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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寡妇》经典观后感有感

2020-11-20 23:33:39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黑寡妇》经典观后感有感

  《黑寡妇》是一部由鲍勃·拉菲尔森执导,德博拉·温格 / 泰莉莎·拉塞尔 / 萨米·弗雷主演的一部犯罪 / 惊悚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黑寡妇》精选点评:

  ●

  ●好看。好女人从骨子里是羡慕坏女人的。不过结局掉下来了。黑寡妇智商没那么低吧。有点失望,就这么被撬掉了。

  ●隐隐的LES,拍着拍着节奏就hold不住了

  ●要把它当女同片看也不容易,看到了Trailside式的廉租房,妹子拿枪指人不大好看。

  ●很有年代感电影

  ●

  ●潜水阴影从此开始

  ●如果黑真的把男人让给了白,是不是白就就此放手过平静的富太太生活?可黑之所以是黑就在于她本性为追求欲望的义无反顾和强大行动力,而这也是黑吸引一众富豪包括白的致命力量。白嫉妒黑吗?羡慕?向往?同时怀有警惕和彻底地认识。

  ●潜水那段既惊悚又蕾丝,两人还穿一蓝一红...

  ●剧情设置到了后边有点乱

  《黑寡妇》观后感(一):兩個女人愛恨交織的正邪角力

  2009年初倫敦同志影展,將本片納入經典影片回顧,這部影片有幾種觀賞方式,可以用noir thriller類型來看,但若用女同角度解讀,保證拍案叫絕.

  女性研究教授Valerie Traub 曾在1995年發表 "The Ambiquities Lesbian Viewing Pleasure:The (Dis)articulations of Black Widow." 分析片中女女情愫.原文可在google books 線上瀏覽:http://books.google.com.tw/books?id=HeXgksZhfgQC&lpg=PA115&ots=IOaOqEwpXr&dq=Valerie%20Traub%20black%20widow&pg=PA115

  我另外寫了圖文對照簡易版分析(含劇透),可參考:

  http://orange-review.blogspot.com/1987/02/black-widow.html

  如果網頁因故打不開,可以用google translate,用整個網頁URL轉譯成簡體中文的方式來看.

  《黑寡妇》观后感(二):黑VS白

  如果黑真的把男人让给了白,是不是白就就此放手过平静的富太太生活?两人或许还能成为极难得的灵魂之交?

  可黑之所以是黑就在于她本性为追求欲望的义无反顾和强大行动力,而这也是黑吸引一众富豪包括白的致命力量。

  黑最后对富豪的临别一吻,以及潜水“事故”后对白的一吻,同样都表现了她真心爱他们,只是她本性里的东西,仍然忍不住要去毁灭掉爱人……一如“黑寡妇”。

  白嫉妒黑吗?羡慕?向往?

  白一度是理解黑的,同时向往那种强大的行动力和控制力,她无所畏惧予取予求(现实生活中其实非常多人暗自向往成为黑这样极具生命力的人。黑那样的生活跌宕起伏多姿多彩,总好过漫无目的平庸无奇地草草活一生)……但白被摆了一道后她认识到黑寡妇就是黑寡妇,骨子里的毁灭天性不会变——她终归要伤害周围的人。(期盼自私自利的人能够忍住不伤人、弃恶从善是单纯人的童话梦)

  同时最后那个酒店富翁的设计也很有意思。他同样是只“黑寡妇”,只是他伤人的方式接二两三玩弄感情。很难说黑不杀他他们的夫妻关系就能维持多久,“他喜欢得不到的女人”,黑早已点破。

  很有意思的事黑一再提及但从未详细说过的她的过去,她很隐晦得对白说,“你只有经历过我经历过的才能体会。”

  或许黑曾经真爱过一个老男人或者富翁,结果被玩弄后抛弃,才演化成现在这样的愤世嫉俗,相信只有在高潮处毁灭才能彻底拥有,并且保护自己不再受被背叛之伤。她说的那句“我真的爱他们,每一个”,也就好理解了。

  而白经历过【爱-被抛弃-这男人还全不当一回事来通知婚礼(她的不适被他当成不上道的单纯“嫉妒”)】这一个过程后,应该能更好的理解黑,只是她认清现实后选择了另一条路。(如果她不去提醒富翁也就不会引发,后面黑被怀疑调查然后反戈一击,她接着被冤入狱,这一茬)

  想问,之后她和那富翁还有可能吗?

  答案很明确,那只是另一只黑寡妇。她故事开始之前就对爱情持负面态度,经历过这次辜负后,是彻底失望?还是有可能放下黑的影子,不再执迷表面奇光异彩的魅力男性,和炫彩的生活方式,找个真心平凡的人,过平凡安宁的生活?找一个像上司或者苦苦追求她的那个助手样的好男人满足一生?

  真难说,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能否认她骨子里就是向往跌宕起伏绚烂多彩的爱情呢,怎么改?怎么忍?忍不住的……

  黑和白,就像同一枚硬币的正反两面,欲望相同,外化出的行为不一样而已。

  【是一部内层诉求远高故事设计的好片,情节有点逻辑bug但瑕不掩瑜。】

  《黑寡妇》观后感(三):《黑寡妇》电影剧本

  《黑寡妇》电影剧本

  编剧:〔美〕罗纳德·邦斯

  翻译:祖秉和

  译者的话:《BLACK WIDOW》这个片名,也可以解释为“黑蜘蛛”,但当你了解到它指的是“交尾后就吃掉雄性蜘蛛的黑色雌性毒蜘蛛”以后,也就揭示了影片的主题。这种行为对昆虫来说,是一种天生的习性;但在人类世界,不管其中有无爱情存在,这种行为都有可能构成犯罪,从而产生了种种侦探故事。影片女主人公凯瑟琳·彼得森具有一种所谓的“魅力”;而她的对手另一个女人阿丽克斯·伯恩斯则以“智慧”为武器。这两个人物形成鲜明的对比,凯瑟琳所表现的“魅力”却异常强烈,使她与阿丽克斯形成尖锐的冲突。在作案和破案的过程中,这两个女人明争暗斗的故事情节,相当曲折而引人入胜。并有力地揭露了资本主义社会的道德沦丧和腐朽的生活方式。

  主要人物表:

  凯瑟琳·彼得森——本片女主角

  萨姆·彼得森——凯瑟琳的丈夫,出版巨商

  萨拉——萨姆的女秘书

  阿丽克斯·伯恩斯——司法部侦查局女职员、侦探

  麦凯尔——阿丽克斯的同事

  布鲁斯——阿丽克斯的上司

  本·杜马——玩具富商

  马丽尔——本的妻子(凯瑟琳的化名)

  爱特——本的姐姐

  威廉·麦考利——博物馆馆长

  多特·玛格丽特——博物馆馆长的妻子(凯瑟琳的化名)

  艾琳——博物馆馆长的女秘书

  波尔·纽伊坦——饭店大老板

  雷尼·沃克——饭店大老板的妻子(凯瑟琳的化名)

  杰西卡·贝茨——阿丽克斯的化名

  秦——开业律师

  两个女人

  一个女人在对着镜子描眼圈,她从镜子里看到她自己化好妆的面容以后,戴上墨镜。

  在飞机的飞行声中,红色的片名出现在黑色的画面上。画面继而映出机场的机跑道。戴着墨镜的金发女郎凯瑟琳·彼得森走下飞机。画面与片头字幕交错变化,凯瑟琳在乘务员的陪同下登上直升飞机。直升飞机在夜空中向高级轿车的停车场飞去。

  凯瑟琳的丈夫的秘书萨拉从高级轿车里下来,特地来迎接凯瑟琳。

  凯瑟琳和出版巨商萨姆·彼得森的女秘书萨拉并排坐在轿车的后座上,萨拉对凯瑟琳说道:

  “萨姆先生在睡眠中安详地死了,您即使睡在他的身旁,恐怕也不会察觉的。”

  萨拉像是安慰般地抚摩凯瑟琳戴着黑手套的手。

  凯瑟琳在纽约市内的一个高级公寓的前面下了轿车。萨拉表示要陪她到房间里去,她却予以拒绝了。

  凯瑟琳进入放满时髦的艺术品和古色古香的家具的室内,脱下外衣,将视线投向桌子上边。桌上陈放着亡夫萨姆的镶在镜框里的各种照片。其中的一幅曾刊登在出版界一份杂志的封面上。

  凯瑟琳拿起白兰地酒瓶向浴室走去,将白兰地全部倒入水池内,将空瓶放在一旁,打开水龙头将水池冲净。

  她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丈夫的照片,不禁啜泣着。

  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的大街。司法部侦查局的女职员阿丽克斯·伯恩斯驱车行驶着。

  阿丽克斯精神焕发地走进办公室,她的同事麦凯尔对她赞赏地说:“好漂亮的外衣。”

  阿丽克斯毫不介意地说:“是好几年以前的衣服。上午我去调查了死亡事件,因而迟到了。就是底特律4月12日的报纸登的那条新闻。”

  阿丽克斯边给麦凯尔看那篇死亡记事边说着:“这个人叫马兰加诺,大概是黑手党的头目。四天里头死了两个人了。”

  “这回也许是他杀,马兰加诺可是正常死亡,曾做过毒物检查。”麦凯尔说。

  这时,秃头上司希鲁斯来到这里,表现出对阿丽克斯的想法和行动是不支持的。他突然命令阿丽克斯不要插手马兰加诺的事件以后,就走开了。

  “那可是他杀呀!”阿丽克斯又对麦凯尔说。

  “是女妖精害人事件,”麦凯尔说。“支配呼吸的脑子的一部分受了伤,这是很少见的现象。”

  “我在这里呆了六年,还没听说过有这种现象,你査一下看。”

  麦凯尔在她身后的电子计算机的屏幕上显示出资料说明,只有一个人死亡的情况和马兰加诺一样,但那个人和黑手党没有关系,是住在纽约的很有钱的出版业者。阿丽克斯读画面上的文字:

  “死因不明,但呼吸停止,有确实的证据。应该考虑是女妖精害人的可能性。萨姆·彼得森,六十岁,其遗嘱中提到有结婚四个月的妻子凯瑟琳,三十一岁。”

  “那是一年前的事。”

  麦凯尔站起身来,说了声“只有他一个人是这样死如”就走了。阿丽克斯不满地用拳头将一块小甜饼砸碎。用手将饼渣儿扒拉开以后,一个信封上写着:

  “美国司法部,特别侦査科”

  玩具巨富之死

  实业家本·杜马的在达拉斯市内的宽敞的办公室内。本对着电话筒在抱怨说明书写得不好,在他眼前放着他的公司出品的电脑玩具。

  本看到进来一个女人,她就是长着一头红色卷发的凯瑟琳。本在电话里告诉对方说:“新娘来吃午饭来了。”

  凯瑟琳现出难受的样子、扭着身子吸着香烟。本对着话筒半开玩笑地小声说:“今天她好像累了。”她裸露着大腿坐在椅子上。

  本放下电话,打开间壁门。门里边放着各式各样的玩具:“马丽尔(凯瑟琳的化名),这种电脑玩具你看有人想买吗?”

  “这是赌博玩具吧?谁对贏钱都有兴趣呀!”

  凯瑟琳坐在一个布制和大猩猩玩具上。本笑着向她走来。背后的间壁门关上了。

  凯瑟琳走进银行的贵重品保管室,从手提包里取出没甩过的白兰地酒瓶。她又从保管箱里取出成打的钞票、宝石等和一个小盒子摆放在桌子上。小盒子里面装着注射器和药瓶。她用注射器抽出药瓶里的液体,再把注射器的针头插进白兰地瓶的软木瓶塞,将液体注入瓶内。然后将酒瓶带回家中放入柜橱内。

  凯瑟琳从她的自用化妆室取出衣服,对着镜子观看自己的姿容。在楼下,本将仅剩的一点白兰地一饮而尽。凯瑟琳好像在做出去旅行的准备。本手里拿着空酒瓶从楼下喊着妻子的名字。凯瑟琳从楼梯上边探头往下看望。

  “白兰地怎么这么快就没有了?”本问道。

  “柜橱里有新的。”

  凯瑟琳冷酷地注视着本从柜橱里取出白兰地瓶。

  “有了。”本说。

  凯瑟琳对本微微一笑就走了。

  墓地。灵车的后面跟着几辆黑色轿车。

  本的办公室。凯瑟琳一边看着窗外一边吸烟。本的姐姐爱特和他的丈夫坐在沙发上。本的律师对凯瑟琳说:“我已经对爱特作了说明,这份遗嘱全面有效。存在的争议是关于时间和金钱的浪费问题。”

  “我的时间和金钱。”爱特说。

  “唯一的一个姐姐也被排除在外了。两个月前才结的婚……”爱特的丈夫说。

  “和一个年轻的女人?”凯瑟琳插嘴说。

  “当然啦,他若是在这里,对自己所作的事情大概也会后悔的。”爱特说。

  接着,凯瑟琳问律师,给一点馈金的话,要不要交馈赠税。爱特从旁插嘴说:“马丽尔要回查尔斯顿,也不会留下一个坏的印象。”

  接着她问凯瑟琳,所说的一点馈金是多少?凯瑟琳一边吸着烟一边看着爱特说道:“六位数的中间数字(五十万美元)怎么样?”

  爱特听了不觉用手掩住了嘴唇。凯瑟琳微笑着转过身去。

  阿丽克斯通过司法部的入口时,金属探测器响了,警卫人员检査她的手提包。她被警卫人员带到办公室去。同事中间爆发出奚落和鼓掌的声音。

  上司布鲁斯的房间。布鲁斯拿着手枪对阿丽克斯……当他说了一声“把它退还给‘西阿兹’(零售商店)”,就把手枪交给了阿丽克斯。

  阿丽克斯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一个人坐在电子计算机前。

  麦凯尔走进来对她说道:“听说在十天以前又发生了一起女妖精害人事件……我们一起吃晚饭好吗?”

  “我还有工作呢。”阿丽克斯说。

  “明天怎么样?”

  “那可不好啊。我们是在一起工作呀,我可不愿意失去你这个得力的助手。”

  麦凯尔终于同意了她的意见。阿丽克斯想改变一下话题,就谈起麦凯尔提到的女妖精害人事件。麦凯尔说:“这次死的可不是黑手党,是达斯拉城的玩具制造业者。他是一个了不起的富商,是一个问心无愧的一人。明天我用电脑给你査一査。”这时,他又说了声“我先走了”就告辞了。

  “我也要回去了。”阿丽克斯追上前去。“得克萨斯州的这个玩具巨富和黑手党没有关系吗?”

  “他和纽约死的那个人很相似,年龄都在五十上下,又都是巨富。几个月以前和一个年轻的女人结的婚,是中毒而死的。”

  阿丽克斯突然停步,说了声“你有时间吗?”就把麦凯尔拉回办公室。

  片刻之后,电脑的画面上出现了有关本的情况:“……六个月前结婚,妻马丽尔(凯瑟琳的化名)二十八岁。”

  阿丽克斯叫麦凯尔从纽约和达拉斯的报社把相片弄来。

  “那容易,因为这两个人都是大人物。”麦凯尔说。

  “不,要他们夫人的照片。”阿丽克斯说。

  新的目标

  凯瑟琳这回梳着茶色长发,行走在响着钟声的一所大学校园内。

  大学的图书馆。图书管理员拿来很多书放在凯瑟琳面前。她还要求看有关硬币的入门书和其它一些高深的书,以及关于太平洋原住民的部族和图腾的书。管理员很自然地问她:“是展览用吗?”

  阿丽克斯在自己的公寓里坐在活动长椅上,用墙壁代替幕布在放映幻灯片。先放映萨姆·彼得森和凯瑟琳的照片,接着放映本·杜马和凯瑟琳的照片。阿丽克斯把两个照片重叠在一起,把两者的面容加以比较。

  放映机自动地继续放映幻灯片,这时阿丽克斯来到浴室对着镜子将前发向后梳,并观察面部的变化情况。继而感到疲倦的样子将身子靠在洗脸台边上。

  同时,西雅图的旅馆的一个房间里,觊瑟琳在好下专心阅读关于太平洋原住民部族和古硬币的书籍。

  凯瑟琳打开房间的门。侍者搬来磁带录像机。电视的画面上映出描写太平洋地区的原住民生活的旧录像片。凯瑟琳一边看录像一边将剪下的报纸记事悬挂起来。剪报的标题是“拍卖硬币的收益捐献给博物馆”,旁边是馆长威廉·麦考利的照片。

  博物馆内。博物馆馆长威廉·麦考利的女秘书艾琳在照顾在馆内走动的穿制服的学生们。凯瑟琳在陈列柜的后面注视着当时的情景,当学生们走开以后,她向艾琳打招呼。

  艾琳坐在办公桌的前面,一边看一张纸条一边对凯瑟琳说:“一百万美元的确是一个大的数目,但是,多特·玛格丽特(凯瑟琳的化名)女士,我们博物馆并不出售董事的职位。”

  “麦考利馆长会同意我的想法的。”凱瑟琳自信地站起身来。

  博物馆的董事室。董事们围桌而坐。威廉馆长对凯瑟琳说道:“玛格丽特,你对这些收藏品好像很有想法,你的意见是……?”

  凯瑟琳有着与大家不同的意见,她认为过于集中于一个部族,她回答说:“有必要和其他部族进行比较,我们学习他们的艺术,了解他们,从而理解我们自己。”

  威廉一边听她的作为董事的最初答辩一边随声附和着,很受感动的样子。

  阿丽克斯给布鲁斯看凯瑟琳的照片。她认为凯瑟琳总是背过脸去是不愿意叫人拍照。

  “我看得克萨斯那张照片是另外一个人,脸长得比较瘦,年龄也小五、六岁。”布鲁斯说。

  “那是因为化妆的缘故,因为发型不同。”

  布鲁斯吃惊地放下照片说道:“你判断错了吧。”

  “我没有错。”阿丽克斯说。

  “一个女人不会连续引诱人和杀人的。”

  “你是说引诱人还是杀人?”

  阿丽克斯要求负责这一事件。但布鲁斯说:“我们的任务是分析资料,你很擅长这个工作。”他役有答应她的要求。

  “我已经在这里干了六年啦!”

  “从工作当中得不到乐趣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交个男朋友吧,你星期一还没迟到过呢。”

  “你真不应该说这种话!”

  布鲁斯关上了房门。

  “你并不幸福,你应该得到幸福。”

  “那么,你就使我幸福吧。”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件事不是联邦政府要管的事……利用周末的时间若是不行的话,那你请病假好了。”

  阿丽克斯就此告辞了。

  侦査开始了

  曼哈顿。

  阿丽克斯走下出租汽车,进入公寓。

  萨拉坐在居室的椅子上,对阿丽克斯说道:“主人的死,使夫人太难过了。他们两个人非常相爱。”

  阿丽克斯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倾听着。

  “凯瑟琳想到远处去,就到欧洲去了。”

  “是在一年多以前吧,走后有信吗?”

  “从罗马和维也纳来过信。”萨拉说。

  “是在最初一个月吧,最近有信吗?”

  萨拉默不作声。

  “是给律师来的信吧。”阿丽克斯说。“叫把不动产变成现金存入瑞士的银行里。说是芝加哥出身的人,可她住在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

  阿丽克斯发现旁边桌子上有装在镜框里的凯瑟琳和萨姆的合影。

  “这个我可以拿走吗?”

  萨拉不禁哑然失声。阿丽克斯向她道歉,将照片放回原处,接着说道:“这个女人来无踪去无影的,你不觉得奇怪吗?萨姆死了,他的财产也消失了。你那样爱萨姆,应该对此感到奇怪的。”

  萨拉显出为难的表情。

  西雅图的旅馆的一个房间。凯瑟琳一边用放大镜观看十九世纪的意大利硬币,一边说出它的种类。

  “你研究这个,是为了让我产生对你钦佩之情吧?”威廉对妻子凯瑟琳说。

  “产生效果了吗?”

  “说实在的,我曾对你抱有疑问。你确实非凡。我产生了对你进行调查的念头。”

  凯瑟琳斟茶,表情突然一变,但立即恢复了平静,说道:“你的想法不错,你和我素不相识,不调查一下可危险呀。”

  “调查过了。”威廉说。

  凯瑟琳的脸抽搐了一下。

  “调查的结果呢?”

  威廉凑到妻子身旁说道:“在芒特·霍里奥克,一所有名的女子大学学人类学。我们很有点相似。”

  凯瑟琳放心地露出笑容。

  “你喜欢意大利,喜欢硬币,喜欢独身生活……这些你可都没对我说过。”

  威廉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表慢条斯理地回答她:“我自己也有时考虑到一直没有结婚的原因,实际上是因为我像‘豪猪’一样总竖着硬毛,叫人难以接近……”

  凯瑟琳突然笑了起来。

  “有一个古老的笑话。豪猪怎样性交?……回答是‘非常谨慎’。”

  凯瑟琳边笑边递给他茶杯。

  威廉开始有些拘谨,现在却感到轻松了,他和她一起笑了起来。

  达拉斯的减肥中心。阿丽克斯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走过室内游泳池的旁边。

  本的姐姐爱特身上围着浴巾睡在单人房间的晒太阳用的床上。阿丽克斯走进来对爱特说道:“我说的事情,你考虑了吗?”

  “丧礼以后,我也尽在考虑这件事情。我已派侦探到她的家属住的查尔斯顿去过了。结果什么也没了解到,没有她的家属,连她在那里呆过的痕迹都没有。”

  “你没有提出申诉吗?”阿丽克斯问。

  爱特摘下墨镜,说道:“本已经死了,怎么也回不来了。一上报,就会成为丑闻。”

  阳光非常晃眼,阿丽克斯擦擦眼睛,改变了话题:“在遗嘱上要捐款的地方,只有赖斯大学吗?”

  “是,本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

  “你是不是考虑过一旦马丽尔被捕以后,好不容易弄到手的赠款会被赖斯大学要走呢?”

  计时器响了,爱特从床上站起来,看着阿丽克斯说道:“你的脸色可不好,我给你买张太阳浴的票吧。”

  阿丽克斯只是失望地凝视着她。

  轮渡船上。

  凯瑟琳和威廉从轿车里出来,走到甲板的栏杆那里,两人亲昵地眺望着远处的山峦。

  一辆轿车行驶在岛屿的林荫路上。威廉和凯瑟琳在一所古老的山庄前面下车后,走进山庄。威廉从幼年时代起,一到这季节就到这里来。

  “我想将来就在这里住下来。”

  “那样的话……“

  “我们两个人一起?”威廉说。

  夜里。凯瑟琳在熊熊燃烧的暖炉前面脱去衣服,全身一丝不挂。一会儿她又跪下来披上上衣,走到躺在床垫上的威廉的身旁。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威廉脖子上戴着的垂饰上的金属牌子,接连地碰在凯瑟琳的脸上。

  “这是什么东西?差点把我的牙碰掉。”

  “是医药警告证——青霉素过敏。”

  威廉说了声“不要管它”,贪婪地吻她的嘴唇。

  犯罪的征兆

  司法部内,警卫人员在巡夜。一些职员们聚在一起在打扑克。布鲁斯对赌注越下越大的阿丽克斯开玩笑说:“你想自杀吗?”

  结果阿丽克斯输了。大家吵吵嚷嚷地收拾牌桌。阿丽克斯带着疲倦的神情,伸了伸懒腰。

  在回家途中,一个职员问一个同事是否和阿丽克斯约会过,回答说和她一起看过足球比赛。那么,结果呢?扫兴地回答:“本地的球队输了。”

  阿丽克斯仍然坐在那里,把头趴在桌子上。布鲁斯走过来,要为她揉揉脖子。

  “你在想那个女人的事吗?你认为她是怎样杀人的?”

  “不知道。她使用了美沙酮,这种药几乎没有药物反应……你知道四个月里头有多少五十来岁的男人和四十岁以下的女人结婚吗?”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三十个城市的情况不知如何。”

  布鲁斯在她的背后为她揉脖子的手向她的胸脯移动。

  阿丽克斯为了拒绝他的举动,高声说道:“可数目很大呀!”

  布鲁斯把手抽了回来。

  她接着说:“我准备去找一些巨富,搜集些照片。”

  布鲁斯不禁惊讶地对她说:“要很好利用电脑。”

  “已经发现了六个人。这个星期里就有两个人。”

  “不允许你到全国各处去旅行。”

  “有必要去进行调査。”

  阿丽克斯站起来说道:“你对我不放心吗?”

  阿丽克斯一边笑着一边说了声从丹佛或西雅图来电话,就走了出去。

  凯瑟琳将奔驰牌轿车开上渡船。阿丽克斯和朝鲜团体客人一起登上渡船。

  阿丽克斯注视着走出轿车的凯瑟琳。凯瑟琳请求朝鲜人旅客在甲板上代她拍照片。阿丽克斯坐在椅子上边吃油炸马铃薯边注视着凯瑟琳。

  到达西雅图以后,阿丽克斯从甲板上看着凯瑟琳登上了轿车。

  凯瑟琳躺在诊査台上。医生说她没有病,她就站了起来,忽然说道:“是扁桃腺炎复发,那是因为西雅图的气候的关系。”

  “吃什么药有效呀?”

  她在屏风后边漫不经心地说道:“青霉素。”

  威廉馆长的女秘书艾琳坐在椅子前面说道:“听说她取得了瓦萨大学,还是史密斯大学的人类学的学位。”

  “她的原籍呢?”阿丽克斯问。

  “大概是新英格兰,一个星期能见到她三次。”

  艾琳拿起电话筒,问道:“麦考利夫人在吗?有一位记者想了解她的经历。”

  阿丽克斯慌了神,忙解释说:“想等文章写好以后再与她直接会面。”

  威廉走了进来说道:“玛格丽特(凯瑟琳的化名)今天没来。”

  艾琳向他介绍阿丽克斯说,她是当地报纸的记者,她正在写关于本馆女性自愿服务者的报道。

  “你们那里的总编辑我很熟,你是管市内栏目吗?”威廉说。

  阿丽克斯敷衍地说:“其实只是一个自由记者,想写篇报道向报馆投稿。”威廉说他正在仓库里工作,请她到仓库来谈谈。

  博物馆放陈列品的仓库。阿丽克斯很感兴趣地扫视四周。威廉吿诉她不要动手,并询问她的电话号码。

  “我不是此地人。”阿丽克斯告诉他,她住在希尔顿饭店。

  威廉坐好重新开始工作,忽然问道:“你为什么说谎呀?”

  “请原谅。这个……我是一个生手……还想向有名的杂志投稿……”

  “我也没有经验,很不容易吧?”

  威廉对她笑了一笑,又说道:“我妻子是一个很注意私生活的女性,关于你的情况我转告她好了。”

  阿丽克斯微笑着向他致谢。威廉继续修复摔碎了的壶。因为阿丽克斯还是呆在那里不走,威廉于是问道:“还有别的事吗?”阿丽克斯想说又下不了决心,只是说了声“没有什么事了”,注视了威廉片刻就告辞了。

  在小小的银幕上正在放映着警察训练影片。警官们大声喊着:“把银幕调整好!”

  阿丽克斯来到后面的刑警李奇的办公室。李奇把凯瑟琳的照片扔到桌子上,说道:“像是像,但不是一个人。”

  “你只是在寻找逃避责任的借口,看来是你不想介入此事。”阿丽克斯说。

  “为什么要加罪这个女人呢?那两个人都是受到什么诅咒而死的。”

  “是女妖精害人事件。呼吸停止,麦考利也是这样死的。”

  “当被害人死的时候,这位夫人不都是在外出旅行吗?”

  “是毒死的,在饮料或食物中放下什么东西。”阿丽克斯说。

  李奇强调被害人都做过尸体解剖。并带着揶揄的口气说:“你是叫我告诉本州的富豪们说他们的夫人是杀人犯吗?!”

  “你只想坐在办公桌旁解决问题。”阿丽克斯挖苦地说。

  李奇说了声“正是如此”,拿起电话筒假装和对方说话:“喂喂,你是麦考利夫人吗?你杀过人吗?”

  “岂有此理!”阿丽克斯说。

  “不,夫人,没有证据。”

  “证据,上午不是给你着过了吗?!”

  李奇挂上电话,对阿丽克斯说,那不是什么证据。阿丽克斯收起照片瞪着李奇肯定地说:“我绝对正确!”

  岛上的山庄。凯瑟琳站在停车门廊里。从房子里边传来走了调的钢琴声。她走进房间,对弹钢琴的威廉说了声“明天叫调音师来”,往酒杯里斟酒。

  “好好。博物馆来了一位年轻的姑娘,她说要写你的事情。”

  凯瑟琳现出笑容,以掩饰她不意的惊慌,并向丈夫劝酒。

  市内的希尔顿饭店。凯瑟琳下了汽车走向服务台,对服务员说了声“请仔细查一下”。服务员回答说,“她”已经搬到别的饭店去了。凯瑟琳问清是什么饭店以后,又急忙地跑了出来。

  饭店前面停着一辆奔驰牌轿车。将轿车停在马路对面的阿丽克斯,偶然从车里看到凯瑟琳走进饭店。

  凯瑟琳在服务台问话以后,跑出来坐上汽车时,衣服挂在车门上。她很生气的样子将衣服拽下,把着门把手,嘴里骂骂咧咧。阿丽克斯坐在车里很有兴致地看着这种情景。凯瑟琳手里拿着旅行手册,注视着夏威夷那里。阿丽克斯目送凯瑟琳的轿车开走以后,陷入了沉思。

  山庄的卧室。凯瑟琳手上戴着手套,拧下牙膏筒的盖儿,将牙膏挤在手镜的背面,然后又打开青霉素胶囊,将里边的粉末倒出来和牙膏搅合在一起。

  威廉手里拿着钓竿从湖边回到山庄。

  凯瑟琳一边擦额头上的汗,一边将混合物重新放在牙膏筒内。随着丈夫的喊声说着“这就下去”,将药瓶和手套放在口袋里。接着大声说道:“你不是说去钓鱼了吗?”

  “为董事会的事情我要打个电话。”威廉说。

  凯瑟琳从二楼的栏杆上向下看,并对丈夫说:“我成了董事后会惹来了周围人们的反感。”

  “你是我的妻子,我要和你在一起。”

  凯瑟琳一边笑着下楼一边说道:“听了你的话,我真高兴!”

  阿丽克斯的判断

  刑警李奇的办公室。阿丽克斯坐在桌子前面在看文件。

  “威廉的死因只是心脏病发作。据说验过尸,并做过毒物反应试验。”李奇说。

  “有反应的药品不过六十种而已。”阿丽克斯说。

  李奇对他的话置之不理。

  “过敏性休克和心脏发作很相似,是不是变态反应呢?”阿丽克斯问道。

  李奇庆烦地回答着:“什么都检查过了,因为不是谋杀,所以对‘她’的下落不感兴趣。”

  “你害怕了,为什么对我的意见不去调查?事情总会弄清的。”

  “你若不服,打报告好啦。”

  阿丽克斯将文件夹往桌子上一摔,瞪了李奇一眼,愤然地考了出去。

  司法部的布鲁斯的办公室。

  “我在他跟前来着。我当时应该告诉他。”阿丽克斯说。

  “于是他告诉了他夫人,你的身份暴露了,她就不见了!”

  “她走的时候,她丈夫可能还没死。”

  布鲁斯凝视着阿丽克斯,说道:“为了去追逐那个幽灵,你想辞掉干了六年的工作吗?”

  “她不是什么幽灵!”

  阿丽克斯气冲冲地走出办公室。麦凯尔好像在外面等待着她出来似的交给她一份电报。她看完电报,和麦凯尔拥抱、接吻。

  布鲁斯推开阿丽克斯住的公寓的大门走了进去。阿丽克斯正在床上躺着。房间里边很暗,没有什么家具,凌乱地放着一些纸箱子。

  布鲁斯走到她身旁问道:“怎么样?”

  “没事儿。”阿丽克斯回答。

  布鲁斯交铪她一张飞机票,说是他給她买的。阿丽克斯说她已经买好了去夏威夷的机票,布鲁斯说他买的是回来的票。于是,阿丽克斯高兴地微笑着。

  “你怎么知道她在夏威夷呢?”布鲁斯问。

  “西雅图的售票员看了照片确认的。”

  “她若是已经离开了夏威夷,怎么办呀?”

  “也说不定。她也作又到别处重新开始干起来。”

  布鲁斯沉思片刻之后,才站起身来。

  “BMW(轿车牌名)卖了多少钱?”布鲁斯问。

  阿丽克斯风趣地说:“因为店员系着蝴蝶领钴,便宜卖了。”

  “有件事要拜托你。”阿丽克斯说着,站起身来,将装着手枪的盒子交给布鲁斯,说道,“请你把它退还给西阿兹好吗?”

  “你可不要轻看她呀!”布鲁斯说。

  “对付她用不着手枪,逮捕她时也用不着。”

  “那么,你说她为什么要杀人呢?”

  阿丽克斯讲了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她父亲脾气不好,常常打她,有一天父亲打了她以后,就突然间死了……

  因此,我认为:“……凯瑟琳对年长的男人抱有很深的仇恨,所以……”

  阿丽克斯从冰箱里取出啤酒瓶,不觉笑了起来:“刚才的话你相信吗?像是瞎话一般。”

  布鲁斯困惑地背过脸去。

  “谁也不会知道别人行动的动机。”

  布鲁斯看着阿丽克斯说道:“她对杀人着了迷,你对她着了迷。我真担心你是像她那样发了疯呢!”

  阿丽克斯将啤酒瓶递给布鲁斯,说道:“我要把皮肤晒黑了再回来。”

  两人相遇

  夏威夷的科那飞机场。

  阿丽克斯和众多的旅游者一起走下飞机,当地的姑娘给她脖子上戴上花环。她用手拉着小型旅片提包前行,把提包装进红色出租轿车的后行李箱内。

  她到了公寓的房间以后,开始整理行李,忽然看到旅行提包上的名签,取了下来。

  她坐在阳台的椅子上,在作烟灰缸用的贝壳上将上边写着阿丽克斯·伯思斯的名签焚烧了。

  一辆吉普车在广阔的草地上行驶。车上坐的是凯瑟琳和英俊的饭店大老板波尔·纽伊坦。两人走下吉普,背上背包,手拉着手开始登上山岗。眼前全是黑色的岩石,远处可以看到正在喷火的基拉韦厄火山。红色的火焰熊熊上升。

  他们两人从山岗上眺望火山。

  “这里是地球上最新的处所,我特别喜欢这个地方。”波尔说。

  他把他的梦想说给凯瑟琳听——将来他想用一笔巨款在这里建一所饭店。

  “真了不起!”凯瑟琳说。

  在远处,火山的烈火在熊熊燃烧。

  阿丽克斯横过旅游客人熙熙攘攘的英雄大街,进入一所建筑物内。

  秦侦探事务所。中国人秦坐在阿丽克斯的对面。

  “你怎么总是那么性急呢?”

  “四个星期我花了六百美元,可是没有任何收获!”阿丽克斯说。

  “寻人的工作我已经干了十八年了。”

  “净说自我吹噓的话!”

  秦对她说,寻找美人一个星期一百五十美元太便宜了。还要她支付更多的钱。

  阿丽克斯拒绝道:“给我情报!什么也没做到还一个劲儿涨价,太不像话了……”

  秦从容不迫地吸着香烟。

  “嘿,她到底在哪儿?”阿丽克斯问。

  在饭店的游泳池边上,教练在讲授自携水中呼吸器潜水的课程,凯瑟琳也是听课人之一。她旁边的一个女人咳嗽得很历害。

  女教练命令全体下游泳池,两人一组共用一个呼吸装置,进行万一一方氧气用完时的应付方法的练习。咳嗽起来没完的那个女人来找凯瑟琳配对,但阿丽克斯插进来说:“我已经约好了。”

  那个女人走开以后,她们两人握起手来。

  “我叫雷尼·沃克。”凯瑟琳说。

  “我叫杰西卡·贝茨。”阿丽克斯说。

  两人边笑边戴氧气罩。

  接着进行口对口的人工呼吸。虽说是训练,两个女人嘴唇对着嘴唇的样子,看起也很奇怪!阿丽克斯向仰卧着的凯瑟琳嘴里吹气。

  “别认真。”阿丽克斯说。

  “没事儿。”凯瑟琳笑着说。

  过了一会,她们两人在饭店的海边休息。阿丽克斯问在长椅子上躺着的凯瑟琳的名字。

  “雷尼。”凯瑟琳回答。

  “到这儿来有什么事吗?”

  “来玩的,来花钱的。”

  凯瑟琳察觉到阿丽克斯老是看她,问道:“你看什么?”阿丽克斯回答说:“我们俩在一起,我显得太难看了。”

  “买件游泳衣好啦。”凯瑟琳说。

  “预算不够呀。”

  凯瑟琳奇怪的样子看着阿丽克斯。阿丽克斯反问道:“你看什么?”凯瑟琳约阿丽克斯到她的房间去喝点什么。

  饭店里凯瑟琳的房间。坐在椅子上的阿丽克斯看到桌子上波尔的照片,问道:

  “你结婚了吗?”

  “现在还没有。”

  凯瑟琳拿来饮料。

  “这个人是谁?”阿丽克斯问。

  “波尔·纽伊坦,在世界各地他有六家饭店。”

  凯瑟琳到寝室去换衣服。她出来向阿丽克斯问道:“今天晚上波尔要举行舞会,你能来吗?”

  “不行啊,我的衣服放在芝加哥了。”

  “没问题,我借给你。”

  阿丽克斯到凯瑟琳的卧室一看,床上摆着许多衣服。她抬头看着凯瑟琳,问道:“假发也借给我吗?”

  “当然可以。”凯瑟琳微笑着说。

  波尔的宅邸。宽敞的院子里有很多客人。雷格摇摆乐队演奏着音乐。梳着漂亮的短发型的阿丽克斯和凯瑟琳结伴来到会场。

  阿丽克斯一个人向仆人印度支那人托兰订了酒。凯瑟琳一边和客人打招呼一边向前走。波尔将她叫住,两人拥抱。阿丽克斯注视着他们。

  凯瑟琳将波尔拉过来给阿丽克斯价绍。波尔和阿丽克斯紧紧握手,并请她跳舞。她说了一声:“我穿的新鞋,”她予以谢绝了。凯瑟琳冷淡地看着他们两人的脸。

  片刻之后

  仆人托兰将酒给阿丽克斯送来。

  同时,波尔握着凯瑟琳的手说道:“今晚住在这里吗?”

  “你还要忙着准备明天的工作。”凯瑟琳说,“另外今天人这么多……”

  两人亲热地脸挨着脸站着。

  “你为什么总说这种话呢?”凯瑟琳说。

  “我需要你。”

  凯瑟琳撒开波尔的手走开。

  “我还没和你在一起睡过觉呢!”

  凯瑟琳刚要走,又回过头来要吻波尔。两人接吻。阿丽克斯从远处注视着这种情景。凯瑟琳离开波尔走了,波尔注视着她的背影。

  中午的市场。凯瑟琳和阿丽克斯拨开人群前行。秦看到走到鲜鱼市的阿丽克斯,打招呼说道:“鱼钓上来了吧?”阿丽克斯瞟了正在买水果的凯瑟琳一眼。

  “你把我忘了?这是一种技术。”秦说。

  阿丽克斯叫秦给她一支香烟,并说:“我是政府的职员,你想丢掉你的营业执照吗?不过,你把鱼指给我,我还是感谢你的。”

  秦目送阿丽克斯匆忙离去的背影。凯瑟琳诧异地注视着秦。

  “他是谁?”凯瑟琳问阿丽克斯。

  “他问我这里的鱼新鲜不新鲜。”

  她们两人走向吉普车,上车了。

  曼哈顿的公寓。

  电话铃响,萨拉拿起话筒。这是凯瑟琳打来的电话。

  “好久不见,你怎么样?”

  凯瑟琳说有个女记者纠缠着她,并问萨拉记者到公寓去过没有。

  “半年以前有一位女性来访过,自称是联邦政府的职员。”萨拉回答。

  凯瑟琳听了萨拉的话不觉一惊,并立刻借故放下话筒,坐在沙发里哭泣起来。继而捶着坐垫叫喊起来。

  疑团重重

  黑沙海滨。

  阿丽克斯和凯瑟琳身穿潜水服、口戴水下呼吸器进入海中。

  两人愉快地在蓝色的海水中游动。时而抓住海胆扔着玩,时而在珊瑚礁上游动。……阿丽克斯逮着了一个带刺的大海胆。凯瑟琳的身影不见了,她游到别处去了。从水底向上看,海面迷迷蒙蒙、模模糊糊。

  正在观看海胆的阿丽克斯忽然表现出恐惧的表情。氧气罐的指针在急剧下降。阿丽克斯惊愕地扫视着周围。当她挣扎着向上游动的时候,凯瑟琳出现了,她抓住阿丽克斯的手腕,阿丽克斯抵抗着。凯瑟琳一边按住阿丽克斯,一边用手拿着水下呼吸器的口罩,接着她摘下自己的口罩,戴在阿丽克斯的嘴上。两人交替地使用着口罩进行呼吸,向着光亮的海面上升。

  两人踉跄地走上岸来。阿丽克斯咳嗽得发呛,凯瑟琳想帮她取下潜水装置,但遭到了她的拒绝。她以生气的口吻说道:“指针才指到一半上,氧气为什么就没有了?”

  凯瑟琳喘着大气看着阿丽克斯说道:“我应该好好检查检查……当时我若是不回头看看你可就……真吓了我一跳!”

  阿丽克斯忿忿地将氧气罐往地下一扔,说道:“你回头看我,谢谢了。”

  凯瑟琳对她这种说话的口气颇为吃惊,死死地瞪着她。阿丽克斯弓着身子在咳嗽。

  两人坐在广阔的海边上,沉默不语。

  凯瑟琳在公寓房间前面停下吉普车,按着车上喇叭。阿丽克斯从阳台上探出头去,大声喊道:“马上就来。”

  吉普车拉着她们二人在坑洼不平的道路上向松林驶去。下车以后,凯瑟琳将毯子铺在地上,阿丽克斯在周围撒上防虫剂,在凯瑟琳身旁躺下。凯瑟琳香甜地吃着山竹果,说道:“我曾经非常喜爱我的第二个丈夫。”

  “你有过几个丈夫?阿丽克斯问。

  “很多,因而我成了有钱的人。”

  “一次还不能发财吗?”

  “发财可难啊!那可由不得自己。”

  “这可是太浪漫蒂克了。”

  凯瑟琳仰面朝天地躺在那里回答:“我拿这作为职业,我是说专向男人献媚。”

  阿丽克斯用惊奇的目光看着凯瑟琳。

  凯瑟琳察觉到对方在看她,就站了来。低下头说道:“我的丈夫我都爱,从心里爱,真地爱……不爱就不结婚了。”

  “你喜欢他吧?我是说波尔。”

  “我把他让给你,他也希望这样,他现在需要一个真正和他相爱的人。”

  阿丽克斯奇怪地看着对方。

  波尔的宅邸。

  阿丽克斯在对波尔和凯瑟琳围桌谈话。她说的是这样一个故事:几个男人就叫做“佩莉”的女人展开了争论,到头来,他们所议伦的好像是同一个女人。这时,波尔插嘴说道:“佩莉是从事破坏的女神,她住在基拉韦厄火山,经常向外喷火。”

  仆人送来了咖啡。凯瑟琳沉默不语,波尔有点不放心。

  “我不大舒服,回饭店去。”凯瑟琳又对阿丽克斯说了声“回头再见”,站起身来。波尔在门口说:“我送你回去吧。”

  “我只是有点头疼。下午你和杰西卡(阿丽克斯的化名)在一起高兴地玩玩吧。”

  凯瑟琳坐上吉普开走了。

  波尔和仆人托兰小声说了句话,又回到阿丽克斯身旁。

  “托兰在印度支那就在府上工作吗?……我看你们很亲近。还是在你夫人那里工作过呢?”

  “我妻子被杀害了,在她十九岁的时候。”

  不愉快的话题带来一时的沉默。阿丽克斯向波尔表示歉意后说道,她总是爱抢着说话,以致惹人不快。

  波尔一面微笑,一面提出带她到岛上去看看。阿丽克斯愉快地表示同意。

  一辆坐着波尔和阿丽克斯的吉普车行驶在黑色溶岩中间的道路上,一会儿又通过架在河上边的一座古桥。

  他们两人在丘陵草地上漫步。

  “你为什么在微笑?”波尔问。

  “我在笑你面部的表情,想问什么事情又不开口。”

  “我在想,她富于魅力,又聪明,又坚强。她为什么不结婚呢?”

  “她的确是这样。”

  “‘她’?我是说你呀!”

  阿丽克斯很难为情。对方又问了她一句。她回答说没遇到机缘。

  “而且有点害怕?”波尔说。“对于引起情欲的事。”

  阿丽克斯有些惊惶,波尔露出笑容,扶着她开始攀登山岗。

  凯瑟琳用锉锉了锉钥匙再把它往门锁的孔里捅,门开了。她扫视了一下房间,悄悄地进入室内。

  她在阿丽克斯的公寓房间里到处察看。小型行李包上没有名签。打开抽屉一看,里边有一个绣着“J.B”两个字母的手帕。凯瑟琳取出手帕用鼻子闻了闻以后,擦了擦她的面颊。

  在这同一时刻——

  阿丽克斯和波尔正在熔岩上漫步。

  两人面对面地站着,阿丽克斯心神不定地俯视地面。

  “波尔,雷尼(凯瑟琳的化名)她……”

  “我现作和你在一起!”

  “我可斗不过她,我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这样做。”

  “你看着我……决定吧!”

  阿丽克斯踌躇不决,波尔抱住她,使她转过身来。波尔吻她的头。

  “在这里好吗?”阿丽克斯说。

  波尔边笑边亲吻她。

  凯瑟琳走下吉普。走进秦的侦探事务所。秦从厕所出来看到她不觉一惊,逼近她说道:

  “怎么不敲门?你是什么地方的人?”

  “威斯康星人,要我出去重新敲一下门吗?”

  “已经晚了,你有什么事情?”

  凯瑟琳说出自己的名字,将阿丽克斯的照片递给他,说道:

  “一个朋友好像和我的未婚夫有来往,想请你调査调査。”

  “不行。”秦拒绝说。

  “秦先生,告诉你说,我可是大财主,非常有钱。”

  凯瑟琳从手提包里取出一个装着成打钞票的信封,放在他的面前。

  阿丽克斯和波尔在公寓房间的阳台上亲吻。秦藏在暗处将此情景偷拍下来。

  第二天早晨,阿丽克斯送波尔到门口以后回到房间,对着镜子看着自已的姿容绽出笑颜。

  凯瑟琳站在悬崖边上俯瞰大海,海浪冲击着眼下的岩石。

  波尔的卧室。波尔对看着外面的游泳池的凯瑟琳说道:

  “和杰西卡的事是我不好。我想你是希望我这样做的。”

  凯瑟琳叫波尔拿点喝的来,波尔打开酒瓶拿到卧室里来。

  “你也来吧。”凯瑟琳的声音。

  “这时候怎么想起游泳来了?”波尔说。

  凯瑟琳从游泳池里向上看波尔。她的脸因光线暗看不清楚,但可以看出她是全裸体。

  “我已经等你十分钟了。”

  她潜入水中,游走了。

  波尔走出卧室,将眼镜放在游泳池边上,脱下浴衣,下到游泳池中。两人在水中接吻。她用脚缠着他的身子,上身在水面上画了一个圆圈。两人再次接吻。

  阿丽克斯听到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波尔站在外边。波尔进屋以后将一件毛衣交给她,说是她丢落在他那里的。

  “你不是专为送毛衣来的吧?”

  阿丽克斯往床上一趟,用诱人的眼神看着波尔。

  “我有话对你说,”波尔说。“昨天夜里……雷尼和我作出了结婚的决定。”

  阿丽克斯站起身来叹了一口气。

  “希望你能理解我。”波尔说。

  “我理解你。”

  片刻之后,阿丽克斯去洗淋浴,调节水温的龙头出了故障,使她大发脾气。因为水温过高,烫得她哇哇直叫。

  爱情与忌妒

  波尔的宅邸正在举行结婚宴会。桌子上的结婚礼品堆积如山。客人们为凯瑟琳和波尔祝福。托兰向大家宣布:“切蛋糕的时刻到了。”

  凯瑟琳走到站在佛像前面的阿丽克斯的身旁。阿丽克斯说道:“恋爱的女人呀。”

  “你怀疑吗?”凯瑟琳说。

  “是我的功劳呀。你设法使我和波尔接近,从而使他向你提出要求的吧?所以说,我给你的礼物是新郎……”

  “我们是交换礼物呀。是我给了你和波尔在一起的时间。”

  “这么说来,我还欠你的账呢!”

  阿丽克斯交给凯瑟琳一个小包。客人们依次走来,送给凯瑟琳祝福的吻。阿丽克斯叫她在客人走后再打开小包。

  “不管里边是什么,我都高兴!”

  凯瑟琳打开小包,里边是一个小匣子,匣子里装的是一个蜘蛛形状的饰针。

  凯瑟琳盯视着阿丽克斯。

  “Black Widow(黑蜘蛛)。交尾以后就吃掉雄蜘蛛。你的问话——有没有爱情,是不可能回答的,除非生活在她那个世界里……”

  凯瑟琳对送给她饰针道过谢以后,用挑战的目光看着阿丽克斯,说道:“很遗憾,已经万事大吉!”

  “不,事情还没有结束。”阿丽克斯说。

  “那么,走着瞧吧。”

  这时,别的客人来到这里,吻过凯瑟琳走了。凯瑟琳回过头来,粗暴地拉着阿丽克斯的脖子,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就走开了。阿丽克斯凝视着她的背影。

  秦的事务所。凯瑟琳敲门入室。秦微笑。

  “照片洗好了吗?”

  “当然。”秦拿出一个信封:“你最近结婚了,恭喜恭喜!”

  凯瑟琳看过偷拍的波尔和阿丽克斯的照片以后,满意地将信封放在桌子上,绕到秦的背后。

  “抽屉里还有什么?”

  “东西多着呢,有别针、避孕套……这和你没有关系。”秦说。

  凱瑟琳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枪,枪口对着秦。

  “你要好死,还是不得好死?”

  秦惊呆了,用中国话嘟哝了句什么。凯瑟琳开始数五个数。秦慌忙地在桌子里头乱翻了一阵,抓住海洛因袋和注射器。接着,在胳膊上绑橡皮管……

  警察局的摄影师在拍照现场。

  秦趴在桌子上死了。亚洲血统的刑警命令助手将注射针拿去鉴别以后,又发现了装在信封里的阿丽克斯和波尔在一起的照片。

  正巧阿丽克斯出现在这里。

  “你是什么人呀?”刑警问道。

  波尔和凯瑟琳在海滨休息,因为是傍晚时分,他们的身影模糊不清。

  一会儿,凯琴琳手持酒瓶前行。

  “你来了。我很高兴。”阿丽克斯对在休息室沙发里坐着的波尔说。

  凯瑟琳好像突然离开了这个岛屿。波尔说她为了投资的事到本土找会计师去了。

  阿丽克斯突然说道:“关于我的情况你知道多少?我对你说过瞎话吗?”

  “啊——”波尔微笑。

  “我说了瞎话,我不是杰西卡,是阿丽克斯,在司法部任职。”

  她叫他看过身份证明书后,说道:“你的夫人也不是雷尼。她用别的名字和三个富翁结过婚,三个人都被她毒死了。三个丈夫都是在她不在家的时候死去的。”

  波尔听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她又告诉他凯瑟琳就是这样发了财的。

  “听说她是利用了你,但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

  “你是杰西卡……不是警官。”波尔说。“到头来,都是互相利用啊。”

  “只是她的手腕高超罢了。”

  “是呀,她的手腕是高超啊!我想你是能够对付她的,可是……”

  “我已经这样做了!”

  “那么你知道我们的遗书是怎样写的吗?我们已经决定两个人都将遗产全部捐赠给癌症协会,这是她的主意。这就是你所说的那样的女人所做的事情吗?你回答!”

  波尔的语调显得很粗暴。

  “我不是忌妒!”

  接着,阿丽克斯低头不语。

  两人决战

  科那飞机场。凯瑟琳和其他乘客一起走出机场。刑警从车里下来。

  凯瑟琳在休息室的沙发里说:

  “听说是在睡眠中窒息而死的。”

  “你认识杰西卡·贝茨吗?”

  凯瑟琳眼泪汪汪地看着刑警。

  “她是联邦政府的职员,本名叫伯恩斯。”刑警说。“她说是你杀害了纽伊坦先生。”

  “波尔是昨天晚上死的。那时候我住在旧金山的饭店里。”

  “你是用迟效毒药杀害的。”

  凯瑟琳一边哭鼻子一边沉思,猛然抬起头来,对刑警说道:“我家没有毒药,你们搜查了吗?”

  “没有,我们没有搜查证……”

  “不论什么地方你们随便搜查好啦……可是,杰西卡是我丈夫的情人。我们结婚以后还在继续维持他俩的关系。你们也可以搜查搜查她那里嘛!……”这时,凯瑟琳的声音变粗了。

  “有意思,昨天下午他还到她的公寓去过呢。”刑警说。

  凯瑟琳回头看了看他。

  刑警在搜査阿丽克斯的公寓房间。刑警们在浴室和厨房发现有瓶子,交给药物专家,专家打开瓶盖闻了闻瓶子里的气味。

  凯瑟琳来到警察署的一室,刑警叫她在椅子上坐下。刑警告诉她说在阿丽克斯的公寓里发现了毒药,是迟效性的。

  刑警拿出波尔和阿丽克斯的照片给她看,她看着刑警说道:“是我叫人拍照的,我雇了一个讨厌的家伙拍的。你们怎么得到了它?”

  “拍照的那个人死了,打了过量的海洛因。”刑警说。“除了你丈夫以外,伯恩斯好像还有别的问题。”

  科那警察署。刑警押着戴着手铐的阿丽克斯从走廊里通过,记者们争着提出关于她和波尔的关系的问题。刑警叫大家安静下来。

  律师事务所。律师对凯瑟琳和癌症协会的代表说道:“关于遗嘱的事,主人的籍贯是佛罗里达州,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怎么回事?”凯瑟琳说。

  “在佛罗里达州,根据遗嘱向慈善团体的捐款,其配偶可以申请使之无效。”

  “当然没有这种必要。”代表说。

  凯瑟琳盯视着代表说道:“波尔在临死以前对协会的状况抱有疑问,很深的疑问……”

  代表和律师表现出困惑的表情。

  宅邸的阳台。托兰送来盛着早饭的托盘。凯瑟琳在看报。

  “伯恩斯女士监狱里来过电话。”托兰说。“我说太太出去长途旅行去了。”

  凯瑟琳正在看报的脸抬了起来。

  科那法院的监狱。凯瑟琳走进探视室。室内中间有一个长桌子,铁丝栅将宽大的屋子隔成两半。阿丽克斯身穿囚服由看守陪同从里边的门走了进来。两个女人隔着铁丝栅面对面地坐下。

  “不要紧吗?”凯瑟琳强作笑颜地问着。

  “我毫无怨言,给我作了各种心理试验,说我是痴情犯罪,我很惊讶。”阿丽克斯说。

  “是吗?警察说你的动机不仅仅是忌妒,你让我给缠住了……你是一个联邦侦查官……开始被幻觉缠佳了……于是就追逐她,当你知道逮不住她以后……”

  “是我杀害了他,为了嫁祸于你。”阿丽克斯说。

  看守故意咳嗽了一声,好像是在制止她这样说。阿丽克斯站起身来对看守说了句什么,又回来坐下,盯视着凯瑟琳说道:“你是怎么搞的?到外边去,又偷偷地回来一趟?使用了放在我那里的毒药吗?”

  凯瑟琳听着,不禁绽出了胜利的微笑。

  “你想得太多了,不论做什么事情,最重要的是适可而止。”

  凯瑟琳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在我认识的人当中……只有你五十年后我也忘不了的。”

  传来开门的声音,凯瑟琳回头一看,露出惊讶的表情。萨拉由刑警陪同站在门旁。凯瑟琳对感到诧异的萨拉说声“好久不见”,锐利的视线投向阿丽克斯。

  从门口又传来另外的脚步声。凯瑟琳又慢慢地头看了看以后,惊呆地站了起来。

  波尔来到了室内。

  凯瑟琳看到波尔,浑身战抖起来。她又回头看了看阿丽克斯。

  “在他喝的白兰地酒里放了毒药的啊!……”

  “知道,在他喝以前我们先发现了。”阿丽克斯说。

  凯瑟琳又看她丈夫。波尔往前走。她慢慢向她丈夫走去,打了声招呼以后,默默地吻他的嘴唇。继而刑警陪着她走出房间,走到门口时她又一次回过头来瞪了阿丽克斯一眼。萨拉也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屋里剩下了波尔一个人,他看着阿丽克斯。她微笑了一下,什么话也没说朝那边的门走去。波尔也走出了房间。

  穿着便服的阿丽克斯从法院的台阶上走下来。记者们呼啦一下拥上包围了她。阿丽克斯什么也没有回答,回头看了一下刑警以后向大门口走去。刑警稳住了记者说道:“我来说明一下吧。”

  阿丽克斯出了大门,慢慢地向马路对面走去……

  (全剧终)

  (根据日本《北影旬报》1987年5月下旬号中俣真知子的记录本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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