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儿子去深圳
我带儿子去深圳
作者:黄惠新
深圳已进入而立之年,带着向往心情,我带儿子去体验魅力无穷的深圳。
儿子,今年五周岁,我三十有五。一高一矮拼凑在一起正好是不惑之年。在飞往深圳的航班上,儿子对着蓝天欢呼雀跃,兴奋至极,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离开地面飞上蓝天。我则习惯性地闭上双眼,让思绪在变换的时空中飞翔。儿子是在我调来金城江那年出生的。因生活和工作原因,我没有去过深圳,固然,儿子也没有机会去了。但对深圳的认识,我和儿子各有“道路”:儿子是从玩玩具、看动漫开始憧憬深圳;我则在报刊、电视上认识深圳。此行,我的目的是品味深圳的神话,儿子则是欣赏深圳的童话。
深圳市最早的前身为宝安县。宝安作为县建制始于公元331年(东晋咸和六年)。朝廷置辖地六县的东官郡,辖地大概为今天的深圳市、东莞市和香港等范围。郡治在宝安县(南头)。1980年8月,全国人大常委会批准在深圳设置经济特区。1981年3月,深圳市升格为副省级市。
飞机在空中盘旋缓缓下降,俯瞰深圳,阳光下,一脉青山,一湾绿水,还有林林总总的高楼大厦和宽阔笔直的公路,犹如一幅美丽的画卷向我们舒展开来。这就是中国改革开放的前沿,这就是创造神话的城市——深圳。
或许是因为旅途的劳累,我们走出飞机场,刚坐上开往华侨城城市客栈的的士,儿子就躺在我的怀抱里严严实实地沉入了梦乡。一路上,的姐热情大方地为我们介绍沿途的风景。我轻轻地抚摸着儿子俏皮的脸蛋,把目光悄悄地移出窗外-中西合璧的高层建筑、风驰电擎的电车、引领全国的科技创业园、人潮涌动的商业中心,还有绿意深浓的荔枝树和火红的杜鹃花——到处是一片朝气蓬勃的新景象。很难想象,昔日的边陲“丑小鸭”,经过三十多年的嬗变,如今神话般的变成一只腾空而起的大鹏,展翅飞翔。流年如水,沧海桑田。当岁月进入不惑之年,当深圳的神话无法复制于我们生命的时候,我愿意把王世鼐《笛怨辞》中“平生只有双行泪,半为苍生半美人”的“美人”换成儿子并为她追求一生。带着儿子来深圳,我们不仅来观光、旅游和体验,更重要的是聆听深圳跳动的脉搏、品味深圳美丽的神话。这些儿子将来一定理解。 (亲情日志 www.wenzhangba.com)
爱玩是儿子的天性,而好玩则是深圳有生具来的。在深圳的日子里,儿子的脑海里就纯粹一个“玩”字,而深圳则是一本醇香诱人、耐人寻味童话书,深深吸引着儿子的眼球。为了欣赏深圳的童话,白天,我们畅游机器人展馆、文化产业创意园、绵秀中华民族村,参观航母主题公园;晚上,我们沿着马路边散步观夜景、欣赏歌舞戏曲、看四维电影。每到一处,儿子最喜欢的就是玩玩具,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买玩具和光碟,而且每到一处都想要买。有一天,我们来到深圳罗湖区,儿子在儿童声像专卖店买了蜘蛛侠、喜洋洋、光头强等光碟,回到宾馆后,我找来VCD机播放,儿子全神贯注地就看了两个小时,乐而不倦。看完光碟就摆弄玩具,爱不释手。夜里梦话连连,叫嚷着要与奥特曼一同去打怪兽。深圳不仅仅是经济强市,也是文化强市。进入新世纪后,深圳市政府推出文化体制改革和“文化立市”战略,加大了对动漫产业的重视力度,在国际外来动画加工业务进一步萎缩,以及因无法拥有版权而受制于人等因素的制约下,刺激了一些动画加工企业开始尝试原创。从为国际著名动画片进行“来料加工”,到《水果部落》、《藏獒的天空》、《梦和世纪》等深圳本土动漫原创作品百花齐放,会展中心数字影视动漫游戏馆里散发出深圳本土动漫产业浓浓的原创味。儿子对深圳的动漫故事片如获至宝。我想,作为一种文化产品,不仅要追求光鲜华丽,更重要的是追求其背后能否感染人和启发人,努力创作生产更多传播当代中国价值观念、体现中华文化精神、反映中国人审美追求,思想性、艺术性、观赏性有机统一的优秀作品。如果儿子能像孔子说的那样:“玩索而有得”就好了。
深圳美而有韵味,充满了童话。深圳美就美在她充满创新、时尚和神话;韵就韵在她的文化,醇香全国,美誉世界。或许茫茫人海中,我们注定着就是深圳一个匆匆的过客,有位作家说得好,“人生不要在乎目的地在哪里,但你一定要学会欣赏沿途的风景。”进入不惑之年,来看而立之年的深圳,我想,我是在寻找一种生命动力,还是在给自己一种寻找不惑的借口。但无论如何,这次深圳之旅还是给了我儿子留下一份沉甸甸的成长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