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一梅的名句_关于廖一梅的名句
●我爱上了你,你的气息,你的温度,你冷嘲热讽的嘴角,你寻欢作乐的疲惫,你的傲慢自大,你身体里的痛苦和勇敢。醒过来,不要用怀疑包裹你愤世嫉俗和温情的身体里的这颗心吧,躺在我的腿上,像我的孩子一样乖,我知道你一直害怕自己会对生命有所要求,但是,我们活着,我们相爱,我们就不能害怕被伤害。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廖一梅说,每个人都很孤独。在我们的一生中,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解。
张爱玲说,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真正爱你的男人不舍得你受一点委屈,他会学着呵护那疲惫不堪的“产后抑郁期”,即使笨手笨脚,也不会任你忽喜忽悲置之事外。产后抑郁的妈妈,从来不是渣男口中“疯狗”也不是“神经病”,她只是感觉不被爱了。
所谓所遇良人,撑着伞像手捧玫瑰,所遇渣男,手捧玫瑰像撑伞,容不得自己随意。女人最大的奢望,只是想要遇见一个愿意为家庭付出,敢于担当责任的男人,他会把婚姻当作两个人的事情,而不是理所应当地扮演甩手掌柜,留下一个丧偶式婚姻。
●如果一个人特别平衡,他一定没什么可说的,他一定没有写作的冲动。一切想写作,真的有话要说的人都是因为他达不到平衡。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如果剧场能换回你的记忆,呼应那些心底的渴望,剥掉那些让心灵和感官变得麻木、被生活磨出的厚厚的老茧,让你重新感到柔软和冲动,你会知道,生命的本质就是这般无遮无拦的,勇敢的,坚强的,多情的。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以前有两样东西我是相信的——一个是理性,一个是表达。对于他的爱情摧毁了我唯一相信的两样东西。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人们顶着爱的名义,干尽了人间丑事。自己不够真,不够纯,不够美好的人,以为随随便便就能遇到真爱,是痴心妄想。出个轨,荷尔蒙上头所产生的那么一点黏黏糊糊,也来说真爱,更是搞笑。即使那些日后被我们称为真爱的感情,当事人在选择的当初也不知道是否经得起时间的考验。他们只是选择,然后承担。对与错,是与非,时间才有资格做出回答。 ----廖一梅
●我很自私,我害怕如果我不说出来,我会因为想着这些没说出口的话而记住你。我不愿意。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爱情的可贵,是因为它的质地,和人性是—块布料上裁剪下来的。如果—种爱情,只是甜熟的赞美,温柔的呵哄,浮泛的肉欲,只有积极,建设,平等,互动,那是因为它的钻头没有深入人性的深处,飞沙走石,继而激起渣滓和秽物。格林的挑唆,自私,占有欲,亨利的卑贱,逃避,怯弱,萨拉的摇摆,背叛,不忠,都是爱的排泄物。廖一梅说,“深刻的感情从来与满足无关,满足只能贬低情感,使情感堕入舒适,惬意和自我庆幸的泥潭。爱一个不爱你的人,一个登徒子,一个同性恋,那些无力满足你的人,这样你可以更加清晰地遭受爱情的重创,没有虚荣心的愉悦,安全感的满足,甚至没有身体的舒适,只有爱情,令人身心疼痛的爱情”。 ----《各自爱》
●如果有人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遇到了唯一合适的人,不是因为他们的道德更完善,只是因为他们更幸运。幸运的人应该耻笑不那么幸运的人吗?或者因为他们也都不幸,就要让这种不幸成为世界的法则?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我曾经一事无成这并不重要,但是这一次我认了输,我低头耷脑地顺从了,我就将永远对生活妥协下去,作个你们眼中的正常人,从生活中攫取一点简单易得的东西,在阴影下苟且作乐,这些对我毫无意义,我宁愿什么也不要。
也有很多次我想要放弃了,但是它在我身体的某个地方留下了疼痛的感觉,一想到它会永远在那隐隐作痛,一想到以后我看待一切的目光都会因为那一点疼痛而变得了无生气,我就怕了。
你应该像其他的犀牛一样顺从命运,你就不会整天这么郁郁寡欢。顺从命运竟是这么难吗?我看大多数人自然而然就这么做了,只要人家干什么,你也干什么就行了。所以我们都是不受欢迎的。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对别人坏并没什么乐趣。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当然,我一直是个悲观主义者,认为这个非我所愿而来,没有目的也没有意义的生命是个不折不扣的负担。只是凭着悲壮的热情和保持尊严的企图,我才背起了这个负担,同样出于尊严还要要求自己背得又稳又好。但那阵子我对这个工作失去了热情。
我试图寻找意义。
在这里我应该引用叔本华《悲观论集》的所有句子,但是还是算了吧。你一定已经读过,就算没读过,也可以找来读。
这种幽闭的生活过了两、三个月,唯一能够安慰我的便是看书,听歌和看碟——总之,看看别人是怎么想的。叔本华说的没错,对于人类来说最好的安慰剂就是知道你的痛苦并不特殊,有很多很多人,甚至许许多多杰出的人都像你一样忍受着同样的痛苦和不幸,忍受着这个充满虚无的人生。 ----廖一梅《悲观主义的花朵》
●那些软弱的男人,对世界无能为力的男人,他们孤芳自赏,洁身自好,想独自开放,你可能对他们深怀好感,却产生不了激情,他们太弱了,而弱便会轻易地屈从于更强的意志,有了这种屈从,撞击的时候便不会有绚烂的花朵开放。而那些强有力的人,他们又常常缺少爱的神经,他们的心为别的东西跳动澎湃。我的完美的爱人有着最脆弱和最强悍的心,没有脆弱,情感会粗糙无趣,而没有强悍,脆弱只是惹人厌烦的孩子把戏。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从长大开始,我们就是在给自己画格子的一个过程,听别人指导我们的人生,告诉我们左边到哪为止,右边到哪为止,上边到哪为止,下边到哪为止,告诉你,左边可能是你要学业有成,右边是你要找到好工作,上边是你要有幸福的婚姻,下边是你要有钱,这些格子慢慢地画出来,你把你自己框在里面以后,你就觉得安全了,你就觉得能获得幸福了取得成功了。其实这是不可能的,那个格子只能让你更困惑。那些能为人类打开新的局面的人,或者能带来新的格局的人都是因为他没有这些框子,他是个勇敢的人。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我知道许多人习惯夸大他们真实的爱意或好感,而我习惯于掩饰。所以,你应该明白,为什么“克制”对我来说是最值得尊重的品质。克制是尊严和教养的表现,必须借助于人格的力量。那些下等人总是利用一切机会表达发泄他们的欲望,而软弱的人则总是屈从于欲望,他们都不懂得克制。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我挺着脖子支持了那么多年,最终希冀的竟然也不过是被宠爱,被恰如其分地宠爱。这个发现可真让我瞧不起自己。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我的人生就是用来接受打击的,你作过这种人生准备吗?没出手我就已经先胜了一招。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这年头,剃头的叫造型师,裁缝叫设计师,照相的叫摄影师,算账的叫会计师,对自己有用的人一般叫老师,到最后还不都是个“尸”,后面加个“体”,“体面”的“体”,“尸体”。人死了就都体面了,没了需求,也就不下贱了。只要活就是下贱,都是想从别人那捞好处,弄到点东西,钱,满足,权力,舒服,欣赏,好感,尊敬,爱情,都是用来满足自己的,谁也别假装自己不下贱。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一张失去勇气的脸真丑。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坚强的人应该承担更大的痛苦,因为这个倒霉的姿态,我被认定为是强的一方,应该接受伤害的一方,没错,接受伤害,扬起你的头吧,这是你的天赋!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我们在生物学上都知道物竞天择,而对于人类自己却想出一些“公平竞争”之类的花招迷惑弱者,以便名正言顺地把他们淘汰出局。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那就是生活嘛,你该把它当成喜剧来看,你太严肃了。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阴道,在我想象里那潮湿阴暗的地方是个弯弯曲曲的迷宫,里面布满了神奇的机关,一直通向更加神秘的子宫。男人们都是从那儿出来的,也注定要在里面迷失。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我们的幸福快乐或痛苦悲伤,并不因为我们是男人或女人,而是陷入了某种模式和概念。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既然我活着这件事已经不可改变,那么开始吧,大幕已经拉开,我得扮演好我的角色……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你知道,你现在看到的阳光是太阳8分钟前发出的吗?也就是说,如果有一天太阳熄灭,它肯定有熄灭的一天,我们只能在8分钟之后才能知道这一事件。除了太阳以外,离我们最近的恒星叫做半人马座a,它离我们大约4光年那么远,也就是说从它发出的光大概需要4年才能到达地球。
从宇宙的观点看看自己,实在是微不足道。我们看到的从很远很远星系来的光是在几百万年之前发出的,在我们看到最远物体的情况下,光是在80亿年前发出的。我们看到一颗星,其实它早已经毁灭了。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我不能一一列举我做过的蠢事,花了很多年我才意识到,实际上对我来说一句不得体的蠢话比背叛、残暴、欺骗这样的所谓罪恶,更加难以接受。罪恶里还时常蕴藏着某种激情和勇气,激情便与美感有关,而平庸与乏味则毫无美感。对我来说这是直觉的反应,达不到年轻歌德的高度——为善和美哪样更大这种问题而深受折磨。确立某种生活准则,并有勇气去坚持这些准则是必要的。可惜大家通常既无勇气坚持善,也无勇气坚持恶,甚至没有勇气坚持随波逐流。更加不幸的是,我对他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领悟力,有了这份本可不必的理解,做起事来便难免拖泥带水,对一切都失去了明确的尺度。这对我的生活是个致命的错误。
错误当然不都是丑陋的,有些东西因为错误而格外耀眼。 ----廖一梅《悲观主义的花朵》
●直觉对我即将遭遇到的爱情和痛苦也无能为力。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我能够怎么办?——一个现代女子的悲哀。我不会绣荷包,不会纳鞋底,不会吟诗作赋,不会描画丹青,甚至不能对他海誓山盟托以终身,如果我想告诉他我喜欢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和他上床。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和他上床当然是不对的,我知道,但我从来不屑于做对的事情。——在我年轻的时候,有勇气的时候。 ----廖一梅《悲观主义的花朵》
●这是一个女性蜕变的时代,有欲仙的兴奋,也就难免欲死的折腾。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