其庸等,中青年一代中有刘正成、丛文俊、白谦慎、曹宝麟、陈振濂、王岳川、朱青生、邱振中、徐寒、崔自默、王南溟等。还是回到对书法本身的探讨上来,书品与人品是相当有关系的,西汉时杨雄就有“书为心画”的着名观点,认为书法艺术作品是书家思想意识、德行、品藻的直接反应。

 

  北宋朱长文《续书断》中也有类似的论断,刘熙载《艺概·书概》中明确的说:“书,如人,如其学,如其才,如其志,总之曰:如其人而已。”总之,书法要写得好首先是下苦功夫,之后才是慢慢潜移默化找到自己,找到感觉,达到一定高度,也就是“入古出出古”而超于“古”的一个过程。

 

  绘画的分类很多。绘画按工具材料和技法的不同,可以分为中国画、油画、版画、水彩画、水粉画等主要画种。而中国画按技法的工细与粗放又可以分为工笔画和写意画,版画根据版材的不同还可以划分为木版画、铜版画、纸版画、石版画、丝网版画等,版画又可以依制版方法和印色技法分类,划分为腐蚀版画、油印木刻、水印木刻、黑白版画、套色版画等等。同时这些画种,又依描绘对象的不同,分为人物画、风景画、静物画等。人物画又依据描绘题材内容的不同分为肖像画、历史画、宗教画、风俗画、军事画、人体画等等。

 

  国画,为有形之诗,列排有序,对仗工整;乃有韵之乐,宕跌起伏,律动分明。自古名仕之燊爱,集文人墨客之雅兴。浮集帝阙龙城,沉聚遗淳民风。天地灵气,陶冶情操;君子儒风,修身养性。国画在内容和艺术创作上,反映的是中华民族的民族意识和审美情趣,体现的是古人对自然,社会及与之相关联的政治、哲学、宗教、道德、文艺等各个方面的认识。国画强调“外师造化,中得心源”,融化物我,创制意境,要求“意存笔先,画尽意在”,达到以形写神,形神兼备,气韵生动。

 

  中国绘画的历史最早可追溯到原始社会新石器时代的彩陶纹饰和岩画,之后到秦代,魏晋南北朝不断发展,到了隋唐时国家统一,社会安定,绘画水平整体上也上了一个层次,我们所熟知的有吴道子、周昉、展子虔、李思训、王维、张缲等,五代两宋宫廷绘画盛极一时。元、明、清三代水墨山水和写意花鸟得到突出发展,文人画成为中国画的主流。文人画强调抒发主观情绪,“不求形似”、“无求于世”,不趋附大众审美要求,借绘画以示高雅,表现闲情逸趣,倡导“师造化”、“法心源”,强调人品画品的统一,并且注重将笔墨情趣与诗、书、印有机融为一体。19世纪以后,在发达的中心城市,汇聚了一大批画家,他们都是中国现代绘画的领军人物,以上海为中心的江浙画家群有任颐、虚谷、吴昌硕、黄宾虹、刘海粟、潘天寿、朱瞻、张大千、傅抱石、钱松喦、陆俨少等人,以北京为中心的北方画家群有齐白石、陈师曾、金城、陈半丁、王雪涛、李苦禅、蒋兆和、李可染等人;以广州为中心的岭南画家群有高剑父、高奇峰、陈树人、何香凝、赵少昂、关山月、黄君璧等人。

 

  中国画是“三绝”的结合,关于“三绝”也是有不同的说法,有说是“诗、书、画”的,《晋书·顾恺之本传》中说是,“才绝、画绝、痴绝”。同时讲求“六长”、“六要”,北宋刘道醇《圣朝名画评》提出识画之诀,“所谓六长者,粗卤求笔一也,僻涩求才二也,细巧求力三也,狂怪求理四也,无墨求染五也,平面求长六也”;五代荆浩《笔法记》:“夫画有六要:气、韵、思、景、笔、墨”,北宋刘道醇《蚤朝名画评》提出“所谓六要者,气韵兼力,格制俱老,变异合理,彩绘有泽,去来自然,师学舍短六条”。中国画忌“六气”、“三病”,清代邹一桂《小山画谱》,“画忌六气,一曰俗气,如村妇涂脂;二曰匠气,工而无韵;三曰火气,有笔仗而锋芒太露;四曰草气,粗率过甚,绝少文雅;五曰闺阁气,苗条软弱,全无骨力;六曰蹴黑气,无知妄作,恶不可耐”;“三病”是指:“板、刻、结”。当然要让我选择我还是比较赞同石涛的“一画论”的,“太古无法,太朴不散,而法立矣,太朴一散,法立于何?立于一画。”石涛的《画语录》中“搜尽奇峰打草稿”、“笔墨当随时代”是画家深入生活、反映时代现实、与时俱进的中国画创作的真谛,是万古不变的真理。当代着名国画大师范曾也是主张用石涛“一画论”之精义,力追天籁之境。

 

  诗,《康熙字典》第1188页有解释,《说文》中“志也”,《释名》“之也,志之所之也。”,等等。闻一多考证过“诗”与“志”原来是同一字,“志”上从“士”,下从“心”,表示的是停止在心上,实际上就是记忆。文字产生以后,有了文学的帮助,不必再死记,这时把一切文字的记载叫“志”,志就是诗,在心为志,发言为诗。诗按音律分,可分为古体诗和近体诗两类。古体诗包括唐以前的诗歌统为古诗,楚辞、乐府诗。

 

  “歌”“歌行”“引”“曲”“呤”等古诗体裁的诗歌也属古体诗。古体诗不讲对仗,押韵较为自由。古体诗的发展轨迹大体上是诗经、楚辞、汉赋、汉乐府、魏晋南北朝民歌、建安诗歌、陶诗等文人五言诗,到唐代的古风、新乐府。与古体诗相对的近体诗又称今体诗,是唐代形成的一种格律体诗,分为律诗和绝句两种,其字数、句数、平仄、用韵等有严格的约束。词,又称为诗余、长短句、曲子、曲子词、乐府等。其特点是调有定格,句有定数,字有定声。曲,又称为词余、乐府。这些都是按照一定的规律发展演变而来的,诗分五言、七言等,其实都是从四言而来。四言平平仄仄和仄仄平平,前面的变仄脚,即仄脚仍仄脚,中插平,变为平平平仄仄;前面的变平脚,即仄脚变平脚,尾加平,变为平平仄仄平;后面的变平脚,即平脚仍平脚,中插仄,变为仄仄仄平平;后面的变仄脚,即平脚变仄脚,尾加仄,变为仄仄平平仄。这样五言的四式便出来了。七言在五言的基础之上再在前面加平平、仄仄而得到四式,还有九言、十一言等都是这样。在不讲求拗、救等的前提下便由四式组成规范的近体诗。

 

  词,都是由诗过渡过去的,很多是因为拗与救的原因,或者是句子过长,拆分了。所以说如果一个人要学填词必须要从作诗学起。现代诗歌与古代诗歌并不是说一点儿联系都没有,只是说是在形式上有了很大突破。我在《人间诗话》中有《人间诗话——中西现代派诗的交流与发展》、《人间诗话——古典诗词与现代派诗歌》等文章,就深入分析了其两者。在《人间诗话——中西现代派诗的交流与发展》中突破中国传统“第一代”、“第二代”、“第三代”以时段划分诗歌的方法,从诗歌的本质出发,综合西方以及中国近现代诗歌的发展而提出“现代派诗”。现代派诗是20世纪最重要的一个诗歌现象,其源可以追溯到19世纪中叶的C。P.波德莱尔(Charles Pierre Baudelire),其中包括象征主义、未来主义、达达主义、超现实主义、立体主义、意象主义等诸多流派。在《人间诗话——古典诗词与现代派诗歌》中,采用对比的方法阐述了现代派诗歌与古典诗词的承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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