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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研究》读后感摘抄

2020-11-21 00:51:57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哲学研究》读后感摘抄

  《哲学研究》是一本由(英)维特根斯坦著作,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30,页数:32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哲学研究》精选点评:

  ●这个版本更加好,因为里面有传记和分析,至少比陈嘉映的那本没有介绍的好; 其实这本哲学,我感觉写的比上一部哲学研究更让人惊艳!

  ●翻译得挺不错呀

  ●不间断的逼问并不指向一个结果,边缘,或者说,问题本身就是所需要的全部内容。语言是最危险的天赐,要寻求安全干脆就不要谈语言了。可也只能想想,方法论我一点都没有。方法才是力量,才能不虚弱。另外,这个译本很烂,陈嘉映的那个好。

  ●换个翻译读

  《哲学研究》读后感(一):语言的“郊区”

  维特根斯坦《哲学研究》中有如下一段话,不仅说得好,说得形象,而且实有深意:

  我们的语言可以被看作一座古老的城市:迷宫般的小街道和广场,新旧房屋,以及不同时期新建的房屋,这座古城被新扩展的郊区以及笔直的街道和整齐的房屋包围着。

  按,语言是一座古城,那个城区的主结构,却是有小有大,有新有旧,有盘曲有开阔。迷宫般的小街道和广场,似乎是在说语言不仅可以到达极细碎、极曲折、极勾连处,亦可达至那个豁然开朗、甚至是空旷无迹处。在这个有与无、巨与微、分与合俱备的总框架上面,一时期有一时期的语言房屋,由新而旧,旧在新又来。

  不过,这一座古城之外却围以新拓之郊区。维氏在这一段话之前曾说过一句:那些化学符号和微积分符号纳入了我们的语言,这些新符号可以说是我们语言的郊区。这或者只是维氏聊举化学符号之类以之为例罢了,整个语言的新郊区,那根本的特点却是“笔直的街道和整齐的房屋”,笔直与整齐的语言,其意指亦必然是笔直与整齐的思想,那背后或者亦是笔直与整齐的人间世道吧。

  《哲学研究》读后感(二):「不露齒」的幽默

  維特根斯坦的幽默,不是「露齒」擺放在那裡的,而是不露聲色地隱藏起來的。有時候,「當面」有點不知所云,等到過去之後,甚至幾乎有點淡忘了,也不知什麼緣由,淡然地又回想起來了,也幾乎是隨意地,略略地一尋思,卻會猛地咂出味道來,而且越嘗滋味越有味。

  即如《哲學研究》中這一段:維氏借古希臘哲人蘇格拉底的一句話:基本原素不可定義,只可命名。由此而來論說什麼是組成實在的簡單構成部分呢?比如一椅,那至簡的是什麼呢?一個個小木塊?抑或分子、原子?

  維氏認為語言遊戲的本質即是多樣,沒有「標準答案」,不可在多樣具體的語言遊戲之外回答問題。在什麼樣的「簡單」之上「復合」成物,有多少「遊戲」就有多少回答。絕對地說「一個椅的簡單構成部分」,那是毫無意義的。

  維氏再舉棋盤為例,如果說其為復合的,那就有權問:這個復合是何意義。因為不同的描述,便成為不同的語言遊戲,同樣是沒有「標準答案」:可以說這個復合是多少黑格和多少白格組成;也可說是由黑與白與方格的圖式組成。甚至會不會有完全特殊的觀看這個棋盤的方式,連「這是復合的」亦可發生疑問。

  言及此,維氏好似不經意地說了一段話:這就像一個小男孩曾做過的那樣,他必須說出某些句子里的動詞是主動還是被動,他絞盡腦汁在想「睡覺」這個動詞是主動還是被動。

  這個比方實在可說是維氏的「幽默」。我們有時候「主動」地去睡覺,卻是睡不著;但是睡得香甜的時候,又好像是那麼沒有阻礙,沒有被動的痕跡,「主動」睡著了;或者睡得好,亦可以說睡覺本身「主動」地佔據了我們的身心,而我們卻好像是「被動」地任由睡覺來佔領。這個主動與被動,悉如那語言遊戲裡面的簡單與復合、此簡單與彼簡單、此復合與彼復合一樣,哪裡有什麼「標準答案」呢?

  維氏幽默的「笑意」,便好像是躲藏在這裡,總之是我們不大注意的角落一樣的地方。對於這樣「不露齒」的幽默而帶來的笑意,倒也不妨學著那個小孩的樣子問一問:是主動呢還是被動?

  《哲学研究》读后感(三):维特根斯坦的“风景素描”

  英哲维特根斯坦是一位奇人,他的两本代表作《逻辑哲学论》及后期的《哲学硏究》,亦可谓奇书,那特别首先即是都是以断想和小段来组成的。这让人联想到近世徳国有名的哲人尼采,他的大部分著作亦都是这样的思想断片的结集,鲁迅先生早年十分推崇尼采,并且动手翻译了《查拉图斯忒拉如是说》的一篇导言,登在《新潮》杂志上。他在后来的文章中,还是念念及于这一位他年轻时候曽经那样亲近过的思想家,亲切地称之为“尼采式的短句”。此外,说到这样的断片式的著作,中国历来的那些笔记体的著作,比如放翁的《老学庵笔记》之类,也是相像,甚至于如《论语》,说是笔记体的一种记录,也没有什么错误。钱钟书先生的《谈艺录》及《管锥编》诸作,便是承用了古来的笔记体来作中西比较的著述。他在他的《读〈拉奥孔〉》的一篇论文中,对于古来思想的断片说了自己的话,认为那些思想的高楼广厦都不可避免地倒塌了,但那些剩余下来的断壁残瓦,却还是有价值。这或者也是对于他的《谈艺》、《管锥》的笔记体的体式,作一点辩护吧。虽然后来的评者中,依然有人对于钟书先生没有他们心目中认为至高无上的所谓“体系”而有不少微词。

  其实,对于这种断片式的思想方法,维特根斯坦在他的《哲学研究》的序言中说得更好一点。这话是这样:

  我把这些思想以断想或小段的方式写下来,有时围绕着同一个题目形成了一串很长的链环,有时我却突然改变话题,从一个题目跳到另一个题目。重要的是思考应该按照一种自然秩序不间断地从一个题目向另一个题目发展。我认识到要想把这些结果熔为一个整体是永远不能成功的。我能写的最好的东西永远也不会比哲学断想好。假如我违反这些思想的自然趋向,把它们强行地扭向一个方向,那么这些思想很快便会残废。

  这里,维氏的“残废”的比喻实在是说得很对。多少所谓“完美的体系”和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所谓思想的宏体巨旨,把那些多少还有点价值和灵气的思想断片,强扭得失去了活气,而变成了残废的肢体。而维氏对于自己的那些断想,却是觉得能够留下来,称之为“就像是我在这漫长迂回的旅途中,所做的一系列风景素描”,那么我们这些后来的翻看这些风景画的,心里十分地愉快并且对于这些风景怀着向往,那总是应该感谢作画的人的。

  《哲学研究》读后感(四):多解与百态

  维特根斯坦在《哲学研究》中引用了奥古斯汀《忏悔录》里的一大段话:

  “当他们(我的长辈们)叫出某个物体的名字,并相应的走近那个物体时,我看到这一情形并理解到,当他们要指出某一物体时,他们就会叫出它的名字。他们的目的被他们身体上的动作所显示,就像这是所有人类通用的自然语言一样:面部的表情,眼睛的活动等等。因此当我听到在复杂多样的句子中重复的单词出现在它们适合的地方时,我渐渐的学会理解他们所指的事物是什么了;并且,我使用它们来表达我自己的愿望。”

  后来,维氏提到这段话时说,奥古斯汀描述了人类语言的学习。仿佛那个儿童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异域并且不懂该地的语言。似乎他已经有了一种语言,只是不是这一种。换言之,似乎这个儿童已经会想了,只是不会说。而“想”在这里的意思是“对自己谈话”。

  按,近世语言学的起点,总应该归之于索绪尔有名的能指与所指之关系的这一个理论上。这里面总离不开一种对应。但如果只是简单的理解,认语言不过是对事物的命名,或者说做一个标签,然后把标签连成语句便是了,却是穷尽不了“语言游戏”的那么样的丰富和复杂。

  维氏在三十多个断想中,设想了种种不同的情况,比如面对一个异域来的人,你如果指一个苹果,说“苹果”的音,那么他到底是理解成苹果,还是红色,还是一个呢?再比如,一处工地上,有人对你喊“板石!”,那到底是只指板石,还是一个命令式的省略句,完整的应该是“把板石给我拿过来”。而且,在语言上有省略句,但在人的思想上却没有省略,不会“截断”,“板石!”及“把板石给我拿过来”,语言上有省略或者伸长,但在思想上却是一样,不长不短。再比如,指物定义,定义需要定义来定义,如此以至无穷,这里面会产生多少的歧解和多解的情况。维氏说想象一种语言就意味着想象一种生活形式。

  那么,回到奥古斯汀所说的儿童学语的情况,维氏认为儿童在未说话之前已经会想了,已经能够与自己交谈了,换言之,语言的背后总是先有了对应的东西,多少种语言、多少种复杂的说话方式甚至多少的交谈中的误解、多解和歧解,都对应着人世生活及思想意识上的各种各样的千姿百态。而所有这一切之外,则正如维氏在其《逻辑哲学论》中所说的结末的一句名言:归于沉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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