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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胡同访名人经典读后感10篇

2022-04-09 03:32:55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逛胡同访名人经典读后感10篇

  《逛胡同访名人》是一本由刘岳著作,北京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88.00元,页数:2019-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逛胡同访名人》读后感(一):胡同里的故事

  《逛胡同访名人》是一本非常好读的书!老北京的胡同文化一直被大众所热爱。就是现在到北京去,也愿意到胡同里走走,即使没有了老北京胡同的味儿,但依然能感受到明清时代的气息。

  这本书读起来很轻松,因为每一个胡同都有故事,当时在这个胡同里住过的名人的故事。

  首先我们来欣赏胡同的名字,百花深处,这是比较雅致的。草岚子胡同、东堂子胡同、东总布胡同、豆腐池胡同、腊库胡同、帽儿胡同……这样的名字怎么也和雅致挂不上勾,但读着却很有地方特色。老北京的胡同名字总的看起来很土气,国家政治中心,大都市,胡同的名字怎么就这么土气呢?

  喜欢读这本书,能让我从诸多的胡同里感受正义之士的精神,心底里涌动着感动,白石老人面对日本人的诱惑,断然拒绝,依然辞去职务,只因为爱自己的国家。李苦禅,高大的壮汉,面对日本人同样不屈服,这样的人如何不让我敬佩?还有那些为了抗日付出自己一切的人。北京的胡同,因为这些人,让胡同充满了文化气息。也许有的胡同已经消失了,变成了高楼大厦,但就在这个地方,就有这样一个人,那么辉煌地存在着,让人怀念。

  这样的书,应该让更多的人来读,来感受民族气节,感受中华人的骄傲。

  讲故事,是最好的流传方式,在没有文字的年代,就因为口耳相传,很多民间故事流传至今,那么胡同里的故事,也会因为这些书籍,因为读书人的口耳相传,这些知名人士,甚至默默无闻的英雄们流芳百世。

  《逛胡同访名人》读后感(二):故事永流传

  北京,无论是在历史还是在现在,都是很有故事的城市,一股京腔十分具有代表性,讲起故事来也是一种享受。喜欢中国的人们都知道首先要去的就是北京,这么一个庞大城市,如今也已经人满为患了。我在北京生活过两年,当时打车时候最佩服的就是司机,竟然能够背下每一条街道,两年时间我只记住了我家楼下的那两条路和两个胡同。和上海的弄堂一样,胡同里和街道上完全是两种景象,之前看过电影《老炮儿》就应该知道。如果想要在北京找素材那再容易不过了,名人当然也是多得数不胜数,这本书就是作者根据历史典故来写的,让我们旅游的同时,能够了解当地生活中的真实有趣的历史。

  胡同的存在,注定了它会成为历史与故事的载体,楼与楼之间人情气味浓,故事在无数条胡同里被人们口口相传,想想北京的特色胡同绝对能够算是其中之一,还去什么景点。自己逛也是能够逛明白的,前提是你能聊能走,喜欢聊这些事的人有很多,可是北京那么大,想要知道足够的信息,那就需要巨大的时间量,这本书刚好可以帮助我们省去很多麻烦。看了这本书可以直接拿到作者的一手信息,当然也可以起到辅助作用,如果自己去北京也好有个准备,基本的知识还是要懂的。

  无论那些作家或者是画家,这些人在创作之初都是有想要改变的东西,这和他们生活的动荡年代有直接的关系,这也能帮助我们正确认识历史。历史书中的记载是直观的,可也更容易篡改,只有这些人留下的作品是无法改变的。真正的艺术家是能够创作出把自己身处年代与社会背景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并流传给后代的作品,无论是以什么形式。

  《逛胡同访名人》读后感(三):逛的是老北京的胡同,寻的是那份革命的情怀

  现如今你若再看拍摄于北京城的现代戏,瞧见的大多是高楼大厦和现代快节奏的都市生活。北京是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文化名城,却也不可避免的在当下的快速发展中蜕变成一个现代化的国际大都市。还记得在上个世纪的影视剧中那经常出现的老北京城的样子。蓝天白云下那盘旋呼啸的鸽哨,那每天早起后在四合小院中拎着油条端着豆汁儿相互打招呼的情景,那邮递员骑着老式自行车打着铃铛穿梭于胡同之间挨家挨户送信的忙碌,那孩子们在胡同口跳皮筋、踢毽子的欢快……

  胡同,老北京的特色产物。它在现代化都市的发展中已经变得越来越少了,甚至到了需要被当做文化遗产进行保护的地步。随着一代代人年华的老去,那些曾经流传着的老胡同里的传说,那些曾经住在老北京胡同里的名人,那些曾经发生在他们身边的故事,现如今是否还有人清晰的记得?

  一本《逛胡同访名人》,带你逛逛北京的胡同,访访里面的名人,讲一讲那些曾经的故事。书中一共选取了二十九个胡同,用大量的图片与文字详细讲述了曾经发生在这些胡同中的故事。每一个胡同都有自己的特色,名字也取得各有特色。有富有诗情画意的,有大接地气的,也有根据知名历史人物而命名的。且不管这些形形色色的胡同叫什么,每一个胡同的背后都有一段段难忘的往事,都有一位位老北京曾经的知名人物。

  老北京的特色特产、风俗民情自然是少不了要在书中讲述的,但是我们能够从书中所看到的更多的是在那个时局动荡、革命激荡人心的时代中所涌现出来的那种独有的红色情怀。书中所介绍的每一个胡同中都会有这样的故事。其中既有我们所熟悉的人物与故事,也有让我们感到陌生的人物与故事。且不管他们的名字是什么,他们为红色理想与事业所付出的一切以及心中所追求的那份信念,至今让人读起来还甚为心潮澎湃。

  《逛胡同访名人》就好像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北京人,仿佛带着你在他细细的讲述中回到了过去,沿着那红色的足迹去追寻那一段段的历史。你的心中会不由的升起诸多思绪。五味杂陈,更多的却还是对历史的那份敬重与沉思。

  《逛胡同访名人》读后感(四):来胡同看他们

  北京的东四胡同建了个博物馆,就是胡同博物馆。胡同也能成为一种“古老的文化、古老的建筑、古老的物件”被珍藏起来,这着实令人好奇。说到北京的胡同,每一个去过的朋友都会推荐,北京有太多的胡同,而在那些驰名中外或是名不经传的胡同里,曾经住过各式各样的人,他们有不少名人、伟人。

  逛胡同的时候,如果能遇到这些名人的故居,追寻名人们的足迹、探访他们生活的印记,能让我们对他们多一些了解。胡同因为曾经这些名人生活过而多了几分神秘与神圣,而这些名人也给这些胡同注入了灵魂与活力。在《逛胡同访名人》书中,介绍了北京的29条胡同,在北京居住过的名人不计其数,在胡同里居住过的名人肯定也不在少数。刘岳只选取了这二十九胡同,是因为它们比较典型,正好,这些胡同里也都居住过名人。

  这里有,百花深处,有草岚子胡同、翠花胡同、丁香胡同、东堂子胡同等,这些胡同是多彩的。除了灰色基本色调——灰墙、灰瓦、灰土地,这些胡同有的有诗情画意的名字,有的流传着动听的传说,胡同的院落里有枝繁叶茂的树木、五颜六色的花朵,还有胡同里的建筑——传统的四合院,本身就是建筑界一种独特的风格。且先不看名人,只看胡同、看胡同里的建筑、看胡同里百姓的生活,也能让旅客津津乐道。

  现在再回过头来看这些胡同,曾经它们是那么地普通,但却又那么不平凡,名人的灵魂和这些古老的胡同融为一体。因为他们,胡同积累了更深厚的历史底蕴、文化内涵,也因为他们,胡同让游客更流连忘返。

  《逛胡同访名人》读后感(五):百花深处传奇多

  与《北京胡同66》,同是刘岳先生所著,不过二者相较,我更喜欢这本。意识形态的东西少了些,有趣的人和事儿多了些。这位刘岳先生显然是爱死了北京的这些个胡同,都说高手在民间,刘先生给我们展示的是一副藏龙卧虎的胡同图景。众所周知,随着时间的流逝和空间建筑群的改变,很多故事和传奇,再无循迹的可能,如果不是深爱,他是怎么挖到这些往事,回到过去的?所以,在读这本书的时候,我倒是理解了在上一本书读到的刘岳先生的那种老北京的优越感,是啊,没有这种发自骨子里的骄傲,不足以将胡同的故事挖得这么深。

  爱得深沉的刘先生,在这本书里写了很多胡同,部分是和上一本重合,因为胡同就那么多的胡同,故事和人却可以常更常新。从百花胡同开始,我们走过了一条穿越时光的幽深胡同。现在的年轻人可能不知道陈升,但是one night in Beijing多少听过几句,人说百花地深处,住着老情人缝着绣花鞋……一句就将时光打磨的斑驳陆离,传奇的味道更深了……但是实际上,百花深处没有花,也没有老情人,在这些有着传奇的胡同里,很多当年的名人都已作古,作者写的这些名人还多是民国和抗战时期的,那时间再往前推,从元大都开始,这里又该生活过多少的名人啊。

  鲁迅先生住过的地方,如今虽可考,但是无痕,如今以为民居,杂乱差之态势怎么也看不到名仕之风,逛胡同,有时候也是悟人生。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老北京人,看惯了起高楼、宴宾客、菜市口……兴了、亡了、再兴、再亡……起起落落,但是他们只是过他们的小日子,哪怕是成了大杂院,老北京人也自得其乐过得兴哉。看过《舌尖上的中国》,有一期,有一位北京土著大叔在自己家的房子上面种菜,环境逼仄,寸土寸金,但是只要想,还是能开辟自己的小天地。

  比较耳熟能详的胡同——东总布胡同、帽儿胡同、文华胡同、砖塔胡同等,也提到了张自忠路、赵登禹路,在北京的时候,我对这两条人名命名的路还比较熟悉,但是却并没有刘岳老师的精神,知来龙数去脉,只知道是两位英雄的名字,同样地,还有佟麟阁路,只不过我对这条胡同不太熟悉。在看过了一些历史知识之后,再次站在这些路的路口,是不是有时空之风吹过的感觉,闭上眼睛,这里曾经发生过战争,有人流血有人死去,有人为我们营造了今天的和平。大地依然坚挺,故去的人没有了痕迹,但是他们的英灵应该还在半空看着这片他们曾经生活过,为之奋斗过和撒过热血的土地的。

  我想,这就是读书的乐趣吧。如果不知来路不问归途,也就是一条平淡无奇的胡同而已,但是如果你知道了发生在这片土地上的故事,那么走上去,那感觉一定不同。会敬重、会敬仰、会尊重、会怀念、会感恩……五味陈杂,也会更加敬畏时间和历史。

  《逛胡同访名人》读后感(六):北京胡同的“红色足迹”

  较久之前,读瑞典艺术史家喜仁龙的《北京的城墙和城门》的时候就知道,除了城墙与城门只能从画册上看到以外,“老北京”还有几个基本元素是不应该错过的,古老而神奇的胡同就是其中之一。北京从元朝时作为一国之都存在,所谓“胡同”之名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实际上胡同这个词正是由蒙古语“水井”演化而来的。历经近800年时间的时代变迁,胡同文化早已经成为了北京的象征之一。到北京来逛北京城,不逛一逛胡同,哪怕就一条也行,都是很少见的。

  所谓胡同者,其实就是街巷的一种,通常都不会很宽。百度百科上的解释是这样的:胡同,也叫里弄,是指城镇或乡村里主要街道之间的、比较小的街道,一直通向居民区的内部。可见其特点有二,首先是指主要街道之间比较小的街道;其次是胡同通常会一直通向居民区的内部。当然,胡同也分两种,沟通两条或者更多的主干街道的活胡同和只有一个开口的“死”胡同。

  当然,还应该先说明白的是,同样都是逛胡同,也分怎么逛、逛什么。北京的胡同有那么多,有足够时间和精力的不是没有,但只会很少,所以要找一个“助手”,有针对性地逛,才能既逛出意趣来,又有所得、有所值。学者刘岳的《逛胡同访名人》就是这样一个很值得关注的“助手”:走的是文化路线——胡同里的院落都是住过人的,名人轶事都不少,走一趟得“两头”,确实足以不虚此行。

  《逛胡同访名人》一共选择了29条比较典型的北京胡同,对这些胡同内的名人故居的建筑风格、内部陈设、历史沿革以及历史典故等同步进行了介绍。虽然貌似这里面并没有南锣鼓巷这样的“网红”胡同,但大致瞧来,其实也有一些一下子就能看得出故事来——比如前赵家楼胡同,稍对历史有感觉的,应该记得起爆发于1919年5月4日的“五四运动”,其中就有一出是“火烧赵家楼”。这里的“赵家楼”就是指赵家楼胡同。当时,参与签订巴黎合约的曹汝霖、章宗祥、陆宗舆三个卖国贼中,曹汝霖的住宅就在赵家楼胡同,所谓“火烧赵家楼”,烧的就是曹宅。

  当然,跟随《逛胡同访名人》的“脚步”,29条胡同逐一逛下来,访访里边的名人,听听古老的掌故,了解一下这些胡同的前世今生,其中的收获——主要是红色足迹——也的确非常大,甚至远远比逛其他类型的胡同更有味道。

  当然,更值得期待的是,还有机会北京转一转的时候,最好是带上《逛胡同访名人》这本书,专门抽出时间来,按“文”索骥,能多看一个胡同就多看一个胡同,一路走一路对照着逛,即使没有导游,也会在历史的厚重中寻找到更多感慨和启迪——这样一定非常好。

  《逛胡同访名人》读后感(七):独一无二的古都韵味

  北京城因其久远的历史传承,厚重的历史沉淀,成为如今的政治文化经济中心。北京城特别是老北京的一丝一毫都透露出那份独一无二的古都韵味。建筑上,老北京城的胡同非常具有吸引人的内涵,并衍出独特的胡同文化——这些有关胡同的一切:久远时光传承下来的建筑,砖砖瓦瓦都用无声之语传递出生命的珍贵与唯一。

  建筑与人文相依相偎,相得益彰。《逛胡同名人》全书选取二十九个典型风格的建筑,穿插着居于其间的或闻名或默默无声的多态人生。草岚子胡同、翠花胡同、丁香胡同、箭杆胡同、帽儿胡同、柳树胡同、细管胡同、砖塔胡同、鹞儿胡同......朴素又接地气的名字,形象生动地记录着那个时代的故事。而这些胡同里又住着许多各界知名人士:宋庆龄住在后海北沿46号凤凰槐,前赵家楼胡同,火烧赵家楼的事发地,杨梅竹斜街的酉西会馆是沈从文的故居......

  前行的历史已抛下太多东西,文明与变革也让很多东西失去踪影,曾经不起眼的胡同蕴酝出伟大的复兴,但也那些传奇的酸甜苦辣咸,让那些真正的胡同越来越少了。沿着他们的生活轨迹重走胡同,一本书一座城让人感概万分。

  一部《逛胡同名人》对于老北京有浓厚兴趣并渴望与这些老建筑亲密相触的读者来说,是极好的行走指南。作者语言清新朴素,看似平淡之中透出浓浓的吸引力,可以称得上是老北京胡同的活地图。书中附有众多精美的照片,这些照片不仅仅见证了过往的岁月,更让这部书的魅力大增。翔实的资料,富含浓浓人文情味的文笔,作者刘岳将中国传统建筑与人文完美结合,将中国优秀文化传承以语言文字图片的方式传播,并让更多人深入了解。这是一种很好的意识形态上的良好互动。酒香虽不怕巷子深,但在今天,也只有走出去,让更多知道,才会被更多人了解,也才能更好的活出每一天的精彩。

  强大需要日积月累的积累,文化亦是如此,万物莫逃。刘岳先生通过将这老北京的二十九个有代表性的老建筑,将那早已尘封的过往,将那些鲜活的生命,又一次真诚真实理性地描绘出来,对后人来说, 这本身就是无价的财富。

  不忘历史,方能流长。这份家国天下的情怀,也是让读者心生敬佩与向往之意。这是部将建筑、文化、人文、历史完美结合在一 起的好著作,值得读者用心阅读。

  《逛胡同访名人》读后感(八):有的时候只追求诗和远方,反而会忽略身边的大好时光

  如果问当下职场人最普遍的心态是什么,我想“焦虑”的排名应该很靠前。如今有很多人太贪心,世间万千,每样都想尝试拥有,只是有的时候想的太多未必就好。

  20多岁时,我总想着能有钱有闲可以游遍名山大川,虽然后来借工作之便确实去了很多地方。但等到40多岁时才想清楚,有的时候走得太远、想的太多,反而忽略了身边的好景色。

  今年我准备游下北京,而《逛胡同访名人》一书出现的正是时候,这是一本北京胡同游指南。胡同,源于蒙古语gudum,元人称街巷为胡同,后来成为北方街巷的通称。

砖塔胡同

  元代杂剧《沙门岛张生煮海》中就有张羽问梅香,“你家住哪里?”梅香回答,“我家住砖塔儿胡同。”砖塔胡同如今在西四南大街,自元至今地名一直未变。

  《逛胡同访名人》中有一章专门提到砖塔胡同和在这里曾经住过的名人。

万松老人塔

  砖塔胡同得名于东口的万松老人塔。万松老人是元代高僧,俗姓蔡,生于1166年,于1246年去世。金明昌四年(1193年)应金章宗邀请到中都(就是现在的北京)说法,从此再没离开。

  1215年,蒙古入主中原金灭亡。契丹族耶律楚材感觉没啥前途就拜万松为师,法号“湛然”,过了三年清闲日子。再之后耶律楚材被成吉思汗招募成为谋臣。万松老人给徒弟8个字“以儒治国、以佛治心”。最终,耶律楚材官至中书令,作有《湛然居士文集》,死后埋在颐和园。几年前我去颐和园时还见过。

  万松老人去世后被埋在西四路口的塔里,那时这里就是一片荒地。之后几经修缮,至1927年,交通总长叶恭绰给提了“万松老人塔”,塔今天还在。

  1923年,砖塔胡同来了一位中年人——鲁迅。本来他住在北公用库八道弯11号(现在的鲁迅故居)。当年7月14与弟弟周作人失和,搬到此处住了9个月。我们熟悉的《祝福》《中国小说史略(下卷)》等都是在这里创作。

  另一位曾住在砖塔胡同的名人是张恨水。1946年2月,张来到北京买了北沟沿甲23号院,这是个四进三十多间房的宅子,后门就在砖塔胡同西口。建国后,张卖了大宅子住进砖塔胡同43号的小四合院。直到1967年2月15日突发脑溢血去世,他都住在此处。

帽儿胡同

  民国前总统冯国璋下台之后就住在帽儿胡同,1919年12月28日因病在这里去世。冯去世之后,他的家人将宅子的一部分出租给朱熹的二十五世孙朱家溍。

婉容故居

  现如今帽儿胡同最出名的应该是末代皇后婉容的娘家,俗称“娘娘俯”。1922年12月1日,婉容就是从帽儿胡同出发前往皇宫,只是“一入宫成君王人,再回首已百年身”。

  了以上2处之外,本书还记录了29处北京景点,都各有特色,从故事爷爷孙敬修住过的丁香胡同,蔡元培住过的东堂子胡同,《新青年》编辑部,新文化运动的指挥部所在地箭杆胡同,再到记录了高君宇、石评梅热血爱情故事的腊库胡同……这些胡同都有自己的故事,都很精彩。

  每当参观景点,我都会生出“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的感慨,这也许就是晚生所拥有的好处。身为后人的我们可以看的多一些,拥有一本《逛胡同访名人》的益处是可以按图索骥,逐一游览。

  世界之大,无法让你到处都去看看。走马观花也无益于任何个人成长,那么就不如只选几处,仔细去看,去体悟。

  《逛胡同访名人》读后感(九):胡同深处的红色足迹

《中华读书报》

  (本文摘自《逛胡同访名人》,刘岳著,北京出版社2019年4月第一版,定价88.00元)

  豆腐池胡同里的死生契阔

  “天明击鼓催人起,入夜鸣钟催人息。”钟鼓楼是坐落在北京南北中轴线北端的一组古代建筑。在元、明、清时代,这里是都城的报时中心,晨鼓暮钟,岁月悠悠。

  钟楼的北边,有一条东西向的小胡同,叫豆腐池胡同。据说早年间,有一个姓陈的豆腐商人,豆腐做得好,生意兴隆。于是,大伙儿口口相传,就把他做豆腐的胡同叫作豆腐陈胡同。叫着叫着就叫白了,“豆腐陈”就成了“豆腐池”。到清朝乾隆年间,豆腐池胡同已经上了官方的地图。

  豆腐池胡同的历史一直很平淡。但是,到了20世纪初叶,豆腐池胡同9号(现15号)迎来了一位大学问家——杨昌济。豆腐池胡同的历史写上了动人的一笔。

  1918年6月,正是北京的夏季,豆腐池胡同被浓密的槐树遮掩着,显得斑驳凉爽。只见一个学者模样的中年人,带着太太和一双儿女,在豆腐池胡同9号院门前停下来。这位中年学者,就是杨昌济。

  板仓杨家,可谓书香门第、诗书世家。秉承家风,杨昌济7岁进书馆学习。1889年,他参加长沙县试,一举中了秀才,迈出了求取功名的第一步。戊戌变法失败后,他看破了科举功名的虚伪和无用,从此无心功名。1903年,他告别故土,赴日本求学。为了表示自己身在东瀛、心怀中华,行前改名“怀中”。后来,杨昌济又进入苏格兰的阿伯丁大学哲学系,学习哲学、伦理学和心理学,获得文学学士学位。在阿伯丁大学期间,他结识一位名叫章士钊的中国留学生,而章士钊就是杨昌济来京任教的牵线人。

  1917年章士钊出任北京大学教授后,想到了好友杨昌济,便向校长蔡元培推荐了杨昌济。主张兼容并蓄办学方针的蔡元培,听了章士钊的介绍,就以校长名义,给杨昌济寄去北京大学哲学(伦理学)教授的聘书。

  就这样,岳麓山下的伦理学教授杨昌济和妻子向振熙、儿子杨开智、女儿杨开慧,走进了文化底蕴深厚的北京胡同。

  豆腐池胡同9号是一所坐北朝南的两进院子,院子全长30余米,宽12米。里院北房住家属;外院北房的东边,杨先生自己住,西边是女儿杨开慧的住房;南倒座两明一暗,西侧2间为会客室,东侧的一间用来招待客人。大门开在东南角,杨昌济在院门上挂起了“板仓杨寓”的铜牌。

  毛生泽东,言其所居之地为湘潭与湘乡连界之地……渠之父先亦务农,现业转贩,其弟亦务农。其外家为湘乡人,亦农家也。而资质俊秀若此,殊为难得……

  给我印象最深的教员是杨昌济,他是从英国回来的留学生,后来我同他的生活有密切的关系。他教授伦理学,是一个唯心主义者,一个道德高尚的人。他对自己的伦理学有强烈信仰,努力鼓励学生立志做有益于社会的正大光明的人。我在他的影响之下,读了蔡元培译的一本伦理学的书。我受到这本书的启发,写了一篇题为“心之力”的文章。那时我是一个唯心主义者,杨昌济老师从他的唯心主义观点出发,高度赞赏我的那篇文章。他给了我一百分。

  “霞姑”就是杨昌济的女儿杨开慧。

  杨开慧这次随父亲也来到了北京,在家里自修,跟爸爸学习国文和英文。

  堆来枕上愁何状,江海翻波浪。

  夜长天色总难明,

  无奈披衣起坐薄寒中。

  ……

  如果不是热恋中的男儿,是不会写出这样温柔缠绵的词句的。

  豆腐池胡同“板仓杨寓”几位主人后边的故事,更是打动人心。

  毛蔡二君,当代英才,望善视之!……吾郑重语君:毛蔡二子,海内人才,前程远大。君不言救国则已,救国必先重二子。

  信写完了,杨昌济如释重负。临终前,杨昌济说道:“吾意正畅。”1月17日,他溘然长逝,终年49岁。

  1983年,在修缮长沙板仓杨开慧住所时,在墙缝中发现了她1929年6月20日的手迹:

  自从听到他许多事,看了他许多文章、日记,我就爱上了他。……我看见了他的心,他也是完全看见了我的心……不料我也有这样的命运,得到了一个爱人……从此我有一个新意识,我觉得我为父母所生之外,就是为了他。假设有一天母亲不在了,他被人捉住了,我要去跟着他同享一个命运。

  同时发现的,还有一首题为“偶感”的小诗:

  天阴起溯(朔)风,浓寒入肌骨。念兹远行人,平波突起伏。足疾可否痊?寒衣是否备?孤眠(谁)爱护,是否亦凄苦?书信不可通,欲问无(人语)。恨无双飞翮,飞去见兹人。

  1930年11月4日,在长沙城外浏阳门外识字岭,杨开慧被国民党枪杀,时年29岁。

  21世纪的第一个春节,午夜23时57分,沉寂了近百年的鼓楼大鼓再度被敲响。不知这鼓声能否穿越时空,能否将豆腐池胡同尘封的记忆唤醒。

  丁香胡同里走出的“故事爷爷”

  孙敬修一讲58年,哺育几代人成长

  在北京火车站西边、崇文门内面积不大的一片胡同群中,有一条小胡同,叫丁香胡同。

  1868年,美国卫理公会(美以美会)在北京崇文门内建了一座基督教堂——亚斯立堂。1900年,义和团一把火把这座教堂给烧了。八国联军攻入北京城后,美以美会逼迫清政府拨款,在孝顺碑胡同重建亚斯立堂以及附属的蒙学馆等建筑。

  蒙学馆始建于1871年,是亚斯立堂附设的学校,后来发展为汇文大学堂。

  汇文一小在解放前的全称叫“北平特别市私立第一小学”,1956年成为一所公立的寄宿制小学。1958年修建北京站的时候,由于马匹厂、盔甲厂的校址被占用,汇文一小就集中到丁香胡同了。1978年,汇文一小改名为丁香小学,后改为现在的汇文小学(全称“汇文第一小学”)。

  130多年来,有多少小学生的欢快脚步留在了汇文一小,又有多少名人巨星从这里起步腾飞,其中就有“故事爷爷”孙敬修。

  孙敬修(1901—1990):北京人。名德崇,字敬修。中国现代儿童教育家、儿童故事专家。1932年开始讲故事,1956年调入北京市少年宫,1987年获中国儿童少年基金会颁发的“热爱儿童奖章”。他还有一个身份——汇文一小的老师。

  孙敬修是北京的一大奇人。他身世奇、故事奇、与日伪斗争的手法更奇。

  清朝的时候,孙敬修的父母孙长清、孙宿玉恒从京北逃荒要饭来到了北京城,一家人住在崇文门外城墙根儿下的“窝铺”里。父亲拉洋车,母亲替人浆洗缝补。1901年10月12日,孙敬修出生在崇文门内的镇江胡同。他上边的5个哥哥、姐姐都不幸夭折了,父母只“赚”下他一个。所以,给他起了个小名叫“六赚儿”。为了表示对他的宠爱,给他起了个大号叫“孙得宠”。

  1906年,父亲孙长清听说到非洲挖金矿能赚大钱,就前往非洲打工。孙敬修就随母亲来到天津勉强度日。1909年,父亲从非洲回国,除了两条藏在破铺盖卷儿里的洋毛毯,什么也没赚到。于是,父亲就在家门口的空场儿说开了书。父亲爱讲故事,像什么《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自己在非洲的经历等等,都能讲。孙敬修常在父亲的书摊旁听故事。说书是个费力气的活儿,时间不长,父亲就说不了了。全家只好搬回北京,住在范子平胡同21号孙敬修的大爷家。

  1909年孙敬修到美以美会办的蒙学馆上学,把名字改为德崇,从“敬业”“修身”两个词中选了两个字,起了个别号“敬修”。

  1916年孙敬修小学毕业,考入位于卢沟桥西边“岱王庙”的官办师范学校——京兆师范学校,开始接受师范教育。

  1921年孙敬修从京兆师范学校(后搬到通州)毕业后,先后在京西衙门口村小学、灯市口大街的华语学校、私立钓饵胡同小学、马匹厂胡同汇文一小当老师,教过国文、算术、美术、音乐、自然、历史和地理,先后担任过小学初级部主任、教导主任、代理校长等职务。

  孙敬修讲故事的生涯就是从汇文一小开始的。

  汇文一小是个寄宿制的小学。一个周六的晚上,一群回不了家的孩子在宿舍里哭闹。孙敬修看了十分心疼,就掏出哨子一吹,叫同学们都到礼堂听《一身鸡毛》的故事。从此,孙敬修开始了他长达58年的讲故事生涯。

  1932年,孙敬修兼教“唱游课”。当时收音机只是少部分人的生活奢侈品。有一次应北平广播电台的邀请,他带学生到电台唱歌、朗诵和演奏乐器。由于时间掌握得不好,节目演播完了,还剩3分钟。当时电台是直播,总不能让电台空几分钟呀。于是,孙敬修急中生智,就讲了个《狼来了》的小故事。

  孙敬修没想到,就这一讲,他开始红起来了——此后,电台每周都请孙敬修讲一次故事。

  七七事变后北平沦陷了,北平广播电台被日本人控制了。一天,孙敬修在电台认识的一位叫王栋岑的朋友,请他在日伪北平广播电台《儿童时间》节目中继续讲故事——故事讲得越长越好,从而挤掉或者压缩反动歌曲的播放时间。

  在敌人的严密控制下,明显的抗日宣传不可能播出来。王栋岑和孙敬修采用讲历史故事、童话故事、唱歌、宣讲科学知识等方式,一方面隐晦地进行爱国教育,另一方面排挤和压缩那些毒害儿童心灵的节目。

  孙敬修在长篇故事《琳琳环游世界记》中,向孩子们介绍了世界各地的风光和风土人情,连续播放了几个月。他讲的故事绘声绘色,孩子们听得入迷,连大人都爱听。这样既给孩子们灌输了许多自然科学知识,也让日本人找不出任何“毛病”来。

  有一回,孙敬修讲了一个《大鼻子象也知道爱国》的故事。说侵略印度的英国军队让大象替他们驮大炮,通过一片泥塘的时候,大象怎么也不走。侵略军就拿枪托打大象的屁股。大象急了,用鼻子把英国兵卷起来一甩,就把他甩到泥塘里去了,又用大脚丫子把他踩死了。一群大象都学这个大象,也这样干起来了。结果好多英国兵都被踩死在泥塘里。最后孙敬修说:“你们看,大象还知道爱国呢!”

  还有一回,孙敬修在电台教唱用《老黑奴》曲调自编的一支《灭蝇歌》,其中有这样几句:

  ……

  看蝇子飞落在这里好几回,赃物落够,现在又到这边来。真不洁净,传染疾病它是媒,

  留神蝇子是仇敌,它是大仇敌!快设法,除去它!莫留后患再萌芽!讲卫生,要干净。灭蝇子,不生病。 ……

  结果,孙敬修刚出播音室,就被日本人千秋喊去。他气势汹汹地质问孙敬修:“谁是‘大仇敌’?什么的‘快设法除去它’?你的是什么意思的?”

  孙敬修装作莫名其妙地回答:“那歌里唱得很清楚呀,苍蝇传染疾病啊!”

  “这样的歌,以后通通不许唱!”千秋说罢,又把王栋岑喊去“训斥”了一顿。尽管如此,日本人却抓不到什么把柄。

  这件事后,孙敬修想离开电台,不讲故事了。王栋岑知道孙敬修的想法后,就对他说:“您讲爱国故事,鼓励老百姓反对日本鬼子,这多好哇。不过讲的时候别太露骨了,拐弯抹角就行了。”王栋岑又给他出了个主意:“为了不引起日本人的注意,就改名叫‘柳稚心’吧。”打那儿以后,电台里给小朋友讲故事的,又出了一个“柳稚心”,而且“柳稚心”在电台一直讲到抗战胜利。

  新中国成立后,孙敬修才知道,他的好朋友王栋岑,是八路军总部派到北平开展情报工作的刘新同志在北平发展的中共地下党员。孙敬修在广播电台讲故事,就是地下党安排的,就是要对抗日本鬼子的奴化教育、培养孩子们的爱国心。

  1947年4月4日儿童节,当时的北平市市长何思源带着女儿何鲁丽、何鲁美,到汇文一小看望孙敬修,赠给他一幅“儿童导师”的条幅。

  “小朋友们,小喇叭开始广播啦!”清脆的报幕童声、嘀嗒嘀嗒的小喇叭声,是新中国成立后小朋友太熟悉的开始曲了。1951年5月1日,孙敬修进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在儿童节目《小喇叭》中面向全中国的小朋友播讲故事。

  从“故事爷爷”那里,小朋友知道了神笔马良、孔融让梨、抗日英雄王二小,知道了美人鱼、白雪公主、灰姑娘,知道了《西游记》《哪吒闹海》《鸡毛信》《半夜鸡叫》《高玉宝的故事》等。

  《小喇叭》节目的开始曲、孙敬修爷爷娓娓动听的故事,成为多少人最美好的童年记忆。

  2005年11月,“故事爷爷”孙敬修铜像在北京汇文一小隆重揭幕。“故事爷爷”永远生活在孩子们鲜花般的笑脸中。

  孙敬修讲故事一直讲到90岁去世,一共讲了58年。

  靠讲故事,孙敬修名扬四海。

  鸦儿胡同“蜗蜗居”里的独行侠

  萧军:“但得能为天下雨,白云原自一身轻”

  元朝的大都城,以钟鼓楼前的后门桥为中心点。京杭大运河直通今天的什刹海。什刹海一带舟船相连,热闹非凡。什刹海北岸形成的一条小胡同,因为在湖沿儿边上,人们就把它唤作沿儿胡同。后来,湖面缩小,沿儿胡同与水面的距离就越来越远了。

  有明一代,沿儿胡同成了广化寺街。因为那时胡同里有一座元代的广化寺。广化寺在明代为净土宗庙,清朝道光年间改为子孙剃度庙。1927年,北平的南、北两个佛教会合并,会址就在广化寺。

  到了清朝,取沿儿胡同的谐音,广化寺街又成了鸦儿胡同(鸭儿胡同),一直沿用到今天。

  清朝宣统元年,学部在鸦儿胡同广化寺筹建京师图书馆(北京图书馆前身)。民国时期,鲁迅任教育部社会教育司科长,主管图书馆工作,也来此工作过。鲁迅先生不会想到,30多年后,他的弟子、战友萧军,会在鸦儿胡同生活、工作将近40年之久。

  鸦儿胡同6号院内那座欧式小楼,就是东北著名作家萧军的旧居。

  萧军,原名刘鸿霖,是20世纪中国文坛上一位传奇作家。他出身贫寒,当过骑兵,曾考入讲武堂炮兵科,组织过抗日义勇军,最后弃武从文。他是一条典型的东北汉子,倔强直率、粗犷鲁莽,爱憎分明、疾恶如仇。

  1934年11月,萧军带着萧红和小说《八月的乡村》,到上海拜见鲁迅先生。几个月后,《八月的乡村》由鲁迅作序,作为“奴隶丛书”之一出版。因为他的笔名“三郎”有同名作者,经鲁迅建议,改笔名为“萧军”。

  萧军对鲁迅感情极深。有人撰文攻击鲁迅,萧军竟提出“决斗”,将对方狠揍一顿。从此,萧军成为疾恶如仇的文坛独行侠。

  1951年,由于政治原因,也由于萧军的倔脾气,萧军从沈阳东北局文化部来到北京,全家迁居鸦儿胡同6号。

  这是一所二层西式小楼。楼上楼下共有八间宽敞高大的居室,房产主人是张公度先生。萧军承租了楼上四间居室,供全家十几口人居住,并自费安装了电灯。由于院子里只有一个公用水龙头,提水倒水,都由萧军来承担。

  萧军住在楼上东边一间25平方米的南屋里,屋子有一个17平方米的阳台。他经常在阳台上打拳舞剑,凭栏眺望。

  不久,以文为生的萧军陷入生活困境,幸亏得到彭真同志的关照,经济上才有所缓解。

  “文化大革命”时期,鸦儿胡同6号房产被归公,院内建起了街道工厂。楼内院内住进了几十户房客,成了名副其实的“大杂院”。紧接着,萧军被劳改。直到1972年年初,他才回到鸦儿胡同6号家中。

  此时,房子大部分被他人所占,全家人挤在一间屋里。他把一个宽约一米、长不足二米的壁橱打扫出来当书房,勉强塞进去一张三屉桌、一把椅子。由于没有窗户,连白天也得开着灯。萧军给这个书房起了一个别致的名字——“蜗蜗居”。后来儿子萧鸣在墙上开了一个月牙形的窟窿,“蜗蜗居”才透进来一点儿阳光。他还给“蜗蜗居”题诗一首:

  蜗居虽小亦何嫌,芥子须弥两大千。苍狗白云瞰去往,镜花水月幻中看。虫沙劫历身犹健,烽火频经胆未寒。一笑回眸六六载,闲将琴剑娱余年。

  后来萧军又被撤销公职,每月仅由街道发给110元的生活费,但他乐观地说:“这点钱,撑不死,饿不着,挺好。”

  萧军曾说:“我是有窝就下蛋,有水就行船,决不等什么好条件。”在鸦儿胡同6号,萧军辛勤地用笔耕耘,先后创作了长篇小说《第三代》(1955年以《过去的年代》书名发表)、《五月的矿山》、《吴越春秋史话》,京剧剧本《吴越春秋》,以及《鲁迅给萧军萧红信简注释录》《萧红书简辑存释录》等著作。

  “文化大革命”结束后,萧军终于复出文坛,他赋诗言志:

  1980年,中共中央、中共北京市委为萧军落实政策平反昭雪后,1987年,市政府给他分配了木樨地茂林居小区新住宅,但他还是依恋着这所小楼不愿离去。

  1988年6月22日,萧军辞世。在生命的最后阶段,他留下“死,也要死得艺术!死得有气派!”的话语。

  如今,鸦儿胡同游客如织,但萧军已然化成一片特立独行的白云,飘向远方的天际。

  读书击剑两无成,空把韶华误请缨。但得能为天下雨,白云原自一身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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