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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世纪,我的野兽读后感精选

2020-04-12 23:22: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我的世纪,我的野兽读后感精选

  《我的世纪,我的野兽》是一本由[俄罗斯] 曼德尔施塔姆著作,花城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5.00元,页数:410,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我的世纪,我的野兽》精选点评

  ●还有我的电话号码彼得堡,我还不想死去。

  ●为什么评论都在吹翻译。。

  ●感觉这个译本很好啊。感谢阿举从先锋书店带回来,曼德尔的诗的生命源于自身的生命感,毋庸置疑,他是集诗与真于一体写作者

  ●附录的几篇文章都超赞。另外关于和黄灿然译本的比较个人感觉是两个非常不一样的曼德尔施塔姆,但不妨碍内核一致

  ●“你这台小打字机纯净的奏鸣,不过是,那些强有力奏鸣曲模型影子”。但是翻译啊还是不够,什么时候有空看看英译本。

  ●翻译太烂,毫无兴趣。不如河北教育杨子译本。

  ●歇歇停停讀了半個多月,終於完工。文末的一百多頁附錄收錄了一些對曼作品的評論,很有價值,值得細細研讀。未讀之前不知曼是基督徒,不過這個身份顯然不似他作為猶太人那般顯現。嗯,一位基督的猶太人。另一位同樣身份者,是薇依,我最愛的哲學之一。(對比了智量劉文飛楊子王家新譯本,語感上王最好,但未免有時自我主張有些俗氣,減一星。)(但是,這個集子選了大量曼德爾施塔姆後期的作品,從石頭進入哀歌再走到世紀最後來到兩個筆記本,我的讚嘆從一開始的不屑也漸漸往高處走,直到最後的張大嘴巴,曼德爾施塔姆,實在是離開太早!你還可以寫下多少偉大詩篇!如此傑作,唯有五星可表我喜愛的。)

  ●南京到上海火车

  ●先看曼氏夫人回忆录,再看他的诗歌感叹尤多。相较阿赫玛托娃,我更喜欢曼氏的诗,他的诗味更为浓郁,且对生活观察更为细致独特。他的诗饱含苦难血泪,他后期的诗更让人震撼

  ●读起来最舒服的曼的译文

  《我的世纪,我的野兽》读后感(一):速写

  夏天元素,在放肆的下午被我集齐

  和诗歌约一场阳光

  红茶乌龙神经中穿行

  猫,像一个真正的王者,巡阅校园

  四肢肌肉凝重地收紧

  只偏头丢来一双眼

  膝头重压着从北方来的信笺

  装载了更北之地野兽的哀歌

  有人用喉咙唱出琴谱

  有人用嘴唇擦拭马蹄铁--直到发亮

  我坐在南方的鸟鸣声中

  试图辨认那个从头讲起的故事

  等待太阳落下,等待他到来

  等待枯萎并进入真理

  《我的世纪,我的野兽》读后感(二):你必须先告诉我词语是什么

  致曼德尔施塔姆 你必须先告诉我,词语是什么? 半只衰老蝴蝶亲吻整条银河。 在时间殖民地里,划分灵魂营地行星与行星之间栽种着被祝福麦子。 一副无人承受的担架,如何 运送溺亡的太阳? 所有的世纪的所有的病症 集中在你的背影。冰雪覆满了彩虹。 你将归于何处?你曾对其乞讨过的 天空。诗人们齐跪于佛龛前,默默齿冷。 宇宙是永恒的女性,拥有被香烟熏黄的 口腔。疲于奔命的岁月里,人生来就跛。 唉。既是尸体就总有机会成为石头。 雨水失去引力。你在星云间犁田。 跟随盲燕的歌声,去往记忆的冥河, 在迷狂中搜索那理智爱情的荣光。 2017.4.23

  《我的世纪,我的野兽》读后感(三):参考曼氏

  没有繁杂的技巧和铺陈,但每一句抒情都是高密度的,深厚、沉重、宽广。曼德尔施塔姆有着极其清醒的悲剧认识,也有强烈的身为伟大诗人的使命感。他把自己的灵魂押在每一首诗里,尤其是被流放之后。“在我身体中那个人不会死去,而其他人将在我的身后到来。”

  中国的流亡诗人有写出曼氏这样的诗篇吗?没有,因为他们(我们)面对苦难的姿态不是这样的。他们(我们)可能更乐意成为“战胜了的”、“和解了的”、“归来了的”英雄,所以他们(我们)关于苦难的诗总是充满了自欺欺人,甚至有了伪流亡的隔靴搔痒。以曼氏作为标准,书写痛苦时不经意流露出的舒适是不道德的。

  胡了了

  2018.6.22

  《我的世纪,我的野兽》读后感(四):曼氏的诗歌版图全览

  1 副本制作,由黄灿然翻译的曼德尔施塔姆诗选就在我的手边。可以说进入21世纪以来,对曼氏的译介,汪剑钊,黄灿然(后来的广西人民出版社版本),王家新三位,是具有代表性影响的。

  然而最初,我,作为一个诗人的学徒期,是被黄灿然英译的小册子迷住了。为此还一度在自己的博客上大张旗鼓地详尽赏析其中的极少数作品。

  收集到三个版本纯粹出于偶然。既不是对他们的肯定,也不存在否决的资格:我不懂俄语。2019年,在北京,得益于江汀的推荐,后来重新购入汪剑钊的俄译。不得不说汪的翻译,在三者之中,是最出色的——类似于矮子里面抽高个儿。

  在这“一塌糊涂的百家争鸣”中,之所以最后选择评论王的版本,不是因为他的“出新”,而是附录唐纳德·雷菲尔德的文章,一篇可以洞若观火的,真正认识到曼德尔施塔姆全方位的意义的文章。不要忘了:雷菲尔德是英国俄罗斯和格鲁吉亚文学专家。

  2 在我接触过的欧美现当代诗人中,曼氏的格局——就连阿克梅派最亲密的战友——阿赫玛托娃都感到震惊。要知道阿赫玛托娃是被誉为“俄罗斯诗歌的月亮”的不朽诗人。

  且看下面这段话:“曼德尔施塔姆没有老师,这是一件值得思考的事情。我在整个诗歌的世界找不出一个类似的例子。我们知道普希金和勃洛克的来源,但是谁能告诉我们曼德尔施塔姆诗歌中那种新颖和天赋的和谐是从哪里来的?”(选自阿赫玛托娃的回忆录)

  只有各行各业中的业余选手,才会乐于津津乐道这样的谜题。可是唐纳德·雷菲尔德已经为我们揭示了答案——或者说揭示了绝大部分。剩下的需要一个具备常识的人的眼光,来看请曼氏诗歌中的文化资源。

  只有在这时候,三家的翻译与注释,才会对我们——中国当代诗歌的出路——给予启示。在雷菲尔德的文章后,我留意到了小括号内的这么一句话:中译有二三处少许删节。

  3 曼氏是俄罗斯最具有政治性的诗人。在古老的中国,也有一位杜甫,遥相呼应。第一部诗集《石头》——请不要和我探讨谁的译笔如何——对古典主义的强调,使曼氏有别于其他阿克梅派诗人。如同李白写过的那首古乐府对《诗经》传统的强调与文化意义上的乡愁,阿克梅派诗人是那样倾心于统一的欧洲文化——对于曼氏而言,还同时看见了欧洲文化,俄罗斯文化和古希腊文化之间的紧密联系。

  谁说曼氏没有老师?维亚切斯拉夫·伊万诺夫(1866-1949)就是他的老师。(据雷菲尔德文章)犹如一张辽阔,无比惆怅的地图,曼氏的诗歌血液,他的诗歌心脏被我们发现了。

  至于三家的译文风格,汪剑钊的大概,黄灿然小规模的灵敏,王家新详实的权威资料收集,经过每个严肃的诗人对当代中国面临的问题,例如儒家文化对同性恋的不适,对丁克的非议,与美国文化的深层交流和探讨,对一国两制的经济中心问题的洞见,都值得向整个人类文明索取资源,这里面少不了杜甫式的对民族的忧虑,对人权的建设性反思,对公民概念的再认识,李泽厚的访谈,赵汀阳的观察,张五常的记录,都是很好的政治材料。

  总之曼德尔施塔姆的意义,已经远远超出了诗歌版图的宗旨,但这何尝不是一次对当代诗歌书写的拨乱反正呢?

  历史在期待。

  2020.1.9 李因

  《我的世纪,我的野兽》读后感(五):诗人和独裁者都还活着

黑色的夜,幽闭恐怖的兵营, 臌胀的虱子。

  1938年12月27日,圣诞节才过去两天,俄国诗人奥西普·曼德尔施塔姆在被押送去海参崴的路上,就死在了集中营中转站当中,死因为心脏衰竭。在去世的两三个月前,曼德尔施塔姆在给弟弟亚历山大的信函中,就说明了自己的状况:“我身体特别差,特别疲惫,变得特别瘦,几乎变了个样,我不知道给我寄衣服、食物和钱还有没有意义。但是,你还是可以试试。没有合适的衣服,我特别冷。”

  在去世前,他在寒冷的集中营里,仍然没有停止诗歌创作,同时还为在集中营中认识的朋友阅读诗作。但是,那些诗作都已失落,只剩下狱友记得的少数诗行。开篇那首诗就出自诗人狱友的回忆,被认为是他在痛苦一生中所写的最后一首诗。这首诗只有三个简单的意象,却充满了恐怖和压抑的氛围,可想诗人在死去时的心境和境遇如何。

  1933年11月,始终站在帝国对立面的曼德尔斯塔姆创作了短诗《我们活着,再也感受不到脚下的土地》,其英文译本的标题多为“斯大林颂歌”、“斯大林警句”,显然是在对斯大林进行讽刺。这首诗的开篇是这样的:

我们活着,再也感觉不到脚下的土地。 十步之外你就听不到我们的话语。

  在这首诗中,诗人把斯大林讽刺为“克里姆林宫的山民”,说他的手指是“十只粗壮的蠕虫”。这首诗最初并未写于纸上,而是由诗人在朋友聚会上背诵的。在听了这首诗过后,帕斯捷尔纳克对曼德尔施塔姆说:“你刚才读的不是诗,是自杀。”他劝告曼德尔施塔姆不要再给别人读这首诗,但是显然,曼德尔施塔姆并没有听取他的意见。

  1934年5月,秘密警察将他逮捕了。后来他和夫人一同被流放到切尔登。在那里,他深受恐惧的折磨,进而住院接受治疗。他在医院中曾经尝试自杀,从窗户中跳下去,摔伤了手臂。后来,他妻子向中央求情,斯大林也同意他换个地方流放。接下来他在沃罗涅日度过三年,然后于1937年返回了莫斯科。

  1938年春天,苏共早期领导之一、曾经保护过曼德尔施塔姆的尼古拉·布哈林,在大清洗中被处决。曼德尔施塔姆也很快再次被捕,被发配至劳改集中营,此后他与妻子娜杰日达再也未能相见。1939年2月,娜杰日达给丈夫寄送的包裹被退回,被邮政人员告知“收件人已死”。次年夏天,她才收到官方下发的死亡通知书,得知丈夫曼德尔施塔姆于1938年12月27日因心脏衰竭而亡。

  曼德尔施塔姆去世后,尸体被扔进万人坑,具体的埋葬地点无人知晓。而那位严酷镇压他的独裁者,在1953年死去后,其遗体经过防腐处理,被保存在莫斯科红场的列宁墓中,供人瞻仰!然而,讽刺的是,同时也让人欣慰的是,这位因为诗人言说而镇压诗人的独裁者,在生命终结的几天前遭受中风,被上帝剥夺去了语言能力,哑着走进了坟墓。

  诗人和独裁者都被葬进了各自的坟墓,但是独裁者仍然存在,拥护、歌颂独裁和极权的人也仍然活跃,他们害怕强有力的文字,害怕独立的思想——看看当下的乱象就知道!然而,只要极权和独裁还以任何形式存在,诗人的抗拒就会存在。那些站在鸡蛋这边,与坚硬高墙对立的诗人,就会存在。他们会用诗歌这个武器,为普通人拼搏出他们能够感受到的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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