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旧情人要给我老公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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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来自网络
人世风烟梦寐
人欠欠人,皆是无头之债
你侬我侬,不如一阵清风
——慕容雪村
时隔多年,罗艾没想到吕铭还会回来,更没想到他竟然辗转联系到她,约她出去见面。
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已婚妇女私会旧情人,在小城里若是被有心之人窥见,“水性杨花”的名声不消片刻就会传遍。
可女人的好奇心一旦生起,是怎样都按捺不住的。何况,她还存着点澄清的意思,不想让吕铭觉得自己在她心中依然保留着份量。
云淡风轻,不避不怨,才是对遗忘最好的注解。
赴约时,她换上最贵的小黑裙,化了清透的裸妆,连指甲也细细地涂上蔻丹,懒散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风情无限。
推开茶室的门,她一眼就看到吕铭。他正斜倚在黄花梨木的太师椅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茶艺师动作。
一身灰色系休闲西装,干净利落的平头,侧脸轮廓凌厉,眉目间隐含风霜,但气质俨然已从“社会人儿”蜕变成儒雅绅士。
她唤他一声,他回过头来,视线相触一刹那,他眼里闪过一丝惊愕,随即恢复自然。
热情而世故的寒喧开场,没有谁提起过去,心照不宣地抹去了那段记忆,聊的都是现在。
吕铭说,半年前刚从北方回来,接手家里新开的食品公司,主要生产一种新兴的保健品,老婆孩子都还留在北方……很疲惫很心累……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完全没留给她说话的余地,尴尬地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搁下杯子问了句:“你呢?现在过得怎样?老公在哪高就?”
她依然保持微笑:“他当个小公务员,我自己在家做烘焙,微信上卖卖,凑合过吧,比不得你家大业大。”
他不动声色:“哪有,我们这些生意人朝不保夕,比不得铁饭碗稳定,改天你俩赏脸一块儿吃个饭吧,还得请你先生多多关照啊!”
她不置可否,他识趣地转移话题,气氛有点僵硬;正巧他电话响起,年轻女子甜腻的声音在静谧的茶室里格外清晰;她识趣地扭头,佯装不知。
临分别时,他要送她回家,她推说要和丈夫去附近朋友家赴宴,正好散步过去;他摇下车窗朝她挥手,她看到那张棱角生动的侧脸,被夕阳勾勒成回忆的剪影,心脏微颤。
繁花落叶皆尘土,世上何物能不朽?曾经以为要悼念一生的感情,从来都会败给新人新事,最后零落成泥。
如今的吕铭不但有妻有子,还有环绕不绝的莺莺燕燕,他的生活与她完全是两条平行线,可总有斩不断理还乱的黯然,在回忆的时刻悠悠来袭。
那一年,罗艾中专毕业,贫家女儿没能靠知识改变命运,自然与体面工作无缘。
还好生得高挑白净,和同乡一起进了当地最豪华的酒店,很快被提拔为领班,但人手不够的时候也得充当服务员。
某天,她托着一瓶最贵的茅台进包间,恰好有个年轻男子匆忙推门,两人撞到一起,酒瓶当场摔碎。
她垂手傻站一旁,大气也不敢出,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要赔多少钱;那男子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斜斜地撇了她一眼,转身下楼离开。等她回过神来,想追上去理论时,哪里还见得到人影。
那瓶酒800多块,相当于她三分之一的工资,憋屈的泪珠来势汹汹的滴落;收费大姐唤她过去,告诉她酒钱客人已经赔过,责任也全部揽上身。
她这才记起,那男子有一双细长的眼睛,鼻梁高挺,三七开的偏分略显凌乱,笑起来带着点痞气。
当然,她更愿意把这“痞气”解读为“侠气”。
那男子再出现时,她便主动迎上去打招呼,微红着脸道歉:“那天……不好意思……让您破费了……”
他摆摆手:“小事一桩!”
吕铭总是和一帮盘龙描虎的纹身大汉一起来,在包间里吵吵嚷嚷地喝酒划拳,烟雾缭绕不断,呛得人呼吸困难。其他服务员们都避之不及,罗艾便顺势揽下这个活儿。
但凡她进去服务时,遇上有人嘴里不干不净的开黄腔,吕铭总是及时帮她解围;只要他在,她就感觉踏实,几天看不见他,心就像猫抓一样。
他自然能猜透她的心思,于是约她吃宵夜逛夜市、送她一堆毛绒玩具和小首饰,假装无意的带着她“偶遇”一帮兄弟,不待她反应过来就抢先介绍:“这是我女朋友!”
惊诧和羞涩接踵而来,她低头不语,算是默许,这今人晕眩的甜蜜,久久难以忘怀。
好上以后,罗艾才知道吕铭家里非常有钱,父亲包工程起家,开了数家公司,涉足餐饮、娱乐和房地产。他是独子,承载着整个家族的希望。
许是从小压力太大,尽管父母在教育方面投资不小,他依然没能考上大学;也不想跟在父亲后面学习做生意,反而天天和一帮社会小混混聚在一起吃喝玩乐。
可罗艾那时就认定他人好,心甘情愿地跟着他。
其实吕铭挺霸道的,不让她继续在酒店上班,天天没事就带着她到处玩,反正他有老爸给的信用卡副卡,可以随便刷。
某天,他突然联系不上,直到很晚才回信息过来,说跟人赌球输光了钱,现在还没吃饭。
她心疼的让他过来吃碗面,没透露自己过生日。等打开门时,却看到他端着一只小小的蛋糕,蛋糕上插着一只燃烧的蜡烛,烛火摇曳中,他对着她唱起了生日歌。
他愧疚地道歉:“对不起,我今天所有的钱只能买这个,我以后会补偿你的。”
她感动得一塌糊涂,巨大的幸福感击溃了理智,就在自己简陋的出租屋里献出了第一次。
可得到她以后的吕铭,越来越让她感觉陌生。
他思想很不成熟,而且悍勇冲动,她规劝几次后,换来他不耐烦的咆哮,隔阂渐渐滋生。
有次,他和哥们儿在烧烤摊上跟另一帮醉汉打了起来,双方各自叫来十几个人,战况惨烈。最后统统被带进派出所,家里赔了不少钱才被放出来。
事后,他爸对他实行经济管制,停掉了他的副卡,逼他回家好好工作。他赌气,依然游荡在外,靠她微薄的积蓄吃饭,成天吐槽这种日子不是人过的。
她温柔的安慰,一遍遍地告诉他,不管未来怎样,她永远陪在他身边……他木然地听着,没有任何表态。
和吕铭在烧烤摊打过架的几个混混找上门来报复,逼问吕铭的下落。
她害怕极了,不住地求饶,他们置若罔闻,甚至还想强暴她;她半个身子翻出阳台,大声呼救,那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镇住了他们,才得以保全自己。
她担心给吕铭惹来麻烦,不敢告诉任何人,更不敢报警;她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头发掉了一把又一把,连例假也推迟,还开始反胃和嗜睡。
她心惊胆战的测了一下,发现是怀孕,顿时感觉天塌地陷,疯了似的给吕铭打电话发信息,问他怎么办?
她始终抱着一线希望,总觉得他本质不坏,至少不会始乱终弃吧……
吕铭托朋友拿来五千元钱,带来几句话:“小艾,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拿着钱去把孩子打掉,忘记我吧。 ”
见她哭得凄惨,传话的人动了点恻隐之心,终于告知她实情——吕铭不辞而别,是去北方和他父亲一个朋友的女儿相亲。
那女孩从小就认识他,暗恋他,女孩的父亲有2个大煤矿,而吕铭的父亲做房地产赔了不少钱,老泪纵横地恳求儿子,用婚姻换取起死回生的投资;吕铭其实也是个特别清醒的人,任性够了自然会扛起肩头的责任。
还有,去过她家的小混混在外面胡说八道,说她玩起来很爽......这些话也传到了吕铭耳里……
当天,罗艾去私人诊所流掉了孩子,没有选无痛,她刻意让自己记住这撕心裂肺的每一秒。
后来,她剪短了头发,重新开始工作,攒够钱又去自修大专文凭,终于能从服务行业跨入白领阶层,进了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当文员。
老詹大她13岁,离过婚,没有孩子,不紧不慢地发起追求;她也漂泊累了,于是顺水推舟地接招。
即使婚前才知道老詹有免疫系统的疾病,不影响生活,但医学上不主张生育后代,她也无所谓,毫不犹豫地就嫁了,
老詹出身于体面的公务员家庭,对她又足够温柔体贴,她还苛求什么呢?
一晃就岁月静好地过了八年,是吕铭的再次出现,让平湖掀起波澜。
茶室会面后,吕铭隔三差五会给她朋友圈点赞;有两回,她烤出的点心刚刚发布预定,他直接把所有的买光,让她送到公司,说给员工发福利;她没有去,找了同城快递。
当年,自他不告而别,连分手都不愿露面,像扔一块旧抹布般扔掉她以后,她再也不敢高估自己。
是,安逸的生活,将她滋养得比从前更美丽,更有风情;他的眼里,依然承载着情意。
他将暧昧的尺度,拿捏得滚瓜烂熟,那不过是带着些许感情的表演。
他所谓的“叙旧”,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早打听过了,吕铭从国外进的一批食品原料不合格;而她的丈夫老詹,工作在食药监管局。
她到底还是带着老詹去和吕铭吃了顿饭。饭局气氛很好,老詹一改从前的拘谨作风,和吕铭连干好几杯。
结束后,吕铭把一个厚厚的档案袋塞进老詹手里:“詹主任,里面是我公司的详细资料,你有空时可以翻阅一下。”
罗艾替老詹接过来,意味深长地说了句:“放心,他会看仔细的。”
几天后,吕铭公司被查封,他本人涉嫌行贿和非法制造假冒伪劣产品被拘留。
罗艾和老詹,当晚就将档案袋里的银行卡交到了纪委,并如实提交了情况说明。那张卡里,足足有20万。
赴“鸿门宴”前,她将自己和吕铭之间的爱恨情仇一一向老詹坦白;这是多年来,第一次跟老詹提及过去。
以往,老詹从来不问,她就绝口不讲。
讲到堕胎那一幕时,她抑制不住情绪,哭倒在老詹怀里;老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告诉她,一切都过去了。
吕铭盯着老詹绝不是一天两天,即使不能从她这里接近,也一定会利用别的渠道,不达目的不罢休。
那还不如她亲自出手,为老詹省却麻烦。
吕铭从来都自大,以为她还是那个单纯到透明的小姑娘;以为她曾经爱过他,他就能打好这张“感情牌”。
他一定不会想到,她的爱情,曾经是她的劫难;如今,也成了他的劫难。
那段痛彻心扉的爱情,杀死了她的天真,让她明白现实的直接和残酷,容不下任何迂回曲折的温暖。
谁比谁清醒,谁比谁残酷,她依然会为他而悸动,他是她唯一爱过的人。
可是,在最后的最后,她依然会保全那个要共渡余生的人,尽管她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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