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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家小姐姐沉尸河中,生前竟经历过……

2018-02-16 20:31:49 作者:广告 来源:书香社 阅读:载入中…

邻家小姐姐沉尸河中,生前竟经历过……

  一提到相法和算命,很多人自然而然的就会说,骗人的。

  对于这样的说法,我从来都是笑而不语。

  我跟一个算命的学过点本事,正式踏入学这一行之前,曾受激帮人相算过三次,第一次是看一个瘦长脸男人的口齿相,他口无形且牙齿稀疏,断定这样的人喜欢吹牛,十句话八句为假,那人正说他二舅发了横财,要给他五十万,被说成吹牛,于是当场和我翻了脸。

  第二次一个姓王的熟人让我帮看夫妻相,他夫妻宫有一道竖纹,这在面相上叫奸门举枪,主夫妻离异,而且他眼袋沉厚,说明他已经无发动“幸”的能力,为长时间带原谅帽之相,不料委婉地说出来之后,那个熟人马上掀了桌子,跳起来要揍我,幸好被人拉开了。

  虽然后来证实,那个瘦长脸的男人整日装逼,穷的鬼一样;而那个老王,老婆与一个野男人被抓,还将视频传到了网上,他感觉面目无光,工作也辞了,家也搬了,后来我就没有见过他。

  经过这两件事之后,我好长时间不帮人相算。

  而第三次受激,则是女朋友瑶瑶来找我,问我是不是真会算卦,若会就帮她找一个人,要是不会,以后就别到处乱说,快二十岁的人了,小心祸从口出。

  我自小父母双亡,是由一个远房的小姨拉扯大的,因为没什么亲人,女朋友在我心中的地位很重,她这样激我当然受不了,说自己当然会!

  说完之后心中有点虚,因为我相面尚可,卜卦只学了一些皮毛,未必能卜出来。

  瑶瑶当时脸色很差,说她同城有一个小姑,女儿失踪了,这都第三天了,她们一家人都快急疯了。

  她那个失踪的表妹叫张小牙,才十四岁,她家附近的一个小巷子有监控,拍到她凌晨出门了,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瑶瑶就想让我试试,看能不能帮忙找到这个女孩

  我最擅长的是相面,就想先看看那个女孩的照片

  我记得当时是零七年,最流行的是扣扣空间,很多人拍了相片都往里面存,就找了一台电脑,点开了她表妹的空间。

  那时候没有毁图秀秀,相片都是纯天然的,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长相特别清秀的女孩,萌萌地大眼睛配着一头乌黑的长发,甚至都有点像是小明星“林苗珂”。

  因为有很多都是面部的特写,极为清晰,我很快从她的脸上看出了两处不好的面相,一处曰蛇纹入口,一处叫水厄纹。

  当时我心中就咯噔一下,蛇纹入口,意指有奸邪侵袭人的性命,而水厄纹出现在人中位置,我推测这个女孩十有八九是被人害了。

  并不敢告诉瑶瑶,看了一会,我开口道,“好,我帮你去找。”

  当时瑶瑶特别惊奇,问我真能找到么?

  其实我心里也没谱,可当时年轻,又喜欢表现,当着自己喜欢的人,就想去找找看。

  那处水厄纹极为关键,能让我断定这个女孩有可能是丧命在水中了,问了那个女孩现身在监控里的小巷,我断定这个女孩要真是出事了,极有可能就是离她家最近的一处护城河。

  这条河三十来米宽,夏季的时候涨水,显得更为阔大,来到此处之后,发现我的想法有点天真,别说这个女孩不在此处,就是真在这出事了,也没法找。

  瑶瑶则不停的问我,“你的意思是我表妹在这儿走失了?”

  我含糊地嗯了嗯,找了一块河边平整的青石地面,取出了三枚铜钱交给瑶瑶,想卜一卦,她和那个女孩有亲属关系,爻卦比我准些。

  因为不精通,卦象出来之后,我研究了半天,里面的卦象却显示草木上有异动。

  我觉得这个草木有可能是指芦苇,在我们不远处,是河道中仅有的一丛芦苇,有几间屋子那么大,长的特别的繁茂。

  反正卜算错了也没有什么后果,我大胆的推测,若小牙死于水劫,尸身会不会在芦苇丛里?

  这个想法有点大胆和天马行空,我自己都有点拿不准。

  瑶瑶已经在河堤上找了好远,最后回来对着我苦笑道,“我也是跟着着急,竟然想到让你算卦找人,简直是异想天开。”

  但我却坚持让她再等一会,因为有一条船正朝我们这边撑了过来,上面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长着络腮胡,面相有些晦暗,应该是河里养鱼的人。

  在瑶瑶想离开的时候,我将那个男人喊住了,“大叔,能不能帮我们打捞个东西?”

  瑶瑶不知我要做什么,连忙碰我的胳膊,“你干啥啊?”

  我挥手让瑶瑶别说话,继续向着那个男人道,“我一不小心把女朋友的包撂那芦苇里面了,您看能不能帮我捞出来?”

  年少情侣,玩出什么花样都不稀奇,男人看了我一眼,瞅了瞅芦苇丛道,“小伙子,这没法捞啊,船开不到里面去!”

  我马上接口,“不白捞,您要是能给捞出来,给您一百块钱!”

  这一百块钱的力量不小,本来开不进的船,在一百块钱力量的加持下,竟然摇了进去,他弄了一个连着船的大网兜,在里面捞了起来,弄的芦苇乱晃。

  那人进去之后,瑶瑶又问我让那人捞什么。

  突然明白了,满脸诧异地道,“你神经病啊?你不会怀疑小牙在芦苇丛里吧?”

  我只是傻笑了一下,并没有回答她。

  芦苇丛中那个男人鼓捣了一会,在里面叹了一口气,“哪有什么包啊!”

  我问有其他的东西没,男人扯着嗓子问我到底找啥的时候,猛然一声大叫,“啊,死人!死人了!”

  我全身一震,瑶瑶则吓得一个哆嗦,只见芦苇丛东倒西歪,那个男人显然吓得不轻,正全力的往外撑船,他那个网兜平时用来兜鱼的,和船连为一体,里面果然网着一个女孩的尸身,都已经泡的全身发白了。

  他想要将其弄出来,急切间弄不掉,只得拼命的将船撑了出来!

  那是一种泡的浮肿的惨白,乌黑的头发黏黏的贴在脸上,手脚都蜷曲着,显然已经死去多时。

  瑶瑶在看清之后扯着我的手浑身发抖,眼中是不敢接受而惊吓出的泪水,她估计看到了侧脸,冲着我道,“好像……是小牙,帮我把她抱上来。”

  那女孩浑身裹在网里,扯出了好远,又是在水中,根本没有案发现场了。瑶瑶不忍她表妹的尸身受辱,带着恳求的眼光看向了我。

  我当时完全是愣头青,又极疼爱女朋友,二话没说,就下水将那女孩的尸身从网中抱了出来。

  尸身滑腻腻的,且很沉重皮肤很滑,尸身却已经挺了,稍不留神就要从怀里坠下,在水中久了,还有一种酸腐气息,令人几欲作呕,不过我还是咬牙屏住呼吸,将她从水中抱了上来。

  再次确认是小牙之后,瑶瑶满眼惊恐地望向了我,然后她想办法联系上了她小姑,而那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则直接拨打了110。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这个河堤上未满了人,警察过来了,瑶瑶的小姑和小姑父也过来了,她小姑父脸阴沉的可怕,瑶瑶的小姑则哭的趴在地上拽都拽不起来。

  我没想到自己竟然卜算准了,心中隐隐觉得这相卜神奇的可怕.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三十多岁长着国字脸的警察直接走向了我,向着我问道,“姓名年龄,和死者有什么关系?”

  之前没想那么多,现在突然觉得事情好像有点糟,只得硬着头皮道,“骆意,十九岁,她应该是我女朋友的表妹,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关系吧?。”

  那国字脸的警察问我为何出现在这里,去芦苇丛里找什么?

  我之前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觉得隐瞒也隐瞒不了,就有些忐忑的将实情讲了出来,没想到这个国字脸的警察听完之后听着我看了又看,嘿嘿笑了,“算出来的?”

  我嗯了一声。

  他马上挥手道,“小赵,小王,把案发现场的他们三个都带走,尤其是这个男的,作为嫌疑人审问。”

  我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从整件事情上看来,我似乎早就知道人死了,还知道尸体丢在了芦苇丛中,这太可怕了,绝对不是三言两句能解释通的。

  我相信这个女孩绝对是见网友之类的被害的,不然的话,怎么会大半夜的偷偷出门?

  而我只是热心帮忙,适逢其会,走个过场就回来了。

  可我没料到的是,到警局之后,警察告诉我,这个女孩是个乖乖女,没有手机,偶尔在家里上网,扣扣号上的聊天记录他们早已经查过了,没有和谁约过要出去。

  那个国字脸的警察板着脸问我,“说吧,坦白从宽,你和这个女孩是不是之前就认识?又是怎么将她给害了?”

  我大呼冤枉,想说自己没时间没动机,一想自己这一段时间都处于无业状态,时间到是富余的很。

  心中直骂自己麻蛋的,管这样的闲事,还把自己给陷进去了。

  我原以为这个国字脸的警察是一个小警员,没想到是一个专门负责刑事案件的副队长,好像姓叶。

  三个人进警局之后就被单独分开,瑶瑶和那个养鱼人都喊去一间小房子里做了笔录,而我则被带到了审讯室。

  这次还真有点麻烦了。

  审讯室很窄小,四面的白墙给人一种无形的心理压力,虽然沾染上这件事情挺莫名奇妙的,不过我觉得自己肯定能说明白。

  那个叶队长就坐在我对面,板着脸,在他的旁边是一个年轻的警员,负责用笔记录。

  我把事情的原委重新说了一边,他只是用眼睛看着我,那是一种很不相信眼神,让我说下三天前,六月九号这一整天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在做什么。

  我当时刚辞掉一个酒店送菜员的工作,无事可做,堕落的不行,白天基本都是睡到下午两三点,然后晚上去网吧通宵游戏

  那个姓叶的警察问我,“睡觉?打游戏?谁能给你证明?”

  睡觉肯定没人能给我证明,至于打游戏,也证明不了,是离我住处特别近的一家小网吧,摄像头都没有,用的也是网吧给提供的身份证。

  至于网吧机子上留的指纹,早就湮灭了。

  说了半天,没说到一点对自己有利信息,只得看着姓叶的警察道,“警察同志,真是碰巧卜算的,要么你们说个题目,我帮你们卜一卦,这样你们就信了。”

  为了让他们能接受,我说前不久法制频道有个节目,一个人梦见自己的弟弟被害了,连埋尸的地方都梦到了,结果警察去找,尸身果然在那,后来也抓到了凶手。

  我这不是做梦,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卜算,有理论依据的。

  叶队长身边的年轻警察马上指着我道,“老实一点,先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少在这扯鬼啊神啊的那一套!你会卜卦,卜到自己有牢狱之灾了么?”

  见我不说话了,那年轻的警察对叶警官说到,“叶队,我看他确实有点蹊跷。”

  这年轻警察瓜子脸,代表财帛宫的鼻头窄小,耳竖起,耳中无轮,是典型的不得祖产,清贫之相,不过我没乱说,说了肯定又引起仇视。

  至于这个叶队长,迁移宫有一丝绯红,说明他近期在地域上有大的变动,极有可能是从外地调过来的,而绯红的颜色,则证明他最近运势还是不错的,或许要升官。

  叶警官瞄了我一眼,“实话跟你说吧,那个养鱼的男人说了,三天前半夜的时候,他在桥上看到两个人影,似乎是一男一女,女的应该就是这个女孩,而男的身形瘦小衣服好像是黄颜色的,你的身材算是瘦小一类的,我们刚才问过你女朋友,她说你有一身黄色的衣服,对不对?”

  我愣住了,面对他们接下来的询问,我一问三不知,姓叶的警察道,“你现在有作案的嫌疑,不能回去了,这几天我们会调查你的通讯记录,等尸检报告出来。”

  我虽然抗议,但他们两个已然收拾了桌子,将我也带了出去。

  听说要将我扣在这里,瑶瑶顿时哭了,说我是个好人,绝对不会害人的,年轻警察反问了一句,“他晚上的行踪你清楚么?他上来就能找到人你不觉得奇怪么?要是帮他做伪证,连你也要受到制裁的。”

  瑶瑶和我一样一脸茫然,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帮我辩解。

  最后我被关在了一个像是临时看守所的小房子里,瑶瑶在外面守了我半天,我安慰她说真相很快就会查出来,让她先回去。

  她又去求了那警察好几次,结果是一样的,后来天黑的时候,我就让她离开了。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帮人卜算,结果在看守所里呆了一夜,这一夜我几乎没睡,想了很多,想到了教我算卦的那个人,他曾说过算命的轻易不要泄露天机,所以他一周只出摊两次,搞得自己像个世外高人似的。

  另外一个没睡的原因,是我身上冷,我所在的这间房子并没有空调,但是大厅里有冷气,感觉制冷效果特别好,六月的天,我身上竟然不时的布满了鸡皮疙瘩,真是邪门。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听到警局里有动静,好像出了大案子,有警察跑出去的声音,等到中午的时候我才知道,打鱼的那个男人,在昨天回去之后,头竟然被人砍掉了,尸体被丢在了河边的杂草丛中,脑袋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那个养鱼的男人死了?!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看来这事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不过我还是特别想出去,那个瓜子脸的年轻警察来提审过我一次,问我知不知道那个打鱼的怎么回事,我听到立马就怒了,“你们断案能不能不凭臆断?!我无缘无故被你们扣住了,还问我怎么回事!很明显我和这案子没有任何关系!还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瓜子脸的警察被我猛然一吼镇住了,并没有太生气反应过来之后,说他不能做主,随便问了一些东西,又将我请回了那间房子。

  中间瑶瑶来看了我,给我带了饭,哭哭啼啼的,说都怪她,要不是她让我帮着卜卦,或许就不会这样了,她还要再去找那个叶警官说明白,被我喊住。他们应该在做调查,现在去找他也没用。

  这一天呆下来之后,我反倒没有之前那么惊慌了,本来害怕小姨会知道我的事情,后来觉得担心多余,自从她供我读了高中之后,就不大管我了。

  我晚上睡在这个临时的小床上依旧感觉发冷,后来睡得迷迷糊糊,听到有女孩哭泣的声音,这里是警局,有人哭泣不足为奇,也就没在意。

  可那个女孩越哭越让人觉得心慌,有种凄惨的感觉,再后来我好像是做了梦,突然掉入一大片深水之中,眼前混沌一片,有树根缠住了我的脖子,怎么都拽不开。

  憋得胸腔都要炸了,世界都在旋转一般,连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听见有人喊,“快,快来人,快拉开他的手!”

  “舌头都吐出来了!他这是要自杀么?!”

  这两声大喊之后,手被极大的力量拉动,弄得我身子散架一般,眼睛才看清眼前的人,见其中一个是叶警官,他已经回来了,正和另一个年轻的警察拼命拽我的手,此时还没有完全拽开,我的两只手还锁在脖子上!

  被他们拉开之后,我感觉自己的喉管都要断掉了,不停的咳嗦,同时也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我,为什么要掐自己?

  若不是这个叶警官赶来,估计我真能将自己掐死,我咳嗦了一阵,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一双手,这特么的撞鬼了啊?

  那个年轻的警察非说我是畏罪自杀,叶警官看了我一会,让我跟他出来,这次没有进审讯室,而是进了他的办公室,在我坐好之后,他还给我倒了一杯水,问我刚才是怎么回事。

  他不相信我是畏罪自杀,因为还没有线索能归结到我的身上,再说没有人能将自己掐死,难受到一定程度,自然就会放手。

  我浑浑噩噩说不清,他也没有再问,将那个打鱼男人的事情讲了,说脑袋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不知道和小牙丧命是不是有关。

  我还在想刚才掐自己脖子的怪事,叶警官用手敲了敲桌子,“你不是说之前那个女孩的尸体,你算出来在哪的么?如果你能算出来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或者能帮我们找到找振国的脑袋,你的嫌疑也就差不多能洗清了。”

  见我皱眉,叶队长点了点头,“我虽然不信这些,但是愿意让你试试。”

  这是我的机会,可是说实话,当时我的卜卦水平一般,能卜出小牙尸身的位置,主要是靠面相,卦还是女朋友爻的,让我卜算这个养鱼人的头颅去了哪儿,可真是难为我了。

  卜卦实则是卜人的气运,虽然人死后气运并没有完全消失,但依我的能力,连活人卦都卜不准,更何况卜死人卦。

  好在这个养鱼的赵振国才丧命一天,运气好的话,或许能卜出一点蛛丝马迹。

  身上的手机什么的被收去了,但是那三枚铜钱仍在,回到之前所在的那间房子,我将其紧紧地抓在手中,心里念叨捕鱼人的名字,看来当初真不应该显摆自己会算卦,现在不会卜都不行了。

  在我卜算的时候,总感觉自己的手好像被谁抓住了一样,有点麻木的不听使唤。

  不过铜钱总算掷了出去,可令我没想到的是,有一枚铜钱竟然立了起来。

  我瞪大了眼睛,从来没见过有立起来的情况,也不敢用手碰,就拍它旁边的地面,可那一枚铜钱纹丝不动,我急了,冲着它吹了一口气,竟然咕噜噜地滚动,最后卡在了地面的砖石缝隙里。

  卜卦只能信第一卦,同一件事再卜则不准,现在这情况,就说明我已经卜不准了。

  今天真是邪了门了,从来没见过铜钱会立起来,还碰巧掉入砖头缝隙里,明天要去哪儿帮他们找头啊?

  在我的局促与不安中,天慢慢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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