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斯通的唯美语录
●手指开始松软,捏着的那本书慢慢滑动,然后快速越过他不动的身体,跌进房里的寂静里。 ----约翰·威廉斯《斯通纳》
●心理学的五阶段:
否认、愤怒、妥协、沮丧、接受。
美国著名的心理分析医生伊丽沙白.库伯勒.罗斯通过对大量晚期患者的访谈及研究患者临近死亡前的心理活动,将濒临死亡的过程分成五个心理阶段:Denial(拒绝), Anger(愤怒), Bargaining(妥协), Depression(沮丧), Acceptance(接受)。 ----伊丽沙白·库伯勒·罗斯
●“...当我独自在布拉邦特和海牙的时候,我把自己看做一个重要人物,觉得我是个孤身与整个世界作斗争的人,我是个艺术家,是唯一现存的艺术家,我画的一切都是有价值的。我知道我有了不起的才能,也知道世界最终一定会说:‘他是个出色的画家。’”
“那么,现在呢?”
“啊,现在我不过是众人之中的一个罢了。我周围有成百的艺术家。我看到自己到处受人讥笑。想一想那些希望加入团体的画家送到咱们公寓中的每一幅丑陋的油画吧,他们也认为将来他们会成为伟大的画家。哎,也许我只不过是和他们一样。怎么能认为我不是呢?现在我还靠什么来保持住自己的勇气?来巴黎之前,我不知道有这样一些终生都在自己欺骗自己的毫无希望的傻瓜。如今我知道了,这对我是有害的” ----欧文·斯通《渴望生活·梵高传》
●他迫切地希望离开,独自去某个安静的地方,在那儿他可以把那充沛汹涌的精力倾注到他的本行工作上。他仅仅需要一个炽热的太阳,促使他成熟结果。 ----欧文·斯通《渴望生活·梵高传》
●与其他作家不同,博尔赫斯通过叙述让读者远离了他的现实,而不是接近。他
似乎真的认为自己创造了叙述的迷宫,认为他的读者找不到出口,同时又不知道身
在何处。他在《秘密奇迹》的最后这样写:“行刑队用四倍的子弹,将他打倒。”
这是一个奇妙的句子,博尔赫斯告诉了我们“四倍的子弹”,却不说这四倍的
基数是多少。类似的叙述充满了他的故事,博尔赫斯似乎在暗示我们,他写到过的
现实比任何一个作家都要多。他写了四倍的现实,可他又极其聪明地将这四倍的基
数秘而不宣。在这不可知里,他似乎希望我们认为他的现实是无法计算的,认为他
的现实不仅内部极其丰富,而且疆域无限辽阔。 ----余华《温暖和百感交集的旅程》
●生活对于我来说是一次艰难的旅行,我不知道潮水会不会上涨,及至没过嘴唇,甚至涨得更高,但是我要前行。 ----欧文·斯通《渴望生活·梵高传》
●“锚点”是通过商品间价格的对比来暗示消费者做出非理性选择。 ----威廉·庞德斯通《无价》
●人类的大脑拥有“将接收到的信息与现有的知识进行调配、整合、强化”的功能,因此,产生了“可以买=优质商品=有信用”的“观念”。
而电视广告,每天循环往复地播放相同的内容,会让对我们产生强化印象、增强记忆的效果。最后的结果就是,当我们面对从来没有使用过的商品时,就会选择那些“自己听说过的商品”。
美国心理学家赛安斯通过实验也证明了“接触次数与好感度”是有关联的。即人在面对外界不断施加的“刺激”时,会有一种对“刺激”本身产生好感的倾向。赛安斯将这种现象称之为“纯粹接触效应”。 ----桦旦纯《高情商沟通术》
●艰苦的学习不过是天赋不足的可怜的替代物而已。 ----欧文·斯通《渴望生活》
●“也许是吧。不过我心里老也去不掉这点儿疑心了。当我独自在乡间的时候,我忘记了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油画被人画出来,我心中只想着我那幅是唯一的一幅,并且是献给世界的一件美丽的礼物。即使我知道自己的作品将是拙劣的,我也仍旧会画下去,这……这种艺术家的幻觉……是有好处的。你明白吗?” ----欧文·斯通《渴望生活·梵高传》
●锚定效果:先给人一个数字,会严重影响后来的成交价格。你要的越多,得到的就越多。 ----威廉·庞德斯通《无价》
●留着长发,喝着酒,不会弹吉他 却总会抱着吉他憧憬未来,想象着‘‘总有一天’’ ----欧文·斯通
●你会任由这个世界吃掉你,再把你吐出来,你还躺在这里纳闷,到底做错了什么。因为你总是对这个世界有所期待,而它没有那个东西,它也不希望如此。 ----约翰·威廉斯《斯通纳》
●“至于社会如何对待他,那是无所谓的。伦勃朗不得不画。他画得好坏 与否是无关紧要的,有了绘画他才成其为一个人。艺术的主要价值,温森特, 在于艺术家把自己的内心表达得怎样。伦勃朗实现了他所认定的生活目的, 而这就使他感到欣慰。即使他的作品毫无价值,他作为画家所取得的成就也 远比他放弃自己的愿望去做阿姆斯特丹最富有的商人要高出千百倍。” ----欧文·斯通《渴望生活·梵高传》
●城市就像梦境,是希望与畏惧建成的,尽管她的故事线索是隐含的,组合规律是荒谬的,透视感是骗人的,并且每件事物中都隐藏着另外一件。 对于一座城市,你所喜欢的不在于七个或是七十个奇景,而在于她对你提的问题所给予的答复。或者在于她能提出迫使你回答的问题,就像底比斯通过斯芬克斯之口提问一样。 ----伊塔洛·卡尔维诺《看不见的城市》
●只会生活不会生存,再伟大也会输的很惨 ----欧文·斯通《渴望生活·梵高传》
●斯通纳还非常年轻的时候,认为爱情就是一种绝对的存在状态,在这种状态下,如果一个人挺幸运的话,可能会找到入口的路径。成熟后,他又认为爱情是一种虚幻宗教的天堂,人们应该怀着有趣的怀疑态度凝视它,带着一种温柔、熟悉的轻蔑,一种难为情的怀旧感。如今,到了中年,他开始知道,爱情既不是一种优美状态,也非虚幻。他把爱情视为转化的人类行为,一种一个瞬间接一个瞬间,一天接一天,被意志、才智和心灵发现、修改的状态。 ----《斯通纳》
●我不属于这儿。我是个农民画家,我要回到我的田野上去。我要找到一个太阳,它炽热得能把我心中除了绘画这种慾望以外的一切都烧光。 ----欧文·斯通《渴望生活·梵高传》
●如果我们对基本的感觉神经与大脑交换数据的机理有更深的了解(这也许会在大约一个世纪内实现),我们就有可能用人工手段模拟各种经验。这种可能性把我们的全部经验都置于可能的境地。今日之神经学仍处于萌芽期,即便如此,我们的感觉的可靠性仍然是缺乏保障的。完全存在这样的可能性;现在的真是时间是25世纪,我们其实是实验室里的缸中之脑,操控我们的力量以为我们这是20世纪,而人类尚未掌握这种技术。 ----威廉·庞德斯通《推理的迷宫》
●“因为那样才能使你成为一名真正的艺术家。你受到的磨难越多,你就越应该感到高兴。一流的画家就是这样造就出来的。空着肚子比脑满肠肥要强。梵高,一颗破碎的心所感受到的不幸,比美满的幸福对你更有好处。永远不要忘记这一点。” ----欧文·斯通《渴望生活·梵高传》
●纽康悖论大致如此:一个巫师宣称,他可以提前若干天预言你的思想和行动。像大多数巫师一样,他不声称自己的预言百分之百准确。迄今为止,他的准确率在90%左右。为了验证巫师的异能,将进行一次特殊实验,你同意参加实验。电视新闻频道为这次实验提供设备,并资助了一大笔钱。你的全部义务是遵循实验规定的条件。 ----威廉·庞德斯通《推理的迷宫》
●你觉得这里有某种东西,有某种东西值得你去寻找。其实,在这个世界上,你很快就会明白。你同样因为失败而与世隔绝;你不会跟这个世界拼搏。你会任由这个世界吃掉你,再把你吐出来,你还躺在这里纳闷,到底做错了什么。因为你总是对这个世界有所期待,而它没有那个东西,它也不希望如此。 ----约翰·威廉斯《斯通纳》
●分歧由此而生。法国哲学家兼数学家笛卡尔在《第一沉思》(1641年)中得出结论,他不可能绝对无疑地确知自己不是在做梦。大多数人可能会反对笛卡尔。比如此刻你就没有做梦,而且你知道这一点,因为梦境中的体验与清醒的生活不同。 然而,确切地说明二者的区别是困难的。如果清醒的生活是绝对无疑地、确定无误地不同于梦境,那么我们应当可以通过一个绝对可靠的检验区分此二者。 ----威廉·庞德斯通《推理的迷宫》
●混沌不同于量子不确定性。即使世界由完全确定性的原子构成,混沌依然存在。混沌和量子不确定性合在一起,使得预测更加困难。即使在理想状态下,不存在其他的误差来源,量子不确定性总是存在的。混沌现象把量子不确定性不断放大,最终量子不确定性膨胀到日常世界的水平,使得日常世界不可预测。 ----威廉·庞德斯通《推理的迷宫》
●“人须克治私欲,贬抑自我,才能品行端方。人生在世不可只图享乐,为人诚实亦不应是唯一目的。人生在世应对人类有重大贡献,超脱于几乎一切世人均在其中苟且偷安的粗俗,以求达到崇高的境界。” ----欧文·斯通《渴望生活·梵高传》
●「他辛苦追求的宁静,当意识到自己生活中的时间那么少,而要读的东西那么多,要知道的事情那么多,这份宁静开始破碎了。」 ----约翰·威廉斯《斯通纳》
●混沌,这是一个比较新的术语,指那些不可预测的确定性现象。科学的功能主要是预测。然而,我们周围遍布不可预测的东西:一道闪电,香槟酒的喷射,洗一副扑克牌,河流的蜿蜒。有理由认为,混沌现象是自然的,而可预测的现象才是异常的。
“随机”现象和其他现象一样,受同样的物理法则约束。它们之所以不可预测,原因在于:在混沌现象中,初始状态的测量误差随时间呈指数增长。 ----威廉·庞德斯通《推理的迷宫》
●首先,我们认为:一切真实的东西,不管其表面看起来有多么丑,都是美的;我们接受大自然的一切,不得有任何否定;我们相信,触目的真实比漂亮的谎言要美,泥土之中比巴黎的所有沙龙中有更多的富于诗意的东西;我们认为痛苦是有益的,因为在一切人类情感中它是最为深刻的;我们把性格看的比丑陋更重要,把痛苦看得比漂亮更重要,把赤裸裸的严酷现实看得比法国全部财富的价值更高。我们全盘接受生活,无需在道德上加以评断。我们认为娼妓和伯爵夫人,看门人和将军,农民和内阁部长都是一样的,因为他们全都符合自然的要求,都是生活的组成部分。 ----欧文·斯通《渴望生活·梵高传》
●He was forty-two years old, and he could see nothing before him that he wished to enjoy and little behind him that he cared to remember.
他已经四十二岁,往前,看不到任何自己渴望享受的东西,往后,看不到任何值得费心记住的事物。 ----约翰·威廉斯《斯通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