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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十年,丈夫还愿意对你做这三件事,才是真爱!

2018-10-09 20:45:05 来源:奇文小说 阅读:载入中…

婚后十年,丈夫还愿意对你做这三件事,才是真爱!

  闷雷划破阴郁暗沉的天空,这场大暴雨终于还是下了出来,淋湿墓园的所有人。

  这里正在进行顾嘉学的葬礼,来哀悼的人大多是顾老师生曾经学生大名鼎鼎的陆庭安就是他的得意门生

  三天前,顾嘉学老师死于意外车祸,留下一个独女顾沅,才19岁。

  “怪可怜的……”给陆庭安打伞的司机忍不住同情顾沅,年纪轻轻就死了爹,孤苦无依,只能寄养给亲戚

  陆庭安抬起头,隔着眼前的滂沱大雨凝望一直站在墓碑前的女孩

  那女孩已经浑身湿透,黑色连衣裙紧  贴   身  体,勾勒出薄薄的肩膀,不盈一握的腰肢,就是那微微垂下的脖颈也是极纤细,仿佛一手就能轻易折断。

  那暴  露在外的肌肤,雪白得几乎透明,不知道是不是冷,病态一般。

  这样的顾沅,就像整个人沉浸在绝望伤心中,脆弱彷徨

  陆庭安忽然眯起眼,拿过司机手上的雨伞,径自走上去。

  ‘轰——’天空又是一道响雷。

  顾沅整个人一颤,彻底被暴雨淋醒了,身上钻心彻骨的冷告诉她,她还活着,并且重生回到了一年前!

  19岁的顾沅还是好好的,还没嫁给江柏尧,还没被大伯一家控制起来,还没傻得一次次伤害真的对她好的人。

  还没把路走歪……

  多傻啊。

  前世的她20岁就被车撞死了。

  她以为嫁给江柏尧她就能幸福,就能摆脱大伯一家的贪婪嘴脸,但婚礼当天,江柏尧的干妹妹把一份怀孕报告砸她脸上,成型的孩子是江柏尧的种,她只觉得很恶心,没想到他们会搞在一起。

  后来,婚礼被迫终止,江天雪用肚里的孩子要挟江柏尧,非要争得一个妻子名分

  面对她的质问,江柏尧的面孔在她眼里变得陌生又扭曲,狰狞怒吼:“顾沅,我脏你又算什么!你就是个卖的!我和你结婚我给你亲戚的公司投了多少钱,他们从我这里拿到多少个项目?钱我给你了,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是啊,她又算什么。

  原来,她从头到尾在江柏尧的眼里都只是个卖   身求荣的拜金女,所有人都嘲笑她没有看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真是蠢透了。

  所以,她摘下头纱走了,提着婚纱在雨里狼狈奔跑,地上很滑,脚上的高跟鞋不合脚,被货车撞倒的一刻,她还在想,她究竟是从哪里走歪的?

  她的人生怎么就一步步走错了……

  躺在地上时,她望着头顶那片灰蒙蒙下雨的天空,身体 撕 裂的痛,鲜血染红了白纱,旁边有人在救她,试图叫住她的意识

  但她知道,她不行了。

  她抑制不住地咳嗽起来,大量鲜血从胸腔涌出嘴边溢出来,她紧紧抓住旁边的人的手,双眼已经看不见东西:“帮我、帮我……告诉陆庭安,我……我对不起他。”

  最后的遗言

  极深的悔恨

  顾沅心含郁结而死。

  却再次醒来,她从20岁的顾沅,变成19岁的顾沅。

  老天让她重生了。

  顾沅看着顾父崭新的墓碑,一时百感交织双手捂着脸忍不住哭了出来,连同前世自己所受到的委屈也一并哭出来。

  忏悔的,自责的。

  “节哀。”

  低沉熟悉的男声在身边响起,顾沅心神一愣,淋在她身上的雨消失了,冰冷的身上披上一件气味好闻带有温度外套

  顾沅缓缓抬起脸,目光痴滞。

  眼前尊贵男人,宛如天神一般出现俊美高大,他的雨伞几乎都让了给她,大雨瞬间淋湿了他价值不菲的黑色西装质地极好的西装外套正披在她身上,尽管暴雨肆虐他依然身姿挺拔修长,不见一丝狼狈。

  这是一个气势相当凌人的男人,五官深邃,目光如炬,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

  所以,顾沅以前很怕陆庭安,在爸爸的众多学生中她和陆庭安最不亲近

  可是,到头来真正真心待她最好的人,反而只有陆庭安。

  “别哭了。”陆庭安突然压低声音道,微垂的目光凝视女孩缺乏血色的小脸。

  顾沅才发现自己又哭了,她连忙抹去眼泪,却怎么也收不住,。

  陆庭安就在她眼前,那句对不起在前世直到她临死前都没能对他说出来。

  她以前多不识好歹,好坏分不清。

  爸爸去世后,她成了落叶浮萍,那些曾经敬重爸爸的学生早就翻脸不认人,最后就只剩下陆庭安和江柏尧。

  她却错信江柏尧,一直不信任陆庭安的好心

  可是她忘了,她被大伯利用险些失   身时,是陆庭安救了她,她被人诬蔑得罪了权贵,也是陆庭安挺身而出给她解决的。

  陆庭安是个好人,对她像亲人一样

  是她忘恩负义了。

  她还记得陆庭安对她说过:“顾沅,你父亲是我最尊敬的老师,他不在了,我会替他护你周全。”

  她当时却不相信,心里冷笑,只觉得他假惺惺,根本就没有一个好人。

  爸爸死了,她很伤心难过,觉得全世界都欠了她似的。

  现在想起来,顾沅真想扇自己一耳光

  陆庭安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他说江柏尧不适合她,太复杂事情处理不了,她不该进这个圈子……是啊,她根本就不行,却还是一意孤行嫁给江柏尧。

  不是她有多爱江柏尧,不过是虚荣心作祟罢了。那时候的她总自以为自己在大伯家受了多大的委屈,一心想要走向高处,出人头地

  哎。

  她的人生原来是她自己一步步走歪的,就是陆庭安有心庇护也救不了她。

  看着顾沅失魂落魄样子,眼泪一直在掉,陆庭安沉默了,知道她才刚失去亲人,人有点承受不住,需要时间去平复。

  半晌,陆庭安才问她:“你之后住在顾海家?”

  顾海便是顾沅的大伯,顾嘉学唯一的哥哥。

  提到这个大伯,顾沅神色黯然,微微垂着眼点头:“嗯。”

  “以后有什么问题,你尽管来找我。”陆庭安说完便看着顾沅,只见顾沅仍是低着头应了声,很乖的样子。

  再看山下的人,顾海的一家从刚才到现在都仍在与商政界人士客套拉拢,陆庭安不可置否地皱眉,身边的女孩年纪小又势单力薄……

  他看了眼顾老师的墓碑,心里动容,也罢。

  他说:“顾沅,你父亲是我最尊敬的老师,他不在了,我会替他护你周全。”

  在安城,陆庭安是绝对的权贵中心,他的庇护价值连城

  前世,陆庭安也对顾沅说过一样的话,却换来不识好歹,连句谢谢也没有。

  这一世,顾沅再也不会忤逆陆庭安的好意了,她会听陆庭安的话,努力抱住他的大腿,尊他为兄长

  “谢谢你,庭安哥。”抬起脸,顾沅鼓起勇气对视上陆庭安的眼,一瞬间又心里酸酸的,很多愧疚的话只能化作真心一句:“谢谢你,真的……”

  本来已经收住眼泪的女孩,仿佛又要哭出来了,双眼盈满秋水,涟涟漪漪。

  陆庭安一怔。

  就在这时,顾海拿着伞匆匆过来。

  他刚才一直在找陆庭安,早就想和这位太子爷打招呼了,他弟弟从来不肯给他陆庭安的联系方式,就是个食古不化的东西,这次是他唯一能接近到陆庭安的机会,顾海非常珍惜,务必要小心翼翼。

  但见到陆庭安的半边身都湿透了,原来是把雨伞都给了顾沅,顾海怒急攻心,又不好发作,忙把自己的伞递给陆庭安:“陆少,我这小侄女年纪小,承蒙你照顾了,这伞我撑着就好,你也别淋湿身了。”

  接着,又对顾沅说:“小沅,你到我车上去避雨,等下大伯就送你回家。”

  顾沅冷眼看他。

  她知道顾海想结交陆庭安,她现在对顾海而言还有利用价值,随意顾海还会在她面前装装慈祥长辈的样子,但等她的利用价值没了,顾海的真面目就露出来了。

  贪婪丑陋,以她做筹码,总想她以色  侍人,将她卖个好价钱,获得事业上更多的利益

  也正是顾海,顾沅前世才会对陆庭安心抵触

  因为顾海最谄媚讨好的人就是陆庭安,她那自以为是自尊心让她总觉得自己在陆庭安面前抬不起头,所以,更不想求助陆庭安了。

  却很矛盾的,每次她的窘境都是陆庭安替她解围,若不是有陆庭安的庇护,她早就被卖上老男人的床不知多少次了,哪能到嫁给江柏尧那天她也都是完璧  之身。

  说到底,她还是蠢。

  以为大伯是她的亲人,总不至于真的害她,所以一次次被出卖她也一次次选择原谅

  她不想连家也没了,小心谨慎维护这份‘亲情’,到头来才可笑明白,所谓亲人,还不如陆庭安一个外人对她好。

  这一世,她不想再盲目服从。

  她听陆庭安的。

  所以,顾沅没去顾海的车上。

  她看着陆庭安,纤细的脖颈微微扬起。

  陆庭安低头,女孩的身后是狂风暴雨,衬着灰蒙蒙的天色,她整个人就像置身在水墨画之中,容颜苍白沉静,那双眼如化不开的黑墨,幽幽深深……

  “你坐我的车,我送你回去。”陆庭安从头到尾也没看顾海一眼,他的话也只是对顾沅说,顾海这样的小人物不够资格和他讲话。

  若不是顾嘉学,顾海甚至连见陆庭安一面的机会都不会有。

  这个权贵圈子,不是顾海这种商人可以踏入的,更别提顾沅了。

  顾沅就不该进这个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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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开着车,不时偷看一眼坐在后面的女孩。

  都知道陆先生严重洁癖,可那女孩浑身湿漉漉的就上了陆先生的车,身上还披着陆先生的西装外套,还好,人还算乖巧安静地坐在靠左边车门一角,没给陆先生造成困扰

  陆庭安看着顾沅的坐姿,纤细的腰肢挺得特别直,白皙的双手放在圆润膝盖上,没再哭哭啼啼。

  还挺乖的,他想。

  顾海家在锦江三区有一套小洋楼,这里算是中等富人区,但出入的人绝对开不起陆庭安这种价值上千万的豪车

  顾海自己就两台车,一台四百万的宾利还是用来撑场面的,他老婆女儿常用的是另一台不到一百万的宝马。

  其实,越接近权贵圈子,阶层等级化就越严重。

  顾海这种顶多算个稍有油水的商人,连富都不太明显

  陆庭安根本不是她或者顾海可以轻易高攀的大人物说白了,陆庭安只是念及她父亲的份上,才会对她照顾有加。

  他是个好人,一诺千金的男人。

  可是,前世的她却不知天高地厚,认为陆庭安帮她是理所当然的,甚至对他连心怀感激也没有,总是让他一次次紧皱眉头,妥协。

  顾沅不敢想,当时自己那自私可怕脸孔有多丑陋。

  她垂头叹气,羞愧后悔

  她为什么叹气?陆庭安深深地看了顾沅一眼,抬手,把车里的暖气调高了些。

  陆庭安不会照顾人,更不会细心照顾一个才19岁还刚死了父亲的女孩,交流安慰的话他不想说,但顾沅安安静静的样子还挺好的,他想,以后能帮她的就帮她吧,至少让她无忧无虑读完大学

  将近到的时候。

  顾沅远远就看到站在顾海家门口的人,那是个身材玲珑苗条的女孩,穿着碎花白裙,打着透明雨伞,在乌云密布的天色下,尤其清新亮眼。

  顾沅知道是谁,顾海的女儿,她堂姐,顾柔。

  她只是诧异,顾柔……是在接她?

  想来应该不是,顾柔连她爸爸的葬礼也不愿意去,怎么可能冒雨来接她。想必,是为了她身边的这个男人。

  顾沅忍不住抬头看向陆庭安。

  他也在看她,五官精致

  这个男人相当俊美金贵,顾沅突然想起上一世媒体报刊对陆庭安的评价——27岁,首富之子,逝母又是出生在权势世家的大小姐未来商业帝国继承人身份显赫天之骄子不过如此了。

  这样的大腿,谁不想抱?

  她两世得以他的庇护,重活一回,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顾沅歪下脑袋,在陆庭安的注视下缓缓问他:“庭安哥,我爸爸留下的房子和钱是我的吗?”

  “当然是你的。”陆庭安说完便察觉到什么,目光倏地锐利

  只见眼前的女孩咬着淡色的唇,欲言又止:“可是大伯他……”

  不用多说,陆庭安自然也明白。

  无非是霸占家产,欺压年幼的侄女无力反抗,这种事情就是在豪门也常常上演,撕破嘴脸闹上法庭的也大有人在

  陆庭安自小就在这个圈子里,早已见怪不怪

  但是,他不想顾沅经历这些。

  也许,是因为顾沅刚才在老师的墓碑前哭得太绝望无助

  也许,是因为顾沅是老师唯一的女儿。

  陆庭安合上双眼,似在回忆过去的某个片段

  炎热夏天刺眼阳光,老城区的老楼房椅在大榕树阴影下,斑斑驳驳,一个青葱小丫头满头大汗的冲到他面前,指着他说:“你就是我爸爸的学生吧?快来快来,别杵在这儿,热死了!”

  跑得比光还快,马尾摇摇晃晃的。

  陆庭安忽而弯起薄唇,终于开腔道:“明天,我让律师过来找你,你把文件都签了吧,老师留下来的所有东西自然都是属于你的,别人拿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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