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红杏四十年》观后感100字
《青楼红杏四十年》是一部由曼努埃尔·德·奥利维拉执导,米歇尔·皮科利 / 比尔·奥吉埃 / Ricardo Trêpa主演的一部剧情 / 音乐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青楼红杏四十年》精选点评:
●这样的巴黎才有意思
●99岁的奥利维拉向107岁的布努艾尔(如果他还活着)的致敬
●一部特别的电影 短小而意味深长 口述 对话 冷静 记实 充满不安的隐喻 两个不再年轻的故人 回顾即将过去的人生 善恶美丑既成浮云 只是当时已惘然
●非常文学
●上流社会的龌龊下流。
●细节太好了。
●在没看 belle de jour的情况下看了续集,无法欣赏这样的片子,只能抱着学习的心态看了。不过确实想找个机会看了前传
●R.I.P. 从演员到故事到风格,明摆着的怀旧致敬范儿。
●没怎么看懂字幕
《青楼红杏四十年》观后感(一):四十年里迷恋你
当年看《白日美人》时,对皮寇利没啥印象,那时他还年轻(67年啊),德纳芙也年轻,我也年轻(^_^)。只是摄于布努艾尔的威名,绞尽脑汁的思考影片里的微言大义,偶尔瞄一眼凯萨琳曾经粉嫩的香肩。
一晃四十年过去了。
忽然发现老了的皮寇利很可爱,在记者招待会上见着这老头,有种老顽童的天真。去年一连在三部影片中露面,简·伯金的《箱子》,戛纳六十周年的《每个人的电影》,以及这部向布努艾尔致敬的《永远的美人》
更何况,这是99岁的奥利维拉向107岁的布努艾尔(如果他还活着)的致敬,看一部少一部,葡萄牙语和西班牙语差不太多。
《永远的美人》,迷恋你四十多年,许多话藏在心底,终要向你吐露。奥利维拉借皮寇利的口去说,借皮寇利的眼去寻找,不单是人物和故事,就连手法都是在致敬。影片微小的格局中,埋伏着每一个隐喻。
看完《永远》,呆坐良久,如同经典的那一幕取景:黑暗中,二个剪影坐在窗前,无语的用餐,烛光奄奄一息,落地窗外是巴黎朦胧青涩的夜景,这层次,这意境,宛如桑贝的画。
回过头去,又翻出《白日美人》,重寻那个‘中国盒子’的来历,这个关键的细节伴有一种极不协调的声响,一种动物般原始的骚动。我被老人的寻找所打动,像个初坠情网的少年,满大街寻找擦肩而过的心上人。
似乎除了皮寇利自己,其他的所有人都是隐喻,酒吧服务生,一老一少两个女人,还有那只出现在走廊上的公鸡,那匹贞德胯下的金马,都是在用布努艾尔的超现实,给他现实的暗示。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今非昔比。镜子里只有他自己,还是四十年前的皮寇利,依然迷恋着你。
Luc,2008年2月1日于法国兰斯
《青楼红杏四十年》观后感(二):观影——《永远的美人》
《青楼红杏四十年》也有人叫它《永远的美人》——刚刚看完的一部法语片。本来只是想找个美剧看的,但是突然在百度看到了这个法语片对它的介绍有了兴趣。
影片是以一场音乐会开场。时缓时骤的管弦乐是真正的催眠曲,想起我曾经问起表姐在国外听音乐会的感受,她讲到音乐会时间很久,很多人会犯困。通常音乐会听到一半就有人浑浑噩噩。
听说这是一个续片,在前景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我的好奇心也被激发出来。我是先看了影片介绍才看的电影所以当镜头从乐队转向一个 眼睛已经迷离, 鬓白的老人时猜测镜头中位于他两边的女士哪一个是女主人公?结果确是离他有些距离的另一个犯困的妇女,两人都应该有5 60岁的样子。
我看的法语片不是很多,它给我的感觉就是节奏缓慢,徐徐渐进,充满神秘感。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导演很喜欢这样的叙述方式,我很疑惑为什么一部影片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却还要有多次的欣赏巴黎这座城市的建筑群以及夜晚的霓虹!埃菲尔铁塔顶层的探照灯在屏幕上缓慢的转了两圈才转换场景,感觉每次都有30秒,是要告诉大家这个故事是发生在巴黎吗?我在想会不会很多法语片都喜欢加上巴黎的影子。
亨利(鬓白老人)事先买了他们再次相逢的街角那家礼品店里的`中国盒子'和女主人公进行一次宫廷式烛光晚餐。
黑夜最能激发人的倾诉欲和唤起回忆。亨利深蕴此道,关掉亮堂的顶灯借着快要燃尽的烛光。窗外是夜晚的巴黎,月光洒下来,厚厚的地毯上倒映着烛光下两人的影子,在那一刻 让我觉得是多么的平静和谐。只是需要自动屏蔽他们的谈话~
四十年后的再相见女主告诉亨利自己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自己,可是亨利却讽刺说她改做修女了。
在女主不愿再提起过去的时候一次次揭她的伤疤。女主不愿面对曾经荒唐的事情 被这个唯一知道又同时参与的丈夫的朋友揭开。我想她是自责的,可是 又如亨利在酒吧喝着大杯威士忌对吧台服务员讲这个故事时说的,她有性虐倾向。和丈夫的好友发生关系,让自己陷入这种负罪 刺激感,还听从这个男人介绍去一家妓院做妓女。让自己更彻底的感受各种各样陌生人的性虐待。这一切是如此的荒唐疯狂。
亨利似乎觉得这是一段美好的回忆,我想亨利是喜欢女主的,想借用曾经的回忆唤起女主往日的情感,以及那个中国盒子。应该是个音乐盒,可是它发出的声音却如此怪异。女主拒绝了,这是曾经的她喜爱的东西但不是现在她的所爱。正如她说的物是人非,自己已经不再是曾经的自己了。
在女主问亨利是否将她的秘密告诉丈夫?可是亨利并不直面回答她,模棱两可的话惹怒了她,这正是她痛苦的所在,她对丈夫的愧疚,忐忑于丈夫死前是否知道她肉体的背叛。亨利却如此玩笑,不给她答案。掀桌头也不回的离去。
影片结尾房间门口出现了一只鸡,在这么高雅的餐厅过道竟然有只鸡乱走,不知导演是何用意?鸡=妓?何解?讽刺?我始终不解这个影片要向大家讲述什么?也许我不应该钻死脑筋~
《青楼红杏四十年》观后感(三):与电影大师de Oliveira捉迷藏
我也没有为意:据称大师Manoel de Oliveira这部新作《青楼红杏四十年》(Belle Toujours)是布纽尔《青楼红杏》(Belle de Jour)的续集。入场前,我对“前传”是零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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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在我不知道四十年前发生过什么事的情况下揭开序幕。长方型的银幕,工整地装载了整队管弦乐团,不玩镜头剪接,水平角度拍摄着乐团的演奏,就这样奏了好几分钟,让你可以投入到差点以为自己是穿上礼服在古典音乐厅当座上客时,才慢慢打出戏名,导演和演员名单等等,好戏正式上场。
主人公Henri Husson没八十岁也有七十了,他正是和你一起欣赏这场音乐会的欧陆绅士。优美的古典旋律似乎也抓不住这个老人的注意。他开始心不在焉,顾盼了一下就给他发现对面的观众席有个他认识的贵妇。Henri不顾唐突失礼向贵妇挥手,可是贵妇装作看不见。
电影的前数十分钟,就是Henri这个老人家与贵妇缓慢地表演着一幕幕“躲与寻”。没有看过“前传”的观众,最初可能还以为这对男女是老相好。后来透过Henri与陌生酒保的得意吹虚,Henri那副衣冠禽兽为老不尊的丑陋面目才开始现形。观众知道了那个贵妇就是当年的青楼红杏Séverine Serizy。她衣食无忧,有个有钱有地位又英俊又疼爱她的医生丈夫,可是她饱食终日无所事是就是满脑子变态的性幻想,喜欢被人虐待、糟蹋、强暴。为了满足自已被虐的性欲,她跑了去当高级妓女。因为她是瞒着丈夫操此荒唐勾当,所以只能在日间开业,她化名叫Belle de Jour,白昼美人。
Henri不是Séverine的旧情人,却是世上唯一知道Séverine这段不光彩往事的人。Henri一心寻回Séverine,就是要唤起Séverine这段花了半生去隐藏的阴暗记忆。
电影的分场以巴黎的鸟瞰夜色相间,每次皆奏起华丽的管弦乐。两个主角穿的衣服、乘的座驾、行走之间的建筑物,以至用的家具,都是上流级数,正好和他们谈话的下流内容形成天堂与地狱的对比。
最后一幕,男女主角结束“躲与寻”,终于正面交锋。Henri果然是上流贵族,找了个宫廷VIP厅(这类香港豪宅广告爱用的场景,巴黎其实满街都是),配三个下人服侍他们来进五道菜法国大餐。洋烛泪尽,Henri把灯也关掉,再一次施展他的下流技俩。
我在戏院中猜测估计前尘往时,如在捉迷藏,相当好玩;到后来找回“前传”来个真相大白时,如印证迷语结果,非常过瘾。如此盲打误撞的观映经验实在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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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 Oliveira拍了一部在叙事手法上与布纽尔大异其趣的后续,布纽尔的写实手法中仍然保留了若干超现实场面(主要来自Séverine的性猎奇和性幻想),四十年后的后续真的有如老人家反朴归真,只余下看似沉闷的平淡笔触。de Oliveira虽然将戏剧效果约制了,然而,撕破中产阶级以至上流社会假面目的主旋律却是一脉相承,力量有增无减,甚至可以说是发扬光大,透视魔鬼的骨骼。
《青楼红杏》主要写的是Séverine的空洞与迷失,四十年后回头看来,这些都变了风流韵事,你甚至可以宽容开明地说Séverine只是年少胡涂却不至罪大恶极。好一个医生夫人在年青时白日当娼、玩性虐待固然不光彩,但至少你情我愿,没有存心害人。《青楼红杏四十年》却让你体会到,最丑恶的还是道貌岸然的Henri,他玩弄人家的人性弱点,将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身上,人过花甲不但没有觉悟,反而变本加厉。
de Oliveira绝对是人老精鬼老灵没有白活九十多岁的殿堂大师。他用最不着痕迹的手工,把魔鬼都藏在电影的细节中。观众若能细心把它们抖出来,电影就不会沉闷,七十分钟转眼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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