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录:我陪富婆进了回牛郎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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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来自网络
我像一个无知懵懂的败家子
一路挥霍而来
直到结局那天
才发现自己一文不名
——慕容雪村
华灯初上,城市的夜晚永远有暧昧的气息明明灭灭在流转。
悠姐把她的5系停在市中心某商场的地下车库后,我们步行而出,拐进马路对面的小巷。
那挂着两根蒙尘霓虹灯,没有招牌,门脸低矮的平房,就是悠姐口中,在特定圈子里极富盛名的“女人专属寻欢场”。
她轻车熟路地按响大门右侧墙壁上的老式门铃,又抬头望向左上角,几秒后跟我解释:“喏,隐蔽摄像头。”
大门缓缓从里面打开,一个西装革履,拿对讲机的帅哥等候一旁。他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即走到前面开路。
曲径通幽,几步路之后左拐,眼前豁然开朗,一个空旷的圆形大舞台占据场地三分之二空间。
舞台上空无一人,舞台下也无任何座位,布置非常简陋,装修非常古老,只有一条沿路而立的围栏,将舞台与行走范围隔开。
旁边小跑过来一个长发扎成马尾的男“艺术家”,将我们带到舞台背面,掀开暗紫色的厚重幕布,幕布那端又是另一番天地。
柔粉色灯光铺满几米宽的走廊,一侧并排着许多包间,隔音效果很好,听不见嘈杂喧嚣的音乐。
“艺术家”将我们领进一个与量贩KTV别无二致的小包间后,与悠姐耳语几句便匆匆出去。
当他带着一群少年再进来时,我恍惚觉得大街上消失的帅哥全部聚集到了这里。
个个颜值在线,帅得风格各异,穿的不是大牌就是潮牌,发型也不是非主流洗剪吹,年龄不会超过25,身高统一在180以上。
他们整齐划一的鞠躬,声音洪亮的问候:“美女们晚上好!”
悠姐用手肘碰碰我,戏谑的笑:“挑两个吧。”
我怯生生问:“一个要多少钱啊?”
她附身耳语:“五百起步,高兴了给个千八百也行。”
我咋舌不止,悠姐替我做主点了个腹肌健硕的冷峻小生,自己挑了两个韩国风花美男,其余帅哥鱼贯而出,不忘抛来飞吻:“祝美女们玩开心!”
从头到尾,一股训练有素的公式感扑面而来。
三个帅哥迅速进入状态,小A小B坐到悠姐旁边,一左一右地搂过她的肩开始调笑,悠姐很受用,时不时刮刮他们的鼻子再捏捏脸。
肌肉男也打算效仿,还没等他碰到,我就条件反射的弹开,匆忙去端桌上的酒来掩饰。他体贴地挪开身体,温柔地劝慰:“放松点,就喝喝酒嘛,来了就玩开心呀,我叫阿兵,当兵的兵。”
我望向悠姐那边,悠姐已站起来和小A对唱情歌,小B搂着她的腰,两人跟随音乐缓缓地摇摆身体。
她一贯岁月静好的脸庞上缠绕着深邃的迷醉,我见过她文雅的谈吐,端庄的微笑,却从没见过她这般轻佻放纵的作派,一时思绪万千。
她离过婚,没有小孩,进出口服装生意做得很棒,追求者众,却一直没有再恋爱。
熟悉之后,她说要带我这个好奇宝宝体验一下她的“解忧模式”,我毫不犹豫答应。
我爱泡酒吧,爱赏男色,以为自己能从善如流,可在这金钱交易构建出的温柔乡里,面对一具具动人心魄的肉体,却做不到配合表演。
一切都是假,假得简单粗暴,浮夸肤浅,我置身其中,如被淤泥裹挟,实在说服不了自己在这虚幻的漩涡里沦陷。
我说太闷了,要出去透透气,阿兵坚持陪我,生怕拿不到小费的惶恐令我没忍心拒绝。
包间外已热闹起来,服务生正来来回回地用廉价彩带装饰着围栏,舞台顶上的镭射灯也不断洒下俗气的七彩变幻光。
我问阿兵:“这是要干什么呀?”阿兵说:“每晚固定的走台表演快开始了,你们可以买花环赠送男模,200块一个。”
我撇了眼随意堆放在围栏边,破败陈旧的圆环型塑料假花,正惊叹这夸张的圈钱游戏时,一个气质极佳的高挑美女和我错身而过,我不禁行了个回头礼。
阿兵面露得色:“嘿,来我们这儿消费的年轻美女,精英阶层也不少呢。我们软件设施是不行,硬件素质没话说的!服务生个子都不能低于175,小A小B还参加过选秀,拿过大区不错名次。”
我直接了当追问:“你们为什么做这行?”
他神色没有丝毫动荡,只刻板回应:“没学历没文化找不到体面工作,这行来钱最多最快还轻松,唱唱歌喝喝酒就行。”
又略带骄傲地继续:“还有专门的老师教穿衣打扮和仪态,公司统一安排宿舍,每天上班时间不允许私自外出,回宿舍也要点名,很正规呢。”接着感慨:“就是完全过成美国时间了,晚上七点报到,天天喝成半夜三四点。”
他的话有明显托词,也有事实,而这事实里或许包含着更深层次的自我麻痹吧?谁知道呢。
不远处起了骚动,那条幽暗走道口上,有对年轻男女正在争执。
女孩抓着男孩的胳膊,带着哭腔质问:“你不是说不来上班了吗?你说你要开始新生活啊?”
射灯的光影映照过来,男孩酷似某当红小鲜肉的俊脸上写满不耐烦,他抽出胳膊:“我随便说说的,你还当真啊?最多你以后来玩,我不收你小费。”
女孩当即一巴掌甩过去,男孩晃了晃身体,却没有躲闪,几个西装男赶紧涌上来连拖带劝地将女孩请出大门。
待女孩身影消失后,男孩拿起一瓶啤酒,缓缓走到围栏旁,靠着围栏蹲坐地上,猛灌几大口之后,狠狠将酒瓶砸在地上。
那“砰”的一声,沉闷而迅疾,像华丽的蜀锦被强硬撕裂时那般惊心。
我转身回到包间,小A上半身赤裸,小B牛仔裤拉链半开,悠姐笑得花枝乱颤,男女香水味和酒精味交织成一种复杂的气息,背景歌放着《一生何求》,年轻的陈百强正唱到:“没料到我所失的,竟已是我的所有。”
悠姐招呼我参与酒桌游戏,我一阵头晕目眩,推说有急事得马上走,悠姐也不点破,让阿兵护送我去打车。
出来后,我忍不住问阿兵:“刚刚那男孩,他喜欢那女孩吗?”
阿兵笑道:“喜不喜欢又能怎样呢?姑娘妥妥的白富美,还在上大学,陪国外留学的姐妹过来,第一眼就喜欢上他,疯狂追他。他是有点动心吧,可他很难再适应正常的恋爱和生活了。”
他顿了顿:“进了这行,白天是什么样的,早忘了。”
坐上出租车,看着沉寂的街景模糊倒退,我知道,我一定会把这段见闻写下来。
可是,好几年过去了,我依然挖掘不出一个清晰的主题,提笔至此,依然只能客观记叙。
我没有鄙视过悠姐,她单枪匹马地闯荡在这明枪暗箭的江湖,以一己之力开辟出一方天地。
看似无坚不摧的躯壳下,却藏着不可触及的软肋,往事是她根植于心的鹤顶红。
于是,她选择在笙歌夜舞中,端一杯酒,斜倚在坚实又充满弹性的年轻胸膛上,抵挡随处袭来的寂寞。
她没错,只是不愿再轻易交付鲜活的真心。
我也没鄙视过这些眉眼含春的少年,躲藏于狭窄的四方空间,逃避着现实的风霜雨雪。
这世间任何事物都有其存在的理由,有需求就必然有市场,这是无法改变的定律,我没有立场去抨击。
我只是不断想起悠姐平日和包间里交替出现的样子,想起那个支离破碎的酒瓶,想起慕容雪村写过的话:“往事如流水,我像一个无知懵懂的败家子,一路挥霍而来,直到结局那天,才发现自己一文不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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