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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条关于理查德的经典语句

2018-10-25 04:51:59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15条关于理查德的经典语句

  ●科学家们成天经历的就是无知、疑惑、不确定,这种经历是及其重要的。当科学家不知道答案时,他是无知的;当他心中大概有了猜测时,他是不确定的;即便他满有把握时,他也会永远留下质疑的余地。承认自己的无知,留下质疑的余地,这两者对于任何发展都必不可少。科学知识本身是一个具有不同层次可信度的集合体:有的根本不确定,有的比较确定,但没有什么是完全确定的。 科学家们对上述情形习以为常,他们自然地由于不确定而质疑,而且承认自己无知。但是我认为大多数人并不明白这一点。在历史上科学与专制权威进行了反复的斗争才渐渐赢得了我们质疑的自由。那是一场多么艰辛、旷日持久的战斗啊!它终于使我们可以提问、可以质疑、可以不确定。我们绝不应该忘记历史,以致丢失千辛万苦争来的自由。 ----理查德·费曼《你干吗在乎别人怎么想?》

  ●我会小心推进,但是我不能无视这一主题。 ----理查德·道金斯《魔鬼的牧师》

  ●诺贝尔奖得主理查德-费曼提出的反物质猜想

他由麦克斯韦方程推导出两个解,发现在数学上,一个在时间中正向前进的负电子和一个在时间中逆行的正电子是一样的。换句话说,反物质不过是在时间中逆行,即从未来向过去前进的正物质而已。反物质和正物质的对消泯灭,实质上是正物质在时间轴上的突然掉头,回到过去的同时变成了反物质。(即2分钟前的反物质,在1分钟前和正物质对消,实质上是该正物质在1分钟前开始了时间上的逆行,变成了反物质。2分钟前你看到的反物质就是在时间轴上逆行回去的这个正物质而已。)

更加震撼的理论如下,费曼由此解决了困扰物理学界多年的基本粒子问题:为何世间万物、大至星系、小到原子,都会展现出不同的属性,例如银河系和仙女星系、我和毛主 ----理查德-费曼《诺贝尔奖得主理查德-费曼提出的反物质猜想》

  ●你对他的评价是不公正的,祖克曼先生——你只是在嘲讽他。是的,他有时候表现确实很差劲。可他是有原则 。你瞧,并不只有理查德一个人是这样的——他活在一个野心家的世界里,在这个世界里如果你不是野心家,你就会觉得自己是个失败者。这个世界只在乎一个人的名气。你是个回到这个世界上来的老人,你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回事。你是上世纪五十年代的人,而他是二十一世纪的。你是内森·祖克曼。也许你已经很久没有和一个在事业上尚未取得成功的人打交道了。你不知道在一个把名声视为一切的世界里做一个默默无闻之人是什么滋味。可如果在这个野心家的乐园里你不是个禅宗大师,而是个积极参与者,你也想要靠努力奋斗来出名的话,那么根据这样的事实,就可以说你是个邪恶之人啰? ----菲利普·罗斯《退场的鬼魂》

  ●杂草的那种怀旧感,也反映了一个人一生与它们熟稔了多久。它们总在一年中的同一时间出现,每一年都会出现,像那些你巴不得他们住得更远些的唠叨的亲戚。它们是草做的时钟和沙漏。对一个园丁而言,顽固守时可能是它们最恶劣的品质,但这也是一种让人心安的提醒,告诉你生活还在继续。 ----理查德·梅比《杂草的故事》

  ●它是有毒的外来入侵者,若无政府批准就在自家种植是违法行为。我曾向内政部申请执照,想种一片迷幻效果没那么强烈的大麻品种,亦即两个世纪前就种在这里的那种,而且我强调了我完全是出于对历史的兴趣。对方十分清楚地回复我说,家庭种植正是立法所要杜绝的情况。奇怪的是,谨慎写明的获批条件似乎更偏重于将被偷窃的危险降到最低,而非以防止药物滥用为重点。但在字里行间我可以感觉出那种害怕禁忌植物污染灵魂和土地、应使其远离易感人群的古老恐惧。 ----理查德·梅比《杂草的故事》

  ●达尔文在十分重要的遗传学上全都错了,但他对其他部分的分析全部正确 ----理查德·道金斯《魔鬼的牧师》

  ●我知道世界存在。
我处于其中,就像我的眼睛在眼睛的视域中。
有关它的某事是成问题的,我们称之为它的意义。
这意义不在它之中,而在它之外。
生活就是世界。
我的意志渗入世界。
我的意志是善的或恶的。(老虎,理查德帕克)
于是,那善和恶与世界的意义有某种联系。
生活的意义,即世界的意义,我们可称之为上帝。
而与此相联系的是,把上帝比作父亲。
祈祷就是思考生活的意义。
我不能令世界里发生的事情屈服于我的意志:我是完全无能的。
我只能让自己独立于世界——从而在一个特定意义上控制世界——通过拒绝对发生的事情施加任何影响。 ----瑞·蒙克《维特根斯坦传》

  ●尽管大麻历史悠久、蜚声全国,为当地文化做出了很大贡献,但如今这里似乎已经没有大麻地的遗址了,至少我们这一区是没有的。随着大麻纤维的优良质量被重新提起,时不时会有一块长着这种 8 英尺(约合2.4米)高的植物的土地出现,这些地通常都躲在非常高的篱笆后面,但完全无法掩饰——至少在温暖的日子里完全无法掩饰——那浓烈的香气。不过在其他场合里,大麻如今被归类到最坏的杂草中。 ----理查德·梅比《杂草的故事》

  ●在梭罗看来,只要不是在最关乎利益的商业场合中,人们对杂草的看法都只是一种内部矛盾,同时也是社会和文化压力作用下的一个结果。私人花园中,杂草的状态和命运则受个人品味与偏见、家族传统和一时的心情左右。它们,或者说清除它们,对营造“家”的氛围所起的作用与门前草坪的成色一样重要。 ----理查德·梅比《杂草的故事》

  ●你从来没有想到过吗,在我们体内蕴藏着一股多么强大而且纯粹的性能量?尤其是在晚上的这个时候。你想象一下,如果宿舍的大石墙坍下来我们会看见什么:一百二十五个孩子都在手淫。” ----理查德·耶茨《好学校》

  ●大本钟的小提琴音悠悠响起
理查德的钢琴曲也渐渐清晰如昨
选择了又要放弃
放弃后又面临选择
我想
再复杂的十字路口
也不会有这般境地
原地踏步地坐电梯
人生有太多不能忘记
远方的风景到底有什么好
值得我不惜一切地去努力
瓦尔登湖畔踩着探戈曲
用星空中的点滴装饰自己
生命需要的是怒放
而不是奢求或逃避
如果简单是一种颜色
那么青春的色彩必是简单无疑
老是最近有点烦
何必纠结不完
有好的心情
就有好的天气
拿起笔去描绘年华的绚丽
泼上墨只管它浸透宣纸
没有什么能抵挡住年轻的魔力
拘束小气的乱哼一气
远不及痛痛快快地高歌一曲
潇洒地行走于世
于人于己不留一丝踪迹
默默地写下自己的诗篇
且叫他做

  ●孤独是生命里必有的黑暗,它无法穿越,也不可战胜。如果我们明白了这一点,我们会觉得,其实人不需要那么多东西:名声、金钱、奢侈品、朋友或者爱情 、婚姻。至少,可以随遇而安,因为我们用这些东西对抗孤独,却没法获胜。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与它平静地共处。 ----理查德·耶茨《十一种孤独》

  ●人类还处在初始阶段,因此我们遇上各种问题是毫不奇怪的。好在未来还有千千万万年。我们的责任是学所可学,为所可为,探索更好的办法,并传给下一代。我们的责任是给未来的人们一双没有束缚自由的双手。在人类冲动的青年期,人们常会制造巨大的错误而导致长久的停滞。倘若我们自以为对众多的问题都已经有了明白的答案,年轻而无知的我们一定会犯这样的错误。如果我们压制质疑,不许讨论,大声宣称“看哪,同胞们,这边是正确的答案,人类得救啦!”我们必然会把人类限制在权威的桎梏和现有想象力之中。这种错误在历史上屡见不鲜。 ----理查德·费曼《你干吗在乎别人怎么想?》

  ●我们都是生存机器——作为运载工具的机器人,其程序是盲目编制的,为的是永久保存所谓基因这种秉性自私的分子。 ----理查德·道金斯《自私的基因》

  ●所以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件告别之类的事,对吗。 ----理查德·耶茨《恋爱中的骗子》

  ●基因在不同的行为层面,有时像蓝图,有时像配方。保持两者独立很重要。基因是数字的、文本的信息,在一代代改变合作伙伴的过程中,基因保持自己不可分割的文本的完整性。 ----理查德·道金斯《魔鬼的牧师》

  ●我需要的是真实,未经加工的真实,由我自己来评判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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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从父亲那儿学到的一种反应:对任何权威都不俯首贴耳,甭管是谁的言论,先看他的起点,再看他的结论,然后问自己,“有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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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认为一个人要有“你干吗在乎别人怎么想”的态度,我们要听取别人的意见,加以考虑,但如果我们觉得他们的看法时错的,那就没什么好顾前怕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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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我发现那种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而且当别人提出建议或批评时,还认为那是一种侮辱。现在我明白了,可当时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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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学的规律时一种特殊的东西,我不能定义它。因为我不能定义它,我就不承认它的存在。可事实上,从刚才的经历中我领悟到它的存在。从那以后,我对艺术有了 ----理查德·费曼《你干吗在乎别人怎么想?》

  ●在这个世界里,一切皆有可能,一切又都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理查德·怀斯曼《不可思议的心理控制实验》

  ●一次,我在普林斯顿收到了一大盒铅笔,每支上都有烫金字写着,“亲爱的理查德,我爱你!波丝猫。”(我管艾莲叫波丝猫。) 这倒是蛮甜蜜的,我也很爱她,不过嘛,人总是会不留心把铅笔丢掉的,比如和瓦格纳教授讨论问题后,就蛮有可能把铅笔扔在他桌上了。如果这样的话,那些字让人多不好意思。 那时大家的境况都不富裕,所以我不想浪费那些铅笔,于是我用小刀把铅笔上的字刮掉。 第二天,我就收到艾莲的信,上边写着,“把铅笔上的字刮掉算个什么事儿呢?”接着说,“难道你不为我爱你而自豪吗?”随后又是,“你干吗在乎别人怎么想?” 下边还有打油诗,“你若以我为羞,哒,哒,哒,你是个核桃!”后边一段也差不多,只是最后一句变成了“你是个杏子仁!”每一个都是“果仁”的不同说法。 ----理查德·费曼《你干吗在乎别人怎么想?》

  ●园艺中最复杂、讲究之处,归根结底说来基本就是关于自家地盘里什么可以发扬、什么必须铲除的甄选过程。坐落在诺福克郡南部的我们的小花园也不例外。我和我的伴侣波莉所采取的杂草政策(尽管我们也不是总能达成一致)十分随性,有时候还很虚伪。我们的政策服从于烹饪需要和几条社会惯例,但又会因多愁善感和对这里历史的强烈感情而打折扣。 ----理查德·梅比《杂草的故事》

  ●要想成功地蒙蔽你的眼睛,魔术师必须得知道你的所思所为,更确切地说,他们得搞清楚怎样才能使你错看眼皮子底下所发生的一切,防止你思考去揭穿这个把戏,并促使你混淆刚才发生的事情。 ----理查德·怀斯曼《不可思议的心理控制实验》

  ●最后我发现,有没有许可证竟完全无关紧要。一个温暖的夏天,一棵大麻径自从花坛中钻了出来,它那苍白的、著名的手指状的叶子在天蓝绣球和克拉花中间顽皮地摇摆着。它长到大约 3 英尺高(约合0.9 米),10月时绽开了一朵暗黄色的花,又在第一场霜降时倒下。我宁愿相信它的祖先就是 19 世纪那两个单身汉种来给伦敦人做时髦亚麻布的大麻,它是它们沉睡了很久的后裔。但最有可能的情况是它只是一个偶然的产物,像从鸟食中跌落到附近的杂谷那样,它还提醒了我们,杂草总可以找到办法去它们想去的地方。 ----理查德·梅比《杂草的故事》

  ●随着研究的深入我们会发现科学表述的不是什么是对的或什么是不对的,科学表述的是不同程度的确定性。 ----理查德·费曼《发现的乐趣》

  ●作为科学家,我们知道伟大的进展都源于承认无知,源于思想的自由。那么这是我们的责任----宣扬思想自由的价值,教育人们不要惧怕质疑而应该欢迎它、讨论它,而且毫不妥协地坚持拥有这种自由----这是我们对未来千秋万代所负有的责任。 ----理查德·费曼《科学的价值》

  ●有一天,我收到了来自普林斯顿研究生学院惠勒教授的一个电话。
他说:“费曼,我知道为什么每个电子都有同样的电荷和质量了。”
“为什么?”
“因为他们都是同一个电子!” ----理查德·费曼

  ●心理学家理查德·特伦布莱(Richard Tremblay)衡量了一个人生命进程各个阶段的暴力水平。他证明,最暴力的阶段不是青少年,甚至不是青年,而是两岁,所谓“可怕的两岁”(terrible twos)的确所言不虚。一个刚刚学步的典型幼儿至少会踢踢打打,张嘴咬人,寻衅打架,身体攻击的频率随着年龄增长稳定地下降。特伦布莱说:“幼儿不会相互杀害,那是因为我们没有让他们拿到刀枪。我们过去30年一直想回答的问题是,孩子是怎样学习攻击的。但这是一个错误的问题,真正的问题是,他们是怎样学习不去攻击的。” ----斯蒂芬·平克《人性中的善良天使》

  ●我想所谓孤独,就是你面对的那个人,他的情绪和你自己的情绪,不在同一个频率。——理查德?耶茨《十一种孤独》#愿所有美好如期而至#

  ●没有绝对的真理,你的科学真理只是目前为止未被否认的假设而已,终将被取代。 ----理查德·道金斯《魔鬼的牧师》

  ●伦敦的议会花园里,约克公爵理查德?金雀花与亨利六世的心腹宠臣萨默塞特公爵埃德蒙?博福特正唇枪舌剑地对峙。
约克公爵对众人说:“既然诸位都缄默不语,那就请用一种无言的符号,表达你们的意见吧。凡是出身高贵的上等人,愿意维持门第尊严,如果认为我的主张合乎真理,就请他随我从这花丛中摘下一朵白色玫瑰花。”
“谁要不是一个懦夫,不是一个阿谀奉承的人,敢于坚持真理,就请他随我摘下一朵红色玫瑰花。” 萨默塞特公爵接过话头。
沃里克伯爵说:“我不喜欢五颜六色的东西,我也不愿沾上阿谀奉承的色彩,我随理查德?金雀花摘下这朵白玫瑰。”
“那我随年轻的萨默塞特摘下这朵红玫瑰,我还要说一句,我认为他所持的理由是正确的。”萨福克公爵说。 ----段宇宏《血王冠:玫瑰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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