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羲之兰亭序帖》读后感摘抄
《晋王羲之兰亭序帖》是一本由《历代碑帖法书选》编辑组著作,文物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7.00元,页数:73,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晋王羲之兰亭序帖》精选点评:
●神品,百读不厌,魏晋神韵
●喜欢古典文学的人也该看看这帖子。
●我对字体的偏好:喜质朴、呆拙、粗狂、怪趣,不喜隽秀、姚丽、轻佻。文如其人,王羲之人品也太过傲慢。
●男神!
●这个是黑白印刷,彩色更佳。
●初学书法的柔嫩小草前来拜谒参天古木。
●大一在景和书画苑看到的,然后自己也买了一本
●天下第一行书
●临破的帖之一。随身必带物之一。随手找出来敷衍附庸风雅的时任语文老师,就被拿去展览。。唉。
●儿时.临摹..大爱... douban真好,这册子还有记载..
《晋王羲之兰亭序帖》读后感(一):妙哉妙哉
不仅仅包括拓本,此序帖更是将何时兰亭归于何人之怀,于何人所鉴,每一笔勾画得生动无比。就好比政和年间的那篇鉴文,寥寥数百字就提出了三个“可疑之处”,并重现了发生在定武兰亭的故事,妙哉!可惜文学修养未到,还望有人共同钻研钻研这些个文字,认真拜读拜读。
《晋王羲之兰亭序帖》读后感(二):记忆
兰亭序是书法史上唯一的神品,自然不是我这种连握笔也会颤抖的门外汉可说的,所以能说的只是和神品相识的一点缘分。
初中时候,学习古代史的时候,每一朝代往往在末尾附上时代文学艺术的发展,所以有幸在魏晋时代的章节里看到兰亭序书卷中的片段,我记得是“茂林修竹,群贤毕至”八个字。当时课本中一同讲述和列举的还有钟繇的字。
初一见到书圣的八个字便被折服了,于是暗地里模仿着,用到写作中,追求着那一丝飘飘渺渺的风韵,那种流畅润滑,那种气骨丰满,那种矫健自由,那种潇洒如风。那八个字,是人的写作,又好像带着天地灵气,好像尽善尽美一般,令我心中沉醉,时时揣摩而不休。如此过了很久,但由于每天作业很多,为了效率,字体变异,渐渐没什么健康可言,只是瘦弱偏狭,令人厌恶。后来我的字也缺乏进步,其中带了很多生活的火气,急躁而烦闷;往往试图自由,却总是偏于一方,这真是有些可悲。
书法的事情,当然要是有个性最好,不过连最初的基础阶段也得不到健康发展的环境,从根子里就有问题了,以后即便想改,也是困难重重。更何况人生的负担越来越多,哪里有多少清闲和自由可供慢慢矫正。对于自己的字,我暂时不抱多少希望。
谈到这个字帖,还是大学时候的选修课,我本来基础不佳,而环境毕竟缺乏,匆忙选择这本字帖,用手中新买的毛笔画上几笔,力求形似,不敢说得到什么风神,只能如此上交作业,真是愧对神品。
《晋王羲之兰亭序帖》读后感(三):行云流水
脑海中对王羲之的印象除了知道他的书法,还有就是有一年去绍兴的时候,特地去拜访王羲之旧居。去了之后发现所谓的“旧居”,居然是一座寺庙。看了解说,才知道原来王羲之和此地的一位高僧是知交。一天高僧去拜访王羲之,恰巧王羲之在欣赏一颗明珠。因是好友,王羲之便没有收起明珠。没料到待高僧告辞,王羲之送客回到厅中,发现明珠不翼而飞。询问下人,却再没人进过厅中。
王羲之以言试探高僧,高僧知其疑心,为了证明清白,竟然不惜性命取刀剖开了自己的腹部。王羲之后悔不已,回到家中下人禀告说在一只鸭子的肚中发现了明珠。为了纪念高僧以及赎罪,王羲之命人将房舍改为一座寺院。虽然不知这个故事是真是假,听了之后心中却也怅然。
旧居门前还有一条弄堂叫做“躲婆弄”。却原来是因为王羲之的书法太过出名,又曾经帮助一位卖团扇的老媼在扇子上题字,使其生意十分兴隆,因此有很多老媼都来到王羲之的家门口,希望能够得到王羲之的字。为了躲避她们,王羲之每次出门都悄悄地从这个小弄堂穿过,因此名为“躲婆弄”。
讲了半天,却还没讲到正题。只是因为提到王羲之,就想起了这些有趣的事情。
王羲之身处的时代是乱世,战事纷纷扰扰。在这样的多事之秋,王羲之在兰亭开了一次流觞曲水的宴会。所谓的流觞曲水,是一项非常高雅又风趣的活动,就是大家沿溪而坐,将一只酒杯放入溪水之中,酒杯流到谁那里,谁就要做一首诗,做不出来,就要受罚,将酒杯中的酒喝尽。在这样动荡不安的时节,召开这样的宴会,据说是表达了汉民族的自信,是一次灵魂的升华。
宴会末,王羲之作了绝世之作《兰亭序》。看王羲之的书法,心中只有惊叹,所谓行云流水都不足以形容。据说《兰亭序》是王羲之一笔呵成,书法自然高超,其中作者的感情更是将其推到了后人无法比拟的高度。
欣赏《兰亭序》,“美”一字已无法形容,心中除了“行云流水”,却再也想不出其他的词了。
《晋王羲之兰亭序帖》读后感(四):深夜静赏《兰亭序》
在中国书法史上,《兰亭序》的名头可谓大矣。吾甚爱《兰亭序》,喜其潇洒飘逸之气,沉静敛迹之风,常读常有“清风出袖,明月入怀”之感。很长时间,我只是作为书帖临之,其实《兰亭序》也是一篇很好的散文,可思可叹,可赏可鉴。
史载,东晋穆帝永和九年(公元353年),王羲之任右军将军、会稽内史时,于暮春三月三日,曾与司徒谢安、司徒左西属谢万、右司马孙绰及其子凝、徽、操等四十一人,会于会稽山阴(今浙江绍兴)的兰亭,临水洗濯,行修禊之礼。文中说,来的人是“群贤毕至,少长咸集”,周围环境是“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大家都干些什么呢,“流觞曲水,列坐其次”,“一觞一咏”,“畅叙幽情”。山水之美与聚众之乐,相映成趣,合二为一,真乃快哉。这比现在年轻人玩的卡拉OK要高雅多了。只是,“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可能不是实景,因为暮春天气昏暗居多。金圣叹《沉吟楼诗选》有诗:“三春却是暮秋天,逸少临文写现前;上巳若还如印板,至今何不永和年。逸少临文总是愁,暮春写得似清秋。少年太子无伤感,却把奇文一笔勾!”因为《昭明文选》未录此文,所以有人臆测,说原因是王羲之“春行秋令”不好,此事不可当真,金圣叹生气的也是这回事。
中国文人有感物兴怀的爱好。《兰亭序》以三分之二的篇幅在感叹人生,讨论生死。王羲之提出四个观点:第一,“俯仰一世”,就是讲人生的短促。“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曾不知老之将至。”不管是沉静内向的人,还是开朗外向的人,当高兴于某事物之时,都会觉得时间飞快,“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终期即将到来。静者如司马迁,他在《史记》中说:“人生一世间,如白驹过隙”。躁者如李白,他说:“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一代枭雄曹操把酒临江,横槊赋诗,“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再看佛门,《四十二章经》中,佛问诸沙门曰:“人命几何”?沙门答曰:“数日之间”。佛曰:“子未知道”。又一沙门答曰:“饮食之间”。佛曰:“子未知道”。又一沙门答曰:“呼吸之间”。佛曰:“善哉!子知道矣!”想想“一口气不来,便是来生”,你紧张不?可见,各类人都在感叹时光飞逝。诚然,人生在世,就是活上一百年也不过三万六千日,每天睡眠八小时,一万二千天就没了,再除了童年、老年不能工作的时间,可用的时间也就十年多点。还是小学时学的通俗易懂:“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第二,“修短随化”,讲造化弄人,生命长短天注定。哲学上讲,人生来就是一种悲剧,不知道什么时候生,不知道什么时候死。古语也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看着这几年发生天灾时,许多人生命的消逝,这种宿命感更为强烈。王羲之讲人生命长短不是主观所能左右的,它取决于自然的造化。什么是造化,有什么特点规律,很多人都说不清。在生死不可知、不可控的情况下,自然本来如此,人也不必悲观。我们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延伸生命的长度,提高生命的质量。一方面,要珍惜自己的身体,珍视唯一的生命,健康快乐地生活。另一方面,要树立积极向上的人生观,不断超越自己。老子说过:“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简单理解,就是说能认识别人的叫作机智,能认识自己的才叫作高明,能战胜别人的叫作有力,能克制自己的人才算刚强。人生最难的就是认识自己和战胜自己。老子还有句话:“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夫唯不争,故无忧。”我想,只要不眼高手低,只要敢于和勤于吃苦,只要能够坚持,命运总会改变,人生终归美好。
第三,“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是说把生和死同等看待是荒谬的,把活了八百岁的彭祖和未成年就死去的孩子同等看待是妄造的。东晋是名士风流的时代,嵇康、阮籍、王导、谢安等人声名远播,“掷果盈车”、“东床快婿”、“下棋如故”等风流逸事代代相传。魏晋时期知识分子崇尚老庄之学,思想开放,意志消沉,行为无常,寄情山水,笑傲山野,对生死看得很淡。“东床快婿”的主角就是王羲之本人。然王羲之在《兰亭序》中,却对这种思想和行为给予反思和批评。书写《兰亭序》时,王羲之五十岁,当时算是老年人了,回首人生肯定有无限感慨,面对生命即逝,感叹“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他是在反思自己,也是在提醒别人,不要再笑对死生,虚度光阴。司马迁说:“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是对人死的意义的探讨。生存是难得的,生命是唯一的,生活是美好的。不要把人生当作一种负担,人生的意义在于于平淡中创造精彩,人生的幸福在于于付出中享受快乐!罗素《论老之将至》中有段话:“每一个人的生活都应该像河水一样——开始是细小的,被限制在狭窄的两岸之间,然后热烈地冲过巨石,滑下瀑布。渐渐地,河道变宽了,河岸扩展了,河水流得平稳了。最后河水流入了海洋,不再有明显的间断和停顿,而后便毫无痛苦地摆脱了自身的存在”。说的很好。
第四,“后之视今,亦由今之视昔”,讲历史判断的必然性,就是变中不变,后人哀叹。唐初大臣马周曾直谏唐太宗以隋为鉴,他说:“故人主每见前代之亡,则知其政教之所由丧,而皆不知其身之有失。是以殷纣笑夏桀之亡,而幽、厉亦笑殷纣之灭。隋帝大业之初,又笑周、齐之失国。然今之视炀帝,亦犹炀帝之视周、齐也。故京房谓汉元帝云:‘臣恐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古。’此言不可不戒也。”杜牧在《阿房宫赋》中也有句话:“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应该说,人们随时都在创造和书写着历史。对历史的遗忘,便是对历史的背叛。不以历史为鉴,悲剧就会重演。中国的历史实在太丰厚了,该总结的东西很多,黄炎培说过“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吴思写过“血酬定律”,秦晖写过“黄宗羲定律”,等等,说法林林总总。我觉得,不管什么说法,都有可供借鉴的地方。毛泽东特别注重借鉴历史,他从历史中拓宽思路、汲取智慧,用以指导中国革命和建设的伟大实践。他说:“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这一论断,可谓震古烁今,光芒万丈。
据说,王羲之是在醉态下写就《兰亭序》的,我是不太相信。因为能够创造出景幽、事雅、文妙、书绝的千古杰作,不必再加上“醉态创作”这一俗套之说。王羲之说,“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因为我确有“若合一契”之感,所以就有了“临文嗟悼”此篇,尽管差之千里。
辛卯年三月初三于北京
《晋王羲之兰亭序帖》读后感(五):施蛰存《批<兰亭序>》
复制过来的,这篇文有点意思,结尾处施先生写
“文章已成权威,碰不得,只好人云亦云地讲,明哲保身”
写于1990这个年代,也许别的的意思在里面。
关于施蛰存的资料
http://baike.baidu.com/link?url=x6M0HXOKVx_W2i5ASSive8Nwee5uXV8Ii_RdXVEiQWHSRWSTKYpwtuRjhHtDmwl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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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羲之的《兰亭序》,尽管它来历不明,聚讼纷纭,至少在唐朝以后,总可以算是古文名篇了吧?不过,这一名篇,还是靠唐太宗李世民的吹捧,在书法界中站住了脚,在文章家的观感里,它似乎还没有获得认可。许梿的《六朝文絜》、王文濡的《南北朝文评注读本》都不选此文,可知这两位六朝文专家,都不考虑这篇文章。曾国藩的《经史百家杂钞》也不收此文。可知这篇文章在近代的盛行,作为古文读物,还是姚惜抱的《古文辞类纂》和吴氏昆仲的《古文观止》给它提拔起来的。
我在中学时,国文教师已经给我讲过这篇文章,可惜我早已记不起老师如何讲法。自己当国文教师时,也给学生讲过几十遍,也记不起当时我如何讲法。大约都是跟着各种注释本,一句一句地讲下去。讲完之后,赞不绝口地,对学生说:“好!好文章!”
解放以后,我没有讲过这篇名文,不过,我学会了用思想分析的方法来讲古文。 “文化大革命”期间在嘉定劳动,住在卫生学校。一天,有一位卫校语文教师拿这篇名文来问我,她说:“这篇文章上半篇容易懂,下半篇难懂。特别是其中一句:‘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到底是什么意思?”经她一问,我把全文又读了一遍。禁不住发愣了。怪哉!怪哉!从前讲得出的文章,现在讲不出了。
从“向之所欣”到“悲夫”这一段文章,是全文主题思想所在,可是经不起分析。我和那位女教师逐句讲,逐句分析,结论是对这段名文下了十二字评语:“七拼八凑,语无伦次,不知所云。”
请看:“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这是说人生短促,一瞬之间,一切都过去了,使人不能不感伤。
底下接着却说:“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这是说:何况寿命长短,都随大化(自然)决定,归根结底,都是同归于尽。这一节的思想是和上一节对立的,既然知道人寿长短,同归于尽,为什么还会感伤于人生之短促?这个“况”字怎么加得上去?
再接下去,却说:“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这个古人是谁?是孔仲尼。不是真的孔仲尼,真的孔仲尼没有说过这句话。“死生亦大矣”,见《庄子·德充符》,作者抬出一个假设的孔仲尼来和一个跛脚驼背的王老做论辩的对立面。王老的思想代表庄周,对于人的生命认为无论寿夭,同归于尽。孔仲尼却认为人的死生,关系很重大,尽管长寿和短命,同是终尽,但这是从同的现象看,如果从不同的现象看,死生的意义就不同了。
“死生亦大矣”,虽然不是孔仲尼真的说过,但在一部《论语》中,也可以找到注释。“未知生,焉知死?”可见孔子在生死之间,更重视“生”。他要解决、求知的是人的生存问题,而无暇考虑死亡问题。“仁者寿”,可见孔子并不以为“修短随化”,人的善良品德可以延长生命。颜渊早死,孔子哀恸道:“天丧予。”天使我大受损失。可知人的生与死,有时也是一个重大的得失问题。
把“死生亦大矣”这一句的意义讲明白,就可以发现这一句写在“修短随化,终期于尽”之下,简直无法理解作者的思维逻辑。底下还加一句“岂不痛哉!”我们竟不知道他“痛”的是什么?
更奇怪的是,接下去又来一句:“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我们再看上文: “俯仰之间,已为陈迹。”这是一种兴感之由。“修短随化,终期于尽。”这是又一种兴感之由。
“死生亦大矣。”这也是一种兴感之由。明明是三种兴感之由,至少包括庄、孔两派的人生观,怎么会“若合一契”呢?
再读下去,见到一句“不能喻之于怀”,刚才读过一句“不能不以之兴怀”,只隔了一行,就出现重复句法,亦是修辞学的毛病。前半篇文章中有“丝竹管弦”,已经被宋朝人批评过,这里一句,还没有人指出,顺便在此批一下。不过,这不是大问题,姑且存而不论。
下面来了一个惊人的句子:“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为妄作。”上文“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二句用的是肯定语气,这不是“一死生,齐彭”的观点吗?隔了二行,却说这个观点是“虚诞”和“妄作”,岂不是自相矛盾?
接下去,又避开了上文的论点,说道:“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我们无法揣摩作者“悲”的是什么?因为今昔二字在上文没有启示。今是什么?“已为陈迹”吗?昔是什么?“向之所欣”吗?或者,“今昔”指“死生”吗?一般的注释,都说:今是今人,昔是古人。那么,作者所悲的是:一代一代的人,同样都有“前不见古人”的悲哀。大约作者之意,果然如此,不过应该把今昔释为今人今事与古人古事。但这两句和上文十多句毫无关系,连接不上,依文义只能直接写在“向之所欣”四句之下。因此,这中间十多句全是杂凑,迷乱了主题,岂非“语无伦次,不知所云”?
我和那位女教师讲完之后,她也同意我的讲法。她说:“我就是觉得‘死生亦大矣’这一句上下都接不通。你一分析,挑出了整段文章的杂乱。以后怎么办?怎样讲法?”我说:“照老样子讲,不要改变。这些文章已成权威,碰不得,只好人云亦云地讲,明哲保身。”
这件事,已过去二十多年了。今天看神龙本《兰亭帖》,忽然想起旧事。因略有空闲,故秉笔记之。反正我已快要“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用不到再“明哲”了。
一九九0年九月二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