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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集的读后感10篇

2018-05-28 21:36: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飞鸟集的读后感10篇

  《飞鸟集》是一本由罗宾德拉纳特·泰戈尔著作,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9.00元,页数:360,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飞鸟集》读后感(一):读冯唐译泰戈尔《飞鸟集》的七个刹那

  1/

  首先表明身份,我是一枚冯唐的粉丝

  不敢声称自己是铁杆,但是从他的诗歌小说再到散文都一一拜读过,甚至还让闺蜜帮忙从香港带回了大陆禁止出版的《不二》。也曾经顶着北京八月份正午的焦阳,从五环外跑到二环里,往返花费4个小时只为冯唐的亲笔签名。

  一直认为冯唐是天生的写手,颇具骚情,尤其在诗歌方面,很有些词句戳中内心最深处。所以,自从知道冯唐在翻译泰戈尔的《飞鸟集》起就无比期待。在本书出版前,偶尔在微博上,冯唐会晒出《飞鸟集》的诗句,而我也会品读后点个赞,于是期待。后来,在《吟诗》CD中的特别篇有两首诗以及冯唐自己吟诵出的“冯唐译泰戈尔《飞鸟集》”,于是欢喜

  2/

  第一次听到冯唐,是因为深夜从荔枝FM里面听到杨晨用极为性感声音朗诵出“春风十里,不如你”,“西风无端起,东边草满地,我离佛千万里,我离佛特别近”,瞬间倾倒,记住了“冯唐”这个名字

  冯唐说,祖师爷赏了口饭吃。他的命让人嫉妒文字的驾驭能力老天赐给他的。能寥寥几字,便意境无穷。比如《天下卵》中“一灯如豆,一妾如花”——佳人立现。再比如“快乐是小的,紧的,一闪一闪的。仿佛尿水小小地汇集到膀胱,括约肌收紧的肿胀,一朝释放,闪闪的佛光。”——即使俗事也能超脱

  冯唐,是个另类柴静曾说,杂种冯唐。

  于是,他的文字多是内心肿胀的书写,胆大,露骨,一直不乏争议

  3/

  想起来我喜欢的另外一个青年作家——七堇年的曾经。那时,我们都还很年轻,而那本书叫《被窝青春坟墓》,满纸都是矫情的文字,满纸都是堆砌的文字。所谓的笔走龙蛇,妙笔生花,就是能用的修辞手法差不多都用上了,如果成语能码在一起,仿佛就会筑成万里长城。那时,作为读者的我,就是喜欢这种调调。而后来,七堇年在文字上愈发成熟,不再华美词句溢满纸面,取而代之的是平实的背后是满满的情。现在的我,更喜欢的也正是七堇年现在的调调。

  想起句话“文字比拼的不是强,是弱,是弱弱的真。”

  当然,这两个人无法相提并论

  4/

  古人说“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还是古人具有经验只言片语不足以撑起整部《飞鸟集》。在这本书出版后,恶评如潮,偶尔冒出的支持的小浪花也被接踵而至巨浪狠狠地拍下。 冯唐说郑振铎版的《飞鸟集》“二十多岁时的翻译,基本准确、平实,儿童般、神仙般、小兽般、花草般的诗意欠缺。” 事实上,在粉丝的眼中写满了失望失落失意

  正如冯唐在《翻译泰戈尔<飞鸟集>的二十七个刹那》中说到的,“翻译完五十首之后,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适合翻译《飞鸟集》。” 或许他应该将怀疑进行到底。泰戈尔的风格云淡风轻,冯唐骚情满腹,就好比让写意画家去画工笔,或许画作成功,但一定不是最初预想中工笔的味道了。当泰戈尔遇上冯唐,那词句势必会充斥着冯唐的荷尔蒙。豆瓣有评论说,泰戈尔被冯唐给强奸了。这句话虽然形象但却有夸张。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只是这些读者重塑的人物形象即使喊出“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考虑问题”也不再是莎士比亚笔下的那个人物了。或许这本书换成冯唐论泰戈尔《飞鸟集》就会换来毁誉参半的结果

  5/

  冯唐的这本《飞鸟集》能看出来对于押韵的追求,或者说强求。“我固执地认为,诗应该押韵。诗不押韵,就像姑娘头发一样别扭。不押韵的一流诗歌即使勉强算作诗,也不如押韵的二流诗歌。我决定,我的译本尽全力押韵。”冯唐的译本相对于郑振铎的版本,大部分的诗确实突出节奏韵律。这也许是他的手法,是他驾驭文字的习惯

  对于韵律的追求并没有错,比如白居易的诗之所以能妇孺皆知,除了浅显易懂外,朗朗上口才是至关重要的。而这讲求得也正是押韵。但是一味地追求押韵,追求文采,而舍弃了文字背后的所要表述内涵,就是舍本逐末了。

  蒋勋说,语言和文字的意义在于传达信息。而泰戈尔的《飞鸟集》浅吟低唱般的言语恰恰点出了人生的淡然超脱,对生命的慨叹赞誉,有时候我在想或许这样的文集最适合的还是平淡直白言辞。平淡到需要感受文学技巧存在,甚至忽略诗歌本身的形式,而直接体悟泰戈尔对大自然世间对生命本身的感悟

  6/

  网上一边倒的说冯唐,连人民日报都发声了,而批评的点无外乎那几句最露骨最粗俗的诗句。李健也说,不太理解为什么冯唐会这么翻译——“大千世界情人面前解开裤裆”。李健说会问问冯唐。但读者没有这么多机会直接问冯唐,只能猜测并不停地吐槽。网上抨击最多的是“白日将近,夜晚呢喃,‘我是死啊,我是你妈,我会给你新生哒。’”“烟对天吹牛逼,灰对地吹牛逼,它们是火的兄弟。”“有了绿草,大地变得挺骚。”“强权对世界说:‘你丫是我的。’世界让强权变成王座的囚徒爱情对世界说:‘我呀是你的。’”等。

  而泰戈尔《飞鸟集》一共300余首诗,冯唐的大多数翻译却还是中规中矩,没有过多的荷尔蒙,没有肿胀,传达出泰戈尔文字所指。其中,还有些翻译真的是很不错的,至少我很喜欢

  “她期待的脸萦绕我的梦

  雨落尽夜的城。”

  “你对我微笑不语

  为这句我等了几个世纪。”

  “夏日的飞鸟来到我的窗前

  歌

  笑

  蹁跹

  消失在我眼前

  秋天的黄叶一直在窗前

  无歌

  无笑

  无翩跹

  坠落在我眼前”

  7/

  或许,在冯唐眼里,泰戈尔的《飞鸟集》本就长成这个样子

  《飞鸟集》读后感(二):我如同夜晚的道路,在静寂中听着记忆脚步

  最真挚的感情,能表达的,可能就是默默地关注一个人,不打扰的去喜欢。

  “我如同夜晚的道路,在静寂中听着记忆的脚步”看到这句话,蓦然停住翻页的手,思绪拉开。

  又是一年酷暑,似乎还能闻见那个夏夜的味道,带点薄荷清凉。高考刚结束,很多事情也都告一段落

  没有孤注一掷决心,也没有对情感绝望,只是为了给自己的少女时代画上一个句号,给暗恋很久的男生写了一封信。

  从自己对他有好感到喜欢、默默关注到他有女友后忍住只学习、从暗恋到自己放开….

  信是当面给他的,男生要出国了,知道以后不能有什么机会再见面。即使感情没有开花,但一心觉得,是这个男生陪着我成长

  这个小插曲,现在想起来也是觉得没有什么遗憾的,“我如同夜晚的道路,在静寂中听着记忆的脚步”,感谢冯唐译本《飞鸟集》里的文字,带我重回充满勇气的自己。

  《飞鸟集》读后感(三):中文语境下飞鸟集的灵魂拯救者——冯唐

  可以非常负责任地说,始路人转粉是在冯唐对泰戈尔飞鸟集的重译后。泰戈尔,多大的名气啊,不知道泰戈尔简直是罪恶的。但不懂英文的我,除了他和他诗集的名字,对他被译成中文并捧上神坛的诗作并不曾有过太多的记忆,直到网友恶意贴出了冯唐对泰诗新译,同事气愤地拿出来想与我同仇敌忾一番的时候,泰戈尔才与我有了真实的触碰。我能说即便读到的第一首冯译飞鸟集就在“情人面前解开了裤裆”,我仍然觉得眼前一亮么。(持否定意见者可能会说,谁解开裤裆都会让人眼前一亮!错,多数时候这种情形下,你只能是眼前一黑)

  我不太理解网友哪来的那么大的恶意,被岛国动作洗礼过,被各种门教化过的,冲浪多年的网界民众怎么还沾不得一点湿气了呢?经典又如何?亵读是什么?我更愿意把冯译中被网友视为“不雅”的词句看作是一对相爱男女激情时刻所爆的粗口,除了增添情趣,并无任何不妥。三百几十篇的经典重译不是敬意又是什么?纠结于几首诗句中几个词汇上的庄重与否,而把整本冯译飞鸟集定义为淫作,棒打成对经典的不敬,甚至纸质书被迫下架,简直是可笑至极。冯唐把郑译中难于记忆的散文式句子,化作词意绝妙韵味十足朗朗上口的诗句不好么?

  【夏天的飞鸟,飞到我的窗前唱歌,又飞去了。

  秋天的黄叶,它们没有什么可唱,只叹息一声,飞落在那里。】

  【夏日的飞鸟来到我窗前,

  歌,

  笑,

  翩跹,

  消失在我眼前;

  秋天的黄叶一直在窗前,

  无歌,

  无笑,

  无翩跹,

  坠落在我眼前】

  哪一首更好?难道不是高下立判么?这样鲜明对比存在于整本飞鸟集之中。泰戈尔也从冯唐的笔下第一次真正地走进了我的心里,一口气读下去荡气回肠泪眼朦胧以至于久久不能平静陷入无尽的思索。飞鸟还是原来的飞鸟,它只是第一次在冯唐语意下的中文天空中展开了双翼。最真诚的敬意什么时候变成了廉价的奉承?它不是深植于内心的倾慕,不是深沉的爱所给予的自由么?冯唐洗去了飞鸟身上的铅华,敲碎人们为之搭建的神龛。仅此而已。

  打倒一个人太容易了。看看那些被嫖娼、与多名女性保持不正当关系的人就能知道,只要愿意找,脏水总还是有的,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能挤出一些。同理,搞臭一部作品更加简单,只要愿意找,脏词总是有的,管他是为什么出现

  冯唐说时间自会证明一切。不!他太低估自己了,不需要时间,作品已经证明一切。如果这都不算好的译作,那我更愿意相信是这世界失去了眼睛

  去吧,天空才是飞鸟的世界,飞翔才是飞鸟的生命。

  《飞鸟集》读后感(四):除了“春风十里,不如你”以外的飞鸟集

  今年某一期《锵锵三人行》里,得知冯唐在翻译《飞鸟集》,他对窦文涛说,只要能押韵就是好诗。窦文涛当即就嘿嘿嘿的念了一首关于“裤裆”的译作。我当时没想诗的事,只想着他赶紧写小说,等着看呢。

  《冯唐诗百首》也并没有买来看,尽管每天都有人举着他的诗在微博上求“今宵欢乐多”,但貌似除了“春风十里不如你”以外,也没人拿其他诗句来装逼,就觉得还是不买了。

  关于《飞鸟集》

  初中那会儿语文考试老让你填空,泰戈尔有哪几部诗集。但全班都没人真切的看过《飞鸟集》或者《园丁集》,那时流行冰心的诗集,好在我没有盲目跟从,不然定会是我人生中不堪回首的污点。

  到了高中,在一个极端无聊的周末,我去新华书店看完了郑振铎翻译版本的《飞鸟集》,顺带看了点《园丁集》,觉得泰戈尔是我见过比琼瑶还特么琼瑶的人。读完泰戈尔的诗,那时我觉得他真是说起教来比班主任还烦,聊起情来比琼瑶还矫情,道起理来比佛祖还能端着,再没碰。

  上上周,跟狐狸小姐去方所,看到冯唐的译本已经出来,索性网购一本。一是想看冯唐的风格能不能翻译得更有趣,二是想想数年已去,再读心态异样。结果是,再不想碰again。

  确实有几首,你能够感觉到冯唐特有的风格在里面,不管是woman 还是maiden 他都会翻译成“姑娘”。而且喜欢用“肿胀”,“裤裆”,“欢喜”这样的词汇。

  但再怎么翻译,也改变不了泰戈尔的老样子。他就是这样的诗人,写的就是这样的诗,你不喜欢,一万年后还是不会喜欢的。

  我选几首我觉得挺不错的贴出来:

  心里挥之不去的无名的日子

  苔藓挽住老树的脖子

  The touch of the nameless days clings to my heart like mosses round the old tree.

  爱

  手上燃着痛苦的灯

  走来

  我看见你的面颊

  知道你开心

  Love ! When you come with the burning lamp of pain in your hand, i can see your face and know you as bliss.

  但是,若泰戈尔活到现在,凭他的这一堆诗句绝对自媒体No.1。句句鸡汤,字字人生。做人做事动物,你都能够拿来当作圣经读,还能用来教育孩子讽刺他人,骗学生做读书笔记

  比如:

  我们没读明白尘世

  却说尘世是个骗子

  We read the world wrong and say that it deceives us.

  真理的河

  在它谬误的河渠中流过

  The stream of truth flows through its channels of mistakes.

  想做善事的人

  敲了敲门

  爱满心房的人

  自己敞开着门

  He who wants to do good knocks at the gates; he who loves finds the gate open.

  就这一类诗满布《飞鸟集》,着实有点浪费时间。就当是买了冯唐的周边吧。这本书,装帧,设计和排版也是够拼,总共一万多字,硬是给弄成三十万字的厚度,真会玩。

  至于冯唐的翻译,嗯,本书结尾的那篇《翻译泰戈尔<飞鸟集>的27个刹那》挺好看的。

  文/狐狸先生

  载于“了不起的狐狸先生”微信公众号(ID:tchengzhong)

  《飞鸟集》读后感(五):冯唐的主要问题不是俗,是不说人话

  朋友给我发来冯唐“翻译泰戈尔《飞鸟集》的二十七个刹那”。这乱七八糟的东西打破了我的平静。

  此前我在网上零星听说冯唐翻译《飞鸟集》中的个人发挥,什么舌吻、裤裆之类。冯唐这翻的不是《飞鸟集》,是一个善于写下半身的男作家让鸟在飞,是一《鸟飞集》。但说到底,所谓“下半身”、“荷尔蒙”,或可做营销噱头。古代曾有画家在作品留白处,加一只与作品风格格格不入的蜻蜓,买家抗议起来,蜻蜓好删,别处可保留原状。先且不说这就是出版社的初衷,却是实在的结果。我后来通过《业内谈冯唐译泰戈尔》一文发现,此译出版方原来是果麦,这就基本上可以判断为草船借箭式炒作了。果麦推出“天才翻译”一事可能大家记忆犹新。这年头很可悲的是,出版营销基本上不看质量看话题,经媒体一番炒作,“下架”之后,稍作调整,仍可大卖。这么做实在搅浑了水,却是而今出版界的真切生态,只能感叹。

  包括我在内,不满的人,未必就是卫道士,不允许提下半身。把话题转到“俗”,是转移视线。下架容易被揣测为官方所为。此间公众对管制的反感,可转化为对冯的同情和支持。黑马译笔下的劳伦斯作品,下半身更多,但人家原文如此,就没听说有人去非议黑马的译文。而今关于性的图片、视频都已泛滥成灾,早已不是张艺谋拍《红高粱》的那个性禁忌的年代,谁管你是不是裤裆里做道场。下半身上半身不是问题,作者给译者上半身的面具,译者变成下半身的裤裆给读者,这才是问题。对于翻译界来说,留白蜻蜓之外的画作,才是应该关注的地方。把泰戈尔的mask硬跟裤裆扯在一起,若也能接受,尺度未免太宽。

  任何一个行当,都应有自己的游戏规则。游戏规则让游戏能玩下去,也变得有意思,就好比打拖拉机时对方出红桃你得跟红桃,要不贴其他牌,要不将其毙掉。如果你说,我管你出红桃不红桃,我就随心所欲出黑桃,你怎么着?那就没意思了。或许翻译行业的标准有不足处,你可以改进,但不要自以为彪悍,公牛闯进瓷器店,什么规则都不顾,想怎么来怎么来。“我觉得我有自由平衡信、达、雅。人生事贵快意,何况译诗?”如遇到妇科肿瘤问题,一个医生追求的是”快意”吗?出于对作者和翻译行当的尊重,翻译者更需隐身,可以借助郑振铎等不同译者的力量,共同追求完善的诠释。我不赞同冯唐这种“有我”的做法。他不是在翻译泰戈尔,而是借泰戈尔没完没了翻译他自己,注解他自己。要想自由发挥,不妨自己去写,不必“六经注我”,把原作者硬往自己的风格里套。

  读者对冯唐翻译义愤填膺的人很多,但冯唐也是读者给惯出来的。从协和的妇科肿瘤专业博士,变成管理专家,然后变成作家,冯唐自然有他聪明的地方,不容否认,可是他这所谓的“通才”,三分靠能力,七分靠迷信。这迷信是人们对于成功人士能力可以“平移”的迷信 :误认为他们的能力放之四海而皆准,放到其他领域里也一样适用。这年头马云成了首富,依据网络上转发马云语录的速度,他不仅仅是马云,也是马伯庸。我们还要感谢一下加德纳发明的多元智能一说,他起码让人质疑一个抽象的“聪明”(或曰智能)的存在,使得这种平移的信念,开始被人怀疑。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在甲领域惯使长枪的人,若以为他到了乙领域抄起一把短剑也所向披靡,不过是迷信。这迷信有很大的魔力:牛人们做出什么烂事,都会有人叫好。叫好的人或是对自己判断不够自信,或是害怕被人斥为狭隘,于是选择追捧。总得有小孩说一声:皇帝身上什么也没穿。

  受众对于冯唐身上光环的盲目崇拜,使得他误认为自己进入了自由王国,干啥啥成,“上手几个月可以粗通,干了两三年可以小成,磨砺七八年成干将。”我不认为妇科或管理专家稍作包装,拿本书翻译一下,插入若干段子,就可以成为好翻译。

  冯的文字我一样不喜欢,说白了它不过是故作姿态的混搭和摆酷。那些所谓的人生洞察,是喝醉了酒又上了一通微博后发出的呓语,中间夹杂了几里外就能闻出来的鸡汤方便面的味道,例如:“这种态度里面满满的是自信、乐观、顺应、坦然。既然生为一朵花,那就别总想着最好是生为一朵花、一棵草、还是一棵树,对你而言,成为一朵花就是最好的。”

  冯唐对于翻译的感悟也是胡话而不是人话。“另一种翻译风格可以更贴近现代诗,可以更缭绕。”“《飞鸟集》似乎太软了”, “泰戈尔太软了”, “有些作者表面看着温软”,“在寻找押韵的过程中,我越来越坚信,押韵是诗人最厉害的武器。有了押韵,诗人就可以征服世界去了。”李白斗酒百篇,好歹留下来了一些脍炙人口的经典。冯唐“放一瓶红酒放在手边,又能多翻译好几首诗了。”不过是东施效颦。“户外译诗”也好,“超简诗歌”也好,管你多少标签放出来,照旧是矫揉造作外加无知无畏,让真正诗歌或翻译爱好者厌恶而已。

  “有些时候,一些妄念莫名奇妙地升起。你知道是妄念,但是你不知道这些妄念为什么升起,也不知道这些妄念会到哪里去。多数时候,你无法阻止妄念升起,就像你无法阻止你的屎意和尿意。多数时候,你也不应该被这些妄念挟持,做出无数后悔的事儿。”有人知道他在说什么吗?是读者鲁钝,还是他根本就不想好好说些人话?

  看冯唐谈翻译,我感觉似曾相识。我碰巧在麦肯锡做过翻译,工作的对象就是像冯唐这样的顾问。我工作的短短几个月发现,不少管理顾问虽号称托福满分,在这里那里求学,学历一堆,但不少人两种语言都很糟糕,常常中文中夹杂英文,英文中夹杂中文,不伦不类。不仅我受不了,其他翻译也抱怨这帮人文字的恶劣。我自己后来受不了他们糟糕的中英文,不想浪费大好光阴去翻译那些本不值得一翻的文字,没多久辞职了。

  好不容易咨询界出了个能写点的冯唐,又被捧上天。本质上他的文字里透露的还是那种管理顾问的小伎俩:让人把梦呓一般的黑话胡话当成神话。顾问们可以把用学历和绿卡等身份装点起来的简历,和“不知道这个概念中文怎么说”的中英混杂文字,糊弄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客户。今日冯唐,换了面具(也称裤裆),让“鼠尾草”、“薰衣草”、红酒这些小资元素堆积如山,好去震撼文艺青年。管你是在加州还是徐州,在户外还是室内,喝的是红酒还是老白干,糟糕的翻译就是糟糕的翻译。在其他行当再怎样,无法直接兑换为翻译的本领。不要以为翻译不是行当,没有什么“金线”,谁都可以来糟蹋。

  原载于《南方都市报》

  《飞鸟集》读后感(六):你是要星河璀璨,还是要草间野战?

  冯唐这个人,我是从《不二》开始知道的。

  记得几年前,有个朋友问我:你看过《不二》吗?当时我对“不二”这个词唯一的概念是网球王子里的眯眼男。然后朋友又告诉我:这书最近特别火,是冯唐写的,这人先是医学博士,然后麦肯锡做咨询,然后又当了作家等等。

  这履历我记得也不太准确,总之就是很传奇的样子。

  于是我从朋友处借了这本《不二》,两天时间读完了。

  话说过了几年时间,因为看到《飞鸟集》翻译的新闻,让冯唐这名字重回我脑海时,《不二》里写的故事,我几乎完全记不得了,只有两点印象深刻:一是小说开头第一句,一个尼姑对一个和尚说,想看我的裸体吗?二是故事里有个大师兄,阳具长到可以盘在腰间作腰带。

  一是关于女人的身体,一是关于男人的生殖器。这是我对《不二》这本小说唯二的两个印象。倒也算阴阳和谐,浑然一体。

  在朋友圈里,我读了些《飞鸟集》冯唐译本中的一部分。

  在风格上,不离“春风十里不如你”的文艺清新套路;内涵上嘛,倒也还是裸体和阳具之流,阴阳和谐,浑然一体。

  记得《浪客行》中,本位田又八多年后重新面对宫本武藏,说了许多对于武藏和阿乙之间的想象,污秽龌龊。武藏什么也没说,只是闭上眼睛,心道:又八,你对我的想象,其实正是你自己内心的写照不是吗。

  所以我首先反思,是不是自己满脑子里都是裸体和阳具那些事,所以看到的、想到的、记住的,都是这些事了呢。

  反思之后,又觉不然。余华的《兄弟》,其中充斥着对性的描写,厕所窥屁股,男人有乳房,荒诞不羁,光怪陆离。现在想起那个故事,还是关于时代变迁、人性扭曲,残酷到让心麻木,沉重到让人无奈。

  所以我确定,自己在冯唐翻译中看到的,就是女人裸体和男人阳具。

  在我还信手写点小诗的年纪,我也拜读过泰戈尔的《飞鸟集》。

  许多年过去,除了“如果你因错过太阳而流泪,那么你也将错过繁星”这样广为流传的诗句,《飞鸟集》中大部分诗句,我也记不得了。

  但无论多少年过去,我永远记得,《飞鸟集》里那些诗篇,浩瀚如苍穹,璀璨若星河,在梦幻般的韵脚之间,流淌着最炽热的情感。

  那时只知道读的是泰戈尔,也还没意识去留意翻译是谁。现在想来有点遗憾,因为实在要感谢这位译者。他或她,用中文描绘的这一切,在那个日夜苦读的压抑环境里,让我感受星河云海,聆听鸟唱风吟。

  如果《飞鸟集》是一部用文字绘成的图画,那必然是充满了美好意象、洋溢着丰沛情感,与我们内心世界之浩瀚等量齐观的壮丽画面。

  在这画面的某一像素处,也许有一对男女,在野草乱石间野战,赤裸而原始。

  我想,如果曾经的我读的是冯唐的译本,那么现在回想起《飞鸟集》,唯一的印象也许就是这个像素的画面。

  就和《不二》留给我的一样。

  最后,话说冯唐最有名的诗句,目前恐怕莫过那句“春风十里,不如你”

  因为自己生活在北京,每每想到这句诗,便心道:

  “春风十里,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飞鸟集》读后感(七):目前的翻译版本我都不喜欢,但是,没必要因为一句裤裆就全否了

  其实直译和裤裆都是任性,但是,满篇直译就没事,甚至经典,一句裤裆就全否了。不公平

  直译看不懂,冯唐的翻译不喜欢,但是,至少人家翻的真能看懂

  也是一种存在形式,没必要置于死地

  从事了几十年英语文学翻译的上海译文出版社文学编辑室主任黄昱宁提出了一个不同的解读角度,认为冯唐翻译不能以专业的翻译标准来对待,她在回答如何评价冯唐译本时称“我不认为这是翻译,我不认为对这个所谓译本的讨论应该纳入严肃学术讨论的范畴,这更像是一个传播学里的问题。在一个传播影响力直接可以兑换成真金白银的时代,认真讨论这个问题会显得非常荒诞。”

  果麦的工作人员在昨日接受采访时表示尊重浙江文艺出版社的决定,图书正在召回中。记者发现当当网、京东网等图书电商对此书都显示“目前无货”。

  《飞鸟集》读后感(八):出版社下架冯唐译《飞鸟集》是“可耻的”?

  出版社下架冯唐译《飞鸟集》是“可耻的”?

  ©刘大程

  今天看到一篇针对浙江文艺出版社下架冯唐译《飞鸟集》的文章:《无论公权还是民意,左右一本书的下架都是可耻的》(作者叶克飞,见凤凰网)。我觉得这篇文章对这一事件的定性和措词,有点过火。因此忍不住也说几句。

  首先声明,我也并不赞同出版社随便下架图书,但还得就事论事。

  12月28日,浙江文艺出版社在其新浪微博发布公告:“鉴于本社出版的冯唐译本《飞鸟集》出版后引起了国内文学界和译界的极大争议,我们决定:从即日起在全国各大书店及网络平台下架召回该书;此后,我们将组织专家团队对译本中的内容进行认真评估审议后再做出后续的决定。感谢社会各界的朋友对浙江文艺出版社的关心和支持!”

  该社社长在接受采访时则称:“虽然《飞鸟集》不是青少年作品,但毕竟有青少年在读泰戈尔的诗,我国图书市场目前还没有分级阅读制度,难免会对青少年产生误读和误导。为了慎重起见,我们接受了一些阅读推广机构和读者善意的批评,决定先召回。”

  我觉得浙江文艺出版社的这个公告并无什么不当。而该社社长的回答,与该社公告相比,实际上只回答了下架的部分原因,而且说得不是很具体(“对青少年产生误读和误导”,指怎样产生误读和误导?是泰戈尔的原作本身是粗俗色情书,还是冯唐翻译上的粗鄙所导致?),极易引起误会。不知《无论公权还是民意,左右一本书的下架都是可耻的》一文的作者有无这种误会,反正其文章认为,浙江文艺出版社“这个理由不但是对冯译本的上纲上线,也低估了如今青少年的信息接受程度和认知能力……”,是“可耻”行为。

  冯唐的作品我不怎么读过,所以对他的文字我了解不多,不作评论。但他这次译诗中出现的“大千世界解开裤裆”和“大地变得挺骚”这类句子,的确欠妥,不是说有情色成分──相信也不会有几个人有那么守旧,而是染有明显的当下性粗俗鄙气病,与泰戈尔的作品风格和语境恐怕已背离甚远。因此,书出版后引起很大争议和不少诟病,就在所难免。

  北大教授张辉说:“冯唐的语言是时代症候,不仅是个人的错。”有一定道理。但是,有“时代症候”的语言如果是用来搞当下原创性写作或无厘头、嬉皮式文字,并无不可,不会引起读者如此发难,而如果是在对过去时代的经典作品作翻译时也用这类“时代症候”语言,那就有问题了。试问,可不可以用这种“时代症候”语言去翻译《诗经》及唐诗、宋词等作品?这本应该属于翻译人的常识性知识。其实,这个问题在相邻艺术领域也存在,比如一些“时代症候”台词出现在古装影视剧中时,就常常被观众吐槽。

  不难看出,冯唐译本问题涉及的其实并非单纯的色情因素(比这色情的可多了去),而正是这种粗鄙的“时代症候”语言对过去时代经典作品的翻译是否靠谱。如果说翻译工作和经典作品的严肃性,必然激起翻译界和文学界对这个译本的反弹,那么担心这个译本对读者尤其是青少年读者产生不良影响,应该也非寻常色情因素,而是对业已定型的经典作品和作家的误导性重新认识:“嗬,原来这个作家还是这样写作的,开眼了!”

  争议归争议,诟病归诟病,冯唐译本《飞鸟集》中问题的轻重、负面影响的大小到底如何,不好界定。但出版社作为图书出版机构,出于对自己声誉及产品质量的考虑,为慎重起见,不顾损失,招回图书,再作评估审议,难道不是很正常吗?不是一种负责任的态度吗?何必过于敏感,或抱着一贯成见,小题大作,甚至视之为“可耻”而加以挞伐呢?

  生活在当下,我们更应该有市场和契约意识。试问企业出于产品质量和影响考虑,有没有招回产品的权力呢?难道仅仅因为出版社出品的是图书而不是其他产品就不能招回吗?图书出版,对于出版社和作者而言是一种双边合同行为,这次冯唐译《飞鸟集》的下架,针对的是语言技术方面的问题,而非其他。有什么牵扯,属于出版社和作者契约范畴的事,他人有评议的权力和自由,但对出版社的行为动辄以“上纲上线”来定调,恐怕也不无文革遗风,有另一种“上纲上线”之嫌。

  12月30日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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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鸟集》读后感(九):春风十里 不如一时傻逼

  首先声明,我下面写的所有的话,都纯粹是出于妒忌。

  此时的噪音

  嘲笑永恒的乐音

  ——《飞鸟集》第九十六首 冯唐

  首先把冯先生的这句话再送还给冯先生,因为我实在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第一不清楚一个内心肿胀到要在文字里不停做爱的丑陋男子,是哪里来的谜之自豪,觉得只要袒露裤裆,全世界就会为他倾倒。第二不明了一个为着金钱的目的,口口声声说干不了翻译的崇拜文学的人,还是生生的把翻译给干了,而且干的还是《飞鸟集》,啊,骚瑞,是强奸。

  中国文字的美,来描述《飞鸟集》这样充满神性的作品,是贴切的,在印度教里,人、动物、树木、泥土,和谐统一,处处神迹,克利须那的嘴里,是整个宇宙,这有限中的无限感,同中国禅宗里面的须弥山与小芥子,诗词里面的皓月千山,道家传统中的三生万物,都暗通着款曲,所以以中文意境为介质,了解印度宗教中的自然与神性,是可以带来精神愉悦的。

  但必须要说明的是,神性不是low俗、美态更不等于撩骚。比如《飞鸟集》中的第三首,英文:The world puts off its mask of vastness to its lover,对比一下郑振铎同冯唐的翻译:

  “世界对着他的爱人

  把它浩瀚的面具揭下了”(郑译)

  vs

  “大千世界在情人面前解开裤裆”(冯翻)

  这两者绝对不是一回事,前者博大、浩瀚、柔软,充满意境,引人遐想;后者,“解开裤裆”……我想踹他裤裆!

  冯在《翻译泰戈尔飞鸟集的二十七个刹那》里说,“我的风格是行神如空,行气如虹”,翻译诗“我没有百分之百尊重原文”,“人生事贵快意”,所以冯金线老师一直是处在一种快抽快射的游离癔症中对待《飞鸟集》的吗?

  中了癔症的冯翻还有,

  “白日将近

  夜晚呢喃

  我是死啊,

  我是你妈,

  我会给你新生哒。”

  不是啪啪啪,就是哒哒哒,你还真是挺萌哒!所有的伟大最终都归于床榻,这还真是充满了哲学的思辨呐!世界的伟大,不是那一点生理需要就能全部涵盖的,生活的意义更不仅仅是啪啪啪,把世界美感消解成为脱裤子和啪啪啪,简直就是文艺绑架!一个人抖屌,要全世界围观,冯老师不如去拍色情片,相信我,这比翻译《飞鸟集》有意义多了!双赢的局面!真的,AV圈want you!

  我相信,郑译泰戈尔是许多人的文学启蒙,也是我的。

  “我今晨坐在窗前,

  世界如一个路人似的,

  停留了一会儿,

  向我点点头又走过去了。”

  那幼时的心怀天下的想象,或许只是窗前风声暂止,那飘落的黄叶,永流的大海,不竭的追问,都在如谜的沉默呼吸里安静、顿悟,泰戈尔不是小情小爱,而是世界之海,在这些浩大气象里,我们可以越过冰心、越过三毛、越过徐志摩、越过戴望舒,我们在好的文字中体会,在意念中充满,阅读好的文学,竭力去接近作者的思想,那瞬间的思想交汇,刹那的闪亮光影,带来的是如同解开数学题一样的快感;这种美的境界,绝不是冯金线老师

  “有了绿草,

  大地变得挺骚”

  这种直白浅显又傻逼文字所能表达的。

  当我忍着恶心,看完了金线老师的《翻译泰戈尔飞鸟集的二十七个刹那》时,非常为他住处的花草不值,他呼吸的蜂蝶飞舞的空气,听到的风吹檐铃,天顶的云朵与太阳,都没有让他心存丝毫敬畏,一个一直活在腰部以下的人,是如何在夜晚借着篝火饮红酒,又如何不要脸的将一手四溅的精液甩到伟大的《飞鸟集》上头的呢?这得膨胀,哦不,肿胀成什么样!

  金线老师一直带着手淫后的快感满意于自己的“春风十里不如你”,自得于“这七个字在我活着的时候就在讲汉语的地方口耳相传“,我不知听到这句话的还活着的李宗盛(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和已经死了的杜牧(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会怎么想,但是春风十里,的确比不上冯唐老师的傻逼。

  《飞鸟集》读后感(十):这不叫翻译,而是强奸

  要说我们最熟悉的印度人,毫无疑问泰戈尔肯定要算一个。享誉世界的大文豪,亚洲第一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一个对中国文化有着巨大影响的大诗人,然而他的作品在中国却屡遭亵渎,最近甚至硬生生被冯唐这个畅销书作家给强奸了,真不知道,这泰戈尔是造了什么孽。

  话说,最近楼上在装修,电锯在头顶上哗哗响,仿佛要把我的脑袋劈开,家里实在呆不下去,只好跑到外面去躲一躲。出来后也不知道要到哪去,无聊就去逛书店,一进门就看见新书推荐处摆着一大堆《飞鸟集》。

  泰戈尔的作品,以前高中的时候读过郑振铎的译本,觉得太粗糙了,没有半点诗味。冯唐的《万物生长》多年前也看过,当时感觉还不错。如今看到他出手重新翻译泰戈尔的诗集,颇感惊喜,顺手就拿起来满怀期待地翻开。

  真是不看不打紧,一看之下简直像吃了一嘴的苍蝇,恶心得差点没吐出来——其译文语句的怪诞、粗鄙实在是令人瞠目。而其间错漏百出的误读所导致的误译每每突如其来,以石破天惊之态彻底颠覆了我原本强悍的心理防线。在此先略举几例:

  (第3则) The world puts off its mask of vastness to its lover.

  It becomes small as one song, as one kiss of the eternal.

  冯译:大千世界在情人面前解开裤裆

  绵长如舌吻

  纤细如诗行

  “解开裤裆……,纤细如诗行。”我勒个乖乖,真可谓天雷滚滚,轰了我个外焦里嫩,身上冒出的鸡皮疙瘩,一颗颗比乳晕上的突起还要粗。忍不住好奇,你这裤裆要怎么个解法?是暴力撕破,还是细致地拆开缝线?

  据冯唐自己的说法,他在翻译过程中花极大力气去求句子的押韵,因为他觉得押韵是诗人最厉害的武器,只要句子押韵了就可以流传。真是把无知当个性了,随便哪一首顺口溜都一韵到底,按你说法岂不是都可以成为经典。本人虽然浅陋,读的书少,却也知道诗之所以为诗,最基本的是其特有的气质,而不是仅仅是每句末尾的一个押韵这么简单。如果只是为押韵而押韵,是没有价值的韵,这样的韵只会令人觉得浅薄俗气。

  (第7则)If you shed tears when you miss the sun, you also miss the stars.

  冯译:如果因为思念太阳而终日哭泣,星星也将离你而去。

  Miss有丢失、错过,思念的意思,如果你硬要说miss在这个句子里面的意思就是思念,嘴巴长在你自己身上,那也拿你没办法;问题是你第一个miss翻译成思念,第二个miss却翻译成失去,你当第二个miss前面的also是吃白饭的不成,既然用also就说明上下句两个miss的意思是一致的,冯大作家不会连“也”是什么意思都不懂吧?

  如果说上面的还是冯大诗人的想象力丰富,天马行空,不羁于物;那对英文原文的误读,则无可辩解了。

  例如:(第121则) Dream is a wife who must talk, Sleep is a husband who silently suffers.

  冯译:梦幻是一个不得不唠叨的老婆, 睡眠是一个默默忍受着的老公.

  此处冯唐把must翻译成不得不, 真真是吓坏本宝宝了,当时俺的眼珠子差点就掉地上。即便是个初中生也当知道must 和have to 的区别吧?must talk,在这里不是不得不谈,而是闭不上嘴,不说就嘴痒受不了。原文的must是内在需求,你翻译的“不得不”是外部逼迫;前者偏于主观,后者着重客观,两者岂可混为一谈!不是我说,亏你还到处夸自己英语好,就这理解能力……?.您该不会是像另外那位著名编剧那样一进行大规模创作就嗑药吧?不然何至于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

  够了,够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如果你诗情骚动,不可抑制,完全可以再去写一部《飞屌集》,再去写你的“当我排队等着站上小便池的时候,有人已经在大便池先尿了”,又何必把你的屎尿往泰戈尔头上泼?我们姑且不去谈对泰戈尔诗文原意的理解和表达,不去纠结于翻译的标准,如此亵渎一个以文字优美和诗意浓厚的作品享誉全球的长者,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前段时间,有一对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少年情侣,在故宫的铜缸上画了一个丰满的桃心,并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上面。这一举措遭到媒体大众一致的斥责,痛心文物被这对没文化没素质的年青人破坏了。相较之下,冯大作家的行为对文化的破坏性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以后再读《飞鸟集》,脑子里就会不时跳出“解开裤裆、舌吻绵长、我是你妈……”这些风骚的字眼,癞蛤蟆趴在脚背上一般让人瘆得慌。

  告诉你,你这不叫翻译,而是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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