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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小说|梦开始的地方

2018-09-01 11:33:18 作者:江山文学 阅读:载入中…

江山小说|梦开始的地方

  江  剪  清  精

  山  烛  茶  品

  文  西  醉  小

  学  窗  人  说

  网  社  作一

  站  团  品  品  二

  开始地方

  清茶醉人

  一、暧昧是种境界  风和冰在一个城市,本是互不认识,但通过一个生意上的朋友,他们成为了朋友。开始只是电话问候,就像大多数人一样,一辈子也不会认识,却又生活得如此靠近。风在电话里总是对冰无微不至关怀,给她冰冷的心总是送来阵阵暖流,她却有一种想跟他相遇的冲动人生总会有许多巧合的事,一天,他们相遇了。在彼此的视线里,仿佛前世就已经相识,一句话都不需要说却又千言万语。  时光神奇魔法给这个夏季变幻出了美丽镜头,美丽得不可言说,无法相信,而又千真万确。  原以为相遇该是多么的美丽,多么的浪漫。冰期待了好久,他们去了街市的一间幽雅的咖啡屋,在那迷人幽暗灯光下,冰显得妩媚动人。风便更是动情地说着甜言蜜语,然后情不自禁的拥吻着冰,而冰并没有反抗,这更增强了风的信心,风便想更进一步发展了。冰被这突如其来热情惊呆了,忙不迭的抽身,却怎么也挣不脱他有力臂膀,她却不敢呼喊,她想即使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必竟自己不是小女孩子,说起来人们会当她装腔作势,只是无声的挣扎着。最终风没有得逞冰狼狈逃出,包跟手机都顾不上拿,飞也似的逃离那个曾经认为浪漫的地方。  逃到街上,冰只觉得委屈,为何她会遇到这样的人呢?她以前的自信让这一刻彻底催跨了,原来再一次的爱情竟然是这样的。冰后悔了,后悔不该跟风见面,不该这样,这样似乎就背叛了另一半,虽然他总是不关心她,虽然他那么久不回家,虽然他回来了对她也是冷冷的,但那个他毕竟是他曾经深爱的那个人,而她现在却背叛了他,她此时难过死了,不知道该如何,泪水无声的顺着脸颊不停的流啊,就似断了闸的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老天似乎也替冰难过,不时时机地下起了雨,雨水合着泪水不断往下掉,风也追了出来,拥住了冰,他们被雨淋湿了,可心里却是百感交集,风不住的给冰道歉,说他真的爱冰,但此时的冰内心极其矛盾。风给了她从未有过温暖,这是另一个他不能给予的,在他那里得不到的温情,但在风这里却得到了,但她不论如何都不愿意背叛他,不愿意......  冰推开了风径自回了家,冰还是不能原谅风,风内心也很难过,他是爱冰的,希望幸福。可冰为什么不能接受他呢?  第二天,冰把电话换了,再不想跟风有所瓜葛。风不断地拨打着原来这个曾经熟悉号码,却怎么也打不通,这是一个被雨淋过、模糊的、永远也打不通的号码。许多天过去了,风一直相信,在某个街头的转角,会再次相遇,风坚信。  日子天天过去了,谁也没有再遇到谁。他和她走在人群中,回忆着这短暂的爱情,也都自各悲伤着,风绝望着。对彼此的美好记忆,或许根本不曾有过。美丽的镜头如此虚幻,但在冰的心头却永远闪着咖啡屋的一幕,让冰痛心不已,唉!这飘渺的爱情不停地纠缠着他们各自的心,忧伤也一点点划着冰受伤的心。  就像许多电影结局一样,风和冰听过同一只鸟鸣唱,走过同一条小径,踩过同样的落叶,蹋过同样美丽的绿荫小路,看到过同样的街景,却只能是没有结局的爱情,不会再有相遇的过程,只能是擦肩而过故事。  许多这样的擦肩而过,编织着城市的忧郁柔弱。     二、各取所需  韩冰总是在一个人的时候想起来这段妖折的恋情,要说一点留恋也没有是骗人的。韩冰心中也有几许遗憾,为什么霍梓风就不能放慢脚步突然这么一弄,感觉这份感情有点假,参杂了太多的情欲,韩冰不相信自己眼睛这么笨拙,她一直幻想自己能有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就算死了,也不会留有遗憾。  韩冰坐在办公室桌子前,对着电脑发呆。自已一直最爱的那个男人,每隔几个月才回来一次,回来也是冷冰冰的,没有夫妻间该有的热情,人都说小别胜新婚,但在他们之间确体现不出来,有时真的好痛苦。  “叮铃铃……电话响了,把韩冰的思绪打乱了。她想也没想抓起电话,“喂…只一声,从电话里传来了带有磁性的男中音,韩冰呆住了,想挂电话,但又不舍,其实韩冰心中一直想着他,必竟这个人曾给也一滩死水的生活带来了阵阵生机。她想放,但还不忍,心情异常的矛盾,是霍梓风。霍梓风说:“韩冰,好久不见了,为什么打你的手机总是打不通呢。”  韩冰毕竟是生意场上出来人,马上说:“哪有,我原来的手机丢了,所以就没办法听你电话嘛。”  霍梓风说:“冰,原谅我的鲁莽,好吗?”  韩冰浅浅一笑,说:“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好吗?如你愿意我们就做个普通的朋友吧。”  “冰,你真的不想我们再继续了吗?我是真心爱你的,我这样做也是爱你,冰,你就原谅我这次吧,我们重新开始。”  韩冰笑了:“不管怎么样都找不到最初的感觉,其实人生若只如初见那该多好。”  正想着,下面的汽车滴滴声,霍梓风来了,韩冰缓步走出家门,霍梓风老远就殷勤地将车门打开,韩冰只是淡淡的笑了下,然后面无表情地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霍梓风问:“我们今天去哪里,去海边好吗?”  韩冰轻轻地点点头。一路无话,霍梓风显然很紧张,韩冰却装得若无其事。  韩冰以为分手,会在海边礁石旁,海风吹着秀发,就那么淡淡地说句再见就可以了,她微笑颔首:“梓风,保重。”  转身去,长风掀起她的古铜色的蝴蝶长裙,纤纤玉腿一步步,踏着浪沙离去。  然而,事实并没有想象的这么美,却拉拉扯扯在海边某一餐厅门口。霍梓风带着企求的目光望着她,让她好难下这个决心,可她又不想,矛盾极了。一想起霍梓风在咖啡屋的嘴脸,韩冰的意志坚定起来,甩甩一头长发步履坚定的走开了。  这次约会就样结束了,韩冰难过极了,但又不知道要向谁诉说。她突然想到去年夏天认识的一朋友,不知为何一有悲伤事的时候就特别想他,虽然每次都在他那里得不到什么,但想他的心思却在不停地膨胀。  韩冰立时给这个她曾经衷情的男人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边传来了跳跃声音青春在这个男人的话语展示,暂时我们把这个男人叫萧克吧。  冰:“萧克,我好想你。”  萧克:“是嘛,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萧克说起话来总是这样,他喜欢玩笑。韩冰娇啧地说:“去你的,你怎么这么不严肃。”  萧克说:“这么久了,失踪了?现在干嘛又想起我了?不是又有什么事了吧。”  真的,韩冰一有什么事总想起要问问萧克,让他拿主意,去年夏天总是在煎熬中等萧克,可萧克这小子偏就不开窍,每次让韩冰等他,等着等着,他就没影子了,早把她忘得一干二净了。下次再见时,一句不好意思便打发了她。韩冰很无奈,但也没办法,必竟萧克跟她只是朋友关系,什么也不是。  韩冰欲言又止,萧克不耐烦了,说:“有什么事,快点说,磨磨唧唧的。”韩冰说:“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啊,这么凶巴巴的。”萧克嘿嘿笑了,说:“说吧,这样温柔了吧。你老公回来了?这两天过二人世界呢?”韩冰说:“没有,我照你的方法去找他了,结果我们不欢而散。我都去了,那女的明明知道我在的,还公然给他发短信,问:你现在很忙吗?后来我一生气就给她回了一条短信,请你自重。结果这死女人就给我老公打电话问这是什么意思。老公问起来,我说我发的,然后我们就吵了一架。他最后说了一句我们俩到此结束了,我说好啊,他说你有本事就马上滚,我说在没办手续之前我不会滚的。我就从广东回来了,再也不要看到他们了。”  萧克听了沉默了一阵说:“我早跟你说过了,他们肯定有这样的事,只是没让你当场抓住,所以不承认。你想怎么办呢?离婚?”韩冰说:“现在的样子就跟离婚也没多大区别了,可是现在却有另外一个人爱上了我,我该怎么办?”萧克说:“哈,这是好事啊。不管怎么样有人爱,总比没人爱强许多吧,既然老公不爱你了,你就有权得到别人的爱,你就大胆去爱吧。”韩冰:“他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着,我真的被他感动了,就跟他见面了,谁知道他竟然在咖啡厅强迫我跟他发生关系,我急得顾不了许多连包也没拿,拦了辆车就逃掉了。”韩冰喃喃的说:“是我错了,我不该跟他见面。唉!”  萧克被雷到了,现在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最起码也该在宾馆开间房嘛,这咖啡厅怎么还能做这种事。这也太不讲究了吧。  萧克说:“这是一种*,不是爱情,他不是真心爱你的,也就玩玩罢了,你要能玩得起你就跟他玩玩,玩不起趁早远离他。不过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们也可以各取所需的嘛。”  韩冰说:“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玩啊玩的。还各取所需,你把我看成什么样的女人了?”萧克说:“正常人啊,这有什么,现在这样的事很多,又不是从你这里发明的。”   韩冰生气了:“讨厌,不理你,我本来想跟你说点真心话,没想到你这么笑话我。还把我看成是随随便便的女人。”  萧克有口难辩,他觉得这世上的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如你们谈的时候没涉及这方面问题,见了面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是小毛孩子,对自己的言行该有个准绳不是?说话的当中实施了这样的事,为什么就不能实践下呢?萧克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电话‘嘟嘟’地响起来了,电话断了,萧克笑着摇了摇头,唉!现在的女人啊,不知道自己倒底想要什么。

  三、好想你  分开了,这段感情就到此结束了。韩冰心里如释重负,不管如何,自己倒底没有背叛他。不管他再怎么不好,她也没有勇气跨出这一步,这一步真的好难跨,人们常说这样的事情唾沫会把人活活淹死。  可一到夜里,无眠的孤寂又向她袭来,想他,给他打个电话吧。拿起电话,犹豫了下,还是放下了。前不久她晚上发高烧实在难受,给他打去电话,还没等开口,老公就冲她吼:“你神经病啊,这么晚了打电话不睡觉。”她好难受,放下电话一句话也没有,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掉了下来,她发誓再也不要给他打电话了,就是她要死了也不打了。  这难眠的夜真的是好长好长,她又想起了萧克,难过的时候只会想他,除了老公外,没有哪一个男人让她这么挂心,只有萧克,她曾对他报有幻想,她爱他,但却不能拥有他。当然了这句话她从没对他说过,只是慢慢地注视着他,喜欢着他。  打个电话吧,拨通后。“在吗?”  萧克:“在啊,不在怎么说话的?冰冰啊,最近好么?”  萧克这么一叫,冰真的好开心,她喜欢萧克这么叫她,感觉好亲切。可萧克这该死的小子又次提起了他,萧克嘻皮笑脸地说:“你的小情人呢?真不来往了?这么容易就不要人家了,能是爱嘛。”  韩冰说:“什么情人,他不是,至少我不承认他是。别在跟我提他好不好?”  “行,不提他。”  “萧克,我想你了”冰冰说。  萧克愣了下嘿嘿一笑:“为什么,怎么想起来的?”  冰冰说:“我想见你。”  萧克说:“行,等我什么时候吃不开饭的时候就去找你,别我去了你不认识我了。”  冰开心地笑了,娇啧地说:“怎么会,哥哥来了,我不认识谁也不会不认识你的,你天天陪着我,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萧克说:“冰冰啊,我有个会马上要开了,你呢,先干点别的吧。”  冰打心眼里不愿意让他去,但工作第一嘛,只好无奈地笑了下,说:“行,你去吧,再见。”  冰冰公司业务没什么新的进展,在一次招标中的项目就象一块奶油蛋糕一样触不可及,天天在媒体上见到,却怎么也无法吃到嘴里。  冰有点打不起精神女儿生病得了肺炎,冰去陪了十多天,支撑着,临到回家这晚却再也坚持不住发起了高烧。人在这个时候其实最为脆弱,想着心爱的人,却怎么也不清晰,只有萧克的影子在眼前晃。她想他,却始终不敢轻易的扰乱他的生活,他有一个可爱儿子,别的还不太了解。她不知道这样唐突地迈一步会不会伤害他们,一想起这些情绪非常低落。  冰有一个好友露露,她想去找露露聊聊,她们关系最好,于是打电话约了露露在蓝色月光见面,这是露露开的酒吧。  露露看着韩冰,想着该为她做点什么,因为一个人在情绪低落的时候最需要爱,也最需要人的关怀,其实她一直认为韩冰是在感情上受挫了,现在让她能振奋的东西恐怕只有爱情,也就是男人了。男人就是女人的强心剂,多么没精打彩的女人,注射一针男人的爱情,立即就会变得精神抖擞,千娇百媚。当然,如果是毒针,可能也会兴奋上一阵子,但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露露自作聪明地为韩冰安排了一场家宴。  这天晚上,露露打电话让韩冰早些过来。她说,已经从酒店叫了一些可口的饭菜,酒呢,她自家的酒吧有的是,她说要跟韩冰痛饮一顿,扫一扫前些日子的晦气。最后,露露神神秘秘地对韩冰说:“还给你准备了一件绝妙的礼物!”

  露露给韩冰准备的礼物竟是霍梓风。

  当两个女人在她们的居所摆好酒菜时,正待痛饮之时,门铃响了起来。露露故意让韩冰去开门,立在门口的竟是一个抱了满怀玫瑰花的高大男人,笑眯眯地对开门的女人说了声,你好。韩冰差点儿僵在那里了。  在朋友家里面对这个男人,韩冰感觉怪怪的。她知道这是露露的好意,但露露哪里知道,这份巨大的礼物如今她已无法受用。霍梓风似乎没有什么不自在的感觉,他兴致很高地亲自到露露的酒柜旁为自己选酒,他说,咱今天也开开洋荤,来点威士忌酒吧!  酒桌上开始的气氛还不错,露露一直拿这对男女开着善意的玩笑,虽是善意的,可是越来越带色儿,弄得韩冰有些不好意思,而霍梓风却呵呵笑着,十分受用的样子,看得韩冰心里直想吐。  霍梓风主动谈起了关于招标的事,韩冰问他有什么打算,他说:“正酝酿着一个大的动作,如果蛋糕做成了,大家都有份儿。如果这次成功了,韩冰,设计效果这一块你一定要参与进来,我一直欣赏你们的创意的!”  说到这儿,韩冰心想,公司的前景还是很不错的,心情又好了起来,酒也放得开了,两个女人轮翻轰炸,很快地,就把男人喝晕了。  三个人步履踉跄地出了酒吧来到了露露的住所,到了床边男人就把两个女人一起搂在怀里,转着脸寻找她们的嘴,并猛地将她们推倒在床上。韩冰猛地清醒了,她觉得她受了平生最大的羞辱。这使她永远无法原谅自己,也再也无法原谅这个男人,同时,也不能原谅自己的好朋友。这一晚,她想着她的尊严,友情,信任,以及更多说不清的东西。就在那一晚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四、带着‘亲人’去流浪  上次出的这件事,让韩冰心里很不痛快,她决定离开这个城市去别的地方散散心。于是她就架着她的伊来克斯飞奔在高速路上。不一会儿,她离开了自己的城市已经有二百多公里了。究竟要去哪里,她心里也没有想清楚,反正,就是想着离开。离开平日里熟悉的环境,离开那些熟悉的脸孔,离开所有烦脑与不快的记忆,如有可能,她甚至想离开自己。  韩冰搞不懂,想不通;她由最初的不解、气愤和怨恨,渐渐变得困顿、迷乱与伤感。她想到了逃避。她想找个地方藏起来。她要让自己的心灵沉寂一段时间。找个什么样的地方?需要多长时间?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只好任凭她的爱车,把她带向远方,带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多远的地方才算远方?她同样说不清。  太阳转到了西边的天空,离远处的山峰已不很远了。在这座城市三百公里之外的海滨城市,并不是韩冰理想中的遁身之地,这里跟她居住的城市简直看不出多大的区别,路边的树木种类,建筑物的风格,街上跑着的汽车,道路两旁的的店面,一切都十分相似,或许,所有的城市都生着一副差不多的面孔。  开车跑了大半天,身心疲惫不堪,今晚只好住在这里了,她打算先吃点东西,再找一家宾馆歇息。韩冰把车子停在了一家写着“某某粥棚”字样的饭店门前。她进到店里,要了一小罐薏仁甜粥,两样小菜,匆匆吃过就走出来了,钻进自己的小车。麻烦就在这时发生了。她在向外倒车时,由于天色已晚,视线不清,她的车技又不够纯熟,并且还心不在焉,结果,与另一辆正在寻找车位的深色宝来车发生刮蹭,她还没意识到自己闯了祸,宝来车的车主便跑过来跟她理论了。  主要责任肯定在她了,她手足无措,可怜巴巴地看着车主,却却地问:“忙不迭地说对不起,表示愿意赔付,让对方开个价。按说刮点漆也就是给个百八拾的就妥了,但是她担心这个人,因为这人是当地口音,他就是现在跟她要三百五百的她也得给,因为她人生地不熟,对方还是个男人。  还好,对方不是得理不让人的主儿,再说韩冰的认错态度又好,比那些死不承认的人强多了,看着这么无助的一个女人,想了想,说:“你就给一百块钱算了。  韩冰松了一口气,男人拿了钱重新回到车上,把自己的车停好,又出来,看来是来这里吃饭的。  韩冰累死了,身心疲惫只想附近找个宾馆赶快住下,让自己彻底放松下冲个澡,换身衣服。然后把自己扔在床上痛痛快快地睡一觉。  韩冰发觉自己身体疲惫不堪,大脑却异常兴奋,完全不能指挥自己的身体,怎么也无法睡着。心烦意乱的要命,不行,韩冰猛然坐了起来,这样下去我今天非疯了不可,韩冰想到这里,穿戴好,想了想,还是去停车的地方吧,那里有个酒吧,也许泡在那里心情就好点吧。到了酒吧找个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要了一杯玛格丽特慢慢地品。  一连喝了三杯,韩冰感觉头重脚轻。来到了停车场,想起自己的车还停在这儿,就决定到车上看看去,现在唯一的“亲人”就是这辆车了,上车看看顺便拿些杂志没事时在酒店打发时间吧,然后还可以借助文字催眠。  韩冰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习惯性的要掏钥匙,想想发动的时候才会这么做,现在并不需要。CD倒是开始工作了,听着轻音乐翻着杂志这是最惬意的事了,把坐椅调到倾斜了,身体半躺着,闭上了眼睛。她发现,自己的爱车才是她安放身体与心灵的家园。  朦胧的睡意终于来了,像一个姗姗来迟的情人。她怀着满心的喜悦等待着。在朦朦胧胧的意识里,她还提醒自己把车窗开一条缝,否则,她就可能永远走不出这辆伊兰克斯了。

  五、老婆就得常修理  五天了,家人谁联系不上韩冰。罗建平,冰冰的老公开始坐立不安了。打她电话也总是关机,罗建平心中不免有些恼怒,他一惯就不放心她,每次出差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查她短信及来电,一有可疑的必定审问她,因罗平觉得老婆就得常修理着,稍有不从非打即骂,女人就该这么收拾,不然上房揭瓦。  安静的家里没有声响,儿子在自己房间不出一声,罗建平不禁有些烦燥。沏了一杯茶,想着跟韩冰二十多年前的相识。那个时候,他自己还是个地道的穷小子,什么背景也没有,单枪匹马来江西打工。靠着自己勤劳之手好不容易是进了一家公司,老板人不错,尤其不错的是老板家有个女儿,长得如花似玉地甚是讨人喜欢。他真的是好喜欢,只是这女孩子的父亲总是从中作梗,不同意他们交往,女孩子很吸引人,一笑一怒尽在他脑海中,真是欲罢不能。后来老板找他长谈,让他不要再骚扰他女儿,要他跟她断绝一切来往,他答应了,但心有不甘。  终于有天忍不住又去看她,并写长长一封信带给她,诉说他的思念之情,结果这小女孩就让他感动了,答应嫁给他,背弃了父母只身跟他来到淅江。其实有时想想他有点对不起她,她来时,他家连一张象样的双人床都没有,有的只是三个单人床对在一起的床,而且还是一家人挤在一起,总是感觉有些别扭。她来后,弟弟就住到别人家里,妹妹去内蒙古钉鞋,不在家里住。家里的土坯房子,确实有点寒碜。但还是跟她过在了一起,这女孩子好强,不愿服输,到外地跟他一起创业。他们到过很地方,江苏,广东都待过。在广东待的时间最长,并在那里创下了业,开了公司,办了厂,生活从一贫如洗奔了小康。  这已然是结婚六年了,这小丫头也为人母了,他们有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该是多少人羡慕的家庭,但就在这时,另一个丫头走入了他的视线,改变了他对这个跟她同甘共苦的韩冰的命运。  不知怎地,他总感觉这冰冰在压制他,女人太强了真是很危险,她总是那么高傲,让他觉得自己强不起来。于是不管在哪里,或是夫妻温存的时候他总想办法压制折磨她,看着她在挣扎他不知道怎么搞的有丝丝的快感。也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变态,不管,反正自己快乐就可以了。但这也似乎提不起他的兴趣了,倒不如去找公司另一小丫头玩玩,男人嘛,在外面玩够了理所当然会回来的。在他看来,他需要韩冰只是需要一个保姆,别的远不及刚结婚时的兴奋,现在只有想折磨她的欲望。  可他却玩得过了火,让公司这小丫头爱上他了,他也情不自禁对她一见倾心。于是,婚后六年趁韩冰衣锦还乡的当口向她提出了离婚。罗建平的母亲不同意,她只身前往江西把韩冰母子三人接回广东。她不希望他们离婚,在她眼里韩冰还是个不错的儿媳妇,她总认为儿子是鬼迷心窍,只要媳妇回家,儿子他自然会回心转意的,必竟他们也有两个孩子了。由于母亲激烈的反对,罗建平也确实挑不出韩冰什么毛病,离婚的事就暂且告一段落。但他依然如故地跟公司这小丫头眉来眼去,互送秋波。  想来想去,似乎还自己做得过了点。但他转念一想,人家古时候的男人不也三妻四妾的嘛。这有什么,况且有了孩子的韩冰越显得妩媚动人,一种成熟之美在她身上闪闪发光,爱慕的人排成行,不能让她骄傲了,时不时地得刺激她一下。想到这里,他实在坐不住了,就打电话约公司的小丫头。电话一通,那边传来娇滴滴的声音:“老公,你怎么这么久才打电话来,我都想死你了。”罗建平心花怒放,连忙说:“小心肝,我何尝不想你哟,我们出去喝一杯怎样?”“好啊”!  罗建平立时开车去接这丫头(沙沙),在沙沙身上总是洋溢奔放和一点野性,总是能调动罗建平的每一根神经,使他是放不下,丢不了。他们径直去了红玫瑰茶吧,这是他们的老地方,当然也要了通常都要的包房。一进门,沙沙就搂住罗建平的脖子,娇啧地说:“怎么这久才来看我,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罗建平也嘻嘻笑着一把搂着沙沙的小蛮腰,在她脸上吻着,沙沙一边躲一边哏哏儿地笑着,“讨厌”,这更激起了罗建平想进一步占有的欲望,搂着她的手越来越紧,吻也重重地落在沙沙的脸上、小而巧的嘴唇、脖子上、胸口上,沙沙闭着眼轻声的*着,刹时软成一堆泥一般。罗建一把她抱起来直接走到沙发上,于是这久违的一幕又上演了,一阵云雨后,罗建平说:“沙沙,我们起来喝点什么吧。”  沙沙:“不嘛,我想让你再抱我一会儿。”  罗建平也不说什么,只是这么静静躺着,搂着这个年轻的女孩子,一种满足感溢于言表。     六、心在滴血  每次跟沙沙在一起,罗建平总有一种快感,这在韩冰这里是找不到这种感觉的。  跟韩冰在一起,罗建平只想着压制她,先发制人。有时候在韩冰睡着的时候突然兴起,立马就开始,也不想要什么前奏,只是想一下占有她。每每这时韩冰总是被他弄得很痛苦,殃求他动作轻一点。而罗建平却从未满足过她,通常是自己高兴了就来了,几分钟后结束。时间短得就好象大便一般的痛快。  韩冰一个人坐在车里,不觉思绪又回到了十多年前,想起跟他去江苏发展,说起来也挺艰苦的。韩冰无怨无悔地这么跟着他在外地到处跑,他非旦不怜惜她,反而处处觉得他想让她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她若是不从,他不光是肉体上惩罚她,而在精神上也要催毁她,看到她泪眼婆娑也没有怜惜的举动。  有次他想要她,她却因白天太累没有感觉,拒绝了他。结果罗建平不仅没有体恤她的意思,反而粗暴地将她的衣服扒光,强行要求她。但她还是倔强的拒绝了,罗建平就将一丝不挂的韩冰拖出房间扔到房间外面,自顾自地关上房门睡了,无论韩冰怎么敲罗建平都不给开。韩冰难过死了,在房间外面哭了好久,伤心极了,拉开阳台的门就准备从六楼跳下去。这时的她完全失去了活着的勇气,不能容忍这样的侮辱。罗建平听到拉阳台门的声音,一个健步奔出来紧紧抱住了她,把她硬拉进房间,抱她上床,一夜却连道歉的话都没有,只是紧紧搂着她一动不动的睡着。韩冰就这么哭着一直到天亮......每每想起这些心都在痛。从此,他再想要她的时候,她再不反抗,但也没多大反应。罗建平每次都说跟她在一起做爱,好比跟一个死人做差不多。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有说有笑的,打从这个叫沙沙的女孩子走进了罗建平的生活。韩冰的命运就全变了,有次因为拌了几句嘴,罗建抬手就给韩冰一巴掌。打从那次后,一吵架,韩冰总是被打得伤痕累累。这叫韩冰怎么也接受不了,以前爱她疼她的老公哪里去了,现在变得这么凶狠,暴虐。   但韩冰要强,工作中还是非常出色的,在公司里口碑很好。有次,她发现这个工人这两天象掉了魂一般无心工作,她以一个公司领导的身份想找这个人谈谈。  这天,正好没事,韩冰打电话叫车间的人把这个叫付伟的男人喊到办公室来。韩冰:“这几天不好好工作了,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啊,要是有事就提出来,我可以准假让你回家看看。”付伟声泪俱下地说:“曾经自己有一个小小的家,不算富有,但还过得去,有一个可爱的儿子。但,有天他值班时,有一个比他小十岁在发廊工作的女孩子爱上她,在他熟睡时,脱光衣服趴在他身上诱惑他,经不住就跟她发生了关系。结果这事让他老婆知道了,老婆就跟他离了婚。他满以为这女孩子会爱他一生一世的,他为了她失去了一切,结果她又在短时间看中了别人,跟另外的人跑了。”他失去了她,一时回不过神来,每天失魂落魄的无心工作。韩冰礼节性的劝劝他,希望他能打起精神来好好工作,好女孩儿多的是,希望他找到和自己真正相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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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按】幸福的婚姻是陪伴,是理解,是尊敬,是真诚......韩冰和霍梓风的约会,她对萧克的思念,露露的出现,在这个复杂而又单纯的世界里,男人就是女人的强心剂,不管多么没精打彩的女人,只要被注射一针男人的爱情,立即就会变得精神抖擞,千娇百媚。当然,如果是毒针,可能也会兴奋上一阵子,但后果不堪设想。无论在心里波动的情况下还是在寂寞难耐的时刻,韩冰都一次次的克制着自己,保持着冰清玉洁,依然对丈夫真诚的爱恋,可是,她害怕丈夫的拳头。丈夫罗建平虽然不经常回家,可是,对妻子也可以说仍然一往情深,可是,他在情感方面的方荡令妻子不齿。20多年的婚姻生活,尽管坎坎坷坷,没有如愿以偿的摆脱不尽人意的生活,尽管在情场上有过和沙沙的艳遇,那份快乐,让他对韩冰的保证书,成了一张废纸。婚姻,家庭,事业,能不能兼顾?所谓的事业,却不是女人用来炫耀的资本,女人干得越好,越是反衬出她们情感生活方面的苍白或匮乏。除非象露露那样,事业情感两不误。世界上只有男人和女人,男人不能消灭女人,女人也一样不能消灭男人。婚姻里的那份责任,爱情里的那份承诺,生活里的那份希望,灵魂里那份尊敬,就象段瑞刚的欢迎,韩冰的坚守。幸福并不遥远,关键是你怎么去把握和坚守。好经常的一篇情感佳作,拜读,欣赏,推荐。感谢赐稿笔尖,期待精彩继续。【编辑:你猜】

  优秀作者

  清茶醉人

  清茶醉人,剪烛西窗社团执行社长。内蒙古呼和浩特市人。闲暇时喜欢看书,并在音乐中寻找灵感,喜欢在文字中书写人生百态,享受那份文字盛宴的宁静。有部分作品散见报刊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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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剪烛西窗社团:三五良友,与墨相伴,读书品茗,剪烛西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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