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马塞尔的名句摘抄
●你必须做出选择:自由还是冒险。爱造就了你??可是太多的爱就像太多的威士忌一样,会对人造成伤害??你想成为什么?成为你自己,纯粹的、不掺杂的、不垢不净的。 ----马塞尔·杜尚
●杜尚遗孀:对于杜尚人们有一点总没有弄明白,人们往往朝着复杂里去解释他,其实从根本上说他是个非常单纯的人,那才是他生存的方式。尽管他做下的那些东西对绝大多数人而言,意味着非同一般,可这个结果并不是他自己要造成的。 ----马塞尔·杜尚
●我不是那种渴求什么的所谓有野心的人,我不喜欢渴求。首先这很累,其次,这并不会把事情做好。我并不期待任何东西,我也不需要任何东西。期待是需要的一种形式,是需要的一个结果,这个情况对我来说不存在。因为到现在为止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什么东西也没有做,我觉得挺好。我不觉得艺术家是那种必须做出什么东西来的社会角色,好像他欠了大众什么似的,我讨厌这种想法。 ----马塞尔·杜尚
●我想摆脱这些所谓的个性风格,也想摆脱所有的视觉性绘画。 ----马塞尔·杜尚
●为什么你们总想着把一切归类呢?我是谁?我知道吗?我是一个人,简单地说是一个呼吸者。 ----马塞尔·杜尚
●有了多余的钱,我还得费心照看它们,累不累啊。 ----马塞尔·杜尚
●立体主义分子,他们正像跟着领队人模仿动作的猴子,全然不知那些动作的意思。 ----马塞尔·杜尚
●我不是反艺术。‘反’这个字让我不喜欢,因为,你反对或者赞成,其实是一个事情的两面。而我所要做的是完全不存在,而不是什么反对或赞成。 ----马塞尔·杜尚
●我对此一无所知,我不明白政治方面的任何事情。并且,我得说那是一种很愚蠢的事,它最后是一无所获,不管那是共产主义、君主制、人民民主,在我看来,它们都完全是一回事。你会对我说,为了能在一个社会生活下去,人们需要政治。但没有什么办法能判断政治观念,正像没有办法判断艺术一样,然而,政治家却愿意相信自己做的事情是最了不得的。 ----马塞尔·杜尚
●你知道马塞尔-普鲁斯特吗?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从没干过一份正式的工作,单相思得不到回报,还是个同性恋。花20年写了一本小说,可是根本没人读——但他也许是莎士比亚之后最伟大的作家。不管怎样,呃——他到了生命的最后时刻,回首往事,审视从前所有痛苦的时光,觉得痛苦的日子才是他生命中最好的日子,因为那些日子塑造了他。而那些快活的年头呢?彻底浪费了,什么都没学到。” ----《阳光小美女》
●我想发现一些东西,它们和过去是全然不相干的。 ----马塞尔·杜尚
●现成品放在那里不是让你慢慢去发现它美,现成品是为了反对视觉诱惑的,它只是个东西,它在那里,用不着你去作美学的沉思、观察,它是非美学的。 ----马塞尔·杜尚
●艺术是一种瘾,类似吸毒的瘾。 ----马塞尔·杜尚
●维也纳的逻辑学家建立了一种体系,其一和每一件事情——以我的理解——都是一个同语反复,那就是对前提的重复。在数学中,从一个简单的定律可以推导到一个复杂的定律,但所有这些都包含在第一个定律中。所以,形而上学=同语反复;宗教=同语反复:每一件事情都是同语反复,只除了黑咖啡,因为人的感官是被控制了的! ----马塞尔·杜尚
●当一个人在笑话一切东西又接受一切的时候是一回事。你并不需要涉足太深,你接受这些是让别人高兴嘛,并不是为自己的。这差不多是一种礼貌,除非有一天礼貌变成极其重要的行为。如果说这是诚挚,那么它就是。 ----马塞尔·杜尚
●或许以后人们会问我是否真的干了什么,但我并不介意,我也不为这些事所困扰,我已经能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做喜欢的事,这已经就很多了。那么多的人说,要是我有一间乡间别墅该多好等等,但这有什么用呢,就每天生活而言,我想要的一切都已实现。 ----马塞尔·杜尚
●没有什么事情是重要的。 ----马塞尔·杜尚
●我告诉他们1916年在纽约我有过的一件事,当诺德看了《下楼的裸女》之后,打算每年给我1万美元,包下我在一年中做的所有东西。我说:不,那时我并没有钱。我本可以很方便地得到l万美元的,但是,不能,我感觉到了其中的危险。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怎么躲开这危险。在1915年、1916年的时候我有29岁了,所以,我已经足够成熟来保护自己了。 ----马塞尔·杜尚
●一个人是有可能克服这个的(外在环境)——就一个人。不是一群人,甚至不是一个流派。换句话说,我又把一个人提出来了,一个个体,一个半人半神的角色,如果他能够不被他可能有的对立面所压垮,他应该可以脱颖而出,可以战胜被大众所完全认可的价值。我们不知道他应该具备哪些素质,因为这是些非常个人化的素质,它们来自很深的地方,来自个体深深的内部。 ----马塞尔·杜尚
●我不相信“个体”这个词,这个词是人造出来的。这是一个很普及的概念,可在现实中却并不存在。虽然人们对此无可置疑地坚信着,而我却不信。没有人甚至想到过别去信这个“我是”,没有人吧? ----马塞尔·杜尚
●说到真理、真实、绝对的评价——我绝不相信这些。 ----马塞尔·杜尚
●杜尚的最后一件大作品:一个不起眼的小门洞,里面是一个豁口,最里面是一个拿着灯的裸体女人,手朝向远处的自然世界。
人类犹如生活在黑暗的洞穴里,靠投影认识外面世界。那女人手中的灯在指示我们方向,走出洞穴,与实实在在的世界相接触吧。
铃木大拙写过柏拉图 洞穴寓言 里的描述,投影就是概念。
杜尚在说,走出洞穴,生活在真实的世界里吧。
禅宗也说,你生活在幻象里。 ----马塞尔·杜尚
●在一条沉船上,独自面对。 ----马塞尔·杜尚
●就认识到生命的首要因素是变化而言,我受帕格森和尼采的影响。其实,变化和生命根本就是同义词。 ----马塞尔·杜尚
●我只想躲开原则,躲开真理,躲开所有这些形而上的概念。 ----马塞尔·杜尚
●没关系,这没什么要紧的。 ----马塞尔·杜尚
●由于人心中没有是非高下之分,没有好坏你我之别,生命便可以完全无拘束地充分展开,到了这一步,人生便是艺术。 ----马塞尔·杜尚
●我对自己不认真。 ----马塞尔·杜尚
●没有什么能判断政治观念,正像没有办法判断艺术;然而政治家却愿意相信自己做着最了不起的事情。 ----马塞尔·杜尚
●他为自己写的墓志铭:不管怎么说,死去的总是别人。 ----马塞尔·杜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