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律师：3个私生女，共用一个妈
上上周，我提前在朋友圈发誓：周五宝宝时间，一定按时更文。结果，还是放了鸽子。上周，我出差杭州北京，不停见人，回到宾馆累得澡都不想洗……
每每我食言，甄有钱都感同身受：“你知道我们拖稿，并非故意，有多无奈的吧？”
我当然怼回去：能一样吗？我是替你们值班。
甄有钱悻悻然闭嘴，但她的潜台词应该是：我们，还不是为了你在拼！
我在北京，某蕴没催稿，但远隔千里，我能看见她的大白眼。我回来找她谈以后的组稿方向，她只有一句话：我只关心一件事，明天的稿子在哪里！
我心疼努力做事的人。所以，再忙，我也会力所能及，替她们码一文。
今天这个故事，是知音一位神秘大咖提供线索。我按图索骥，采访了故事的主人公蓓蓓小律师，巧的是，她是我的山东老乡……
第
1
则
-THE FIRST-
我到律所报到的第3天，主任扔给我一个袋子：“这个案子你来负责。”
学姐周律师马上在微信上给我指点迷津：“是个离婚案吧？他越是不待见你，你越要做得漂亮点。有问题，尽管问我。”
我毕业于西南一所政法大学的法律系，专业学得一般。毕业时，同学纷纷进了律所和公检法，我却连司考都没通过。
我跟随男友去了深圳。男友在一家培训机构做老师，我一边考司法考试一边去香港做代购。3年后，男友劈腿一个深圳女孩，我灰溜溜地回了老家。
去这家有名的律所做见习律师，是我舅舅帮的忙。舅舅是市里领导，马上面临退休。所以，在我看来，虽然主任接纳了我，但脸上明明写着：做不好，明年，就给我滚蛋。
律所里的其他律师都忙，没人搭理我。周学姐是第一个主动跟我搭讪的人：“其他实习律师都有指定律师带，你直接归在主任名下，大家都在猜测你是什么来头呢！”
我不说话，暗暗苦笑：我这个关系户做得夹生啊，不行，就滚蛋算了。
主任势利，牛，以战无不胜出名，“主任主做贩毒案，那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你想留下？难啊，主任追求利润最大化，一个离婚案也没什么油水！”周学姐又问我：“那是个什么案子？”
我想起主任叮嘱我：“这个案子要保密。”我只有跟周学姐谎称：“具体情况接触了当事人才知道。”
周学姐没有再追问：“恩，主任几年不做离婚案了，他肯定是想为难你才接的。”她锲而不舍，没多久就探究到了我的“后台”。她深夜还在指点我：“你那关系随时倒啊！我敢肯定，主任不想留你。靠谁都不如靠自己。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只有一年。”
ldquo;我先睡了，东西你明早给我。”学姐不忘叮嘱我：“早搞完早点睡啊，美容觉对女人最重要了。”
我无偿帮学姐干活，换取了她的信任：“在单位，你没必要跟我多说话。这样，我才好帮你。”学姐神秘、飘忽。
第
2
则
-THE SECEND-
几天后，我约见了离婚案的当事人刘灿。她一身黑衣，高，瘦，说话十分温婉：“我的情况比较复杂呢！我老公是你们的同行……”
我愣了一下：“你老公是律师？”
刘灿点点头：“没错。”
刘灿43岁，曾是一名大学老师，老公叫王鹏，是一名律师。他们有一个18岁的女儿叫做王骄阳，正在美国念高中。
ldquo;我父亲是省政法学院的教授。有一定的人脉，加上王鹏自己很能干，所以，他很快就成为了着名律师。”
刘灿自顾自往下说：“女儿出生后，我辞职做了全职太太。王鹏和人一起开了律所，短短5年，分公司就在全省开了七八家。女儿12岁时，我的父母都去世了。我和王鹏将女儿送到美国去念书，我跟过去做了陪读妈妈。”
刘灿甩给我一摞材料：“我在美国6年，这个叫邹敏的女人和我老公生了3个女儿，大的4岁，小的两岁，还是一对双胞胎女孩。这里面是她的资料和住址。这官司不难打吧？”
我还想问下去，刘灿站起了身，拍拍我的肩膀：：“我的诉求很简单，利益最大化。其他的，你直接问罗斌吧！他是我的高中同学。我得走了。”
我愣住了。
第
3
则
-THE THIRED-
刘灿离开后，我马上跟学姐讲明了真相：“主任接离婚案，不是刁难我，是因为当事人是他的同学。”
学姐半天才回复我：“我好歹比你多吃几年饭，会骗你嘛？不信，你等着看。”
既然刘灿是主任的同学，我更加不敢怠慢。下班后，我留下来加班研究她的资料。晚上7点，主任急匆匆进来，和以前一样，根本不看我，直接吩咐：“订饭！吃完一起加班。”
那是主任第一次正儿八经跟我聊工作。在他的嘴里，我听到了刘灿的完整故事，也了解到了主任眼里的她。
据主任讲，他和王鹏是校友，王鹏是学长，高一级，而刘灿的爸爸刘教授是他俩共同的老师。
ldquo;王鹏那个人非常能干，口才一流，也很会把握机会。那个时候，刘灿在北京念书，他在刘家认识她后，就穷追不舍。刘灿长得不错，不乏男生追求，根本就瞧不上他。王鹏就拼命讨好刘教授两口子，像亲儿子一样……”
我从主任嘴里听出了端倪，鬼使神差地嘴贱了一下：您和刘灿是同学，是不是也对她动过心？
主任横我一眼：“我高中就有女朋友了。我和刘灿是哥们，我是替她不值。”
按照主任的说法，王鹏把刘灿追到手，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个人感情还不错。矛盾来自王鹏的妈妈。王鹏年少丧夫，妈妈是一名教师，寡居多年。
老太太多少有点重男轻女，所以，刘灿生下女儿后，她一直催生：“你们再生一个，政策不允许，就去国外生。”
王鹏是个孝子，对妈妈从不忤逆。他也劝刘灿说：“一个孩子确实太孤单了，咱们就算不为妈着想，也要为女儿着想。”
每个人都有和生活死磕的一面，刘灿也不例外。在婆婆的怨怼里，婆媳俩关系越来越僵，刘灿也越发不肯松口了。
其实，刘灿陪女儿去美国后，脱离了和婆婆对峙的环境，加上在异国他乡实在寂寞，她反而动了再生一个的念头。然而，王鹏反而打了退堂鼓：“你照顾好女儿已经很累了……”
那几年，王鹏每隔几个月就去美国和妻女团聚一次。刘灿怎么也没有想到，王鹏已经在国内和别的女人接连生下了3个女儿。
ldquo;王鹏这个人啊，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不是想和刘灿离婚，他就是想要儿子。所以，他居然和别的女人一口气生3个女儿。你说，就算刘灿不发现，他怎么安置这3个孩子？堂堂一个律师，办案水平无可挑剔，生活中，却愚蠢到令人可笑……”主任义愤填膺。他平时一向端着，率真起来脸色略略发红，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滑稽。
ldquo;刘灿是怎么发现的？她一直在国外，是不是那3个孩子的妈杀到她跟前了……”我在主任面前抖起了机灵，迅速脑补着网上各种类似的桥段。
主任对我的判断嗤之以鼻：“这是个谜。王鹏是律师，做事滴水不漏，刘灿又远在美国，怎么能让她轻易发现得了。是有人故意爆料。不久前，刘灿接到一个邮件，里面附带着王鹏和3个女儿的照片，还有家庭住址……”
ldquo;理由很充分。作为3个女孩的妈妈，她想让自己的孩子名正言顺，逼王鹏离婚。”
主任摇了摇头。邹敏和王鹏的故事，并非是年轻女孩的桥段。原来，邹敏27岁，曾经是一名培优机构的老师，家在山西农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邹敏长得普通，根本没法和刘灿比。
ldquo;王鹏就是为了生个儿子。”这一点主任非常笃定。他说：正因为邹敏什么都不如自己，刘灿在见到她的瞬间，一度十分崩溃。
ldquo;人不可貌相，也许邹敏是一个非常有心机的女人……”我提醒主任。
ldquo;别猜了。”主任看穿了我心思：“做律师这一行，得罪的人多，谁知道哪里出了差池！只要有人做，这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我们不管原因，掌握结果就OK了。你给我打起精神，好好去调查。王鹏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利益当前，他会寸步不让。这起案子油水不小……”
我和主任加班到11点多，回家我熬到了凌晨3点，第二天早上，我交给了他一个分析报告。主任翻看了一会，扔到一边说：“好像做得还行，我回头再看。”
几天后，在学姐惊讶的眼神中，主任开始带我去开庭。等我回来，学姐跑到我跟前说：“你要记得我的情哦，我在主任面前替你美言了很多次……”
第
4
则
-THE FOURTH-
刘灿和王鹏的离婚案并不复杂。
刘灿在确认王鹏出轨事实后，提出了离婚。王鹏起初死活不肯，于是，刘灿起诉到了法院，她怀疑王鹏隐匿财产，要求追讨，包括他提供给邹敏和孩子的开销中、属于夫妻共同财产的部分。
案子定在了一个月后开庭。为了搜集证据，我和一个助理在主任的指挥下，动用各种办法，彻查了王鹏的底细。让人意外的是，其实际财产和刘灿掌握的情况对比，除了每年用于邹敏和3个孩子的开支50万元左右，其余并没有大出入。而这50万，对王鹏来说微不足道。
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无论我们怎么调查，邹敏名下并没有任何房子等大宗价值的物产，她和3个孩子住的一套复式房子是在王鹏妈妈名下。
据刘灿回忆说，这套房子是她去美国那年，王鹏给妈妈买的。刘灿出国后，王妈妈搬去照顾儿子，她一直声称房子借给了亲戚居住，刘灿并没有在意。现在看来，毋庸置疑，王妈妈是儿子婚外生女的支持者。
刘灿在拿到一手证据后，直接给我们主任下了命令：“这个官司你替我打，我会提前请媒体介入，你必须给我打赢。”
我在调查完毕后，又约见了刘灿两次。每次，她都温和沉静，优雅得体，一点也看不出是个正在打离婚官司的女人。
刘灿的口头语是：“好多事我都记不清了。”但实际上，她的记忆清晰而条理，思维严密敏捷。在她回国起诉后，王鹏曾多方挽留，多次在她面前痛哭流涕。
刘灿也不是没有动摇过，她问过女儿骄阳：“你支持妈妈离婚吗？”骄阳回答她说：“这个爸妈之间的事，无论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王鹏十分坦率：“老婆，我对你有罪。我混蛋，不是人，我确实想要一个儿子。我不仅仅是为了我妈，是我自己也想要一个儿子。我从小没了爸，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出人头地，让我妈以我为骄傲。我拼了半辈子的家业，也需要一个儿子来继承……”
刘灿的情绪一下崩溃了，她质问王鹏：“那你是不是在告诉我，你还是要生下去？”
那晚，王鹏喝了不少酒，他居然点了点头：“也许吧！但我可以保证，以后我不会再背叛你。我可以去找孕母，国外这种是不是不难找？你不是也想生？或者你不想吃苦受累，我们找个代孕妈妈，生下来你来养好不好？”
刘灿气得甩了王鹏几个耳光。
说到这里，刘灿点上一支烟，优雅地吐出一个烟圈。她微笑着，眼神里分明掠过丝丝无言的伤感：“王鹏以前不是这样的，真的。也许是因为这些年，他名利双收，膨胀了！他跟我说起儿子的模样，我觉得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了。我本来还想给他一个机会的。但他那个样子让我害怕……”
第
5
则
-THE FIFTH-
我把这些情况都告诉了主任。他回复我说：这个王鹏还有这样的一面？有意思。你好好给我查查。
我决定从邹敏身上入手。然而，邹敏除了接送孩子去参加早教，很少单独外出。所以，半个月下来，我在主任的指点下，动用了所有关系，居然一无所获。
主任不死心：从孩子的环境入手试试。
邹敏的３个孩子都在一个高档早教中心上课。于是，我辗转通过朋友，接触到了一个早教中心的英语老师。据这么英语老师说：这个早教中心的孩子都是小班制，所以对每个孩子的家庭情况都基本了解。
ldquo;我确实带过邹敏家的３个孩子。邹敏每天都来接送大女儿蕊蕊，而她的一对双胞胎女孩则都是由保姆接送，很少见邹敏接送。倒是孩子的爸爸会偶尔来一次。如果不是因为多次上门拜访过，我真不敢相信３个孩子是一个妈妈。”
ldquo;为什么，按照两个小的孩子应该受到妈妈的照顾更多？”我十分好奇。
ldquo;对，特别奇怪。”老师想了想说：“对了，蕊蕊身体不好，有哮喘。也许是这个原因？否则也确实奇怪……不过，也许真的没什么，蕊蕊妈人挺好的。也许就是因为大女儿有病……”
我跟主任进行了汇报。他沉吟了一会说：“确实有意思，你去详细调查一下王鹏的私生活。记住，未经我允许，不要轻易对刘灿透露。”
事情的结果让我目瞪口呆，就连老谋深算的主任也大跌眼镜：王鹏的３个孩子并不是一个母亲。他的大女儿蕊蕊是邹敏所生，而一对双胞胎女儿的生母则是一名女大学生。
原来，在邹敏生下女儿后，王鹏十分失望。为了早日生下一个儿子，他一般要邹敏继续备孕，一边又和一名女大学生同居在了一起。不久，女大学生怀孕了，而且是一对双胞胎。这一次，王鹏提前找关系进行了多方检查。没想到，在多次做Ｂ超都号称是儿子的情况下，他居然又得到了两个女儿。
由于失望，王鹏和女大学生在生子没多久后，就闹翻了。他支付了一大笔钱，女大学生留下了两个女儿去日本留学去了。由于蕊蕊有过敏性哮喘，需要邹敏悉心照顾。于是，王鹏和她达成协议，由邹敏负责照顾３个孩子。由于是见不得人的关系，所以邹敏活得十分谨慎。在面对早教中心等不得不面对的社会关系时，则宣称邹敏是３个孩子的母亲。
其实，邹敏人还算老实，在王鹏面前，对双胞胎女孩也算体贴。然而，由于蕊蕊身边不好，她的心思和精力多半都在女儿身上。所以，还是被周围的人看出了端倪。
第
6
则
-THE SIXTH-
主任一再叮嘱我：务必对刘灿保密。否则，这件事会变得很麻烦。只要听他的，事情就会变得简单。
我按照主任的授意，把这事瞒住了刘灿。
最终，主任出马，让刘灿拿到了一个十分满意的结果。业内很多人士都在传说：王鹏之所以缴械投降，轻易认输，正是因为主任。否则，按照王鹏的一贯做派，这个官司不会这么轻易结束。还有人说：事情没那么简单，王鹏的底牌不会那么被轻易摸到，主任赢的不过是表面。主任一为自己的同学刘灿挽回了面子，二拿到了该拿的酬劳，已算是赢得很漂亮。
主任并不在意这些。案子结束的那天晚上，他特意大张旗鼓在酒吧请客。
学姐在微信上跟我说：“恭喜你，我会继续关照你的。而且，你以后尽管在单位大大方方称我为学姐好了……”我对学姐友好地笑了笑，彼此交流了一个会心的眼神。
第
7
则
-THE SEVENTH-
官司结束后，刘灿返回了美国。很快，我又投入了新的案子。
一年后，我成为了律所的一名小律师，专打离婚案。
让我对刘灿再度感兴趣的，还是学姐。学姐是个消息特别灵通的人，总是能第一时间知晓业内的很多内幕消息。
ldquo;你知道不？王鹏，就是咱们主任同学的那个老公进重症监护室了。颅内大出血，已经在重症监护室快一个月了，做了两次开颅手术。据说，就算活过来，余生也要在轮椅上度过。……唉！这种病的后遗症之一就是语言功能，唉，一介名律就此了结……我学弟在他们律所，据说家里已经乱套了……”学姐的一个家里，一下吸引住了我。
我拜托学姐多打听一下。她取笑我说：“哎，你这个小丫头还挺八卦。请我吃饭？帮我做个资料？”
学姐更多的内幕还没挖到。主任那边有了新消息：刘灿回国了。
原来，刘灿的离婚案打完两个月后，邹敏就和王鹏结了婚，名正言顺正式成为了３个孩子的母亲。邹敏不傻，也攻于心计，有了名分后，她开始把心思用在两个双胞胎孩子身上。同时，她居然有办法，让王鹏把一些房产证券等财产落实到了自己和蕊蕊的名下。
王鹏出事后，邹敏起初还算尽心。然而，一周前，她带着蕊蕊离开了，同时提出了离婚。
两个双胞胎女孩暂时被王鹏的妈妈接到身边照顾。老太太给大孙女王娇阳打去电话：“我老了，管不了那么多了。这是你的俩妹妹……”
王娇阳当时已经在美国一所大学念书，她认真地跟刘灿谈了一次：“奶奶说得对，爸爸病了，那是我的妹妹，我不能不管。”由于忙于学业，她委托妈妈回国帮忙处理。这个开明的女孩一再说：“不管爸爸多么荒唐，他已经倒下了。妈妈，你不要再计较了。”
刘灿坐在主任的会客厅里，依旧面容沉静：“我确实不会再计较。王鹏的财产养俩孩子也不是什么问题。可是，谁来照顾她们？没有爸妈的关爱，这两个孩子以后怎么办？”
主任建议刘灿去寻找俩孩子的亲生母亲，他承诺会动用自己的关系帮忙。
刘灿点了点头：“谢了。今晚我请客，叫上你的蓓蓓。”
第
8
则
-THE EIGHTH-
我们３个人在律师附近的一个小酒馆一直泡到深夜。
ldquo;哎，老罗，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王鹏这仨孩子的秘密？否则，我的官司不会打得那么顺利？你怎么让王鹏就范的？”
主任笑了笑：“没那么玄。王鹏对你还挺厚道。很简单，他不想因为个人私事影响在业内的声誉，所以就妥协咯！”
主任并没有出卖我。
ldquo;可是，到底是谁给刘灿姐姐发的邮件，告诉你王鹏和人有了３个私生子的？”我一下抛出了心头的未解之谜。
刘灿拍拍我的肩膀：“谁知道呢！小丫头，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事都有答案的。”
我们３个都喝了不少。
回来的路上，我听见主任在哼唱“同桌的你”，刘灿在轻声唱和声。
我跟在他们身后，看见他们略带踉跄的身影，真心觉得他们挺牛的。
宝宝手记
这个故事之曲折，让我这个饱读故事，钝感力挺强的人都几度咂舌。这就是生活，无关输赢，五味杂陈。日前，王鹏已经出了重症监护室，脱离了生命危险。然而，他语言功能还没能恢复，左侧身体丧失了知觉。两个双胞胎女孩依旧在奶奶家，由保姆照顾着，她们的妈妈据说已联系上了，却始终不愿意露面……
今天的故事，你有什么感想？欢迎在文尾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