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的名人名言
●1931年圣艾克将孔叙尔罗带回法国结婚时,他是飞行员。那个时代飞行员是大明星,何况还是出身贵族,第一部作品《南方邮政班机》的出版,使他名声远播。这是新郎的个人状况。新娘孔叙尔罗呢,西班牙裔,时年三十,两度守寡,却出身不俗,家里经营咖啡种植园,这个家是南美洲萨尔瓦多七个最富有的家庭之一。十九岁只身到美国三凡市就读,与一位墨西哥青年结婚,两年后守寡,1925年到巴黎时候,是个风流寡妇。她的美貌、魅力、讲故事的本领,很快使她在文学艺术界中名声噪起。哥伦比亚驻巴黎大使热尔曼(Germain)说:“大家都在谈孔叙尔罗,仿如萨尔瓦多一座小火山将星火投射到巴黎所有的屋顶上。” ----卢岚《与书偕隐》
●世上有要回来的愿望,来爱,而不是离开,
也有要去死的愿望,受两股
永不会成为地峡的相反的水冲击。
世上有获得一个吻的愿望,它会遮蔽生命,
它在非洲枯萎于强烈的痛苦,
自杀!
世上有……不想拥有欲望的愿望。主啊,
我把弑神之指对准你。
世上有不想拥有一颗心的愿望。
春天回来了,它回来了还将离开。而上帝
弯曲在时间里重复他自己,走过去,走过去,
他肩上扛着宇宙的脊骨。
当我的殿堂敲起哀悼的鼓声,
当刻在刀上的睡眠伤害我,
世上有要把这首诗移动一寸的愿望! ----塞萨尔·巴列霍《讨厌的循环》
●一个克罗诺皮奥在原野上发现了一朵孤零零的花。
一开始他想把她摘下来,但想到这残忍又无意义,于是就跪在花旁边兴高采烈地和她玩耍:
抚摸她的花瓣
向她吹起让她跳舞
像蜜蜂一样嗡嗡响
闻她的香气
……
最后躺在花下面,无比安详地睡着了。
花儿想:他好像一朵花啊。 ----胡利奥·科塔萨尔《克罗诺皮奥与法玛的故事》
●不到一分钟,神之领域这边的世界频道宛如炸开了锅一般。
“我汗!夜雨声烦!在红叶林道!”
“楼中楼发现索克萨尔!”
“一枪穿云……”
“风城烟雨……”\0
“我靠,这是怎么了?世界末日了吗?大神要来拯救世界了?” ----蝴蝶蓝《全职高手》
●好吧!将这称之为缠斗,真的是太太太偏袒喻文州了。哪里有什么缠斗,这根本就是单方面的欺凌。观众们的注意力转过来时,正看到索克萨尔从空中坠下,君莫笑是用千机伞的双剑形态施展的,此时头都没回,只是双臂向后一摆,手中双剑翻花般地在掌中一旋,落下的索克萨尔就又被挑回空中了。 ----蝴蝶蓝《全职高手》
●Salma Hayek: Life is tough, but if you have the ability to laugh at it, you have the ability to enjoy it.萨尔玛·海耶克:人生艰难,但是如果你有笑对人生的能力,你就有享受人生的能力。
●诗人的职责,就是要命名那无以名之的事物、指出人性的尔虞我诈、画清立场、开启争议、塑造世界并且让世界保持清醒。 ----萨尔曼·拉什迪《撒旦诗篇》
●一生中,我关上过那么多次箱子,我花了那么多时间无目的地整理行李,以至于上週四那天充满了皮带和阴影。我看到箱子上的皮带,就如同看到皮带投下的阴影,它间接地,十分情网却又十分可怕地落在我身上。 ----胡利奥·科塔萨尔《动物寓言集》
●科塔萨尔为什么喜欢爵士乐?或者是因为在他眼中,爵士乐是自由的游戏,“一种自我解放的谦卑的练习”,“包容一切想象的音乐”,充满不确定,特别是爵士乐标志性的即兴色彩,向“偶然”开放——科塔萨尔会说,偶然只是尚未揭晓的必然。 ----范晔(现代)《诗人的迟缓》
●伊莎贝尔似乎站在高高的滑梯上,看出她们会送她到富内斯家过暑假。她从滑梯上滑下来,滑进这个消息,滑进碧波巨浪,滑进富内斯家,滑进富内斯家,她们当然会送她去的。 ----胡利奥·科塔萨尔《动物寓言集》
●所有过境申请都被接受了,但骆驼古克,出乎意料地被宣布为不受欢迎者。古克去警察总局询问,他们说无能为力。你会绿洲吧,不受欢迎者递申请也没用。古克很悲伤,回到童年的土地。骆驼亲戚们,朋友们都围上来,你怎么了,不可能,怎么偏巧是你。于是一个赴交通部为古克上访团诞生了,并引起了公路官员的震惊,从来没见过这种事,请你们马上回绿洲去,会尽快处理。 ----胡利奥·科塔萨尔《克罗诺皮奥与法玛的故事》
●疯狂只存在于艺术,存在于科学则为假设,存在于现实则是悲剧。 ----萨尔瓦多·达利
●智力令人难以理解地企图通过智力本身实行自我毁灭。蝎子不想再做蝎子了, 于是就用蛰针蛰自己;为了不再做蝎子,它必须具有蝎子的性能。 ----胡利奥·科塔萨尔《跳房子》
●哈姆雷特并非迟疑:他在寻找真正的解决之道,而不是一时的逃避或现成的出路,即使有再多的捷径和交叉路口也非他所求。他要的是打破神秘的切线,三叶草的第五片叶子。在是与否之间,有怎样虚空的无限玫瑰。丹麦的王子们,那些宁可饿死而不食死尸的游隼。 ----胡利奥·科塔萨尔《克罗诺皮奥与法玛的故事》
●所有的人都惊叹巨石的体积,这么大呀。但巴尔塔萨尔望着修道院嘟囔了一声,太小了。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在我们各式各样的感情中,唯一真正不属于我们的,可能就是希望了。希望是属于生活的,希望就是正在进行着自我辩解的生活本身,等等,等等。 ----胡利奥·科塔萨尔《跳房子》
●她们拥抱时,皮包的开关卡进她的胸口,一阵剧痛,很甜蜜,久久不能散去。她紧紧搂住骨瘦如柴的女人,感到她完全置身于自己的怀抱中,幸福感像奏响赞美诗、放飞鸽子、河流欢唱那样越来越强。当两者完全融入一体时,她闭上双眼,避开外界感受和黄昏的光。突然她疲倦极了。可她确定自己获得了胜利,胜利是自己的,不需要庆祝,终于胜利了 ----胡利奥·科塔萨尔《动物寓言集》
●科塔萨尔说过:生活中没有比偶然的遇合更必然的东西。 ----范晔(现代)《诗人的迟缓》
●它时时焚烧著我,让我的内心日益坚强,好比您放在浴缸里那只海星,每次洗澡,都让人感受到充分的盐分,阳光的灼射和海底的喧嚣。 ----胡利奥·科塔萨尔《动物寓言集》
●我快追上萨尔瓦多时,听到妹妹的尖叫声。我一回头,就发现她没了踪影,被覆在山丘上的小麦丛给吞没了。早知道不带她来,妈妈恐怕会大为光火。 我停下脚步,浑身是汗,等喘过气来后,才大声叫她:“玛丽亚?玛丽亚?” 一个微弱又可怜兮兮的声音回答我:“米歇尔!” “你有没有受伤?” “有,你快来。” “伤到哪儿了?” “伤到腿。”我心里想,她一定是跑累了在耍赖,我还是继续前进。但万一她真的受伤,那怎么办? ----尼克洛·阿曼尼提《有你我不怕》
●相信眼镜,别信眼睛;
相信梯子,绝不信台阶;
相信翅膀,别信鸟儿
只信你,只信你,只信你。
相信邪恶,别信恶棍;
相信酒杯,永不信烈酒;
相信尸体,别信人
只信你,只信你,只信你。
相信多数,别信一个;
相信河床,决不信水流;
相信裤子,别信腿
只信你,只信你,只信你。
相信窗户,别信门
相信母亲,但不信九个月
相信命运,别信金骰子
只信你,只信你,只信你。 ----塞萨尔·巴列霍《相信眼镜,别信眼睛》
●我本汉家郎,衣冠上国礼仪邦,
我本唐家将,罗马倒下中土强,
遥忆贞观复炎黄,不想黄巢以降却凄凉,
四等九级尽屈蒙蛮子,何日重回汉与唐?
民志不可灭,族魂不可竭,
五胡食人犹奋起,何惧豺狼显猖狂?
前有刘福通,后随陈友谅,
红巾鏖战元廷腐,皇觉寺外朱元璋,
把那群雄灭,旋师溯两江,
山河奄有尧封壤,日月重开禹舜光,
京观不复燕京筑,南洋碧波大明邦!
可憾太祖雄猜主,永乐功过参汉武,
罢相厂卫再八股,千载宫政两衡无,
蒙元余毒荡不尽,行省酷法后程朱,
流品党争胥吏手,流民四起始终荼,
北域土木于谦恨,东疆财赋耗倭奴,
哪知黄雀螳螂后,一纵建州已奔突?
白山黑水萨尔浒,亭林梨洲船山屋
●司汤达的萨尔茨堡的树枝——这个人本平凡,只因我爱他镀上了一层光。
阿喀琉斯之踵——这个人很强大很完美,心上的人却是他唯一死穴。
●她爱他,所以她忍了。他将她带出卡西迪斯的泥沼,远离鱼龙混杂,远离客人动手动脚和粗重呼吸间歇她喝下的那一杯杯甜水。可是,如果塞丽娜不必在舞厅以工作谋生,她是愿意留下的。她的胯,她的唇道出了真相,她为探戈而生,从头到脚散发着玩乐的天性。所以马洛必须带她去跳舞。我见过她一踏进舞厅,一呼吸到炽热的空气,一听到手风琴的旋律,顿时像换了个人。如今,一头扎进圣塔菲舞厅,我在想塞丽娜的伟大,她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跟马洛过上好几年买菜做饭、庭院喝茶的日子。她放弃了最爱的米隆加,放弃了最爱的茴芹酒,放弃了最爱的土生白人华尔兹,仿佛故意惩罚自己,为了马洛,为了马洛式的生活,只是偶尔要求他带自己出门跳个舞。 ----胡利奥·科塔萨尔《动物寓言集》
●一座素来调皮笑闹的城市,只是由于一个人的出生和离去,陡然加添如许深沉,我不知道这对萨尔茨堡的普通市民来说,究竟是好还是不好?荣誉剥夺轻松,名声增加烦恼,这对一个人和对一个城市都是一样。今天的萨尔茨堡不得不满面笑容地一次次承办规模巨大的世界音乐活动,为了方便外人购置礼品,大量的品牌标徽都是莫扎特,连酒瓶和巧克力盒上都是他孩子气十足的彩色大头像。这便使我警觉,一种高层文化的过度张扬也会产生某种不公平的垄断,使广大民众失去审美自主,使世俗文化失去原创活力,也使高层文化失去应有身份。
欧洲文化,大师辈出,经典如云,致使世俗文化整体黯淡,生命激情日趋疲沓,失落了天真稚拙、浑朴野趣。这是我这一路在很多城市看到的问题。奥地利大如维也纳,小如萨尔茨
●世俗的清静无为,温和的冷漠和专注的漫不经心 ----胡利奥·科塔萨尔《跳房子》
●一年的时间足以使伤口麻木,回忆却永远在那里,况且胡利娅也不愿意让某些回忆离去。她迅速成长,整件事情带给她莫大的人生体验。正如塞萨尔的教诲——生命就像是在一家高级餐厅里用餐,迟早会有人把账单送到你手上。你无须感觉不悦或受到逼迫,毕竟,你不能否认曾在此快快乐乐地享用了丰盛的一餐。 ----阿图罗·佩雷斯-雷维特《佛兰德斯棋盘》
●这不是身穿宫廷盛装的奥丽安娜在向亚马迪斯告别,也不是罗密欧抱起朱丽叶亲吻,只不过是巴尔塔萨尔要到容托山去修理被时间损坏了的东西,只不过是布里蒙达在徒劳无益地试图让时间停滞不动。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我的上帝,如果你做过人,今天你就会懂得如何做上帝。但你一向生活的那么好,感觉不到你的创造物们的感觉。 ----塞萨尔·巴列霍《永恒的骰子》
●你听着,马诺洛,你谈到互相了解的问题,但从实质上讲,你很清楚我很愿意跟你互相沟通,你这字眼意味着比你本人还要多的东西。令人烦恼的是,真正的了解却是另一码事,我们只满足于很少的东西:朋友间很好地互相了解,情人间很好地互相了解,家人间很好地互相了解,这时我们就以为自己处在和谐的气氛之中了,这纯粹是骗人的,像鸟儿照镜子一样地毫无意义。有时我倒觉得两个互相打得头破血流的人之间比站在外面围观的人之间存在着更多的了解。 ----胡利奥·科塔萨尔《跳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