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回忆
儿时的我们这些人,无忧无虑生活在小车站,因为勤俭持家的父母已经为我们操持着一切。
尽管那时大家居住得比较分散,无论是自西头向东头,还是自道北向道南,其住房星罗棋布般分布于车站以西的铁路两侧,但是,正是由于有了职工们的团结一心,步调一致,和共同努力,分别在各自的岗位上,做好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所以才保证了过往列车的准时出入,也保证了旅客的平安出行,还保证了铁路的畅通无阻,从而使车站所有家属院内,充满了欢声笑语。
当然,在这里面所有家属(当时单职工为主流),能够真正起到贤内助作用,功不可没。是她们承担了绝对的家务,才使得当家人因没了后顾之忧而安心工作,只需要做好本职工作,将每月工资按时拿回来上缴就行。
而家属则不然,在操持正常家务的同时,有时还得与别的家属一起,去当临时工,经常干体力活,甚至一些重体力活,重得连一般男士见了,都直摇头,可她们一帮妇女却坚持干到了最后。
每天做好全家人的一日三餐自不必说,穿衣问题也由她们解决,那时人们穿衣大多出自各家主妇之手,针线活的好坏,直接影响到她们的本事和声誉。
尤其是人们脚上穿的鞋,基本上都是自家做的千层底布鞋。那时人们短途出行,诸如上班上学上街之类的,很少有交通工具,就连自行车也少之又少,所以全凭步行,走路多了,自然也就费鞋。
这样就增加了做鞋人的负担,而每家每户六七口人的十几只鞋,都得出自其女主人的一双灵巧而勤快的双手,而且是除了单鞋,还有冬季穿的棉鞋。仅此一项,就不难想象出母亲她们那辈妇女的辛苦程度。
关键並不是每天都有大把闲余时间供她们去专门做鞋,而且往往是当家人都已经进入梦乡的时候,其女主人才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在灯光之下纳着鞋底,其密密麻麻的针角无一例外,充满了她们辛勤的汗水。
每当她们纳鞋底的时候,先使用锥子在千层鞋底上扎透个锥眼,而后将带线的大针从锥眼中穿过,此时此刻已是夜深人静,屋内除了家人酣睡中偶尔的鼾声外,就是寂静一片,唯有那白色的粗绵线通过锥眼时,相互磨擦而产生的嘶啦声,让人觉得是那样的刺耳。
线长时,一下拉不完,就拉两下三下,甚至更多下……我们每个人脚上的千层底布鞋,就是在这样的熬夜中诞生了!
昨天写到的千层底布鞋,是经过母亲她们那辈人的勤劳双手,从一针一线的千辛万苦中所诞生的。这不禁让我回忆起自己小时候,因贪玩不爱惜自己脚上的布鞋,而险些挨揍的往事,其实这也是鞋底与玻璃球之间产生磨擦之后,而让自己在小伙伴面前丢人现眼,要想讲这件令人窘迫而尴尬的事情,还得从玩玻璃球说起。
作为生活在那个时期的小男孩,平日里最喜欢玩的一样东西,就是玻璃球,其实我们称之为弹球,因为我们玩时,是用大姆指将其弹出去的。弹球就是我们常见的跳棋圆棋子,五颜六色,特别显眼。而我们玩得最多的,是比这种棋子稍大点的单色玻璃球,而且大多是被我们称为青弹的玻璃球,因其颜色发青而得名。
小伙伴们在一起常玩进三窑。所谓进三窑,就是找个僻静地,在平地上依次挖三个拳头大的小土坑,我们称为土窑,相互间要保持相等的一定距离,且同在一条直线上。另外,还得在几步之外划上一条开始线。
玩时,大家按顺序排队,第一人从线上朝着一窑方向,用大姆指将握在手中的玻璃球弹出。如果在技术和手气俱佳的情况下,那么,也许第一人头次弹球出手时,就可以直接进入一窑,再二窑三窑,尔后按规定,让球呆在第三窑里。
轮到第二人出场。不过,一般情况下,需要两次,才可以进到窑里。也就是说先从线上将球弹出去,使球尽量接近一窑边沿,用力太小或太大都不行,跑偏更不行,必须恰到好处。这样就比较容易进窑。如果再进不去,那么,就又得再等一轮,三次进窑。
这种现象也不多见,除非你是个新手。如果第二人能像第一人那样,一次竟直接冲进三窑,那么,他也得守规,照例让球呆在三窑里面不能动,等候第三人的到来。
如果本轮第三人到达不了三窑,那么,该轮到第四人,甚至更多人上场依次登场,本轮结束后。第一人就可以先将第二人的玻璃球,用进窑时的手法,以自己的玻璃球将其顶出三窑,然后返回。
而第二人则需要重新进三窑,而后才能步第一人的后尘,开始返程。如果第一人在返回途中,或二窑或一窑没有进球,那么,他只能呆在原地,静候下轮。
而随后第二人如果顺利的话,则可以第一个完成全程,成为最后的赢家。第一人就得同第三人第四人,乃至更多人,继续进行较量,以争高底且论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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