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忍气吞声的姑娘伸魔爪的老师们,都图点啥呢
话说,稍微关注过欧洲与东亚情色产业区别的诸位,一定明白:
欧美风格,那就是大大咧咧,爽朗互动;东亚系的,剧情普遍别扭得多。
尤其是日本的许多作品,都喜欢搞出一副女主角开始万般不情愿,最后还是被拿下了,男主角于是猥琐地嘿嘿笑的剧情。
按说,男欢女爱这种事的本质,其实可以很健康:一对健康男女在一起,依靠各种仪式和体位,通过器官接触和氛围塑造,让自律神经最后制造出累计性张力的释放、骨盆区肌肉的伸缩和痉挛,以及高潮之后激素分泌带来的缓和放松感。
多好。
实际上,这种事越是敞亮,越容易让人没邪念呀。
三年前吧,我去阿姆斯特丹的红灯区看热闹。陪我逛德瓦伦的是个住当地的女性朋友。幽蓝夜色下,走在河边街上,被橱窗里的美女们微笑凝望,让人有种局促之感,仿佛被树梢的猫头鹰或童话中的妖女望着似的。朋友在阿姆斯特丹呆得足够久,于是比我自在得多。
著名的秀厅红房子,门口站岗卖票的几条大汉,各个五大三粗——据说是防来闹事的——开口便问:
“看一场还是包夜场?
“要不要饮料?”
红灯区秀厅,格局仿佛中国1980年代的录像厅,前排被一群年轻人占据了,我们在后排坐下看热闹。灯光并没有脱衣舞题材的老电影里那么幽暗,多少减却了糜烂气氛;诸位表演的,上下场来,姿态很是专业。
有些环节,会拉观众互动,比如一个肌肉美男,请观众席一位胖阿姨与他共舞,台下笑成一片。某钢管舞美女,请了几位观众,一起上台帮忙,一位胖子男生还真放得开,绕着钢管搔首弄姿,临了想用腿缠钢管,差点滑将下去。
五大三粗站岗的几位,轮值给场子里带位置、端饮料,这时伫立在阶梯顶端,微笑。
我看过一轮,出门去,觉得阿姆斯特丹运河边的夜间空气,格外清冽动人。
朋友问我观感,我想了想,说:没觉得怎么太情色。大概因为,从套路设计到具体表演,人家放得很开,而且显得专业,落落大方,就没有淫荡的味道了——我就觉得,男男女女诸位的身材,都保持得特别好,平时一定勤上健身房。
朋友说:的确如此。现在上阿姆斯特丹红灯区的,九成九也都是游客。大家来看个热闹,图个新鲜,就算了。
实际上,一路上看到的情景,不是男生多贪婪地看女生,而是反过来:橱窗里的姑娘们摆出职业的微笑等你点,而许多游客男生简直有点害羞,悄悄打量她们。
一旦姑娘反客为主,男人们也就少了逞力气展暴力的念头。
反过来,越柔弱越羞涩越不得已,越容易让人动念头。
这两天,我们都知道了:
国内有许多老师口味独特,爱在酒桌上讲荤段子,爱摸姑娘大腿,还颇为此自豪。
按说老师们都位高权重,也不缺钱;真按捺不住,总有门路,找专业人士痛痛快快地解决嘛。干嘛非要磨磨唧唧,私下里动手呢?
为什么有人酷爱那种女性被动、羞涩、可怜巴巴、被迫就范的剧情呢?
是他们格外身强体健、通宵达旦吗?
未必。
因为酷爱这类剧情的诸位,欣赏的已经不是男欢女爱,而是权力上的压迫。
他们需要的不是“一男一女快乐地互动”,而是“虽然你不愿意但我还是得偿所愿了嘿嘿嘿”的权力压迫。
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东亚系,日本人尤其热爱这套。
越是等级森严的地方,越被权力压迫的人,就越渴望权力,渴望在权力中为所欲为。
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诸位老师总是找实习生,找刚工作的小姑娘下手:权力上的压迫,看人家忍气吞声,他们最满足了。
一个精神健康的人,不会觉得在酒席上摸姑娘大腿、靠自己的资历声望逼得姑娘就范,有啥好玩的。
但身处权力圈子里的人们,特别渴望自己的权力有机会展现。所以要在酒局上,在各色可以抖擞权力的场合,对女孩子伸魔爪。
不一定是他们身体格外健壮,可以通宵达旦。他们喜欢的也未必是摸大腿,而是“我摸大腿,看你不乐意了还没法反抗嘻嘻嘻”。
因为如上所述,对他们而言,这玩意已经不止是生理问题了——这勾当在许多位老师那里,已经被扭曲了;从满足生理需求,扭曲成了满足权力欲。看见席上女孩子脸红,看见女孩子们不得已不乐意但乖乖就范,他们就格外高兴:
骨子里,这是一种对自我权力的确认啊!
所以,越是芝麻绿豆点大权力的,越是靠混资历到了某个地步的,越喜欢这一套——权力体系里习惯被上欺者,一定要想法子对下找补回来嘛。
所谓权力是最好的春药,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