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司汤达的美文美句摘抄
●理智的人面临危险,会急中生智,可以说,比平时更聪明。 ----司汤达
●他们在自己的四周画了一个圈圈,把圈圈外面的一切完全涂掉、一笔抹杀,仿佛全世界就只有他们。“没有错,老子天下第一!”把外来的宾客都看做来朝贡的,拿自己编造的东西当成宝贝塞给别人。他们搞愚民政策,首先就使自己出丑。江青连《醉打山门》是谁写的都搞不清楚,还好意思向外国人吹嘘自己对司汤达尔“颇有研究”!自己无知还以为别人也同样无知,这的确是可悲的事情。 ----巴金《随想录》
●The idea which tyrants find most useful is the idea of God.
暴君觉得最有用的观念是宗教观念。 ----司汤达《红与黑》
●凡是伟大的天才都带有疯狂的特征 ----司汤达
●现实可以医治一个人的嫉妒。 ----司汤达《红与黑》
●蠢人,不过是些不幸降生的人罢了。 ----司汤达《阿尔芒斯》
●人做了最残忍的事,但是不感到残忍。 ----司汤达《红与黑》
●两性中不忠实的差别是非常实在的:有关恋爱中的女人可以原谅一千次男人的不忠行为,而一个男人就不可能。 ----司汤达《爱情论》
●不同孕育仇恨。 ----司汤达《红与黑》
●唉!这就是过度的文明造成的不幸!一个年轻人在二十岁上,只要受过一些教育,他的心灵就会与顺乎自然绝了缘;而缺乏顺乎自然,爱情往往不过是一种最使人厌倦的职责罢了。 ----司汤达《红与黑》
●您清楚地知道,我骄傲;这是我的地位甚至我的性格带来的不幸,我乐于承认; ----司汤达《红与黑》
●虽然司汤达由于天才而成为最完美的艺术家之一,但他个人从来未献身于艺术。他只是利用艺术作为最精巧的、最有才智的工具,来测量心灵的激动和将它转变成音乐。艺术从来不是他的目标,只是达到他惟一的和永恒的目标的道路:发现自我,他自我欣赏的乐趣。 ----茨威格《回归自我》
●“我爱过真理......它在哪儿呢?......到处都是伪善,至少也是招摇撞骗,甚至那些最有道德的人,甚至是那些最伟大的人,也是如此;”他的嘴唇做出延误的表情......“不,人不可能信任人。” ----司汤达《红与黑》
●只要到紧要关头,拿得出勇气来就行。 ----司汤达《红与黑》
●他们被养育在英雄的时代,却不得不在门第和金钱主宰的时代里生活。 ----司汤达《红与黑》
●我特别爱司汤达,因为只有在他那里,个体道德张力、历史张力、生命冲动合成单独一样东西,即小说的线性张力。我爱普希金,因为他是清晰、讽刺和严肃。我爱海明威,因为他是唯实、轻描淡写、渴望幸福与忧郁。我爱史蒂文森,因为他表现为他愿意的那样。我爱契诃夫,因为他没有超出他所去的地方。我爱康拉德,因为他在深渊航行而不沉入其中。我爱托尔斯泰,因为有时我觉得自己几乎是理解他的,事实上却什么也没有理解。我爱曼佐尼,因为直到不久前我还在恨他。我爱切斯特顿,因为他愿意做天主教徒伏尔泰而我愿意是共产主义者切斯特顿。我爱福楼拜,因为他之后人们再不能试图像他那样做了。 ----伊塔洛·卡尔维诺《为什么读经典》
●一句话,使于连出类拔萃的恰恰就是妨碍他享受脚下的幸福的东西。就像一个十六岁的女孩,肤色迷人,但为了去参加舞会,却愚蠢的抹了口红。 ----司汤达《红与黑》
●对于那种既有勇气又有极高才智的心灵来说,看见了幸福乃是一件具有无上权力的事情,然而这仍要和尊严及一切世俗的责任感进行长久的斗争。 ----司汤达《红与黑》
●意匠如神变化生,笔端有力任纵横 ----司汤达
●无聊会夺走一切,甚至连自杀的勇气也会夺走。 ----司汤达
●您必须注意使您的良心警惕这种弱点:对外表的无用的优美过于敏感。 ----司汤达《红与黑》
●在人生这片自私的沙漠里,人各为己,人人都是在为自己打算 ----司汤达《红与黑》
●命运让我们在这世界上彼此靠在一起,我们几乎尽可能的伤害对方。他在我死的时候来给我最后的打击。 ----司汤达《红与黑》
●我爱过真理……但现在它在哪里?……到处都充满了伪善,至少也是招摇撞骗,甚至那些最有道德的人,以至那些最伟大的人,也是如此。 ----司汤达《红与黑》
●这一切原本就是丑恶的,唯其意图越真,才越丑恶。 ----司汤达《红与黑》
●玩弄命运于股掌之上,正是她的乐趣所在。 ----司汤达《红与黑》
●谢朗先生对于连对自己都做了一件不谨慎的事情。他使他养成正确推理、不说空话的习惯,却忘了告诉他,在不大受敬重的人那里,此种习惯乃是一大罪孽,因为任何正确的推论都要得罪人。 ----司汤达《红与黑》
●唉!这就是一种过度的文明造成的不幸!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只要受过些教育,其心灵便与顺乎自然相距千里,而没有顺乎自然,爱情就常常不过是一种最令人厌烦的责任罢了。 ----司汤达《红与黑》
●我爱你太过 该受折磨 该受折磨······ ----司汤达《红与黑》
●一幢幢房子,白墙,红瓦,尖顶,展布在一座小山的斜坡上。茁壮的栗树密密匝匝,画出了小山最细微的凹凸。 ----司汤达《红与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