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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乌托邦》的影评10篇

2018-07-08 03:52: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再见,乌托邦》的影评10篇

  《再见,乌托邦》是一部由盛志民执导,窦唯 / 崔健 / 何勇主演的一部纪录片类型电影,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观众影评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再见,乌托邦》影评(一):中国摇滚不该是这样的,却顺理成章是这样的。

  看的时候特别压抑,觉得有股气闷在胸口,想吼俩嗓子却已经没了力气导演盛志民自己也说,这只是一个时代片子,不为宣传或其他用途个人感觉其实乌托邦不是想给里面的问题一个答案,在这个时代里,该信仰什么,执着什么,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想法。这片子或许只是想给看的人一些共鸣

  片子里所说的一些时代的问题,包括产业商业化,签约的制度互联网经济乐队乐手们的生存,理想等。其实知道真相明白因果大有人在,有认知又能怎样?如片子里所说,人民前行方向是推不动的。几个有头脑有所作为的人根本改变不了大环境,无法和时代做抗衡。

  时代和摇滚乐的大方向是否背道而驰,中国摇滚乐是否真的死了。我们能做的也只有等待,等二三十年后,回头看这些东西,不要重蹈覆辙

  《再见,乌托邦》影评(二):以失望为底

  我真的不喜欢这部电影,一点也不。花了大半天时间坐车和走路,搭进去一百块钱的饭钱,并且没有赶上回去的末班车,除了吃了一顿点了一个半小时才上的难吃无比的盖浇饭和被蚊子咬得无数个包以外什么也没得到。什么心灵洗涤内心升华,没有,真的没有,只是觉得,那顿饭,真他妈难吃!

  电影看得我发困,一直在喝那个号称是摩卡的却不给加糖和奶的咖啡,也没挡住我一阵阵的困意。

  电影看得我很不舒服,开场的自以为声音甜美主持人说话开始,我的鸡皮疙瘩就没断过。随后的气势汹汹的导演义正言辞地让大家把手机关掉,也不要吃饭和说话。并且一度呵斥穿过放映机的人。可这是个饭店啊,何况原本要求每个看电影的消费35元饭钱的!后边过生日的一伙人也一度被导演斥责声音过大。我坚持吃我的饭,并不息事宁人。我想着导演要是说我,我就表示自己就是来吃饭的,对他的电影没那么大兴趣!后来想想,南方人真的好欺负,要是我过生日庆贺的时候被人在饭店呵斥声音过大,我非掀了桌子并揍丫不可!这个是一定的!

  在这个小众电影的会场,有着许多自以为爱电影,爱摇滚和小资的人,却没有一个是看电影的人。我也不是,我是去吃饭的。

  电影没什么出奇的,不过还是接着小资们喜爱独立电影的幌子罢了,当然,也借了摇滚乐的名头。我疯了一样想要看一样小柯,那个让人爱疯了,却又被人忘记了的男人。可是这部号称毛片150小时,剪辑5个月的电影完全就是一访谈节目!可看度还不如《鲁豫有约》,一群过气了的老男人和一个经常口出英文的台腔装逼男人对曾经辉煌追忆罢了。张楚不再是那忧郁孤独男孩了,成了干瘪的四十岁老男人,何勇没有了曾经的疯狂才华平庸得跟在菜场遇见大叔没什么分别。窦唯,很多人因为王菲而认识他,可是那个原来的帅小伙,现在已经是谢顶的烧车疯子了。

  不平稳的拍摄镜头,推拉不到位的拍摄瑕疵,这些我一个业余摄像都不会犯得错误出现在了这部让导演无比骄傲的电影的各个角落

  我没看出这部电影的内涵,也许太深邃了,肤浅如我无法理解。但我觉得,这部电影甚至没有《后革》那不纯业余的片子来得震撼,因为那部片子,来得真实,有着直刺人心的力量。而不像这部,把自己摆在了俯视观众的角度上。

  《再见,乌托邦》影评(三):就这样挺好

  前一天晚上在网上搜索《再见乌托邦》的时候看到了豆瓣里的告示,第二天匆匆准备,就像去参加一种仪式

  关于摇滚总有很多话要说,就像电影的名字再见乌托邦,大家总在骂骂咧咧的说摇滚已死,理想主义破灭等诸如此类。崔健说摇滚是一种批判,在中国人眼里批判并不是美的。

  摇滚的受众是很小的一群人,我也甚至怀疑当年红磡的轰动是不是一种假象。但真正热爱摇滚的人内心是一种不羁,反叛,愤怒,控诉,抗挣。千百年来中国人的骨子里除非是被压迫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揭竿而起。多数是安于舒适生活

  80年代,在经历了那样的一个浩劫的过程之后。人对于这种能够释放压抑感情的摇滚乐产生了共鸣。摇滚歌手所散发出来的一种气质使很多人驰往。可那也仅仅是短暂的,人们观念在,时代变了。

  那个年代的音乐和人仍然使人怀念,后来人仍然有人会喜欢。但已经是很少数了,他们怀念那曾经没有经历过的辉煌。

  摇滚乐不可能变成主流的音乐,如果那样摇滚就会庸俗化。就让摇滚去影响一小部分人,一小部分怀着理想主义社会精英青年,让他们再去影响大众

  摇滚作为小众音乐很好,高尚艺术就应该由追求高尚的人来听。

  就这样挺好。

  《再见,乌托邦》影评(四):这就是你们的乌托邦?(文:杨波 2013年7月)

  这就是你们的乌托邦?

  说实话,何勇的《垃圾场》和尹相杰、于文华的《纤夫的爱》对我的震撼同样巨大。上世纪90年代初,那时我刚上大学,经常在校园小路上,跟同学们一起扯起嗓子翻唱这两首歌曲高潮部分,来聊胜于无地宣泄一番,这两首歌各自表达的——特别是允许扯起嗓子来表达的那两类人类欲望。在彼之前,我和我的绝大多数同学们是没有任何渠道来宣泄这两类欲望的,所以,这两首歌成为沙漠中的两道涓流——基于此,不谈文化价值,它们的商业价值已显而易见。回头来看,《垃圾场》狂暴嚣叫的音乐风格不仅在何勇唯一那张专辑轻歌慢唱的整体氛围里显得格格不入,即便在“魔岩三杰”所有出品的歌曲亦极为唐突,但它却是“魔岩三杰”整体商业布局上,一个不可或缺的宣泄点——在当时大众对摇滚的理解里,没一首撕心裂肺的,摇哪门滚呢?没错,要用“商业布局”这样的词,我的意思正是,之所以他们当年能引发那么大的文化反响,更多的原因不是他们的激情,更不是他们的才华,而是局外人商业上的投机经营

  约定俗成地,将窦唯、张楚、何勇冠以“魔岩三杰”的名号,而不是“摇滚三杰”、“叛逆三杰”或“乌托邦三杰”,似已清楚明了20年前,这三个在不仅音乐水准上参次不齐,甚至在价值观取向上亦风牛马不相及的家伙,之所以像桃园三杰一样,状似为了达成某种共同且远大目标而被捏在一起,且有模有样地掀起了某种浪潮,尽是商业的怂恿和计谋。有趣的是,在并非将这三个人当年如何风光两地掀起这种风潮,而是将这风潮逝去后,三个人寂寥落魄,乃至傻了吧唧的生活作为拍摄重点纪录片《再见,乌托邦》里,导演盛志民在将他们仨曾掀起的那种风潮誉为乌托邦的同时,亦顺理成章地将他们仨及其蛊惑的一代人与这个乌托邦再见直至永别的原因,归于商业的介入和伤害

  也就是说,魔岩三杰,及包括唐朝乐队在内诸多在上世纪90年代初昙花一现的北京摇滚人物,皆遭到了商业的始乱终弃。所以,《再见,乌托邦》将力气全花在后半部分的“终弃”上,却拼命为作恶更大的“始乱”涂脂抹粉——如任凭魔岩创办者张培仁在片中依旧将自己打扮成一个纯粹的,双目含春的理想主义者——实在有些不着调。

  当然,有人可以状似公允地说商业是双刃剑,若没有包装营销,他们也很难掀起那场荡涤青年心灵的摇滚风暴。这个话没错,但我们可以从一开始重新看起这个事。一开始,密密麻麻的,期待荡涤的青年心灵就摆在那里,这是基础,就像饥肠辘辘肠胃,无论方便面还是满汉全席都有能力成为一场风暴,令这肠胃饱起来——但吃这两样时的享受不同消化这两样后对身体造成的结果也不同。若恰巧是方便面令这个即将饿毙的可怜虫缓过口气来,方便面当然居功甚伟,甚至誉其挽救生命、重塑灵魂,造就了一个崭新的时代亦不为过。但方便面毕竟还是方便面。

  进而,饥肠辘辘是一个机会,一个被用过了就不再有的机会——被填满了方便面的肠胃就不再称得上饥肠辘辘了,这时满汉全席、龙肝凤胆全部失去了意义。在这层意义上,特别当出于某种譬如商业上的目的,千方百计地将方便面乃至狗屎抢先荡涤青年灵魂的行为,实在有些过于功利了。

  若以崔健为原点的话,音乐上,尤其是歌词所传达的精神态度上,魔岩三杰们将中国摇滚向下拉扯了几个级别。但将他们称为方便面仍略过,张楚的一些歌词在今天看来依旧是新鲜有力的。但现在能剩下的,似乎只有张楚的歌词了。谈起歌词,现在还有谁有胆重新细细读一遍《梦回唐朝》的歌词吗?关于唐朝,当年我一直想不通四个皆为 一米八以上,又同好激进主义艺术摇滚的长发北京男青年组乐队这么一件低几率的事何以发生,现在我弄明白了,这叫做偶像包装。唐朝是偶像。何勇就是庸才。若非要说窦唯是天才的话,只能说他歌唱不错可惜现在已经不唱了。窦唯不是天才,他是传奇。和他们一样,张楚现在的处境与其说生不逢时,毋宁说咎由自取,但他是他们中令我为此感到遗憾的唯一一个。

  如果魔岩三杰是NO、舌头盘古的话,结果会怎样?

  各种沙文主义中,应有一种叫大北京摇滚沙文主义,《再见,乌托邦》即为体现,且体现得分外激进。这部纪录片最为荒谬之处并非剔除了魔岩三杰们与唱片工业你侬我侬这一层,而是将他们的文化意义无限拔高,将他们的终结视为中国摇滚的终结。在他们之后,从90年代中后期到本世纪初,直至眼下,北京之外许多更具批判性和音乐革新力量的摇滚青年们就算称不上层出不穷,也是琳琅满目

  崔健在该片中谈及此事时,将80年代末、90年代初文化刚刚开禁时青年们的极端压抑状态视为那时摇滚乐从业者多一举成名的根本原因,这个我同意,但他接着将随后摇滚不受人们待见归咎于自古以来“几百亿中国人”没批判和接受批判的基因,这个说法就太武断了。仅拿文革来说,中国人批判起来,比谁都狠。崔健这么说,显然受到了党的文艺方针的影响,即任何文艺作品都要接受并通过人民群众检验,为什么不能仅通过一小撮人,乃至不通过任何人的检验呢?多样化和各自独立难道不是艺术自由的基础吗?渴望荡涤的青年灵魂现在已经被一拨又一拨的洪水冲刷得一派惨白,几近于无,拿起吉他、扯起嗓门就会成为洪水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魔岩三杰们除了他们那个时代,什么也代表不了。《再见,乌托邦》给他们戴上了太多他们不配戴的帽子,而将其目前的落魄全部归罪到外部,归罪到时代和商业上去,也显得太过妇人之仁。片子本身呢?作为纪录片,主题先行,始终将导演强拗的价值观置于影像之前,以及痕迹明显的摆拍已不得不令之堕入三流,更别提弄巧成拙的并行线索交代不清的主线故事了。

  《再见,乌托邦》影评(五):Night of an Era

  电影开始前,导演盛志民先解释给大家把这次世界首映放在香港的原因。因为片子拍的都是中国的音乐人,那些在94年红磡体育馆的那场演唱会曾带给香港这么多震动的人,想让大家了解下这些人十几年来的变化

  关于这部中国摇滚乐的纪录片,电影节的网页上这么说:“崔健竇唯張楚何勇這群孤獨的人一點也不可恥,經歷了理想破滅,過來人身份道出時代的精神狀貌。他們如今還是不折不扣完整的音樂家,走在上帝保佑吃完了飯的人民之前。”

  我只能说我对后一句的看法保留,但却是不折不扣的期待。

  张培仁回忆1989说,那时代没好器材也没什么市场,生命却有着强大爆发力。在文化软塌塌的一无所有的环境里,有一群北京的年轻人在做这种事。所以他看着崔健眼睛上蒙着红布吹小号,在远处抱着柱子大哭。

  那天是你用一块红布,蒙住我双眼也蒙住了天。

  你问我看见了什么,我说我看见了幸福

  这个感觉真让我舒服,它让我忘掉我没地儿住。

  你问我还要去何方,我说要上你的路。

  看不见你也看不见路,我的手也被你攥住。

  你问我在想什么,我说我要你做主。

  我感觉你不是铁,却象铁一样强和烈。

  我感觉你身上有血,因为你的手是热呼呼。

  我感觉这不是荒野,却看不见这地已经干裂。

  我感觉我要喝点水,可你的嘴将我的嘴堵住。

  我不能走我也不能哭,因为我身体已经干枯。

  我要永远这样陪伴着你,因为我最知道你的痛苦

  80年代,那是中国理想主义的十年,唯一的十年。我心里抽抽的。那时摇滚乐在中国的落地像什么呢,沙漠中有一个太空船开过来。做到了,可它不自然。但是自然的方式不能达成,收入也无法成比例表现出来,这是一个吊诡。

  张楚说那时候不知道唱片界的沟沟坎坎,对于他们第一代做商业的,处理的过程中经历的痛苦很多。他依然那么瘦,黑。说话声音清细。腼腆孩子气。他的心是真且美,应当让人惭愧。

  “理想着你成为一个新的你,社会让人们成为一个个新的我。这孤独不舒服。”自97年造飞机的工厂,3年演出,又沉过5年。“没理想了。混日子。但一部分还是希望做很有意思的东西。”后来就选择自然,什么都不去思考了。

  片子里有个画面挺有意思。电脑上放着一段采访何勇的录像,何勇说“做音乐就是一职业”,张有待把录像停在那里说:“大壮最清醒。”

  可这清醒和聪明也是既伤心又没辙。我看着何勇在唐山后海酒吧的那场演出难过极了。他当年在红馆就看起来特别走哪儿事儿哪,特别能造新闻搞气氛那种。可是我看着他在台上“姑娘警察”地力不从心地唱着向后面挥手着商业着的发胖身体,就是很心痛。

  他盘算着出路,音乐和网络,滚石十多年一分没给的钱。他说还有两个问题,一个是歌词问题,这几年失语,词出不来。这和生活状态有关系。另一个问题是乐手。他拍着胸口说“你得拿出这儿的东西来”。

  他给张有待说,他现在最想要的生活,就是在大理云南,或者北京郊区青岛海边什么的,养只狗,看看书。张有待笑了说,“你在马路上抓一个人问都这么说。”影院里也是笑声。“没准那样过心里的东西能出来。”“更出不来了。”

  片子的最后他病了。“他现在就是没人爱。整个思维都不太对,没法正常生活。”

  是被什么带到这条路上了呢。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是一个寻找信仰寻找启蒙的年代,因为以前他们告诉你去信仰的东西,已经不存在了。然而现在世界打开,大家都在分散的,自己的方式中感觉找不到方向了。然而我们是更富还是更空虚,更忙还是更盲目。在这个时代燃烧律动的脉搏下,是不是更需要些直指人心的东西,一种奇迹般的信仰,来倾诉群体的苦难与挣扎,人性的压抑与渴求,反体制过程中的磨难与怀疑。

  然而摇滚乐这种被哄抬的音乐形式是不是能够在中国的环境下成为部分人群的旗帜,又或者,不应该夸大它的社会功能呢。中国的状况是没有多少人能够体会这种音乐形式的重要意义,摇滚乐远远没有渗透到中国人的生活里。那么它勉强维持的状态不言而喻。

  崔健的意思是,这是几百亿中国人民给你的压抑。

  几百亿意味着几十代人理性思维的问题,以致强迫被人推开大门。强制外力导致不自然的发展生长,这对建立一个理性,科学,对民族长期发展有利的制度不可能不成为阻碍。在中国批判不是美,以前它的美在摇滚刚落地的时候被完全接受,时间长了不接受了。“摇滚在中国刚刚开始的时候是在天上,其实最好的状态是在地平线上。”那么它的发展,是不是其实不需要那些玄乎的推动力,而就是两个字:开放。

  沒人知道我們去哪兒 你要寂寞就來參加

  你還年輕 他們老了 你想表現自己吧

  太陽照到你的肩上 露出你靦腆的臉龐

  你還新鮮 他們熟了 你擔憂你的童貞吧

  青春含在你的眼裡 幸福寫在我背上 儘管不能心花怒放

  嘿嘿嘿 別沮丧

  就當我們只是去送葬

  我們穿著新棉襖 天空樹木和沙洲 挺起了胸膛向前走

  嘿嘿嘿 別害臊

  前面是光明的大道

  窦唯在这部纪录片里只提供了影像而拒绝说话。电影结束后观众提问时问到缘由。导演就讲了这么一事儿。他去窦唯家想说服他参与访谈,窦唯说“咱先听歌音乐吧”,然后两个小时就一直放歌一句话没跟他说。“这就是他的态度,我尊重他。”

  我记得94红磡那场演唱会的录像一开头就是窦唯在说:“我当初的想法是,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梦想。但实现这个梦想的过程中,就好像做了一个梦。所以我觉得每个人都是活在梦里,各式各样的梦里,为了这个梦想去做事。我自己也一样,是活在一场梦里面。”

  窦唯说当下的形势不适合用任何语言来表达和阐述。就像他不断发出的一张张专辑所投向的纯音乐。所以我觉得他一直就是这样的一个理想主义者,他的悲观他的人性灰暗论他的一切一切所谓新闻他的曲高和寡,都是因为这种理想主义,而现在他只不过现在换了个姿势做梦。

  他说,《不一定》和《不一样》里那种苦难的气氛,能在摸不着头脑的娱乐圈里,起到一种平衡作用,让人别忘了有这么一茬儿。

  观众提的最后一个问题,关于导演自己怎么看中国新音乐的现状和前景。盛志民说:“我不想谈关于音乐的问题。我现在听不到什么好的音乐。只希望十年后,和创作有关的东西都好。”

  走出城市 空空荡荡 大路朝天 没有翅膀

  眼里没谁 一片光亮 双腿夹着灵魂 赶路匆忙

  烟消云散 和平景象 灰飞烟灭 全是思想

  叫或不叫 都太荒唐 疼痛短促如死 道路漫长

  天不怨老 地长出欲望 麦子还在对着太阳生长

  天空的飞鸟总让我张望 它只感到冷暖没有重量

  走出城市 空空荡荡 大路朝天 没有翅膀

  眼里没谁 一片光亮 双腿夹着灵魂 赶路匆忙

  耿耿于怀 开始膨胀 长出尾巴 一样飞翔

  眼泪温暖 天气在凉 归宿是否是你的目光

  我没法再像个农民那样善良 

  只是麦子还在对着太阳愤怒生长

  在没有方向的风中开始跳舞吧 

  或者系紧鞋带听远处歌唱

  《再见,乌托邦》影评(六):那个时代的理想主义

  说起80年代,那时刮起了邓丽君的流行音乐风,使得的年轻人做了该做的事。那时魔石三杰,还没疯了死了成仙了,有着使不完的劲。以至于今天的我,还希望听见刀子歌。不得不承认,过去是一个乌托邦。

  《再见乌托邦》由三条线索组成:

  第一条主线寻找小珂——吴珂,曾经的“做梦”乐队的吉他手,1996年前后,他神秘地消失了。正如何勇在影片中说:“我听说的版本很多,他死没死都是个问题。”后来我们才知道小珂走的时候24岁。因为过量服用镇静药物,没有人知道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之前,他深陷毒瘾,在生命的最后几年,给家人和朋友带来沉重的伤痛。

  第二条线索是“魔岩三杰”的前世今生;魔岩三杰,张楚、何勇、窦唯。从压抑,影响到爆发。可以说是文艺复兴到理想的诞生。几百亿人的一种压抑,西方有摇滚乐,中国也该有刀子歌。这可能来自于大家不知道自己应该信仰什么,没有创造制度出来。但是随着盗版,mp3的到来,整个产业巨变。而音乐体制,使得整个团队,不那么自然的生长,乐队每个人以后自然不能在一块了。张楚说:那段时间,在没有理想和做好的东西之间,他选择了顺其自然。

  对比现在,网络的崛起,整个社会是分散的,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没有方向。大家都随着社会主流喜欢,可谓是青春期消费。

  第三条线索跟踪在录音棚打工的男孩小畅,摄影机跟随他回到山东老家,影片最后在一群农村青年齐声高唱Beyond的《真的爱你》的歌声中结束。说明了当时的摇滚乐是深入人心的,那鼎盛的时期,随着随着《真的爱你》逐渐消亡。

  在摇滚乐火红的时代,这群人里有崔健、张楚、何勇、张有待、窦唯、唐朝、黑豹。一个个曾经在90年代闪亮的名字,94年红磡之后,随之消逝。那个哭着要做摇滚的小柯走了。一代人的青春,一代人的记忆说散就散。这几百亿人的压抑,也在未来转为挣钱,放松,享受和娱乐。这样的精神消逝后,思想和文化就没有那么活跃。那理想主义的时代,承载了多少东西。这部影片很好的告诉了我们这些事情,还有藏在人们心里的深深记忆。

  《再见,乌托邦》影评(七):祭奠,不是纪念 — 记据说不是谈论摇滚的摇滚纪录片<再见乌托邦>

  早就看到豆瓣上的推荐了,一再提醒自己不可以不去,并手机上设置了行事历,这才第一次从“我感兴趣”升华到“我要参加”

  不听摇滚已经很多年,即便是电脑里存着并将会永远存着崔健唐朝窦唯张楚何勇们的歌,也基本不再听了,除非极其偶尔的有兴致会在深夜边喝酒边抽烟边上豆瓣边听他们,可悲的是,此刻的他们却又沦为了伴奏而不是主菜

  在我看来,摇滚早死了,不要争辩,千万不要争辩说什么摇滚的精神会永远活在大家伙的心目中之类的屁话,更不要拿什么花儿羽泉甚至五月天之类的说这也是摇滚的一种温柔形式,也更不要拿什么木马这么后现代的东西说这是摇滚的与时俱进,说实在的,我压根儿就不懂他们在讲什么

  现在搞音乐有在表达什么么?你听一无所有一块红布你听姑娘漂亮冬眠姐姐,你能知道他在说什么,在表达什么控诉什么愤怒什么。可现在的音乐,算了,还是不要玷污音乐这么高尚的词汇,说是歌好了。可现在的歌你能听到什么呢,无非是变幻了无数花样的你情我爱,或者是些隔靴搔痒的无病呻吟。创作者也没那个精神没那个水平没那份表达的强烈诉求感,听众更是不需要,他们需要的只是伴奏是背景,是吃饭时逛街时喝酒时做爱时有则锦上添花无则没有所谓的点缀和陪衬

  要让我给摇滚定义,我会说两个词:理想、愤怒。八九十年代毫无疑问的是理想的年代,怎么划分是无聊学者的事情,反正一般人总喜欢说个某某十年,那就把这二十年中间随便的抽出个十年出来,叫做理想的黄金十年好了。也只有那个时候,也只有可能在那个时候,才有可能出现摇滚。

  庸俗的说点时代背景吧。人总得信点什么东西才好意思活下去,不幸的是中国人民从来没有什么宗教信仰的习惯,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是之前的信共产主义信毛泽东思想,77年过后折腾一够呛,78年再一算账发现之前相信的好像都比较的BULLSHIT了,那好,还好邓爷爷及时的改革开放,让各位暂且忘掉烦恼抛却过去迎身投入一个新时代的怀抱,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让我们信仰以后可以随便抓只猫就能过上幸福富裕的生活。新的理想树立完了,可惜现实是残酷的,可惜先富起来还真就成了一部分人,可惜的是还只是一少部分人,可惜的是这帮人似乎都那么点猫腻。于是乎大家就不爽了,加之其他问题,终于于某年某月某日激烈的爆发了一回,并对一代人的思考都产生了影响,让大家最好只谈风月不谈风云的好。

  不过即便如此,即便如此已经很不理想很现实了,但依旧还是足够理想了,尤其是比起现在。过去的小伙儿能靠两首艾略特的诗歌就搞大一个姑娘的肚子,现在你成么。过去还有人聊聊弗洛伊德维根斯坦,现在只能聊格林斯潘伯南克了。过去一根糖葫芦一个棉花糖一架破单车就可以载着那心爱的姑娘去看斜阳,现在要至少开着凯美瑞吃顿马克西姆再直奔希尔顿。

  正是这样,在八九十年代这个经济政治文化等各方面都有重大变故重大冲击所有一切中西新旧纠缠在一起交杂在一起的特殊年代,才有可能催生出这么一批人。

  理想和愤怒,既是摇滚的特点也是摇滚赖以生存的土壤。如果没有了光辉灿烂的理想,再没有了理想残忍破灭带来的愤怒,那还谈什么狗屁摇滚。

  就算是看看国外,人家也不是平白无故就冒出摇滚。也是和经济危机失业加剧等经济问题,配合上政治丑闻,以及越战,以及社会上种种变革对宗教信仰的冲击,多种力量的综合作用下催生出来的垮掉的一代。你以为他们是在无病呻吟吗,他们吸毒裸体群交等等反叛的行为都是抗议的一种形式,可能是这种表达方式不容易为我们东方文化所认同罢了。

  可悲的是我们的摇滚业工作者们只是学到的皮毛没有学到精髓。老一辈摇滚者的私生活状态我不清楚,可能要盛导这样有贴身生活的人才能有发言权。我说的是近些年老一辈们不再出山之后的年轻人们,看看历届的迷笛以及长城上的狂欢就知道,与其说是为了摇滚而聚集,倒不如说一群饥渴的男女找个机会凑在一起幕天席地的野合。

  野合就野合好了,即便是敦伦也无可厚非毕竟人人都有需求,可拜托你也创作点什么出来,搞点振聋发聩,类似于养个女朋友还是养条狗或者唐三藏上街给人看个吉祥之类的。没有,什么都没有,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什么都没有,有时候我都在怀疑,那个年代真实存在过吗,那帮人真实生活过吗,怎么就那样横空出世又迅速的销声匿迹了呢,梦一样,空留下94年红馆的辉煌一夜似乎在顽强的证明曾经的存在

  今天看再见乌托邦,不让抽烟不让喝酒实在是在不尽情理了,这样的怀念之下怎么可能忍住。坐在会场外面的桌子上默默的抽烟透过帘布的缝隙继续观看,再看看满屋的人,不乏衣冠楚楚之流,穿着妥帖的衬衣梳着一丝不苟的发型,太不摇滚了,下回类似活动贴个衣冠整齐谢绝入内的告示吧,我好歹也翻出了条满是破洞的牛仔裤以配合主题呢。

  然而这也就是现实,现在太平盛世啦,曾经的理想愤怒小青年们都已经长大,摇滚即便曾经在他们的青春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如今也早已淹没在时间的流逝之下了,既不需要理想也没必要愤怒,需要的就是踏踏实实挣钱,孝敬父母照顾老婆喂养小孩,还需要摇滚干什么?所以说摇滚死了也没必要太悲哀,这是我们国力昌盛的象征。盛世中国,只需要靡靡之音,不需要摇滚。

  只是心中还多少还有点遗憾,毕竟是祭奠,毕竟是怀念曾经存在现已死去并将永远不会再有的美好事物了,那好歹应该配合一下,把这诺大的放映厅装扮的像灵堂一点才好,有了白花黄花有了相片魂幡,相信会让我们更加的触景生情,更好的总结过去畅想将来。

  其实我只是个伪摇滚迷,一来不会弹奏任何乐器,二来不识谱不唱歌,三来不认识摇滚界的各位老大不知道各种掌故,四来不熟悉国际国内摇滚的发展历史技术流派名人名曲。以上所说的,全都是屁话罢了。

  :还是盛导说得好,现在我们大家都羞怯于面对面的交流了,他说既然大家没什么好说的了,那回去写在豆瓣上吧,这不,我还真就没忍住照做了。

  《再见,乌托邦》影评(八):理想,你姓装还是姓慌

  摇滚只是一个承载理想的载体,摇滚的没落几乎能代表理想主义的缺失。电影想说的应该是这个。导演说这片名是他退而求其次的结果,我倒是建议干脆一退到底,就叫《关于梦想的那些破事儿》或者是《我和摇滚不得不说的青葱岁月》——一来这两题比较流行,有助于更多人了解;二来能打退一些装逼的小资,让人民群众更好地接受理想主义的启蒙。

  看完之后我开玩笑说很多人是带着扫墓的心情来看的。结果是你发现墓碑弄的很漂亮,三大姑八大姨地一一列着,但坟却被掘开了。于是你更加的悲愤和无奈,感叹那激情燃烧的岁月。正当你仰面而泣的时候你却发觉你想来祭拜的那些人正拿着锄头在地里干活。接着你停止了哭泣,很奇怪,你并不感到兴奋甚至是欣慰,你只感到遗憾,那活死人放下锄头莫名奇妙的看着你,你叹口气,打车回家了。

  我们总是愿意先把自己设定进一个情绪或者场景里,然后去体验能激化或者加倍这种情绪的事物,以换得情绪的宣泄。要是结果没有达到预期,甚至打击了之前设定好的情景,那就是罪大恶极。所以我建议,想让自己宣泄或者感动一把的群众,再看一遍94红磡的效果绝对要比看着电影来的好。

  导演的做法就很罪大恶极,他除了开篇用摇滚乐让群众们看了一下墓碑之后,紧接着就让你发现了后面的已经被掘开了的坟墓。所以我相信有人是失望的,但我觉得还行,要是用纪录片的方式拍出剧情片的效果,那才是罪大恶极。

  整部片子是在用最现实的语言阐述关于理想这件崇高的事情(所以我觉得叫关于理想的那些破事儿又有了一个立足点,哈哈),一个女孩连用扯淡和装逼两次表现了他的放荡不羁,和有独立思想。很遗憾。我的观点与她完全相悖,一是我觉得那大叔讲的很有道理,二是我觉得理想其实不装逼。

  装逼这个词几乎要被用烂了,但我没从字典上查出过这个词的含义,按我的理解它既是一个不及物动词--如你别装逼;又是一个形容词--如你这话说的挺装逼。它的含义应该是这样的:对于自己并非很了解,但是大众觉得很牛逼的事情装出一副很了解很在行的样子,叫装逼。当你看到人家在说一个事情,你也觉得这是一个很牛逼的事情,但你不懂,同时你也不相信人家会懂,你就说人家装逼(所以说大家其实觉得有理想还是一个牛逼的事情,只是大家觉得在这么物质的时代里空谈理想显得过于文艺腔了)。

  所以说装逼不装逼基本是要结合语境分析,或者是单看发言者的话语权是否强大:比如我要是讲我如何如何信奉理想主义,觉得80年代是个美好的时代,大家肯定说我这逼装大了;但要是盛导演说,就能博来一片掌声。但事实完全是这样吗,你能分清谁有逼谁没逼吧?你说能,真正有逼的基本上都藏着,在社会上流通的都是装的。有这么悲哀吗?未必。就理想这件事来说,我觉得理想本身并不装逼,说的人少了,也就装逼了。

  理想不仅不装逼,而且是多么美好的一个东西啊。就电影里所说的事件来说,理想始于现实的启发,受困于利益的发展,终结于时代的变革。可见它的失落既叫人惋惜又合情合理。

  我觉得这部片子的意义不在于缅怀而在于了解和展望,关于理想主义的过去和出路。理想主义有好几种,人民公社也是理想主义,89学潮也是理想主义,我们在当时几乎不能分别哪些好那些坏,所以有脑子就显得尤为重要,双腿夹着灵魂才能赶路匆忙。

  理想主义又势必要遇到障碍,有些人妥协着张狂,有人坚持着死亡。

  理想主义不姓装,但往往姓慌。

  《再见,乌托邦》影评(九):乌托邦—悲观主义的浪漫

  这部纪录片,内容与中国最早的摇滚乐有关,里面导演采访了“中国摇滚盛世”下的精英们:崔健、“魔岩三杰”张楚、窦唯和何勇。

  我这个90后对这段历史知之甚少,当崔健用红布蒙着眼唱《一块红布》的时候,我的爸爸妈妈还没有找到彼此;当“魔岩三杰”在香港红磡舞台上激动热烈地唱出时代愤怒与困惑的时候,我这颗“红旗下的蛋”才刚刚出生。

  在我成长的过程中,那拨20多年前摇滚人,有的名字我开始渐渐熟悉,甚至可以去各大音乐节上一睹尊容,有人的名字,就像当下的热点事件一般,慢慢也就消失在我的记忆里了。

△ “魔岩三杰”左起分别是窦唯、何勇、张楚

  这部纪录片最开始的镜头是一对儿中年父母的采访。看了介绍才知道他们是吴柯的父母。小柯当年是北京轰动一时的吉他手,96年却神秘消失,没人知道现在他在哪里。有人说死了,有人说还活着。直到从他父母口中证实了他的死讯。原因是食用了过量的“曲马多”,当时他在家里戒毒,没人知道他是无意还是有意而为之。

  回看90年代初的中国真是最好的时代,有诗歌,有音乐,有理想。他们穿着白蓝相间的海魂衫,留着反叛的长发,拿起属于他们的“武器”,表达自己的态度,影响着一代人。如果这些老炮们看到时下的摇滚圈,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笑着说“你们玩的这些,老子早就玩过了。”

  可是时间把他们的传说留在了那个时代,也把他们的影子留在了神坛。

  在回顾“中国摇滚势力“的片段后,镜头马上转向这些人的现状。巨大的落差让我恍惚:曾经的辉煌究竟是当真存在过,还是一场梦?除了崔健,其他还留在台前的,也只是重复着十多年前的老歌。乐迷们写“魔岩垮了!张炬死了!何勇疯了!张楚回家了!窦唯成仙了!”缅怀那段难忘的岁月。

  看得最让我揪心的部分就是何勇了。他在唐山小酒吧里力不从心地唱着“姑娘警察”,发胖的身体背着吉他,怎么看也不能把他和当年穿海魂衫带红领巾在红馆舞台上撒野让观众为之尖叫的青年联系在一起。

△ 何勇

  他边吃药边接受采访,他想着网络大潮下自己音乐的出路。他和张有待打听张培仁的消息,想通过他向滚石要点钱,“彩铃什么的,这十多年了一直用着,想要点版税”,张反问他,“你签合同的时候有这条吗?”他无奈“今年一年就三场演出,靠什么活啊”

△ 何勇

  片子快结束的时候,新年即将来临,张楚在去机场路上和别人聊天说起何勇,那时何勇因病被家人送进精神病医院。“他现在就是没人爱。整个思维都不太对,没法正常生活。”

  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窦唯在这部纪录片里只提供了影响而拒绝任何言语表达,他说当下的形势不适合任何语言来表达和阐述,一如他之后发布的一张张纯音乐专辑。

  在这部纪录片里,我看到90年代这群最早的摇滚人被仓促地推到了社会前台,但刚刚掀起波澜,就马上又被抛弃。在商业大潮来临之际,他们轻易就被社会干掉了。我突然想到火爆的《明日之子》总决赛上,害羞的东北男孩毛不易说“我从没想过自己可以有这样的经历,真是时代变了。”随即台下爆发出一阵笑声。

  张晓舟说“一个牛逼的艺术家要警惕的,是被绑在时代的战车上殉葬,以及,被钉死在自己的丰碑上。所谓‘艺术是时代的见证’,但艺术的见证应当迥异于历史的见证,而艺术中的政治,也有别于公共领域的政治,艺术是要以其自身特有的方式,去干预,去解放公共领域被政客和舆论把持乃至劫持的政治。”

  “再见,乌托邦”是一个悲观的浪漫主义。乌托邦之所以永恒,是因为它即不存在于过去,也不属于现在和未来。人们喜欢在今天的废墟上插上一杆往日的乌托邦旗帜,是最难戒掉的瘾。

  *图片来自网络

  《再见,乌托邦》影评(十):被毁了 就不要勒嘛?

  这个纪录片 有点短 - - 指的是真正的实际内容

  片子剪得还有几个过场 有点 鸡肋

  从老崔那代人开始【用老崔做代表 是因为很多人把老崔当做第一人 我就 将错就错勒】

  他们吧纯粹的摇滚引进并发展 在那个朝代 的确值得感谢 包括摇滚的思想 乐器 的瓷儿 的生活态度 让当时的一些人们 找到了自己的信仰

  甚至是 对政治 以及法律的态度

  但是 他们也是 第一个 毁了摇滚的 从艺术商业化的普及速度来看 最先就是 从歌开始的 唱片公司 打口碟 。。。 摇滚商业化以后, 摇滚本身就小众的东西 ,根本就没有多少商业价值 ,让这样一个东西普及到 唱片市场 ,可能会对它有什么推进作用吗?

  反而 让它变得更为利益所趋 变得口水

  当然这只是 主流摇滚 的部分 ,这也让我想起了地下摇滚的纪录片~ 《渔湾市》地下摇滚 就纯粹的多 然而 他们的问题只是生存问题而已

  总的来看 是商业毁了摇滚 网络mp3 时代 又毁了商业 如今 谁也没赢过 但摇滚 还在继续 有地下的 也有商业的 但都不那么纯粹勒 地下 的政治色彩太浓 商业的 就不说什么了

  可以庆幸的是 我们还有 mid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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