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她与他假戏真做,毁了他的婚礼,五年后,她带两萌宝悄悄
“陆俢凛。”
白念眯眼看着人群中一米九几,鹤立鸡群的男人。红唇轻轻地动了动,无声的念出他的名字。
他穿着挺括的白西装,显得长身玉立。在一张张洋溢着喜气的笑脸中,冷漠淡然的男人显得很独特,就好像这场婚礼跟他无关。
就好像,他并非婚礼的新郎!
白念用指尖轻轻地划过颈后不太明显的凸线,在被男人察觉之前,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
这场耗资巨大的婚礼,哪怕只是一束小小的鲜花也得从荷兰空运而来。
背叛的父亲,鸠占鹊巢却反过来对自己跟妈妈恶言相向的母女,被夺走家产无情抛弃最终活生生病死的母亲……
把视线投向鹤立鸡群的陆俢凛,白念勾唇露出甜美无害的笑,大步走过去。
“姐夫,我是小念。”
她只能仰头看他。
脖子有点酸,心里也很不爽,没事干嘛长得这么高。
“有事?”
“昨天听姐姐提到姐夫之后我就特别崇拜姐夫呢,好不容易看到姐夫,我很激动。所以,姐夫能陪我喝一杯吗?”
在陆俢凛看来,她跟以往那些围在他身边的脑残花痴没区别,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怎么可能会警惕太多。他只想赶紧把她打发走,别碍眼。
最会察言观色的白念立刻欢喜的招手喊来服务生,从托盘上拿了两杯酒。
“谢谢姐夫赏脸。”
陆俢凛避开,截走白念自己准备喝的那杯,象征性的抿了一口。
“我还有事,先走了。”
喝那么少,怎么起效!
白念在心里捉急的大喊,一咬牙一跺脚,又追了上去。
“姐夫,离婚礼开始还有很久呢,我一个人很无聊你可以陪陪我吗?”
白念小跑着追上去,心里恨得咬牙,小野兽在张牙舞爪,脸上却要露出万分委屈的傻白甜表情,撒娇似得抓住陆俢凛的手腕。
“姐夫……”
妈呀,陆俢凛的眼神太吓人了!
那么冷,那么犀利。
白念差点转身就逃,躲得远远地。
她更委屈了,红着眼眶咬着红唇:“姐夫,我……”
陆俢凛没说话,看向自己腕间的手。
白念立刻心领神会的松开,小心翼翼的讨好笑着:“姐夫,这里没有人认识我,我有点害怕。你就陪我一会儿吧。”
滚你妹。
“姐夫……”
白念一脸‘不知所措、泫然欲泣’的看着陆俢凛,后者脸上的不耐更浓。甩开她就走,却在转身的瞬间身体小幅度的趔趄了下。
“姐夫,你怎么了?”
难道是开始起效了?呵呵,真是太好了。
白念趁机上前,紧挨着陆俢凛,关切的问。
即使目光有些失焦,也不能掩盖男人眼神里的危险。
冰冷,锐利,仿若洞察一切。
“是你?”
陆俢凛的声音冷了八度,死死的盯着白念的脸,努力忽略脑袋里的眩晕。他想要保持清醒,无奈药效太强悍。
白念一脸无辜地说着,走过去顺手扶着陆俢凛,大眼睛里却写满了狡黠。
她眨眨眼,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陆四爷,您就小小的配合我一下就好。真的,我保证。这件事呢,绝对不会让您有任何的损失。”
“我知道您很生气,但是事已至此,您不如乖乖配合我。等我做完我想做的,保证离您远远的,再也不出现碍您的眼。怎么样?”
白念一边说一边拖着陆俢凛往休息室走。
没错,是拖。
他恨不得杀了她!
“你会……后悔的。”
因为角度问题,他的目光刚好落在白念的后背。她穿着露肩礼服,衣领边缘鲜红如血的痣是他眼里最深刻的风景。
而白念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她根本不把陆俢凛的警告放在眼里,毕竟她可是做足准备的。不仅脸是假的,她甚至连跑路的机票都买好了。
事情办完,她立马出国。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改头换面重新开始。
好重!
幸好休息室不远,否则她非得累死不可。
十分钟后,白念总算把男人拖到了休息室。
“呼,累死我了。”
她背对着陆俢凛,正大口大口的喘气,没想到男人忽然伸出手臂揽过她的腰。
“啊!”
白念一声尖叫,身体后仰。而男人迅速翻身,紧抱着她。
“刚刚不是还口口声声叫着姐夫,呵!”
男人嘲讽的轻笑。
白念回神,狠狠地瞪着他,语气不屑:“你想多了!自恋狂!”
她就是想给凌沐雪的婚礼添点堵,最好让婚礼无疾而终。即便是为了报复,白念也没想搭上自己。
白念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封唇。
不对!
她给男人喝的明明是限制他行动力、让他能任由自己摆布的药!可他的情况不对!
他的身体太烫了,眼睛也红的吓人。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陆俢凛冷笑,眼底满是讥讽。
“不,不是我!放开。”
白念一边大喊,一边挣扎。男人哪儿有什么理智可言,只想凭借着怒火给这个胆敢设计自己的女人一个教训。
没了,什么都没了。
暮声……哥哥。
男人的目光太灼热,白念想忽略都难。她看向他,男人嘲讽又轻蔑的扯着唇角。
“可惜,送上门来也得不到你想要的……”男人躺在一边,薄唇嘲讽的翘着。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白念看着男人,不甘示弱的说:“啧,姐夫你可真是中看不中用。幸好跟你结婚的不是我。”
陆俢凛的脸瞬间变得铁青,目光阴狠的盯着白念,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我说的是事实,你就算恼羞成怒也没用。”白念耸耸肩,露出甜美的、充满了妩媚和危险的笑。
“砰。”
白念话音刚落,休息室的门被一脚踹开。
“啊!”
白念立刻发出一声尖叫,花容失色的抱着陆俢凛的腰,把小脸埋在他的胸前。
“你……你们……”
门口,穿着洁白婚纱的凌沐雪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床上的两人。目光触及白念,眼神立刻变得恶毒,恨不能化为实质。
“是你。”
凌沐雪拎着婚纱冲进去,双目赤红:“白念,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姐夫!”
白念惨白着小脸,惊慌失措的往陆俢凛的怀里挤。
在别人看来就好像是男人也保护着她,却没人知道,陆俢凛此刻除了嘴巴别的地方暂时都不能动,只能任由白念利用。
没有其他人看到的地方,白念笑的狡黠。
“陆四爷,婚礼上被新娘捉住的感觉如何?是不是特别刺激?”她笑的妖娆:“别急,还有更刺激的。”
陆俢凛用眼神瞪着白念,警告她。
她却毫不在意。
“来了。”
她勾唇,笑的妖娆。
咔嚓,咔嚓。
早就被安排好的记者一窝蜂似得冲过来,对着休息室里的人咔嚓咔嚓一通猛拍。就连凌沐雪的父母都被挤在门外,只能听到凌沐雪气急败坏的嘶吼,干着急进不去。
“我要杀了你!”
凌沐雪扑向床上的白念,表情狰狞可怖。
“姐姐,对不起,我跟姐夫是真心相爱的。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可是感情不是谁都能控制的。求求你,求求你成全我跟姐夫吧。”
白念一边躲,一边‘哀求’,可她说的那些话简直就是在火上浇油。
“我杀了你!修凛爱的是我,他爱的是我!”
凌沐雪被刺激的丧失理智,在她抓到自己之前,白念飞快的在陆俢凛耳边说:“陆四爷,再不开口阻止的话,我就把你的被子掀开,让记者给你来个写真。”
“出去!”
凌沐雪抓住白念的瞬间,陆俢凛开口。
语气冰冷淡漠。
“修凛!”
凌沐雪一脸受伤的看着陆俢凛,哪儿还有刚才的狰狞恐怖,满脸的委屈楚楚可怜。
“出去,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穆凌雪显然没想到陆俢凛会对自己如此冷酷,明明大婚当天犯错的人是他,他却可以如此风轻云淡,冷静的可怕。
“修……”
凌沐雪还想说什么,却在对上陆俢凛冰冷的视线后,不甘的咬牙妥协。
“我先出去。”
门口的记者已经被赶来的保镖给带走了,凌沐雪一离开,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两人。
谁也没有察觉陆俢凛的异常。
大概不会有人想到这个强悍的男人会被被一个小丫头给算计。
“真是太感谢你了,陆四爷。”
白念笑眯眯的说,毫无压力的卷过被子裹着自己。
惹了这个危险的男人,她一辈子都别想再回这个国家了。
“恩,我会一辈子感谢陆四爷今天对我的赞助。天高路远,咱们江湖不见。”
望着那张笑眯眯的俏脸,陆俢凛眼底的怒火越来越汹涌。
他恨不得把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给剁碎了喂狗。
“拜拜。”
白念心情颇好的说,裹着被子进了浴室。用最快的速度换衣服,卸掉伪装,翻窗逃走。
等陆俢凛能动,并且冲进浴室时,哪儿还有白念的影子。
修长的手指捏起洗手台上那一层薄薄的,像人皮一样的东西,陆俢凛勾唇露出一丝冷冽的笑。
指尖轻轻地碾了碾,手里的东西有了融化的迹象。
“以为这样就能逃脱吗?”
他可记得她后背那颗鲜艳欲滴的痣。
人群中,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悠闲的晃动着手里的墨镜。形状姣好的菱唇轻轻抿着,脸颊一侧的酒窝显得可爱极了。
这人,正是白念。
嗡嗡嗡。
在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暮声’两个字时,一切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白念抿了抿唇,眼底满是苦涩。
指尖恋恋不舍得划过手机屏幕,仿佛透过冰冷的屏幕抚摸着沈暮声的脸。
“暮声哥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晶莹的泪珠从她的脸颊滚落,砸在屏幕上。
白念深吸一口气,把手机关掉。抠出电话卡,掰断了丢进垃圾桶里。
从这一刻开始,她是白深深。
在机场广播的提醒中,白念,不对,是白深深。白深深挺直了脊背,带着不容退缩的一腔孤勇,义无反顾的踏上前往异国他乡的旅途。
五年后。
宁市国际机场。
“小鱼哥哥,我们会被深深打屁屁吗?”
粉雕玉琢的小丫头此刻皱着眉头,一脸担忧的看向旁边跟她长的八分像,却板着小脸,严肃的过了分的小男孩儿。
“那也得胆小鬼深深敢回这里。”
“呼,那我就放心了。”
小丫头作势拍了拍胸脯,一副松口气的表情。刚才的担忧立刻消失不见,笑眯眯的抱着小男孩儿的手臂。
想到海报上那些好吃的,小丫头,也就是白子兮,吸溜一声吸了吸口水。
小男孩儿,也就是白子渝,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我们偷偷回来可不是为了吃,流这么多口水,脏死了。”说着,他拿出干净的手帕擦掉妹妹嘴角的口水。
“那可不可以等找到干爹,再去吃好吃的?”
白子兮可爱的嘟着嘴巴,可怜巴巴的看着像个严肃小大人似得白子渝。
“好不好嘛,小鱼哥哥。”
“好好好,真是怕了你了。”白子渝一脸严肃的皱眉,虽然不赞同却很快妥协。
“才不会!”白子兮迅速摇头,然后伸出两根肉嘟嘟的手指,双眼放光的说:“两个鸡腿才可以。”
白子渝:“……”
他深深地觉得带着吃货妹妹一起到宁市是个错误。
现在把小吃货送回去,还来得及吗?
白子渝叹息一声,紧紧地牵着妹妹的小手,随着人流离开机场大厅。
“修凛,你在看什么呢?”
白皙的纤纤玉手在陆俢凛的面前晃了晃,女人有些不满的撒娇。
陆俢凛收回视线,眼底的温情变成了冷冽。
“走吧。”
陆俢凛看也没看身边的女人,说完转身就走。
“修凛,你别走那么快,等等人家。”
身材火辣的妖艳女人跺了跺脚,委屈的快步跟上。
出机场时,陆俢凛没忍住,回头看向两兄妹离开的方向。没有看到两个可爱的小家伙,有些失望。
“修凛?”
“你先回去,公司还有点事,我过去处理。”
陆俢凛声音冷酷的说,像是没看到女人泫然欲泣的委屈表情,快步甩下她,上车离开。
黑色的车队婉若游龙,眨眼就消失不见。
晚上八点半。
夜幕下,行人匆匆,车辆拥堵。
司机不时看向后视镜,眼底满是担忧。
他现在非常懊悔。
早知道今天是美食街一年一度的美食节,他就不选择走这条路了。
又过了五分钟,在司机心急如焚的时候,后座闭目养神的男人缓缓睁开眼。
冷锐的黑眸扫过窗外长长的车队。
“怎么回事?”
“抱歉四爷,我忘了最近几天美食街有活动。”
“美食街?”
陆俢凛的脑海中闪过什么,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真皮座椅。
几分钟后,车流总算开始继续前行。
当然,还是以蜗牛爬的速度。
人来人往的人行道上,有个慌张的男人抱着孩子从人群中跑出来。他的脸上满是焦急和担忧,嘴里不停嚷着:“让让,我女儿生病了,我要赶着送她去医院!”
人们听到他这么说,赶紧让开路。
男人很顺利就从到了马路上,来往的车辆也下意识的避开他。
这本来是一件极小的小事,小到陆俢凛不可能在意。
然而在车子启动的瞬间,陆俢凛眼角余光无意间看到一块熟悉的儿童腕表。
“停车!”
陆俢凛想也不想的命令,司机下意识的停车。
“四……”
“砰!”
司机刚张口,陆俢凛就已经打开车门冲了下去。
“四爷!”
司机不敢耽误,也跟着推门下去,把车子直接撂在马路正中央。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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