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路
据我了解,继航母公园、意风区、瓷房子之后,天津接下来要去的当地,应该是西开教堂和五大路了。
从河北路到西开教堂也就二十分钟的步行旅程,为了仔细品尝下这个林荫小道,我决议逛逛。
这样的小窄马路,和平区如同并不少,路旁边都是老宅子,有稠密的年代感。由于路窄,交游的车辆不多,觉得这份安静在城市里很可贵。只不过,正有大波儿高楼大厦渐渐围住过来,不知道这样的小路还能走多久。
西开教堂就现已混在了高楼大厦中心,门口卖煎饼果子的三轮车和门口的乞讨者,让教堂的崇高庄重化为乌有。
前次去青岛,没去成教堂,在那以后,每次看到人家在教堂里拍出的大片,都心心念着想去。这次总算如愿以偿,然而各种测验,终究还是没拍出喜爱的感觉。
教堂地上是一个大十字形,房顶是穹窿顶,看上去像深邃的天空,不免引发对人生的考虑。
其时听人说,两点钟有免费的讲课,本想听一听,可是由于太热,实在坚持不住,就赶紧跑出来了。可是,有的教徒穿的却是长袖,这可能是心静天然凉,也可能是崇奉的力气。
从教堂出来,由于气候太热,又忧虑误了火车,我就找了辆同享单车骑往五大路。五大路,曾为英国租界,就是五条大路,道边有各种小洋楼,其间许多名人新居。
我本着看到什么凭缘分的准则,跟着感觉骑,第一次泊车是在岳阳道小学门口。
可能是放暑假了,校园里很幽静,很羡慕现在的孩子,这么好的学习环境。我曾读过的小学,现在操场一刮风还是漫天的土呢。
沿着马路持续骑,看到角落处有一座赤色的小楼掩映在树丛中,门牌上写着徐树强旧宅。
此人曾任天津警察局特务科科长,配合日特机关及宪兵队,在天津打压抗日爱国人士,而对面据说是“南京大屠杀”刽子手松井石根的贴身翻译官——黄顺柏的旧宅。
不管年月如何变迁,这些人的姓名一向刻在羞耻柱上,无法消灭。
沿着这条落满槐花的路走到下个路口,又从头回到了河北路。在这个路口看到了疙瘩楼。
它的设计者跟之前文中介绍的毁人炉——回力球场的设计师是同一人。他以极低的价格购买了某窑厂一批烧坏的疙瘩砖,盖了这座房子,并成心把那些疙瘩砌在墙面上,成果名声大噪,这个房子便被称为疙瘩楼。
瓷房子的主人张连志买下后从头装饰成了饭馆,并把一堆古玩放到里边,让人们在古玩堆里吃东西,卖点是“能吃的博物馆”。
现在饭馆如同是不开了,形似预备搞成丝绸之路博物馆,现在外墙和瓷房子相同,贴了些瓷片,疙瘩更多了,可见对瓷房子的质疑,的确对他没起什么效果。
看完疙瘩楼往右走,看到了天津外国语大学的红砖小楼,很有历史感。
《十三邀》许知远对话李诞,李诞说最大的惋惜是没上名校,我也一向惋惜没能上个好大学。
刚上大学时觉得在哪儿打DOTA都是相同的,后来发现,有些校园的学生是不打DOTA的。一个人所在的环境对他的影响力有时分乃至胜过自己的尽力。站在风口,猪也能飞起来,可能也是这个道理吧。
掉头往回走,到了民园体育场。
这可能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露天体育场,之前还会有些足球比赛,现在首要作为市民的休闲广场。
由于不让自行车进入,我怕进去后同享单车被扫走,只简单看了一眼就骑车去火车站了。
骑到解放北路的时分,有段路是用砖铺的,跟路旁边世界各国的修建门户交相辉映,就像一幅油画。
紧挨着是津湾广场,欧洲风格的小楼与高端的商务楼交错在一起,像一曲交响乐,杰出中西文化交汇的时代特征,也是天津的特征。下图是在火车站看津湾广场:
从五大路到津湾广场,其实不大合适游人匆忙一瞥,更合适住在这儿的人饭后空闲漫步,如有天能住在这儿,想来也是件美好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