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大学时
我立刻明白船要在哪里靠岸了,紧忙赶回找到我们这名教师和家长商议:尽管我们在武装部做通了一番工作,但军方人员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在我的建议下,决定让家长请接兵人员吃顿饭,在饭桌上再好好沟通。
中午,家长在一家很讲究的酒店里准备了一桌饭,并找了相当关系的人员壮大场面。我们极热情地在酒桌上把能说出口的好话说了一大堆,接兵人员只是淡淡地应着,依旧没有任何表情。轮到他提杯时,端起酒杯眼睛低头瞅着桌面根本没有抬头:“我说啊,咱们不差吃、不差喝,就差事儿!
这孩子条件不太好,我们军部对兵源质量要求很严。定兵时你们家长也没来找我啊,我们出来领兵时,领导让我带回点这里的土特产,我没办法空手回去啊!”众人愕然了,对我们这些一向讲究说话方式的知识份子来说,他的这番话简直就是赤裸裸了,连傻子也听明白了。饭局很郁闷地忽忽结束了,我和那位教师深有感触了:办事也该“与时俱进了”。
晚上我和家长再一次到接兵人员住的宿舍,家长送上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红包,这位上尉终于笑了:不好意思了。没有一丝半推半就。第二天,我们就接到了入伍通知,家长和孩子高高兴兴地领回来了服装,我却没有一丝愉悦。
那一刻起我决定:从此绝不再做这项工作.
我们上大学时,我们学校所在的城市社会治安很不好,经常有上街的学生被社会闲散人员抢劫殴打,更有甚者,这些地痞流氓还到学校院内寻衅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