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呐喊》观后感摘抄
《无声的呐喊》是一部由Josh Aronson执导,Jaime Leigh Allen / Jemma Braham / Freeda Cat主演的一部纪录片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无声的呐喊》精选点评:
●Such an eye-opener.
●Quotes: The implant is simply invasion. It doesent seems right for a deaf person. Because as a deaf, the nature is being in a deaf world.
●只是因为大多数人类生来都能听到声音,就将生来就听不到声音归为一种残疾。如果颠倒过来的话,能听到声音的还是“正常人”吗?
●在教授Marsha(这部电影的Sound editor) 的课上看到了这一部很棒的纪录片。两点想说的: 1. 感觉美国人的观念真的很像那些片中助听器支持者对待deaf culture 的态度 2. 从片中的双方观点让我也想到了关于科技更迭的一些正反观点。 科技不断向前,感谢电影记录了这更迭里的人性光辉
●Mark 几度激动哭
●震撼~~~~
●无所谓对错的争论中处处都闪耀着人性的光芒
●at 大钟新村apartment, recommended by Gene, 如果没有这部纪录片,我根本不知道deaf people是怎么想的,以及他们所形成的文化deaf culture是什么样的。到底是谁给了这些人压力?他们的母亲说他的成长frustrated,但究竟是谁觉得frustrated?是deaf自己还是抚养的人?是谁给了这个压力?
●纪录片做到这样真的很棒了
●不错
《无声的呐喊》观后感(一):identity -- 这个词我无法准确翻译
一开始我觉得非常惊讶,居然聋哑人会认为自己聋哑是很好的事情,并不愿意让自己,或自己的小孩改变。后来想想,其实也有道理。一旦有一个享有特定共性的群体,就一定会有所谓的“文化”,也就是“Identity”的存在。你是什么人,这是你的Identity,不管如何,你都应该骄傲的去接受他。这个观点其实是社会一直宣扬的。比如说,同一个国旗下,这种identity就变成了爱国主义;同一个民族,甚至只是吃同一类食物长大的,都会很深刻的认为自己属于一个特定的群体。连我们高中毕业后出国,和大学毕业以后出国的,就是这么细微的分别,都会经常感觉到两种很微弱但是很真切的不同identities。对于聋哑人来说,他们有一个自己的世界,自己的文化,自己的价值观。这是非常自然的。
我之所以不想用“身份”代替identity因为我总觉得中文不能特别准确的传达出这个字背后的那种自我意识。这种自我意识,只有在冲突和背离这种事件的发生时,也许才会特别深刻的体会到。比如说嫌弃自己家庭的人,比如说抛弃自己民族身份的人。从这样的一个比较上,我也很能理解,为什么聋哑人的群体,会如此的反对给聋哑小孩子实施耳蜗移植手术从而几乎恢复听力。我觉得对他们来说,这是一种对于自己identity的嫌弃和否认,是对这个群体的叛离。哪怕这一种叛离事实上会在现实社会中给人家带来无尽的利益。毕竟identity是一种相当情绪化的问题。这一种情绪,到底值还是不值?也许我们正常人觉得答案很简单,那么爱国情绪呢?民族情绪呢?这些虽然范畴比较大,但我觉得从基本上来说也算是同一个问题。扯远了。
《无声的呐喊》观后感(二):纪录片《无声的呐喊》拉片
非常完熟的纪录片,深入关注聋人群体,并没有直接歌颂肯能给聋人带来声音的医疗和科技进步,而是通过聋人文化与听觉文化的冲突,深挖人性的光芒。
一个失聪的哥哥彼得和一个听力正常的弟弟克里斯,兄弟俩在结婚后,都生下了听障的孩子。当双方都在考虑是否要为孩子做耳蜗内植手术、装上人工电子耳时,引起了家族之间,正反两面的激烈争执……。到底要让自己的下一代,作个融入听障文化世界、彻彻底底的听障人士好呢?还是让孩子装上电子耳,拥有一般正常人的听力? 本片历时两年时间纪录製作拍摄完成,以真实的故事,探讨听障者的族群认同。真切地表达了听障人士的文化观点,并清楚呈现听障世界与有声世界不同的思考模式。
《无声的呐喊》观后感(三):我在我的世界,你在你的
有两兄弟。哥哥Peter夫妇都是聋哑人士,生了三个孩子。Peter说,我生下来就没有听力,我爱这样的世界,多么宁静。我们的三个孩子也都听不见,这让我很骄傲。但是让我疑惑不解的是我五岁的女儿Heather忽然提出想要做耳蜗移植手术。我真的不理解。
eter说,听不见这样一个事是上帝给我们的,让我们活在这样的世界里,我们靠手势和别的感官和外界交流,为什么要在体内装上那么可怕的装置,让我觉得像机器人。
我从小就听不见,家人和我说话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能看他们的手势来猜。直到后来我学习手语,我的生命才真正开始。说英语只是在移动嘴唇,这对我毫无意义。但是手语有感情,我第一次可以真正地与人交流。我的害怕是,耳蜗内植手术之后,他就不再是我们聋人世界的一员,而进入了移植世界。当我的女儿Heather和她有听力的朋友一起玩,她确实变得很沮丧,她必须要问妈妈才能知道她们在说什么。我们都是聋人,可是Heather是那么强烈地想融入其他人的哪个世界,她想要马上做这个手术。
他们带着Heather去拜访已经接受手术几年的孩子。
Heather非常好奇地问那个姐姐说,你能听到小孩子哭么?
姐姐说能。
你能听到大象叫么?
姐姐说能。
你能听见房子倒塌么?
姐姐笑了,我从来没有想过房子会塌。
那你能听到车祸么?
爸爸在一边说,你觉得每天都有车祸么?
我想,可能会有一次吧。
爸爸说,哦哦,一次!
那你能听到鬼魂说booh?
姐姐说,我从来没有见过鬼魂。
ooh!哦,我还有一个问题,你能听到学校里不同的人说话么?
姐姐说,恩,说实话,没人说话。我们班上每个人都是聋孩子,所以他们也打手语。
Heather的妈妈说,我希望Heather能够活在两个世界里,能随时进出,既能说话也会打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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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Chris和妻子Mary都能听见,他们刚得了一对双胞胎。其中的哥哥有先天性听障。Mary觉得很伤心,她说,从医院得知这个结果,我心里的一部分都死掉了。他们开始咨询医生耳蜗内植手术的详情。
Mary说:如果你知道有一个机会植入一种装置,就能恢复听力,你做这个手术么?我知道,即使是我的父母,如果他们有机会,他们也会很愿意做。我是家里的老大,我爸妈都有深度听障,我不得不连着很多年去见发声医生来纠正我的发音,因为我说话就像一个聋儿童。如果我的孩子也像我爸妈那样说话,我真的没办法接受。我做了很多很多努力才脱离聋人的习惯。
然后我生了一个失聪的孩子。那么我想,我已经准备好来接受这个挑战。
Mary和自己父母的讨论
她说:我们做了一个决定。我们要给Peter做耳蜗内植手术。
她的妈妈:你疯了,你在替这个孩子做他自己的决定!他现在根本听不见。
她:我没有强迫他,我在给他创造机会。这样他的人生会有不同。
她的爸爸:这样聋人会侮辱Peter的,他们会排斥他。
她:您这样觉得?我不在乎听障人士说些什么。当我告诉你Peter听不见,您的反应是什么?
她的妈妈:我觉得很高兴。
她:高兴?
她的妈妈:上帝在庇护他。
她:你说上帝保佑他是什么意思?你怎么会觉得这是一种祝福?!
她的爸爸:这是第一次我们家的后代有一个聋人,这使我很高兴,就这样。
她:但是爸爸,你长大的过程很困难,不是么?做一个聋人很难,找工作,与人交流,不是么?你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你有什么样的感觉?
她的爸爸:我很孤独,没有人和我说话,我一个人骑车玩。我呆在家里。
她的妈妈:其他人对我们有偏见,他们甚至不和我们交谈。我问,你们到底怎么了,见鬼,是怎么回事!他们害怕聋人,不是么?
她:这就是我不想Peter经历的。我希望他能够像他弟弟一样具有所有的能力,这样长大。
Mary妈妈说,Mary想要做这次手术,这太蠢了。我可以养这个孩子,不用她来管。你看,如果她因为这个孩子天生听不见而不想要他,那么我来养他。她可以对我说,妈妈再见。然后事情就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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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世界被分割成很多不同的部分,不,也许想过,但不是以这样的方式。
精神病患和我们的世界不同,我们的世界是统治性和摧毁性的,我们无法容忍小众群体的存在。有一天我坐上公车,发现车上除了自己,全是我们口中的智障人士,这时候有深深的恐惧感,因为我产生自我认同和被认同的世界成了小众。
eter的自我认同把听障者和有听力者划分开来,是两个互相独立没有优劣的世界。女儿做耳蜗内植手术以后会渐渐脱离开他和妻子的这个世界,这是他不安的原因。
我感到焦虑的是:尽管从人格而言,听力健全的人和聋人没有任何区别;听力健全的人仍占绝对优势。他们建立这个社会的法则,交流法则是语言,不是手语。另一个世界的人不得不服从。
所以,究竟是在强势群体社会更好地适应下来更重要,还是坚持自我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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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年以后Sound and Fury记录了这件事的后续发展。Heather9岁的时候还是接受了耳蜗内植手术,同时接受这项手术的还有她的两个弟弟,她的母亲,她的姨妈,以及两个听障的表兄弟。现在12岁的Heather一家又搬回长岛,她是学校唯一的一个聋人。她在学校参加各项运动,很受欢迎,尽管接受手术的时间有点晚,她说的话仍然可以听懂。
现在Heather仍然打很流利的手语。她同时存在于手语世界和声音世界里。爸爸Peter通过了解耳蜗内植手术对听障儿童的帮助之后,对这件事有了很大改观;可是对于自己,他仍然不会考虑接受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