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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周》经典影评有感

2020-11-08 06:37:13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黄金周》经典影评有感

  《黄金周》是一部由李红旗执导,杨波 / 朵渔 / 小河主演的一部中国大陆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黄金周》精选点评:

  ●有关生活的荒谬与空虚,李红旗开创了独一无二的电影语言

  ●讲故事的能力实在不咋地,,,能拍出孤寂味道的不见得用这种zhuangbility的手段

  ●很强大,我看不完。。

  ●睡得挺香

  ●不如《寒假》

  ●前面还好,四人散会之后就比较无趣了

  ●无聊透顶不是也很具有观赏性麽

  ●人人都可以拿出自己的觀點,而李紅旗認為這是「不負責任」的──「一旦一個想法成型后,我就會覺得那是很愚蠢的」。他說「大多數人在做的是如何把每一步棋走得比別人高明、漂亮,而我只是想把棋子下到棋盤外面」。同樣是來源於荒誕派戲劇的風格化,在形式感的統一上遠遜另一部作品《寒假》。

  ●按导演所说..我想表达的是走神..是把生活中偶尔会发生的走神集中到一部影片之中。生命的本质决定了你脑子里必须有活动,有对于“意义”的追寻和判断,对于自身言行和存在价值的认同。很多“意义”,是由文化定义和创造了的,并被传承。

  ●笑得厉害~~很好的小品~~~~

  《黄金周》影评(一):我忽然忘记怎么活了。

  如果世界上不存在电影的话,你会把什么定义为电影?

  这是一个很极端的经验,进入语境就需要花费足够耐心。

  如果没有一切可以模仿的经验,把生活还原到零的话,每一次发生的行为,就已经表现了这个人最本能的反应和他的思维方式。

  我迷路了,上还是下?——经验给出的答案是下。

  经验让我们努力的模仿,且教会了我们生活。

  那么不存在这些经验的话,你把什么定义为活着。

  我忽然忘记怎么活了

  偏执的把鸡蛋竖立起来

  439

  比之421多了18

  创造了一个世界

  《黄金周》影评(二):我也不能同意你的观点

  里面有段对话

  托嘎:其实,我知道的,吃鸡很不人道,所以我正在努力做一个素食主义者

  小河:植物比动物可爱,既干净又安静,我们更不应该去吃他们

  托嘎:可是我们需要营养,我们必须要吃掉他们

  小河:我对我自幼吸收到身体里的营养感到恶心,你难道不对无休止地从其他生物身上吸收营养感到恶心吗?

  托嘎:.....

  ......

  (沉默良久)

  我不能同意你的观点

  ......

  ......

  恩,就是这样,各抒己见,我也不能同意你的观点,你的

  《黄金周》影评(三):李红旗:我对惯性是深恶痛绝的

  这个系列基本是之前发表在现象网的采访或观后感。希望或多或少给后来看片儿的大家提供些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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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红旗:我觉得人生来就是带着无数的矛盾来到这个世界上,而且没有矛盾也不可能有生命的,文明也来自于矛盾,只是有的人是不断地被矛盾拆散,有的人可以把矛盾作为自己的能量。如果人被矛盾拆散的话,我觉得他已经失去生活的意义了,但是很多人从生到死的过程就是一个被自身的矛盾、外界的矛盾不断拆卸的过程。矛盾是一种能量,是我们生来就带来的,但是你把它作为一个弱点的话,那它就是一个弱点。

  以下是采访:

  记者:您是如何从写诗和写小说的文学路线走到了拍电影的影像路线的?

  李红旗:一开始就是帮别人写了一个剧本,他没拍,我就自己拍了。这就是我第一部电影《好多大米》。

  记者:那您觉得文本上的表达和影像上的表达有什么样的区别?

  李红旗:当然有区别,就相当于是两种不同的语言嘛,就像是一个是中文、一个是英语,你得完全转换一个思路来做,但是它们还都是在说事情嘛,还是有共通的地方,但是方式上就要换一个思路了。

  记者:那么影像对您来说意味着是一个能够很好表达自己的方式。

  李红旗:是一个表达的方式,再一个也是一个自我认识和认识周围世界的方式,因为你要和更多的人打交道,你要做更多的工作,比写作时候要做的工作多得多。

  记者:那您为什么要用荒诞的手法来表达自己的想法?

  李红旗:其实我一直想做的就是尽可能的简洁、朴实,我觉得如果我想有一个风格的话,就是没有风格,我不想刻意强调任何风格。在片子里就是有必要就用,没有必要就去掉。然后不断的减少、减少、减少,减少到最后剩下什么,那就是我想要的。而不是说我可以要去搞出一个风格,跟别人不一样,或者我要树立一个形象。正好相反,我是努力不去树立这些东西,那么那些剩下来的,就是我的风格。

  记者:但是您的片子就是给人一种荒诞的感觉。我刚刚在看片的时候就在想,是您的想法本身就是荒诞的,还是用一种荒诞的手法来呈现一些严肃的东西。

  李红旗:是因为我这个人就很荒诞。

  记者:有人说您的片子是反电影、反艺术,也有人说您的片子不存在“反”的东西,就是自己走自己的路。您怎么看?这种反叛是自然流露还是刻意而为?

  李红旗:我最讨厌的就是刻意去做什么事情,如果是做,那就是自己认识到确实是不得不去做的、必须要去做的。如果要“反”,我肯定也是先“反自己”,然后其他我认为不对的,我再去反。

  记者:张献民老师说《黄金周》较之《好多大米》的区别就在于,《好多大米》是荒诞为主,抽象为辅,《黄金周》是抽象为主,荒诞为辅。您觉得他说得对吗?

  李红旗:我觉得他说得对不对不重要,他觉得对就可以了,因为那是他的专业,他要做总结给别人讲课的,他必须要有自己的结论。他讲课不能像我拍的电影一样让别人不知所云。

  记者:所以不存在要做一个转变这样的问题,都是您内在思想的一个反映。

  李红旗:对,对我个人讲肯定是自然而然的,我就是那样去拍了,在别人看来可能就很不能理解,那就只能说明我这个人有问题,别的什么也说明不了。

  记者:您曾说“要是每一个片子都完全在自己控制之中,做得也很舒服很爽,这才是可怕的,那这样的时间肯定是白费的。”那么拍片子对您来说是一个“探索”的过程吗?刚刚您也提到拍片子也是一个自我认识和认识周围世界的过程。

  李红旗:对。我觉得如果所有事情太顺利的时候,或者是你太幸福的时候,那种时候一定是浪费时间的。我记得那时候看契科夫,他有一篇小说里面有一句话我印特别深,他说“幸福的人是最乏味的,也是最讨厌的。”所以你工作太顺利的时候,肯定是幸福的,那个时候我觉得就是浪费时间,那样已经是惯性了。我就是在让自己不断的摆脱惯性,我对惯性是深恶痛绝的。

  记者:这和电影中有一句话“人在家里边住久了是会慢慢死掉的。”一样,是不是都反映了一个“真正的生活应该有一种不确定性”?

  李红旗:不是真正的生活,是生活本来就有一种不确定性。人之所以组织一个家庭、组织一个人类社会,就是想去避免面对那种不确定性,但是那是没有用的,那种不确定性始终存在,人只能是把这个谎言越说越大而已,就像一个没有根基的建筑一样,越盖越大,顶部不断膨胀,但事实上已经越来越危险了。

  记者:为什么要和这么多的先锋艺术家合作?在进行艺术创作的时候,会不会因为各自的个性太过鲜明而出现分歧?不能达成一致的时候该怎么办?

  李红旗:很少出现这种问题,你所以为的那些先锋艺术家,他们都很好相处的,倒是有一些传统的人是很难相处的,看上去道貌岸然、德高望重的人倒是很难相处。现在很多年轻人在做事情的时候,不管是做电影还是做音乐,他们对那种自己不了解的东西都是很宽容的,倒是一些上年纪的人不宽容。他们不理解的,在他们的思路之外的,他们会兴奋,他们能接受,不会排斥。

  记者:您以后的片子还会继续这种冷调路线吗?

  李红旗:不一定,但是我肯定不会往跟现在相反的路上走,就是那些我已经远离的部分,肯定会更冷,如果是热的话,也不会是正常的热。我不会去拍一个让大多数人喜闻乐见的东西,大家都很容易去接受,我肯定会逆着来的。但也并不是说我要故意逆着,因为我实在是不能认可他们的趣味。

  记者:您觉得技术是为内涵服务的,还是内涵隐藏在电影的技术当中?拍摄技术重要不重要?

  李红旗:技术很重要,但是我觉得技术不仅仅是表面的技术,一个人内心的技术也是一样。你的操控能力,还有你的取舍能力,你的每一个想法、每一个画面、每一句台词、整个影片的结构,都应该是为同一个目的去服务。就是这部影片是一个整体,你不能把它分开来,这个电影摄影不错、这个电影编剧不错、这个电影演员表现不错,如果是那样的话,就肯定不是一个我认为的好电影。如果是好电影的话,那它一定是一个整体,不能说哪一部分好。而且它可能会更细腻,因为表面上能看到的东西可能还分析的出来,更多的是你的想法、你的感触等等,那些部分是更难把握的技术。

  记者:现在的独立电影很大一部分都是纪录片,有一部分还是会追求一些视觉上的东西,但是还有一些就是完全不追求技术,只注重事件性。那您觉得那样的片子有价值吗?

  李红旗:那类的纪录片就是所谓的现实意义,他和当时发生的事情是直接相联系的,就像一个新闻报道。大多数人会觉得那些电影会比一般的电影有意义,因为它会直接点明问题,很多人也会去关注,而且也都是很敏感的问题。但是我不会喜欢那类的电影,我如果拍纪录片也不会去拍那种题材,我对时代没有任何兴趣。

  记者:您拍的这两部电影是想和生活达成统一还是想造成更多的矛盾?换句话说,就是用电影来解释生活还是一个纯艺术?

  李红旗:对我来说,如果我拍一个电影,我觉得有必要、有意义要去做那样一个事情的话,我觉得我的目的一定是找到人的一生从生到死这个过程更重要的部分,那些我觉得所有人可能都没有发现的、被忽略的、或者是没有能力去发现的那些东西,这就是我真正想做的。

  谈到这点的时候误解就会很多,因为很多人都在谈这个,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最重要的,我也认为我做的事情是最重要的,但在别人看来是很可笑的、毫无意义,这个人太荒谬了,但是到目前为止,如果说要做的话,那就是唯一要做的一件事。

  记者:那只能说您的思维和关注点是更加哲学,更加形而上的了。

  李红旗:我尽量避免所有界定自己的概念,我去了解这些概念,然后了解它们的弱点,才能知道怎么更准确地去发现问题的道路。其实我一直想要搞清的只有一个问题,就是这个世界意味着什么,就是我们活这一生意味着什么。它一定不是现有的所有的结论所概括的那些,它一定有一个真正的、隐秘的含义,但是那个含义很多人想去领会、去认识,但是我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认识到了,如果真有那样一个人认识到了,我就会很轻松地做他的追随者,我就按照那样去做就行了。但是我现在找不到那样一个说法,让我觉得它是正确的,那我只能自己来做这个事情。

  下面是现场一位观众与李红旗的交流:

  观众:您拍这个片子的时候是很谨慎地把所有的细节都指向同一个地方还是思维很发散的意识流?

  李红旗:如果是从我的出发点来讲,我做事情肯定是朝向同一个目标的,但是具体到这部电影的话,它的方式、方法、手段上,正好是相反的。正常的一部电影或是正常的一本书,只要是作为自我传达的工具,跟别人聊天的时候也是一样,肯定是想把一件事情说清楚,或者把观点告诉别人,但这个电影正好是做得相反的一件事情,完全相反。我是努力把人所有的观点、观念、情感、情绪,一层一层地剥除,到最后我希望它被剥得跟空气一样,让人感觉像是第一天来到这个世界上一样,很陌生,所有的经验,所有的知识先把它扔掉再说吧,因为说实话,我对人的所有所作所为、所思所想、所有的知识、所有的经验,都是很怀疑的。因为人从来没有解决过他想解决的任何一个问题,只是让所有的问题更复杂了。

  观众:网络上介绍说您的这部《黄金周》表达的是孤独,在片子里是如何体现的呢?

  李红旗:这个片子表达的不是孤独,其实刚刚说了,我想把所有的人的情绪、感受、所思所想通通剥掉以后,看看人到底意味着什么,生活到底意味着什么,这个世界到底意味着什么。这就回到最基本的那个出发点,就是好像第一天来到这个世界上一样,然后再想该去做些什么。但是我不想拿出任何结论,不是朝向一个目标的,而是从一个点开始,到最后就是发散到没有。

  观众:那您为什么要以几个人物之间的沉默、话不投机、自白这些东西来表现?

  李红旗:因为一个电影我要拍一个多小时,我用什么把从一个点到无的中间部分填充起来呢?那我就找尽可能的不容易把别人笼络到圈套里的东西。

  观众:这个电影为什么要致那个立鸡蛋的人?

  李红旗:因为他显得特别没有意义。我是以谁谁发现了地球是圆的为开头,貌似在谈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然后一直到最后的时候,一个人竖起了很多的鸡蛋,我就很郑重其事的把那个展示了一下,其实问题都是一样的。

  观众:那您觉得生活的本质就是无意义的?

  李红旗:我觉得有意义,但是意义一定不是现在人所认为的那些。包括大家都认为地球是圆的,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却觉得那是一个很可笑的问题,地球到底是不是圆的一点都不重要,因为地球就存在在那儿。但是人总觉得地球是圆的,那是一个特别特别重要的问题,自从知道地球是圆的以后,人就觉得自己特别高级、特别伟大,但是在我看来,那只是证明人可笑的一点而已。

  观众:那您认为生活再剥去一切之后,它本来的样子是什么?

  李红旗:每个人理解都不同,我有我自己的认识,但我不知道怎么去表达,而且我觉得到了那个程度的时候,大家也就没有必要再去沟通了,每个人去认识就可以了。说实话,我不太相信人跟人之间目前所有的沟通方式、交流方式,看上去是人和人之间在接近,但是实际上在远离,在不停地制造新的障碍。知识越多、书籍越多,人认识这个世界的难度就越大,除了增加了无数的书、无数的话语之外,我不觉得它们达到了任何目的。

  观众:那您以这种基调来表达,就是您个人的生活感受?

  李红旗: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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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年3月7日 天津影迷幼儿园放映:http://site.douban.com/theaterjo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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