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跟人跑路的俞太太,身上藏着一个令人咋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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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刺猬
01
俞东不是哑巴,但平素寡言少语,不爱吱声。
如同这天下午,住在一条街上的邻居胖嫂颤着一身肉,匆匆跑进了杂货店:“东子,你快去客运站瞧瞧,我又瞅见你媳妇了。她跟那个秃脑瓜摄影师,有说有笑,好像要出远门。”
杂货店是俞东开的,收益还好。当时,不知是俞东在查货,忙得没听清,还是胖嫂连呼带喘说得含混,没直接喊“你老婆要跟人私奔”,总之,俞东没理她的茬。
若换做隔壁店主老王,早摔了账本骂了娘,操起杀猪刀奔客运站去了。
“我跟你说的,你听没听见?”胖嫂以为自己动静小,大着嗓门追问。
俞东总算抬了下眼皮:“你买啥?”
敢情,老婆跑不跑路,扯不扯淡;自己脑门添不添彩,泛不泛绿,人家压根就没当回事。我又何必狗拿耗子,用热脸去贴冷屁股?胖嫂扔下句气话,“算我多嘴”,掉身走了。
等她走远,俞东打烊锁店,也回了家。家是平房,结婚时新翻盖的,带有偌大一座院落,很宽敞。俞东掩了门,发了阵子呆,开始收晾晒在绳上的衣服。
三分裤,包臀裙,格子衫,一件件一套套,都是媳妇穿的。晒了一天,散发着浓郁的阳光味道。而收着收着,俞东突然将脸埋进了衣堆。
埋得很深,肩头在颤。
02
俞东的媳妇叫吕玲花。桃花眼,春心眉,细腰翘臀,于这座东北小镇上,绝对算数得着的美艳女子。两人是小学同学,中学同桌,一起参加高考,又一起落榜,彼此非常熟悉。熟悉到吕玲花谈过几场恋爱,初恋是谁,俞东一清二楚。
甭管几场,是谁,皆与俞东无关。但这有什么,俞东就是喜欢她。喜欢到骨子里,往死里喜欢。
记得在他21岁那年,身子孱弱病歪歪的老爹顾虑来日无多,便请托媒人给他介绍对象,好早点了了婚姻大事。可俞东想都没想,摇了头。
知子莫若父。老爹怎能看不出他心里装着谁?
“我找卦.仙.儿算过了,你俩没缘分。卦.仙.儿还说,桃花舞春风,她不是个安分女子。”
后来,俞东翻过卦书,才知水汪汪的桃花眼配春心眉,是欲.女.色.相。
“你看,她都走一年多了,心野了,还能回来吗?”见俞东没吱声,老爹接着劝。哪料,俞东开口了,回得分外干脆:“能,我信她。她一定会回来的。”
原来,一年前,吕玲花不顾爹妈反对,执意跟一个满身纹得像蜥蜴的混混儿私奔,远走高飞。而俞东深信她能回镇,是因为在高考前,吕玲花曾春心泛滥,迷过一个奶油男生,且迷得要死要活。高考过后,男生被南方一所大学录取,父母亦来了个棒打鸳鸯。
那天,吕玲花一头扎进俞东怀里,直哭得梨花带雨:“他走了,不要我了。东子,你会要我吗?”
每次失恋,或遇着麻烦,陪在吕玲花身边的总是俞东。俞东使劲点头:“我会。”
“我就知道在这世上,只有你真心对我好。”吕玲花噘起红唇,狠狠啄了俞东一口,也涂得他满脸的眼泪鼻涕。
这是个香吻,亦是毒吻,就此要了俞东的命。
吕玲花上唇微薄,下唇肥润,在俞东眼里,好看到了极致。可老爹找的那个卦.仙.儿,却一本正经地瞎扯淡,嘚啵说上唇论情,下唇论欲,吕玲花天生寡情重欲。以致俞东拎起板锹,差点砸了他的卦摊。
03
事实也是,与奶油男生分手没多久,吕玲花进县城玩了两天,就搭回一个染着满头屎黄长发的新男友。在镇口,还眉飞色舞地给俞东作介绍呢:“东子,这是我男友,帅不帅?”
可半年没到,俞东便发现,吕玲花再度换新,黄毛变成了蜥蜴。
在蜥蜴之后,才是俞东。
及至老爹遗憾离世,入土安葬,俞东离开小镇去找吕玲花。许是老天眷顾,茫茫人海,兜兜转转大半年后,还真叫他给撞上了。
只不过,是在一家洗头房里。蜥蜴欺骗了她,强迫她揽客赚钱。如敢不从,就薅她的头发,抽她的耳光,往她的大腿上烫烟疤。
俞东听得锥心痛,带吕玲花破窗逃出后报了警。回镇途中,躲过抓捕的蜥蜴又冷不丁冒出。情知在劫难逃,俞东抱住了吕玲花,护得严严实实,一任拳脚棍棒雨点般落上自己的脑袋,肩背……
当算万幸,在昏迷整整两天后,俞东逃出了鬼门关,也终将吕玲花娶回了家。
领证那日,他跑去了坟地。给老爹点了烟,磕了头,哇哇哭了个稀里哗啦:“爹,你看,这是我和玲花的结婚证。她答应嫁给我了,你儿子有媳妇了!”
洞房花烛夜,俞东又喜极而泣。抱住吕玲花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咋看都不够,生怕一撒手,人又飞了。最终,还是吕玲花将他摁倒于床,急不可耐一跃而上。
“真笨。这么快?你不会没碰过女人吧?”
“我、我,从上学起,我心里就只有你,没别人。以后也是。”
“真的?那以后无论我干啥,都不准你打我,骂我;不准你不理我,不管我。”
“我发誓,我会喜欢会管你一辈子。一辈子,在一起。”
04
俞东发了誓,吕玲花没有。对了,还记得本文开篇,街邻胖嫂跑来报信说,“我又瞅见你媳妇了”。一个“又”字,可谓信息满满.
婚后第二年,一天,俞东从杂货店回来,屋里屋外翻个遍,都没瞄见媳妇吕玲花的影儿。
人呢?愣立院中,俞东禁不住心头一咯噔。他想起前些日子,吕玲花曾带一个长相斯文戴眼镜的男子回了家,说是远房表哥,想借住几天,等办完正事就走。
去他的表哥,滚他的正事,他把我媳妇给办了,拐跑了!
大约两个月后,吕玲花哭哭啼啼回了小镇。一进门,先拖着颤音一声“老公”,顿令人火气全消只余怜惜,接着似受伤燕雀般,扑棱棱飞进了俞东的怀里。
“表哥呢?”俞东问。
“狗屎表哥,他是混蛋。”吕玲花恨得咬牙切齿,嘤嘤呜呜,“他是个骗子,骗苦了我,害得我差点被抓进去。”
表哥的确是个如假包换的骗子。想当初,吕玲花遭蜥蜴忽悠私奔外地,沦为洗.头.妹,表哥经常去“洗头”,出手也大方。做大生意的人,怎会在乎几个小钱?被俞东搅和查封后,说来真巧,在这偏远小镇,吕玲花竟然和表哥不期而遇。
表哥说,他承揽了个小活儿,很小,也就几千万的赚头,想找个小秘书帮着管管事。吕玲花一听,桃花眼亮了:我行吗?表哥笑了,笑的斯文全无,只剩禽兽:会洗头就行。
就这样,吕玲花跟随表哥奔向了锦绣前程。而让她做梦都没梦到,一天晚上,两人风雷激荡正紧,警方破门而入。至此,表哥总算现了原形:在逃诈骗犯。
而这些,是在接到法庭传唤,俞东陪吕玲花去作证时,听她亲口说的。十分真实,无比生动。
作完证,走出法庭,吕玲花缠着俞东一个劲地叽叽喳喳:“你说,他怎会是骗子?他给我买的钻戒,怎会是假的?10块钱都不值。老公你说话呀,是不是生我气了?”
“我没生气。”俞东说。可脑子里全是表哥被捕落网那夜,与媳妇那啥的情形。
吕玲花继续缠磨:“那你给我笑一个。”
俞东一扭头,跌了泪。
“你咋哭了老公?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好好和你过日子。要再跑,天打雷劈,出门就遭车撞——”
不等吕玲花说完,俞东已捂了她的嘴,随之使劲一搂,又将她拥进了怀:“都过去了。走,咱回家。”
05
一语成谶。
转过年,镇上来了个脖挂相机、脑门渐成不毛之地的摄影师,说是乡村采风,要拍照片参加啥大赛。咔嚓之间,镜头就瞄上了脸泛桃花、拧拧哒哒走出巷口的吕玲花。
原生态少妇,简直太美了!秃脑瓜摄影师有些眼晕,边作自我介绍边递上了名片:“你好,我姓王,搞摄影的。”
“隔壁老王呀?”吕玲花自来熟,万般风情绕眉梢。
“正确说法,是钻石王老五。”秃脑瓜侃侃而谈,“我这次下来,随便走走,随便拍拍,回去稳拿金奖。哦,这是征稿启事,金奖奖金20万。”
“这么多?”吕玲花惊呼脱口。
“这还叫多?要不是主办方求我,我都没瞧上眼。我想以你为主角,拍组乡野玉女系列。是玉石的玉,不是欲望的欲喔。”
就是这般简单,树林,河边,玉米地,咔嚓咔嚓拍完,吕玲花已跟秃脑瓜摄影师黏如胶漆,一同搭上了离镇客车。
一转眼,半月过去。
这天,走在去杂货店的路上,俞东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是媳妇吕玲花。他刚按下接听键,就听一声急喊直撞耳鼓:“你是这手机主人的老公吧?她被人打了,被车撞了。满身血,很严重——”
不幸传来,顿似晴天霹雳滚过头顶,一下子炸懵了俞东。
06
群殴吕玲花的人,是秃脑瓜摄影师的老妈老婆和小姨子。这厮并非单身王老五,不仅有家,有老婆有孩子,二胎亦呼之欲出。
带吕玲花进城后,秃脑瓜给她租了房,不想被小姨子盯上。我姐怀孕遭罪,你却在外偷嘴开荤,岂能惯着你?于是小姨子纠集姑嫂婆姨,前后夹击,打了吕玲花的伏击。
不得不说,女人撕女人,真的够狠且辣。吕玲花都没缓过神,就被撕得衣衫尽毁,遍体鳞伤。
“救命啊,帮帮我——”
吕玲花竭力挣扎,呼救。过往路人纷纷围来。嬉笑,窥私;指点,拍照。但,没有一个人援手相助。
因为,她是三/儿,是渣女。
渣女吕玲花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跌跌撞撞夺路而逃。但没逃出多远,一辆轿车迎面驶来。
顷刻间,血色炫目。
等俞东赶到时,吕玲花正在进行抢救。俞东说,只要她活着,花多少钱我都愿意。我这就回家卖房子!
一座房子,一条命。应该说,是半条命。
两个月后,俞东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吕玲花,出院回了小镇。因头部受创,吕玲花丢失了很多记忆,所幸没傻,还记得俞东是她老公。腰椎也损伤严重,可能这辈子都难离开轮椅。
但这又有什么?一如从前,俞东就是喜欢她。不管她咋样,都喜欢到骨子里,往死里喜欢。
终于,两人能不离不弃,一辈子,在一起。
07
也许有人会说,世上怎会有这样的女人,天生贱骨,不知廉耻。又怎会有这样的男人,窝囊至极,可怜又可气?
事实是,世上确有这样的女人和男人,只是你没遇到罢了。而这个故事,就取材于我的亲见亲闻,主人公是我老家的一对远房表哥表嫂。
表哥憨厚木讷,表嫂水性杨花,隔三差五就跟人跑路。确与吕玲花一样,高矮胖瘦,长短粗细,荤素不忌。跑得最久的一次,大约有三年。等受了委屈或玩够了,就又哭唧唧回村和表哥继续过。
直到去年,表嫂出了车祸。住院期间,也是偶然检测到,表嫂还患有肾上腺肿瘤,导致内分泌严重失调,雌激素竟高出常人20%还多。
啥意思?
意思是,表嫂xing亢/进,是xing瘾症患者!
大夫称,这种瘾如同酒瘾、赌瘾和烟瘾,甚至不输毒瘾,一旦发作就会焦躁不安,不顾一切地去寻找发泄对象。且伙伴越多,越令其兴奋,自信。
故事里的吕玲花,其实也是这种情况。
不过,即便没有病,芸芸红尘,饮食男女,爱到卑微,爱到高尚;爱到天崩地裂,爱到沉寂无声;爱到明媚,爱到病态;爱到生,爱到死。谁又能言清,喜欢与爱,究竟该是什么样子?
有人说,爱是糊涂透顶的,也是最不讲道理的。既然如此,惟愿喜欢的人,更喜欢;相爱的人,更相爱。经历过荒唐不堪,能懂得偎依取暖。
毕竟这一生,太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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