澧水往事(麻辣都辣/津市)
文:麻辣都辣 图:网络
古人云:满堂花醉三千客,一贱霜寒十四州。
那一年,澧水河登出了一篇用最烧脑的方言写就的文章,留言区众人赞不绝口,吃瓜群众更是观者云集。后来才知道,作者不只是文章写得好,歌儿更是唱得倍儿棒。再后来,她不知何时就成了澧水河神喷社的社长。众喷也心悦诚服,一切都显得那么顺理成章。
那一年,老汉还未改名,静心返童还是河里几个贱腿每天乐此不疲寻乐的对象。倔强的老汉也以孤勇独战群狼,虽有“虽万千人吾往矣”的英雄豪情,终究是落得个“训鬼不力”而收场。
那一年,神剑郎君以喷子出道,怼得老汉是手足无措,狼狈不堪,并成就了《剿使棍》奇文,却因为错用“尔等”一词,被小哨儿穷追猛打三天三夜未曾停歇,终于招架不住,不得不低头认错,却再也挣脱不了“君临天下滚粪球”迷惘。
那一年,心如 止 水正在乐呵呵的看着神剑郎君被小哨儿追赶的恨不得钻入地缝的囧样,同时他也没忘了跟高飞上演相爱相杀的精彩剧情,只是万万没想到,小哨儿在降服神剑郎君以后,已经把他当成了下一个征讨对象。走投无路之即,他效仿起历史上成王败寇的先贤,遁入兰田寺,当起了和尚,幸好他的名字本来就很像是个法号,倒是少了去兰田派出所改名的麻烦。
那一年,凯白巾听说心如 止 水路过东莞,因神交已久,就特意飞鸽传书,试图邀他前来,“欲进酒三杯”。万万没想到,水毛没到,却引来了贱毛。几杯黄汤下肚之后,耐不住贱毛跟他称兄道弟,终于是被鬼迷了心窍,一趟泰国之旅,从此,他的人生就少了些许“蛋蛋的忧伤”。
那一年,我还以为“洋气大小姐”是个美娇娘,等后来弄清真相,想到屏幕那头一口一个“亲”的人原来竟是个抠脚大汉……哎呦喂!我滴个亲娘,惊歪了我的双腿……
那一年,大弟因“抵制傻蛋”,一石激起千层浪。温文儒雅如大弟,也被气得忍不住骂娘。
时光荏苒,人来人往。澧水河已少了许多热闹,只是在我心里,它一如往常,仍是我最爱的模样。
这段歌词,其实早在水毛写《我的绑兄叫剑毛》时候就弄好了的,原本是想趁热打铁,找社长唱了发出来供大伙一乐。没想到她死活不同意,说是怕被水毛绝。社长的原话是:“你是不晓得,水毛类个化生子,他绝起人来,草稿都不要打得……”后来,我费尽口舌,连诈带骗,终于她看在我许诺会再给她编两首歌词的份上,唱了这首歌。
至于水毛到底有好会绝人,我还就真滴不晓得。不过自他来到河里,心如 止 水这个名字,在老河粉心里,确实几乎做到了无人不晓。当然,想起他的时候,脑海里浮现的除了那个戴抛子皮的贱相,还有二屌毛,三贱客的整体模样。没办法,谁让他们几个皮糙肉厚,耐操的呢。
前几天,同一个吉林的朋友闲聊,他说起他们东北的三宝:人参、貂皮与靰鞡草。东北人本来就善于聊天,一提起家乡特产,这家伙更是眉飞色舞。我在心里暗想,其实我们澧水河也有三宝:凯哥、贱毛与水道长。
今天这首歌曲,不说别的,就专说说水道长吧。
词:止水和尚
澧水旁 你踏着浪 是哪来的和尚
你脱下了袈裟换道装
玩出了新花样
河边踏浪的小和尚 把剑毛记心上
你说陪剑毛去流浪 一起去搅粪缸
老汉登场 你欣喜若狂
哨儿亮嗓 她为你开唱
还有高飞姑娘 令你心慌
她说的不一样 说你是吃败仗
澧水河旁 你还在浪
老汉他已替你 在广州开了房
澧水河 的小和尚 他爱在河里浪
他约上绑兄神剑郎 追赶着夕阳
小和尚一副热心肠 社区他最忙
奶奶姐们都在想 你是个啥模样
老汉登场 你欣喜若狂
哨儿亮嗓 她为你开唱
还有高飞姑娘 令你心慌
她说的不一样 说你是吃败仗
澧水河旁 你还在浪
老汉他已替你 在广州开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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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辣都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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