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老公曾许诺跟你睡后,我床上再睡不了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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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剪掉老公那活儿冲马桶,现在你俩乱搞我没意见
002
情人死在小舅子车上,软饭姐夫惨当背锅侠
003
渣老公偷欢回来强暴了她
04
初乔这一路走来,敌人太多。
初乔常常端着杯咖啡看窗外的风景想,如果自己有前后眼,看到后面的故事,自己还会选张晓鹏吗?
张晓鹏第一次把她带上床,也许是她瑟瑟发抖的样子把他惊着了,也许是她是他没见过的那种女孩,他竟然给了她承诺,他说:“从此之后,我的床上,再睡不了别人了!”
初乔唇红齿白地看着张晓鹏,那一刻,她是真心相信爱情的。
张晓鹏追到初乔是费了一番功夫的。
初乔第一次见张晓鹏,是她在一个服装设计室给人帮忙。
设计师梁雪在业界名气很大,专做中国传统手工的衣服。
那次张晓鹏带着个蜂腰鹤腿的姑娘来做衣服,有钱人的快乐我们不懂,说是要参加一个什么老宅子的趴。
梁雪正在给一位有钱人的妈做八十寿辰穿的衣服。初乔来伺候张晓鹏带来的蜂腰姑娘。
蜂腰嘟着嘴,很不满意梁雪没有亲自接见。
刚开始张晓鹏还要三喝四地表达不满,及至初乔出来,他的眼睛就没从初乔身上挪开过。
初乔也并没看他,白T恤配着一条背带阔腿裤,长发松松地挽了一个发髻在脑后,不施粉黛,脖颈处挂着皮尺,也不理会蜂腰姑娘的不满,边量边往本子上记。
几乎是仰在沙发上的张晓鹏调整了下坐姿,然后站起身,对蜂腰女孩说:“你可以走了!”
蜂腰女孩正陷在某种不被重视的情绪里,一时没明白张晓鹏的话,“没量完呢,走什么?哎,你们梁设计师能不能出来了?”
张晓鹏侧过头瞟了一眼初乔,初乔正在本子上计算着什么,全然没顾上这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张晓鹏声音提高了半度,不像是说给蜂腰姑娘倒像是说给初乔似的,他说:“老宅子的趴我的女伴换人了!”
蜂腰姑娘这才惊愕起来,瞪大眼睛问:“换谁?”
张晓鹏的手指从蜂腰姑娘出发,落到初乔的身上,“她!”
“什么?”蜂腰姑娘的声音锐利得一根划过宁静工作室午后的钢针。
初乔抬眼看了一下两个人,并没做任何反应,继续在那个本子上迅速地勾勒线条。
窗户位于初乔的身后,一缕阳光照亮了初乔的半边身子,张晓鹏说,很后悔没能用相机拍下那一刻。
其实,很多时候,脑子拍下的东西,比相机更重要。
张晓鹏为了让蜂腰姑娘死心,一伸手揽过初乔:“现在起,她是我的女伴,有问题吗?”
那是羞辱。对任何一个女孩来说都是比煽耳光级别还严重的羞辱。
初乔一闪身从张晓鹏的臂弯绕了出来。
她说:“不好意思,我对你不兴趣!”
那是张晓鹏没想到的一句话。在此之前,只有他对女孩没兴趣,从没有女孩对他没兴趣。
他笑了,初乔至今仍记得张晓鹏笑的样子,阳光灿烂的一口大白牙。
他打了个响指,很孟浪,五陵少年的轻浮样,他说:“没关系,这一刻不感兴趣,不代表下一刻不感兴趣!”
张晓鹏有种气质,是那种赤诚的气质。
当然,初乔悟到这一点,已是婚后女孩们一个接一个围攻她的婚姻围城时。
这种赤诚的气质让每个他选中的女孩都真心相信,自己是那个浪子最后的终结者,他爱上自己,实在是因为自己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孩。
蜂腰女孩在张晓鹏与初乔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掩面哭泣着离开。
一间工作室里,除了那些陈列的衣服,就剩了初乔和张晓鹏。
初乔并不慌张,她转身坐在窗下的一张椅子上,本子摊在桌上,上面已经跃然出现了一件衣服的模样。
张晓鹏走过去,半只屁股靠在桌子上。他说:“叫什么?”
初乔不答。
张晓鹏再问,他说:“这有什么好瞒的,大不了我问梁雪!”
初乔说:“你不过是想做件衣服,吃个蛋,何必知道要认识母鸡?”
话一出口便后了悔。
果然,张晓鹏抓住这话:“哦?母鸡哦,咕咕嗒!那我就是公鸡,喔喔喔——”
“幼稚!”
“你不喜欢幼稚的男生?喜欢成熟的?大叔型的?”张晓鹏并不相信初乔不被自己迷倒。他以为,她不过是在装装样子,拿捏着自己。
初乔眯了眼睛盯着张晓鹏,她说:“喜欢什么样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肯定不喜欢你这样的!”
“我这样的是什么样?”
女孩跟他张晓鹏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他见得多了,他倒想看看这女孩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我不评论顾客!”
“哦?你不会喜欢女的吧?”张晓鹏故意逗她。
“这跟你有关系吗?”初乔嗔怒的样子,张晓鹏也喜欢。像猎人发现了期待已久的猎物,张晓鹏异常兴奋。
梁雪进来了,“咦,晓鹏,要做裙子的姑娘呢?”
“哦,雪姐,我要做!”张晓鹏站起来。
“行,我来帮你量!”梁雪很给张晓鹏面子。却不知道张晓鹏的心思。
张晓鹏跟梁雪撒娇,凑到她跟前:“我哪敢劳雪姐大驾,我要让她帮我量身,你们这丫头叫什么啊,还不告诉我!”
梁雪人精一样的人物,一眼看穿,叫:“初乔,你帮张公子量身!”
“雪姐,什么张公子啊,本来人家就当我是花花大少,您这还补刀!”
“晓鹏,晓鹏行了吧?”雪姐打着哈哈,眼皮上下一翻,打量了初乔一眼。
初乔面无表情过来,揽着张晓鹏的腰,张晓鹏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地刁难,初乔不吭声,反复确认。
梁雪退出去。一间房里,暧昧浮动。
张晓鹏说:“名字真别致!”
初乔跟没听见一样。
张晓鹏突然在初乔的脸上亲了一口。
初乔丝毫没犹豫,举手就打。
巴掌并没落下,张晓鹏抓住了那手,抓着那手往自己脸上煽,他说:“我如果告诉你,我爱上你了,你信吗?”
初乔冷笑了一声:“你是在表演见异思迁,朝三暮四吗?不对,根本没从早到晚,只进这个门短短的时间……”
“丫头,这叫一见钟情!”
“在我的理解里,是滥情!”
张晓鹏还是有些恼了,“差不多就得了,小爷当你是盘菜,你还真把自己当红烧海参了!”
初乔笑了,这回笑得很开心。张晓鹏注意到她有颗兔子牙,这让她的冷清里多了几分可爱。
初乔说:“我是什么菜我自己知道,多谢抬爱。衣服量好了,具体样式,你跟雪姐谈吧!”
“你来帮我做吧?”
“我还没资格做!”
“我说有就有!”张晓鹏明显是有钱家孩子对这世界的认知,我有钱,想要的都能得到。
初乔不再跟张晓鹏争辩,兀自坐在窗前向外看,窗外,正是春意盎然,窗下,一棵丁香开得热热闹闹。
张晓鹏居然就像个乖孩子一样每天来梁雪的工作室,初乔工作,他就坐沙发上看手机,或者目光随着初乔走来走去。
梁雪看在眼里,私下里提醒初乔,张公子不能惹,也别得罪他。他愿意呆着就呆着。
初乔一向都是安之若素的性格,也任由他去。想着花花公子哪有长情的,几天新鲜劲儿过了,就不再来了。
不想,张晓鹏一来就是三个月,跟工作室里的每个人都混熟了。梁雪直接说:“晓鹏,要不你来我们这里上班得了!”
初乔也不是石头人木头人,心里也是有感觉的。但她又提醒自己,自己这种情况,一辈子不爱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
读服装学院时,多少男生前赴后继都没追到她,暗中都叫她冰山美人,甚至怀疑她是拉拉。
两个人关系破冰,是因为一直都风雨无阻的张晓鹏突然连续三天都没来工作室。
初乔嘴上不说,心里难免有些失落,到底是花花公子,这么快就打了退堂鼓。又想,这不就是自己期待的结局吗?可这结局明晃晃地摆在眼前,自己为什么又这么魂不守舍呢?
到了第三天,梁雪给初乔交待完要做的事之后,突然说了句:“晓鹏住院了,要不,你买个果篮替咱们工作室去探望一下吧,毕竟咱们吃了他那么多东西!”
张晓鹏每次来工作室,都带蛋糕、水果之类的东西,女孩们都很喜欢他了。
初乔不置可否。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去。
要下班时,梁雪把医院的病房号发给了初乔。
这么长时间以来,张晓鹏应该知道她的电话号码,但他从没给她打过。她有意没把他的电话号码记到手机里。
初乔抱着一束花出现在张晓鹏的病房里,张晓鹏正在睡觉。他的眼睫毛好长,一张脸苍白了许多,纤长的手无力地搭在脸前。
初乔无端地哭了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醒了,他拉着她的手,说:“早知道住个院就能让你为我哭,我早就来住院了!”
初乔去捂他的嘴。他吻着她的手。
她的睫毛上挂着泪,他伸手帮她擦。
后来,初乔觉得那场病应该是个阴谋吧,没有谁会因为一场感冒住进医院的。
但那天,张晓鹏吻了初乔,他说:“把感冒传染给你,咱俩就可以住一个病房了!”
他的呼吸落到她的耳畔,痒痒的。
有多爱,就有多恨。初乔从没那样爱过一个男人,如疯如魔一般。梁雪都说:“初乔,爱是火焰,能照亮你,也能把你烧成灰烬!”
彼时,谁还管是光明还是灰烬。
(明天精彩继续,不见不散!)
拣句子:
成长有一瞬间给我的感觉就是,
并不是学会了避开危险,
而是学会了不怕疼痛。
——刘同
裳姐唠叨
看到微博热搜上有个话题:你最讨厌做哪项家务?
前三名是:洗碗、晾衣服、换被套。
整理衣柜也应该拥有姓名吧?其实,哪有不讨厌的家务呢?
昨天出去玩,去了一处花田。郁金香都落了。还有很多小花开得挺美的。人挺多。
吃过午饭,迅速地逛了一下街。很久都没逛街了。还是戴口罩,大家都戴着,不戴实在不好意思。但戴着也真是又热又闷,加上我这鼻炎,一万种不舒服。
回来时路过牡丹园,还关着。这季的牡丹芍药都白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