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长贫瘠地上的油菜
文/赵元波
有一位老农，他种的油菜跟别人家的有点不一样，人家都是把油菜种在水分多，土壤肥沃一点的大田里，他呢，就喜欢把油菜重在贫瘠的山坡地上。我问他原因，他告诉我，等到收获后榨油时就知道了。
我见过他的那块油菜地，那是块坡地，水分很少，土质比起大田里的来说要差了一些。
老农把油菜苗培在土里，给它浇上定根水，就算是把它种在地里了，等活了之后，浇水的次数就大大减少了。接下来的日子里，老农只能隔上一段时间才来给油菜浇上点水了，水源地很远，老农给油菜浇的水很有限，土壤里的水分很少，又是在山坡地上，蒸发量很大，这就迫使油菜尽可能地往下扎根，长出更多更长的根须来，一边去吸收土壤里少的可怜的那点水分。
除了水分少之外，土质也很贫瘠，老农给油菜施的肥也非常有限。恶劣的环境，除了依靠自己，油菜别无选择，一天天地在跟恶劣环境作斗争，尽可能地维持最低的需求，把养分存在体内。
一遇到下雨的时候，它们就张开嘴巴，尽量喝个够，维持生命最基本的需求。它们一天天长大，开花了，慢慢地结籽了，自然，这样环境下生长的油菜产量不会太高，可是，这种生长在坡地上油菜籽出油率比肥沃的大田里要高得多。原因是什么呢？老农解释说：在山坡地上的油菜，历经磨难，依旧不放弃，受得了风吹，耐得了干旱，这才造就了它们，使得它们创造出奇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