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吧-经典好文章在线阅读:《貂蝉》经典影评有感

当前的位置:文章吧 > 原创文章 >

《貂蝉》经典影评有感

2020-01-22 22:04:1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貂蝉》经典影评有感

  《貂蝉》是一部由李翰祥执导,林黛 / 赵雷 / 杨志卿主演的一部爱情类型电影,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观众影评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貂蝉》影评(一):貂蝉的

  历史上的四大美女都是政治工具。但印象中,西施在事成之后陪深爱的范蠡归隐太湖;玉环虽然最后被赐死于马嵬坡,毕竟与玄宗有过一段长恨千古真爱昭君出塞前夕,终于得与元帝在未央殿相见,一见钟情,却已经可相望不可即。她们三大美女都有爱情故事,但貂蝉似乎没有(至少在《三国演义》里没有),作为一个离间董卓吕布卧底,她在四大美女中是一个最纯粹的政治工具。于是,李翰祥帮她弥补了这个缺憾,让她在政治斗争的过程中渐渐爱上了吕布。

  林黛据说是四届亚洲影后可惜实在瞧不出美来。扮演吕布的赵雷非常像梁朝伟,几个瞬间几乎让人错觉是周公瑾。

  《貂蝉》影评(二):邵氏第一部黄梅调影片

  怎么说呢,我是很喜欢邵氏古装片的,相当相当的养眼啊,演员美、服装美、布景美,看上去就是非精致的说。

  《貂蝉》是邵氏的第一部黄梅调影片,得了很多的奖,林黛也差不多是邵氏的第一女星,虽然我个人也不觉得她有多么美丽,但是她真的是表情丰富极了,我倒是觉得如果她演舞台剧,会很适合那种夸张的表演,在《貂蝉》里,她一会儿眉目传情,转过脸又是轻蔑厌恶变化神速。

  赵雷自是英俊小生,他似乎和很多女星都配过戏。

  《貂蝉》的故事就是那个故事,邵氏的古装片,包括其中的很多黄梅调影片,都是描述传奇或者神话故事,但是编织谨慎,并不像现在云山雾罩、想怎么编就怎么编。

  《貂蝉》影评(三):黄梅调、历史剧中国美学

  这部电影是邵氏开山时期佳作,拿了不少奖,也成就了李翰祥,李翰祥的古装宫廷剧和黄梅调……其实,李翰祥的古装是两个分支,一个是《武则天》般的古装宫廷剧,一个是《江山美人》般的黄梅调……其中最多的搭配就是林黛和赵雷,显然,今天的眼光看,林黛西洋的外表下,演古典美是不合趁的,赵雷文弱的书生相,受气可以,魁梧不足的,但当时他们都是如此年轻,如此偶像明星制下炮制的规制便不是按常理出发的,有趣的是,为了明星制,导演在结尾加了不少戏份,比如貂蝉杀吕布不人心,二人成婚远走,显然后面的感情戏份加入,从古装历史剧演变成了男女情感剧,最后便满足众口味,二人远去为止,这是一种修正,即没有描述吕布后来被杀的结局,也把貂蝉刻画心甘情愿,可以说,黄梅调就是满足大众口味的,那么剧情当然不能让观众太不开,虽然,黄梅调的唱腔在电影里很没有章法,却可以说是改革后的自由突破,谁都可以唱了起来……李翰祥对中国美学认识真是深刻,电影的背景全是搭的,在这么小的空间下,他却塑造得非常委婉,比如窗格的运用,即表现了貂蝉和吕布在董卓存在下的距离同时加深了空间和层次感,延展了空间的尺度,还通过窗户塑造了画面的美学,李翰祥的强大就在于,可以画很少的钱,完成这样的大场面,在结尾处,两只鸽子隐喻也很有意思,可见李翰祥很熟悉宫廷语言,但是他是工笔的,而他的传人胡金铨则是写意的,或许这两个的完整,便是对中国美学的最好阐释……

  《貂蝉》影评(四):这部电影更像是传统戏剧

  (起初只是为了完成作业来看影片写观后感,所以写的很傻(^.^),*发出来给抄作业*。其实真的仔细看了仔细写了,觉得这样的电影有独特魅力

  貂蝉是中国古代四大美女之一,京剧《凤仪亭》中曾说,貂蝉身姿俏美,细耳碧环,行时风摆杨柳,静时文雅有余,貂蝉午夜拜月,月里嫦娥自愧不如,匆匆隐入云中。在董卓操纵东汉王朝之时,在司徒王允的谋划下,用连环计除掉董卓。虽是作为政治纷争计谋牺牲品,但貂蝉以自身的聪颖决心完成惩奸除恶。时光飞逝,千年前发生的故事如今的国人耳熟能详耐人寻味可歌可泣。李翰祥导演的电影《貂蝉》重现了这一经典故事。

  电影中,由林黛饰演貂蝉,赵雷饰演吕布,两人用精湛演技诠释着整个故事。初观电影,一种“古老电影”的感觉铺面。细细想来,作为五六十年代中国的民族电影,虽巨资投入宏大布景令人震撼,但是主人公一颦一笑都牵动着观众的内心,背景音乐峰回路转都在映射着人物的内心,有一种独特的魅力与美感融入电影,内心牵绊着这位心怀大义女子,就会真正感受到那波澜壮阔的历史和跌宕起伏的内心挣扎

  在电影中,拍摄物资条件当代电影相比非常简陋道具方面,从房屋桌椅草木山川都是简单布置,甚至是以图画形式表现。在文武大臣参拜董卓举办宴会时,屋外的风景,屋内的座榻,给人一种舞台剧的感觉。同时配音方面,有着嘈杂噪音,人物的语言和背景音乐,有时略显刺耳也许是老一时代的电影技术有限,物资条件不够丰富,所以用类似传统戏剧的布景演出形式来拍摄记录。尽管如此观众依旧被故事所吸引,这全都得益于电影的表现手法和演员精湛的演技。

  不得不承认《貂蝉》作为五六十年代的电影,无法在恢宏场面上引人注目,但是所具有的民族电影的魅力是丝毫不减的。

  观看电影,首先给人以震撼与冲击的便是影片中音乐的布置。开篇时,貂蝉父母双亡,音乐哀婉悲伤,当貂蝉从伤痛中走出,立誓报仇时,音乐的风格转向坚定决绝。董卓宴会,群臣入座时,背景音乐由交响乐队完成,鼓号齐鸣,来展现场面的宏大与精彩。当貂蝉漫步在庭院心事忡忡,以管乐器独特的幽静婉转来表现她细腻的内心;当她对月祈愿被王允发现紧张时刻突然换为琵琶,拨动心弦。在剧情所要求矛盾冲突时,均采用古典乐器齐奏的方式,来展现对决双方激烈争执。同时,在剧情发展过程中,时有黄梅戏唱腔,用以描写人物内心所感所想。或者是由旁白黄梅戏齐唱,用以总结人物行为推动剧情发展。在配乐方面,《貂蝉》这部电影,展现出精彩绝伦风貌。可以说,这部电影失去了配乐,将会索然无味。与现代电影不同,背景布置不着重于观众视觉体验的物资方面,而是在听觉体验的配乐方面,丝竹管弦配合,让人脑中自动浮现导演所要表达景象;人物的内心活动也不是以旁白说词变现,而是以音乐动作表情展示

  一部电影,给人印象最深的莫过于女主角和一众配角演员。从最浅层来看,电影演员们穿着不像当代电影这般华贵,但却不失精致;不论是舞女还是文臣武将,人物的扮相服饰,都体现着人的性格特点角色身份。在这一点上,电影非常细心。除去外在不谈,人物的表演在这部电影中有着强烈鲜明的特点。每位演员说词都字正腔圆,在唱腔上,貂蝉的饰演者林黛,显示出丰厚戏曲功力,然而男演员的唱腔却有所不足。这一部以人物为中心的历史题材电影,最令人难自然是女主角貂蝉。在影片中,林黛表情丰富,在情绪转变时,仅仅一皱眉,就令人明白她心中所想。在董卓房中,看窗外吕布的一部戏中,林黛欲言又止尽显委屈,对吕布无所作为而撅嘴嗔怒不满,一切的表现都在没有台词情况进行,这样的演出已经超越的语言,此情此景仅用表情就可详尽描述。吕布的饰演者赵雷英俊帅气,横眉竖目时英气逼人,但却缺乏吕布本身的威猛刚毅,有些像一位小生,在电影的情节中,略显苦楚可怜可能局限于电影展现人物内心的手法有限,林黛的动作和表情都很夸张。没有旁白和独白的电影形式,为了清楚地描写内心活动,只有通过单纯的动作、唱词和表情来展现,不免地需要夸张。这点不足,不能说是导演或者演员的过错,而是在当时的电影概念下,在当时的电影手法限制下,体现出的特别之处。

  仔细想来,这部电影更类似戏剧,在简单的布景下,用演员自身的表现来展示给观众一个真实世界。在这种条件下,也体现着导演的细心之处,每个简单的布景,都充分应用。特别是吕布与貂蝉隔窗相望,仅仅一窗之隔,把两人相隔的礼义鸿沟描写的淋漓尽致。在情节的铺垫方面,电影则显得非常生硬,例如董卓投戟这一幕,导演为了体现投戟的前提条件,给“方天画戟立在亭子一旁”很长的特写镜头,虽然逻辑通顺,但是过渡很不自然,让人觉得这一特写太过枯燥

  背景的简陋、表情的夸张以及情节推进的生硬都是这部电影的不足之处,这些要求观众参与大部分的二次创作,需要观众去和演员配合去构想出一个电影中的完整世界。这样的民族电影形式,早已跳脱出传统戏剧的范畴,但还是带着戏剧的影响,这在中国电影的发展过程中是不可避免的。换个角度考虑,正因如此,这样的民族电影对国人来说更容易接受,更加自然和熟悉。民族电影中穿透着人文关怀,不仅仅是以宏大的场面,高超的拍摄手段乃至打牌大碗,而是以电影对人对文化关注,来传递着中华名族精神。可以说民族电影不仅仅是为了娱乐和消费产物,而是在市场化运作下,为人奉献丰饶精神食粮。在一颦一笑中进行着故事的讲述,像是中国山水画艺术,不求细节如真,但只要用心细细体悟,便身临其境

  这就是《貂蝉》的独特魅力,隔着屏幕品味这样一部电影,就像喝一杯茶,用心则有味

  《貂蝉》影评(五):李翰祥《三十年细说从头》摘抄

  

拍《貂蝉》增加预算

俗语说“前人种树后人凉”。想当年我拍第一部古装歌唱片《貂蝉》的时候,不仅无树乘凉,暴晒在太阳底下还要听风凉话。那年头真是要什么没什么,邵氏父子公司的南洋片厂刚刚拆掉,自己连片厂都没有,遑论布景道具。我拍的第一堂景,是貂蝉拜月的花园,搭在钻石大观片厂,布景师是和我合作多年的陈景琛的父亲陈其锐。那时陈景琛还只是帮助画画天片而已。除了布景板、地台板之外,门窗栏杆全需要重新做起,因为是第一次拍彩色片,所以对色彩也就特别注意。其实不注意反倒好,一刻意求工就五颜六色起来。其实三国时代的门窗、梁柱、栏杆斗栱,全部用木头原色就好了。大红柱子绿雕栏,该是明清的建筑样式,一定要显显颜色,反倒弄巧成拙,所以有一句至理名言

拍彩色片要使人有看黑白片的味道,拍黑白片要使人如看彩色片的感觉。大红柱子绿雕栏

  邵氏父子公司和导演签的合同规定一部影片的总预算不得超过港币二十五万元(黑白片),底片不得超出二万五千尺。拍《貂蝉》之前,二老板和我谈到预算,因为是彩色片,所以增加了五万元。这数目字在他是有根据的,因为那时凤凰公司的出品,新加坡版权由邵氏公司代理,他们打出的预算是一部彩色片的制作成本二十九万元。

  在永华拍《嫦娥》的时候,还有些古装的服饰布景、道具凑合用一用(依考据根本不可以)。邵氏的《貂蝉》连这些条件都没有了,只好全部重新制造。一般的服装还是包给黎珠,道具包给林华三,特别的要公司另外出钱制作,戏拍完之后,也要白白地送给包租人。因为这是包租的包约中双方同意的。

  道具的设计就是布景师陈其锐,除了用泥塑了几个大瓶子,然后涂上黄黄绿绿的颜色之外,其他的大概依照旧有的汉代图案,做了些乐器,现在想想还真是不伦不类

  服装设计是卢世侯,也是《国魂》和《清宫秘史》的服装设计,是电影界的八大怪之首。

服装设计抓到锅就是菜

  为了《貂蝉》的服装设计,我曾经到他里去过,那时他和今圣叹、曹聚仁住在一起。他的房间简朴得很,一床一几一椅之外,有的是堆得杂乱无章画纸水彩颜料。他的服装设计图三催四请地都交不出,还好我手中还拍着尤敏的《丹凤街》,若干等着一部戏的话,不急死也得饿死。好容易把图样交上来,公司也通过了预算,他要自己找裁缝,自己监督着做。又是左等没有消息,右等不见人影。他老先生喜欢作缺腿儿的打油诗,《长洲海茫茫》就是他的杰作,在电影界又是老资格,所以很多人都惧他一头。

  那时我也没有现在的考古癖,对历史文物的认识肤浅得很,一切仰仗他人鼻息,所以一听专家就吓一跳,虽然对他的两笔画,认为也没什么了不起。不过既称得起专家,对古代服饰一定研究有素,何况他由“华影”之前的新华,就已经开始设计服装了,所以见面总要敬他三分。直到《貂蝉》的布景都开始搭了,他老先生的服装连一只袜子都没看见过呢,我还真有点沉不住气。

  那时邵氏父子公司的写字间,在邵氏大厦的四全层,放映间外边是个会议室忽然一天早晨有人告诉我,会议室里放着四套古服不知怎么回事。我推门一看,原来有人把貂蝉、吕布、董卓、王允的服装,一套套地穿在椅子上,摆在会议台的正中央。那位设计大师,连面都没照一下就上浴德池洗澡去了!您看怪也不怪!

  卢世侯说自己设计的服装是“造谣言”,因为一般观众对古装的印象全部得自于年画连环画地方上的大戏。真正对历代服饰有些认识的,除了大学教授和专门研究历史文物的少数人之外,大多数都不知所以了。而教授和专家都做学问去了,根本很少看电影,所以卢世侯设计的服装就是公仔书加大戏。抓到锅里就是菜。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何况他是专家,所以谣言也就任着他造了。

中国的古装是写意的

送给“阿姨”西江月

  乍一听仿佛也有道理,可细一琢磨就不大对劲了。我认为服装总有一定的历史依据,总不能叫明朝人穿清装马蹄袖吧。虽然不能用朝代把服装的样式划分得一清二楚,唐就是唐,宋就是宋,但也一定有些分别,因为一切都不是突变,而是渐变的。

  我常跟他抬杠:“舞台上一切都是象征的,当然容许写意,动作是舞蹈,语言是歌唱,可是电影却不同。”

  他一句话能把人鼻子都气歪喽:“那你的《貂蝉》又唱黄梅调。”

  “……那……唱歌片又当别论。”

  “好,等你拍写实的古装片,我一样给你写实。”

  话虽不错,等到日本大映和邵氏合作拍摄《杨贵妃》的时候,他又出了洋相。

  我也趁热闹,送给“阿姨”一首“西江月:

不分春夏秋冬,哪管唐宋元明,士农工商一样缝,凭他富贵贫穷,无论男女老少,不理将相公卿,老夫妙手夺天工,有张毡子就成。(一张灰色军毡,在他的手中可以做斗篷,可以做海青,可以做军人的绑腿。)

马蹄袖原叫“挖杭”

  《貂蝉》的作曲是王纯,音乐是林声翕。王纯原是我收音时的二胡演奏者,因为和我一样,对黄梅调很爱好,经常谈起黄梅调的起源,及各种调门的运用。所以开始筹拍《貂蝉》时,在李隽青先生把歌词写好之后,王纯兄就拿了把二胡到我家研究起来,有时我也扯着豆沙喉喊几句吕布,王纯也用他的潮州国语跟着哼出几句貂蝉。逢到这种时候,张翠英一定躲在房里,把门关得严丝合缝,大概我们一个李少舫,一个王凤英唱得太好听的关系吧。收唱歌的时候。音乐师多一半是菲律宾的朋友们,奏起黄梅调还真有滑稽感。鲍方那时已是左派公司的演员,不过我们一向都在姐姐的配音班里同事,知道他的黄梅调唱得相当不错,所以由二老板亲自出马,请他幕后代唱吕布。席静婷在《黄花闺女》的时候,代于素秋演的《春五娘》唱过插曲,所以请她代林黛唱貂蝉。收唱歌的时候,鲍方主张高八度的全部戏曲方式的土唱法,和静婷的改良时代曲味儿的黄梅调有些不大协调。所以影片在香港首轮上映的时候,吕布在凤仪亭的一段唱词,因为唱前没有过门的关系,引得观众哄堂大笑。

两只五彩缤纷大凤凰

  那是王司徒把貂蝉明许吕布为婚配,暗送董卓为姬妾之后,凤仪亭凤去楼空,吕布黯然神伤步入庭前,触景生情,唱了一段:

凤仪亭,还是旧时样。

  鲍方唱得凄凉凉、悲切切,感情充沛。无奈在万籁俱寂之下,突然干板剁字地一声大叫,倒的确令人脊梁沟儿发麻。所以片子在亚洲影展上虽然得了音乐奖,也在香港演了几天,还是又请了小江(江宏)把所有吕布的唱词,又重新收了一次。

  林黛天生娃娃脸,加上时代感极浓的两只闪亮发光、如漆似墨的眼睛,演古装戏实在令很多人替她担心。记得在上海剧校听洪深先生讲课,他最憎演员圆脸(其实他自己的脸也是既圆且方),加上林黛又是两条重眉,所以连她自己的心里也七上八下。《貂蝉》是她第一部的彩色古装戏,特别去日本买了很多头饰,可能认为日本艺伎的头型就是中国的古装头,所以每换一堂布景或者是一场戏的时候,都换几种头饰。有时是小铃铛,有时是小阳伞(我的老天,三国时候恐怕还没有那么新型的阳伞呢),最绝的是拍凤仪亭的那天,她忽然在头上插了两只五彩缤纷的小凤凰。我虽然认为不大对路,可是看她兴高采烈、得意非凡的样子,也不便使她扫兴。她把服装穿好,跑到我的面前,一个大转身,做了一个见礼的姿势:“怎么样,翰祥,这两只凤凰插得好吧?拍凤仪亭么,喏!有凤来仪。”她指了指头上颤悠悠的凤凰。

  我笑着说:“对,证明你头上有宝!”

  她还挺纳闷儿,“宝,什么宝?”

  “凤凰不落无宝之地嘛!”

是这只颤悠悠的小凤凰吗?

  现在拍武侠片的时候,都要有武术指导,设计些拳打脚踢、刀来剑往的招式。《貂蝉》是部歌唱片,演员所以是“无声不歌,无动不舞”。

五项“最佳”莫名其妙

  《貂蝉》的故事,是取自《三国演义》的“王司徒巧使连环计”的一回。司徒是官职的名称,等于以后的宰相。司徒王允,字子师,是山西太原人。《三国演义》上说貂蝉是王允的一个丫鬟,其实貂蝉也是官职名,并非姓貂名蝉。《古今注》上说:“皇帝从官黄武冠加貂羽金蝉,皆胡服也。”(貂羽在京戏里更夸大为雉鸡尾的翎子,金蝉也见于阎立体所绘《历代帝王图录》王冕上的玉蝉。)貂蝉是貂羽、金蝉的简称,也就是管理武冠饰物的女官。

  这段故事是经演义作者重新加工渲染,夸大安排了的,其实根据历史的记载是:“吕布,字奉先,九原人。初事丁原,原见杀,继事董卓,誓为父子。尝小失卓意,几见杀,又通卓婢,不自安,因与王允共杀卓。”可见吕布通的是董卓婢女,并非王允的丫鬟。电影当然比演义更需要故事性,对历史的忠实性当然就大打折扣了。

  这个戏虽然使我得到一九五八年第五届亚洲影展的最佳导演奖,我却觉得它是我作品中较糟的一部。既荒唐,又幼稚,电影不电影,戏曲片又非戏曲片,不伦不类,非驴非马。如今连重看一遍的勇气都没有,居然能得亚洲影展的最佳编剧、最佳导演、最佳女主角、最佳音乐、最佳剪接的五项大奖,简直是最佳的莫名其妙!

评价:

[匿名评论]登录注册

评论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