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凌羊 | 奋斗改变命运，买房决定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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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做一个爱学习、愿成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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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十年，买房不一定让你变富，

　　但不买房只会让你变更穷

　　文/晏凌羊

　　1

　　我们学校坐落在北京玉泉河边，学校对面有几栋很高的居民小区。有时候，我坐在学校这边的草地上，看着河对岸的房子，迷茫恍惚地想：这里的房租很贵吧？

　　同学跟我说：“这里租一套两房，每个月得三千。买的话，每平米六千。”

　　那会儿，我根本没考虑过买房子的问题。看到一套房子，首先想到的是房租贵不贵，而三千的月房租，对我而言已经是天价。

　　我哪里想得到，如今那里的房子价格已经超过了十万一平米。

　　2

　　2005年，大四，我们一干人决定南下广东找工作。最后，我确定下来在佛山工作。

　　单位有宿舍提供给员工住，我和另外一个同事分到了一套位于八楼的楼梯楼两房。虽是两房，但面积大概就90来方，客厅非常大。

　　我那个同事大概是有地儿去住，所以一直没搬来宿舍里住。我一个人住一套大两房，但因为没有太多的钱买家具，客厅都是空的，房子显得特别空旷。

　　老小区的房子，隔音效果都不大好。有一天晚上，我睡着睡着，不知道是做梦还是怎么的，感觉像是有人在撬大门。我惊出一声冷汗，开了全屋的灯又拿了一个电筒，四处去查看，发现是虚惊一场。

　　从那以后，我每天晚上睡觉都拉了一张桌子抵住房门，以求心安。

　　当时，那个小区旁边在建商品房，开盘价格是每平米不到三千。我伸了伸舌头，心想：“这么贵的房子，谁买谁有病啊。”

　　事实证明，当初我这么想，实在是没眼光。

　　3

　　2007年，因为当时的男朋友在广州，我正式调到广州工作。

　　单位当时还是给外地单身员工解决住宿，后来改成了单位负担一半房租剩下的我们自己担，这对我这样的外来务工人员已经算是一个好大的福利。

　　那个公寓的条件很差，四周都是卖二手电脑的店铺。有时候我们打个车回家，司机都不认识有这么个地方。公寓里蟑螂遍地，一年四季弥漫着一股霉变的味道。

　　那会儿我谈着一场没有结果的恋爱，虽然到了广州离男朋友更近了一些，但基本上也要周末才能见面。两个人都觉得结婚对我们很遥远，所以也根本没想过要买房子的问题。

　　倒是有一个早我两三年毕业的同事，因为女朋友未婚先孕所以临时决定结婚。孩子生下来以后，肯定不能再住那个小公寓，所以他们咬牙付了首期，买了一套市中心的新房。

　　我问了问价格，开盘价7000。买一套一百方的房子，至少需要70万，首付至少要21万。

　　21万啊？！对于当时我的而言，真是一笔天文数字！

　　我清晰地记得，当时广州的房价已经有点要起飞的架势了，但我还是没有买房的觉悟。

　　有朋友劝我：“你赶紧买一套呗！”

　　我问：“买一套？我哪里来的钱？！我刚还清国家助学贷款，没有积蓄。”

　　那朋友说：“就买你住的这套小公寓你买不起么？你完全买得起。”

　　我说：“我为啥要买这么旧那么破那么小的房子？这种房子我压根儿看不上，我不可能一辈子都住这里啊。”

　　朋友说：“谁说你要一辈子住这里了。你先买一套放着投资，将来出租给别人也好啊。”

　　我说：“还是别了。我不想年纪轻轻就背上那么沉重的债务。”

　　那朋友摇了摇头，不再劝我了。

　　当时，他手里也有三万积蓄，到处在看房子，甚至最远看到了番禺。不熟悉广州的朋友们可能没什么概念，番禺当时算是广州的郊区，番禺人进一趟中心城区，都说是要进城。

　　这朋友是我见过的所有朋友中最有魄力的一位。他手里当时只有三万块，但愣是下决心在市区买了一套三十万的房子，大概五十来方的小公寓。

　　他手里头只有三万，却敢买三十万的房子。这房子首付需要10万，他还得去借7万块钱，而且还要背负三十四万（本金+利息）的债务。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他疯了。

　　当时，番禺有一个前辈打算要卖掉自家的房子，说是豪华装修，一百多方，三房，售价30万。我掐指一算，首付需要九万，算上税费需要十万。倒是有点动心，然后跟当时的男友商量：“要不要两个人合力买？”

　　对方给我的回答是：“三十万就买个二手房，太不值了。”

　　2008年，我被提分手。我觉得天塌下来了，一切陷入了停滞，房子的事情更是无暇去想了。

　　分手后有段时间，我憋着一股“你不爱我，自然有人爱我”的气性儿投入了相亲大潮。在这股大潮里，我才惊讶地发现原来有房有车的男士居然已经变得那么抢手。有的人跟你约见面，自我介绍中把“有房有车”列在第一位。

　　看着这帮有套房子就觉得自己很拽、可以对你挑三拣四的人，我心想：“有套房子很了不起么？要不老娘也买一套吧。”

　　但我当时也只是想一想而已，当时我还是好高骛远，还是希望能和意中人一起一次性买一套大点的房子安居，所以，虽然已经有了想买房的意识，却迟迟没有行动。

　　当时某论坛有一条主题为＂自己买房买车的女人注定婚姻不幸＂的贴子，底下有一千多条评论，发现评价这部分女人这里不好那里不好的评论占了七成。我当时也参与了回帖，驳斥这种观念。

　　但纵然如此，我也还是没有产生想独立买一套房子的冲动。

　　4

　　2009年初，广州房价遭遇前所未有的寒流，街头大量房产中介倒闭，而我当时也通过相亲认识了一个男朋友，两个人闲着没事就去看房子玩。

　　当时是买家市场，很多房子在放卖，但买的人很少。广州市政府为了刺激楼市，一度出台了史上最逆天的楼市政策：不限购，首套房首付两层，首套房利率打7折。

　　那时，珠江新城新开盘的房子才卖1.3万，就在我单位旁边。我装模作样去看了看样板房，回来以后跟同事说：“一套房子要将近两百万，最便宜一套都得90万，太划不来了。”

　　于是，我转去看了珠江新城东一套二手房，只卖一万一个方，一套78方的两房只卖78万，首付大概只需要15万……但是，当时所有买房族的心态全是“看跌”的，但如此超低首付还是很让人动心。

　　我当时考虑的是：首付我到处拼凑一点，大概也能够，但月供就比较吃力了。如果男朋友愿意和我一起供的话，我就拿下这套房子。

　　当时的珠江新城虽然是广州市CBD核心区，但买菜、坐公交等非常不方便。很多人一提起珠江新城的房子，都在吐槽：生活配套那么差，还卖那么高价。

　　一万一个方的那套房子，我去看了两次就下了诚意金，让中介帮我去谈，希望卖家能再便宜5万。中介收了三千块诚意金以后，迟迟谈不下来。

　　我说：“那你把钱退给我吧，我不买了。”

　　中介说：“这套房子真的很笋，马上地铁要开通了，肯定会涨。”

　　我说：“一万一个方还是有点贵，要不我等跌到八千再来买。现在市场这么冷，房价肯定还会跌的。”

　　我转了两趟地铁，才去到那家中介公司的总部，把三千块诚意金退了回来。于是，我可耻地成为了“买涨不买跌”的一员，与那么白菜价的房子擦身而过。

　　就在我继续看跌的时候，广州的房价忽然就慢慢升温了。我眼睁睁地看着我之前看的那套房子，从一万一方慢慢涨到了一万二三再冲着一万五六而去（现在那里的房子已经六万一平了）。

　　再然后，恋情又一次告吹，我光顾着疗伤，到处去旅游，没再去关注楼市。

　　等我2010年抬起头再想起买房这茬事儿时，楼市政策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首付需要三成了，而我，被逐步升高的房价慢慢抛到了后面。之前看上的那套房子，我就是蹦八丈高也够不着了。

　　两次感情失败，我万念俱灰，甚至一度想过要辞职回云南。在网上投递了几份简历之后，发现自己“高不成、低不就”，回云南也没有特别合适的发展机会，于是，就选择了茫然地在广州飘着。

　　当时，单位不再给员工提供宿舍，我开始出去租房子。珠江新城的房租还比较便宜，一套两居租下来只需要两千多，但每次交房租的时候，我难免会觉得心疼，我心想：我还不如拿这点钱去付月供呢。

　　2009年末，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或许，我这一生可能都不具备跟伴侣一起合买一套大房子的福气。又或者，可能我注定要一辈子孤单了。那我，何不如先买套房子住着呢？如果以后有幸遇到良人，再把这套房子卖了跟他一起买套大的。

　　我的决定当然遭到了一些人的反对，理由无非是：你现在已经是剩女了。你要再买了房子，以后就更难嫁了。

　　其实，当时我也不过才25岁。

　　好在到了这个阶段，我要独立买房的决心已势不可挡。

　　2010年初，我在租住的小区入手了一套小公寓。而卖给我房子的房东，买这套房子时只花了我的一半。但很显然，同样是工薪族的她，并不算赚得多的。 

　　为了凑那套小公寓的首付，我几乎用尽了洪荒之力，因为这必然涉及到借钱，一借钱就觉得自己人缘不好，因为能让我敢开口且Ta也愿意解囊相助的委实不多，但最后总算还是借到了。

　　买房子之后，我搞了点小装修，最后连同家具在内，只花了两万二。

　　再后来，认识前夫，然后结婚、生子乃至离婚，统统发生在那套小房子里面。前夫新买的房子归他，我买的小房子归我，他支付孩子抚养费，财产上我们毫无瓜葛，所以这婚离得很干净。

　　前两年，我卖掉了这套房子，换了现在住的这套三房。卖房子的时候，广州限购政策依然很严格，人们观望氛围浓厚，我处于“卖不掉小房子就没钱换大房子”的尴尬境地，我那套小房子又因为面积太小、学位不是很好等原因，愣是用了整整半年才卖掉。而我看中且最后买进的这套房子，我眼睁睁地看着它半年内涨了三十五万。

　　半年涨了35万怎么办？还是得买啊。我果断入手，然后几年后我住的这套房子的市场价已是我当时买入价的两倍。

　　给我同时段买房的一个闺蜜，因为不具备购房资格，愣是搞了很多手续把户口转进了我家户口本里才买成，而她在办户口期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所看的房子从180万涨到了250万。

　　250万的价格对她来说还是很高，但她还是果断接手了，后来她跟我感慨说：“如果我那年没买，以后就是砸锅卖铁买不起的了。”

　　再后来，她要去成都工作，就把那套房子卖掉了，以四百多万的价格成交。随后，她马上在成都买了一套。后来，成都房子的价格猛涨，她兴奋地跟我说：“幸亏当初够果断。”

　　我说：“我也一样，我换房子之后，虽然这边涨幅不如核心地段猛，但如果我现在才换房子，这套我也是绝对是买不起的了。”

　　过去十年，我当然也有参与过房产投资。在广州远郊买入一套小房子以后，房价应声下跌，我天天被我妈叨叨，她不停说我做事冲动、怎么买个房跟买大白菜似的......后来的房价走势，让我有点后悔：我当时怎么就不再冲动一点呢？冲动大一点呢？

　　这是“马后炮”，但估计也是过去十年间所有买了房的人共同的心声。

　　作为有房有车一族，我的生活质量因为有了房子而提高了吗？没有。每个月我一半以上的收入要拿去付月供，剩下的，并不能支撑我过上鲜衣怒马的生活。

　　或许有人会问，那不买房子不行么？

　　首先，中国租房环境并不很好，房东隔三差五可能会来骚扰你或者涨房租或是赶你走，然后你不得不像个丧家之犬一样到处找房子、搬家。每一个经历过租房生活的人，大概都不想一辈子持续这种遭遇。

　　当然，如果你一直单身或丁克，懒得租房子，那你直接住去酒店，似乎也未尝不可；但如果你有了孩子呢？你没房子，孩子就很难上户口；孩子没有户口，上学就成了大麻烦，各种教育、医疗成本也会压得你不堪重负。

　　歌里总是唱着：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与远方的田野。

　　可问题是：现实逼得你不得不苟且啊。眼前的苟且你得苟且，诗与远方里也有各种苟且。

　　对于像我这样的草根阶层而言，能像蜗牛一样背着重壳往前爬已是幸事。如果我之前没有买房，现在只会活得更加狼狈。

　　前段时间，一些关于“啃老可耻”的鸡汤文在网络上特别流行，看得人优越感爆棚；但落实到买房的层面，我们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些敢于在买房问题上啃老的人，确实比那些当年羞于向父母伸手要首付的年轻人，要少背负很多压力。

　　比如我，有时候会有点羡慕那些买房时能得到家人支援的同龄人。即便我们差不多时间买房，即便我们的收入差不多，但他们总有条件和能力买到比我买的更大、更好、更贵的房子。

　　5

　　我是在婚后才认识的小邑，后来她成为了我最好的闺蜜。这个从25岁开始一直奔波在相亲路上的女孩，28岁时终于决定买了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现在，依旧单身的她又把那套房子卖掉，换成了现在的大房子。

　　她说，不是买房比嫁人容易，而是房子比男人靠谱。房子，只要她付出了，那就是她的，最短也能拥有个五十来年，25岁买的房子能陪她到80岁。除非不可抗力，每套房子几乎都做得到，而男人则很有可能做不到。

　　如今，我们经常坐在一起感慨：当年要是没有一步到位想和男人一起买三房的想法，我们或许早就买了，现在应该都成小富婆了。

　　的确，女人的独立意识或许是可以转换为财富的。就我身边的女性而言，当年根本不指望男人买房的，一早就买了房子，现在房价暴涨八九倍。指望跟男人一起买房的，找不着男人后自己也买了，房子涨了四五百倍；指望房子由男人买的，幸运点的找到了有房男人嫁了，不那么幸运的现在还租着房子住，错过了最佳买房时机。

　　而那些早早娶了老婆生了孩子的男人们，多数都在感谢女人当年的“逼买房”之恩。那会儿，谁都不知道房价是涨是跌，这些女人们只是出于雌性动物的筑巢本能，逼着丈夫砸锅卖铁去买一处安居之所，却也阴差阳错地成为了有房阶级。

　　过去的十几年，我真正地感受到：干啥都不如买房赚钱。

　　以我们小区为例，二手洋房的价格比刚开盘时涨了整整十四五倍，靠河边的独栋别墅十年前卖两百万，现在卖三千多万。

　　这中间有多大的泡沫不好说，但对于工薪阶层而言，房子买早买晚、买或不买，直接造成了巨大的财富差别。

　　我也有一些朋友，因为是老广州，因为单位一直给分配免费住房，所以从来没有无房住的危机感，然后生生错过了一轮又一轮的买房机会。

　　还有一些朋友，大胆买进，在倒腾来倒腾去的过程中，成为了手头坐拥N套房子的大房东，光靠房租就可以活得非常滋润。

　　住到现在这个小区以后，有天我带娃儿去广场玩，遇到一个邻居兼娃儿同学的妈，年龄大概是45，相貌平平，但为人非常亲和。

　　她说她的大儿子已经20岁了，在美国留学，小儿子才3岁。她意外怀孕后，大儿子也支持，两夫妻就决定要下这个娃。

　　我跟她小聊了一会儿，问她住在哪儿，她回答了一个楼盘名字，是离我们一公里处的别墅小区。

　　那里算是广州的豪宅区了，每户一栋别墅一部独立电梯，之前曾经烂尾过，后来又开始开售。她跟我说这些故事的时候，那个别墅小区最便宜的一套别墅需要1800万，而现在已经涨到了将近5000万。

　　我当时有点唐突地问她：“你们买那套别墅，是贷款的吗？”

　　对方轻描淡写地回答：“不是。”

　　然后我再唐突地问她：“天啊，你们是怎么积累到这么多财富的？”

　　对方回答我，将近二十年前，她老公在我们小区一口气买了十套房子，按揭。当时，这里简直就是荒郊野岭，地铁没通、路也没修好，靠河边的广场荒草丛生。晚上出去一个鬼都没有，根本没人敢来这里买房。

　　她看她老公把所有身家都押在这十套房子上，还欠了一屁股债，气得天天跟他吵架。

　　她说，当时这个地段，别说十套，就是一套房子想租出去都难。买了房子的第9年（也就是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来袭，他们买的房子一分钱没涨不说，想卖都卖不出去。生意上，资金链又发生了断裂，一度山穷水尽。压力最大的时候，她老公有想过要自杀。

　　七年后，这里的房价涨了十倍，他们陆陆续续把房子卖掉了一些，送大儿子出国留学，在国外置产，国内则买下了这套别墅。现在他们在小区里还有三套没处理，而这三套房子，比起入手价已经涨了15倍。

　　她跟我说，过去十几年前间，她老公也做过别的实业，但做什么都没有十几年前买房那次投资赚钱。

　　我还有一个朋友，一直经营着一家园艺公司。为了拓展生意，他不断地把赚来的钱再投资出去，所以买房的事情一拖再拖，直到现在，全家四口人依然住在一套不到70方的房子里。

　　他跟我说：“其实挺后悔的，当时如果要是把这些钱都拿来买房子，我也不需要干得这么辛苦。经营一家公司赚的钱，哪有投资一套房子赚的那么多。”

　　你买没买房、早买还是晚买，直接就造成了巨大的贫富差距。对于两个差不多收入的人而言，你早买房、买了房，似乎保住了中产阶级的地位；而没买房、晚买房的，在阶层位序上，可能要往下站一个台阶。 

　　十年前，我们嫌房价高，很多人说一定会崩盘。十年后，房价似乎只有更高。

　　中国的楼市和股市，没法用“市场经济学”去解读，只能用“政治经济学”。而一跟政治这玩意儿挂钩，市场趋势走势就没法预测了，也预测不了。

　　我觉得真的不是房地产市场疯狂，也不是买房的人们疯狂。这一切，或许只是因为人们对未来不再有信心。如果别人靠买房卖房轻松暴富，谁还愿意去脚踏实地的实干？绝望之下，才会产生恐慌。

　　我一个做茶叶生意的朋友跟我吐槽：“我感觉现在的人都不像前几年那样舍得花钱了。现在房价如此高，全民炒房，一个严重的问题就是吸光了本来应该拿来消费的或作为兴趣发展创造力的钱，很多人开始缩衣节食，没有钱再去消费，导致了实体经济的走弱。我觉得现在创业挺难的，很多说现在做实业的人都是傻逼。”

　　最近，我关注了一下广州的二手房市场，发现普遍有价无市、成交低迷。房地产市场又发生了什么，即将要发生什么，我也很好奇。

　　在这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时刻，我感觉社会财富可能又要重新洗牌了。而这一次，不一定是房子，有可能是其他的“风口”。

　　这或许是一场公然的洗劫，又或许是一次制造无数暴富机会的风口，但你不知道河水往哪里流、风往哪里在吹。我们个体身处其中，浑浑噩噩看不清真相、方向，更多时候对此无能为力。

　　放眼全世界，估计每个国家都是中产阶级最焦虑最缺乏安全感，因为他们要努力地向上爬或者努力地防止自己往下滑。

　　相比之下，顶层的人不用努力也能过得很好，钱多钱少对他们而言没有本质上的差别。

　　而对于真正身处底层的人们来说，已经光脚了难道还能更差？所以他们似乎并没有太多焦虑感，依旧租住在这个城市的城中村里，摇着蒲扇看着电视，过完今天就不再想明天。

　　新的变革和洗牌可能又要来临，而这世界上并不存在真正的起跑线。即便赛道相同，但因为交通工具不同，有人开跑车，有人蹬自行车，有人光脚跑，你永远跑不过那些拥有最牛逼交通工具的人，也跑不过那些抄捷径却得不到任何惩罚的人。

　　房价畸高、全民炒房对社会的伤害，已经呈现，今后也许更多。如果这一切都会消停，那到时又会是怎样死寂？谁将一无所有，谁将遍体鳞伤，谁又能全身而退.....

　　只有天知道。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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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这篇是旧文，修改了一下发了出来。感谢阅读，欢迎去头条打卡，我们相约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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