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法尔的名言
●当看到一条不明的道路时,就会忍不住想要去走走看。你们难道不会有这种感觉吗? ----田中芳树《马法尔年代记》
●“安洁莉娜公主,我讨厌有人让我失望,可是你却让我失望到极点。我一直相信你是个清白纯洁的处女,谁知道你不但和男人有性关系,甚至连小孩都有了。这是多么无法饶恕的背叛哪!”
斯吐尔萨的说法简直是太愚蠢了,安洁莉娜根本不想去反驳他。如果她从过去就和斯吐尔萨有婚约的话,那么她或许就有义务要保持自己的贞操,但是事实根本不是如此,这只不过是斯吐尔萨全凭自己的一番谎言所作的严重狂想,所以就算用话去反驳也全然没有意义。
“既然让斯吐尔萨国公如此失望,那么我也不能够再继续叨扰下去,我就此告退了。” 反正应该吃的也吃了,安洁莉娜心里想着,不过并没有说出口。 ----田中芳树《马法尔年代记》
●故事发生在很久以前的波斯王国,国王苏丹发兵征讨敌国,内政由大臣贾法尔管理。贾法尔心图不轨,企图夺取王位,但阻挡他登上国王宝座的唯一障碍,就是国王的女儿,于是贾法尔将公主囚禁在高塔,逼迫她在一个小时之内嫁给他,否则她将被处死。公主的爱人被俘虏在地牢,他必须在打败贾法尔并拯救公主…… —— 《波斯王子 · 剧情》 ----周靖添《周靖添散句》
●法尔克接下来的话不似在教导尼古拉,倒像是在告诫他自己。 “不看漏任何细节的话一定能发现真相。理性和论理连魔法也能打破。绝对可以。要坚信这一点。”
当然,即使细致观察了全部可见之物,也不能发现真相的情况在现实生活中亦存在。这就像是不管读过多少遍旧约圣经,如果不看新约圣经的话,就绝不能理解基督教的教义。因此,法尔克刚才的话也只是一种祈愿。他祈祷着能将必要的线索尽收眼底,也希望自己能对这些线索做出正确的解读。 ----米泽穗信《折断的龙骨》
●沙拉曼达·法尔,你的人类和魔族共存的理论我依然无法认同……但是,如果有来生……我希望能和莫奈尔出生在……你口中的那个世界。 ——镜之双子 ----咕啾组《加油大魔王》
●所谓的和平,其实就是串联前后两个战争的阴谋时期。这并不是什么伟大或崇高的认知。然而确实有许多人们这么认为,而一面做下一次战争的准备。 ----田中芳树《马法尔年代记》
●小莩......现在无论我怎么努力,也听不到你的声音了。你封闭了自己的心灵,将我也隔绝在心门外。
可是,我却仿佛仍然能听见......你灵魂的声音。那一声声......和我一样的悲泣。 ----沙拉曼达·法尔《加油大魔王》
●有句话说得好,拙劣的画家就算画的是狮子,可是看起来也会像猪一样。不管是如何精心巧致的谋略,如果所用的织线太粗,那么从网中漏出的东西也就多了。 ----田中芳树《马法尔年代记》
●一个被称为“我们的事业”的集中化管理的犯罪组织确实存在,而不再只是一个猜测。
既然“我们的事业”存在,那么它就有自己的历史;正如法尔科内所说,既然它有自己的历史,那么它就会有开始也有结束。 ----约翰·迪基《意大利黑手党的历史》
●对于野心家来说所谓国家的命运不过是赌博的对象。事实既是如此倒也罢了,但是赌博人的才能各有高低,器量也各有大小不叫。 ----田中芳树《马法尔年代记》
●我的力量、肉体、乃至生命都能奉献给这个世界——然而我的灵魂,只属于一个人,那就是沙拉曼达·法尔! ----咕啾组《加油大魔王》
●我想说的其实就是历史是一样很趣的东西,如此而矣。就算说过很多次,我还是要再三强调。有些人说“历史很无聊”,其实应该是“上历史课很无聊”才对! ----田中芳树《马法尔年代记》
●意大利一次又一次地失去抓住真相的机会,而这真相是法尔科内法官和博尔塞利诺用生命来证明的。黑手党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因此,如果有一些人企图用秘密行动的阴谋来掩盖真相的话,意大利对黑手党组织调查的屡次失败就比黑手党本身有更不可告人的故事。也因为这样,这本书除了是一部关于黑手党的历史之外,还是关于意大利如何在明摆着的真相面前一败涂地的历史。 ----约翰·迪基《意大利黑手党的历史》
●“差不多也快开始了吧?” “是的,不过不管怎么说,这看似智略较劲的竞赛,竟演变成如此愚蠢的战争。”
“没有任何一场战争是不愚蠢的啊,利德宛,在我所知道的战争当中,全都是愚蠢的产物,无一例外。” ----田中芳树《马法尔年代记》
●安然歌
世间法里没真事,切莫当真受欺骗。
身是四大假合用,莫着身心动爱情。
心是缘生本空幻,莫被我我再哄骗。
名是虚妄全是假,执着虚名心迷乱。
利是暂时不长久,执着利益罪造全。
虚荣面子最狡猾,奸诈狡猾转圈圈。
理是空性不可得,执着空理悟道难。
事事虚幻本缘起,缘起性空全空幻。
佛是本性圆满智,般若智慧本具全。
自心清净本无染,烦恼皆因我烦乱。
灵知不求时时在,不求自得性自然。
自然之中自然相,法尔如是性安然。 ----仁德上人《仁德歌集-安然歌》
●所谓的智谋,通常都是野心的双胞胎兄弟。就像善感与好色经常都是在一起的好朋友! ----田中芳树《马法尔年代记》
●大概是天生的爱好,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看书,在贫瘠的、看不到任何希望的叶法尔的垃圾之间,他无意中发现的一本书让他第一次知道了外面还有一个更宽广的世界,从此之后他就迷上了那些文字。
想尽一切方法学习各种文字,同时也想尽办法读书,如果说他有什么爱好的话,读书大概是第一个选择。
●挑衅对此时的情况来说,是个相当有力的武器。当一个人与众多敌人交战的时候,让对手冷静下来是相当不利的。最好让对方疯狂地愤怒,扰乱人与剑的动作,这样才能增加胜算。 ----田中芳树《马法尔年代记》
●“你到底也身为一国的公主,为什么会用嘴啃着苹果,还发出粗鄙不堪的声音呢……”
“我啃苹果的时候发出的声音,难道会碍着别人吗?”
“不……”
“苹果本来就是让普通一般人吃了会发出声音的,如果您不喜欢这样的话,我倒想听听您的理由。”
“因为我所想要的不是一般平凡的女性。因为我身上背负着美神所赋予我的使命,必须要把安洁莉娜公主你塑造成这个国内最美、最优雅、最高尚的贵妇人。”
“斯吐尔萨国公,如果我必须要接受你单方面的爱意,那么我宁愿这一辈子和男性无缘。你我所生长的国度虽然相同,但是住的世界却完全不一样。从刚才所发生的事情,您应该已经非常了解了。” ----田中芳树《马法尔年代记》
●在无数的野心中,能够获得实现的只有一个,而其余的在历史中,不过是构成时间与人心的碎片,这些时间与人心并没有获得历史的传述、甚至也没有具体的成形。而历史的里程碑便是耸立在这些不断累积起来的破片之上。 ----田中芳树《马法尔年代记》
●“您并不信任蒙契尔是吗?殿下。”
“才能方面绝对是完全信赖,至于忠诚心……” 苦涩的声音之中,夹杂着些许沉痛的气息。 “不,我修正这句话,应该是说我不信任自己啊!利德宛,没错,我是不认为自己有足够的器量能确保蒙契尔的忠诚心。” ----田中芳树《马法尔年代记》
●法尔科内法官曾把加入黑手党比作皈依一种宗教:“你永远不能停止做牧师,黑手党也一样。”
这种黑手党和宗教的比较还远没结束,主要是因为很多“君子”都是信徒。卡塔尼亚的老板尼托·圣保拉在他的别墅内修建了圣坛和小教堂;据一名告密者说,他曾把抢劫他母亲的四个孩子绞死后丢进井里。现任老板们的老板,“拖拉机”伯纳多·普罗文扎诺,藏在他的住处用便条传达命令,最近有一些短笺被截获;这些便条上往往写有上帝佑护的祝福和祈祷——“上帝的意志决定我想做上帝的仆人”。一个像“杀人者”一样指挥敢死队的高级老板每次行动前都要祷告:“上帝知道是他们自己想死,我不应该受到责备。” ----约翰·迪基《意大利黑手党的历史》
●“君子”不会跟任何不知情者透露任何消息。他们之间的交流往往是通过密码、暗示、只言片语、眼神和沉默完成的。
在黑手党内部,谁也不多说不必要的废话,谁也不会说出内心的疑惑。
法尔科内法官注意到,“对标识、手势、口信和沉默的解码是黑手党成员的主要活动”。
布西达尤其善于描述生活在这样一个世界里的感受: 在“我们的事业”里,你有义务说实话,但同时又有很大的保留。而这些保留的、没有说出来的事情就像永远无法解除的咒语一样支配着所有的黑手党成员。它把所有的关系交得畸形、荒唐。 ----约翰·迪基《意大利黑手党的历史》
●我有永不沉没的故乡
随他一起漂泊海上
从特拉法尔加到日德兰
从地中海到太平洋
我企盼着人人都恪尽职责
点亮日不落的荣光
当我老去
请不要将我安葬
我自愿漂泊海上
身后是永不沉没的故乡
●本性的完全清净:佛性是种普遍的本质,无论哪个人其究竟本性,在任何时间、任何环境中都完全清净无染,无论对不成熟的众生、道上修行者或圆满佛陀,本性都一样地清净无染,这层面的清净性法尔存在,不变不异。 ----《噶举派 白教第一代祖师 帝洛巴》
●现在很难确定在布西达向法尔科内招供之前有多少关于黑手党的事情是不为人知的。布西达向法尔科内首先透露的是匪徒们给他们的组织所起的名字:“Cosa Nostra”——“我们的事业”。 ----约翰·迪基《意大利黑手党的历史》
●罢了,你真是个正直的男人哪!
就算是一时逃避的谎言,不说的时候就是不说。 ----田中芳树《马法尔年代记》
●纯阳祖师认识了本性这个无相之心的天真佛。它是本来如此,法尔如此,非造作修炼而成,只是众生迷了外境,不识得而已。今天识得了、晓得了,就不再执取外境了。 ----元音老人《恒河大手印》
●无水取水相 斯由渴爱起
凡愚见法尔 诸圣则不然
圣人见清净 生于三解脱
远离于生灭 常行无相境
修行无相境 亦复无有无
有无悉平等 是故生圣果
云何法有无 云何成平等
若心不了法 内外斯动乱
了已则平等 乱相尔时灭” ----大藏经《大乘入愣伽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