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闹啊嘛“
听说了吗?那个关于红白锅好凶的故事。
故事说活人想遇见已经逝去的人,就去一家店,点份红白锅。
若二人想再续前缘,就由活人主动吃口白锅里的食物,这样二人就能一直一直在一起。
Ⅰ
以上当然是瞎扯的。
阿森在重庆读书,自从知道我放假老是闲着就约她吃火锅后,她开学把手机号换了。
我的朋友素来不多,能无条件听我抱怨的就更少,而她,算一个。
我高三那年选择了放(kan)松(nan)的(ren)生活方式,放弃了在精英班好好读书的机会,天天睡醒了就跑去学校找她唠叨,当时她跟我说她要出省,去南京或者重庆,那边的风土人情,似乎更能包容不完美甚至糟糕的我们。
我们的其他朋友,说我俩真的适合玩在一起,一个脾性——活了差不多二十年,都不会把嘴巴放乖巧点,碰到不喜欢的人和事,宁可自己一无所有也要把气洒出来。
后来她去了重庆。
理由是她要去玩滑板,要去看地下rapper们之间的battle,要去认识满头脏辫的小哥哥,更重要的是要去感受一下街头。
欣赏在观音桥上直播小姐姐的美丽,猜想她们卸妆后的样子;
体会是什么样的文化能让GAI爷说自己没读过书也能写出“一往无前虎山行,拨开云雾见光明”;
验证那边的火锅是不是吃多了真的能调理好经期。
“小桌子镶四人,大桌子镶八人,不镶满不点火。”
大概这就是最早的freestyle吧。
单押X1
“要是来个美女,巴心不得让座位拉来‘镶起’,
但要是来个络耳胡、邪眉歪眼的坐你旁边,心头就冒包。”
在广州,这些东西都不是没有,但终究不普遍,起码不像重庆一样隔几步路就是一个脏辫rapper。
一直以来我都有想过假如我不在广州生活会如何。
我尝试每年抽至少半个月的地方固定在外省的一个地方生活,像当地人一样买菜做饭搭公交。这样一年来来回回尝试了几个地方的当地食物后,我在暴瘦暴肥的路上玩的十分开心。
我不吃葱蒜香菜之类的食物(配菜),所以我每次去北方旅游时,都会带备用泡面,每天不加蔬料包的吃的很开心。
我妈偶尔一两次看见我收拾行李,就问你怎么到现在都不能接受香菜(之类的)?你就不能认(习惯)了生活吗?要出去玩还要这么作谁把你惯的。
我自己惯的呗。
我想在只要我辛苦点就能达到的条件下,按自身意愿生活。
于是在上个月回广州后,我跟阿森说,我不能去重庆找你了,好累不想带泡面一起走了。
阿森说,她也要回广州了,利用她们那里的国家证书政策,回广州喝早茶吃流沙包,自由都是曾经的事。
-End-
你要吃火锅吗
我请你吃火锅底料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