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壳里的帝国的读后感大全
《果壳里的帝国》是一本由吴稼祥著作,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2.00元,页数:30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果壳里的帝国》精选点评:
●更像是一本学术论文,离俺们生活太远了。
●作为一名有职业病的编辑,这本书的编校质量实在看不下去
●作者比其在新浪微博上的立场要中性很多 此书很值得一读
●高中时候读的~当初是多么喜爱“国际政治”啊
●回学校借
●看在一堆材料的份上。。。
●其实我觉得写得不怎么样耶~
●规模效率大比拼。规模大,块大力足;效率高,变形金刚。想做大可以搞国家联盟;要效率?那得搞民主。
●: D815.4/6823
●规模效率大比拼。规模大,块大力足;效率高,变形金刚。想做大可以搞国家联盟;要效率?那得搞民主。
《果壳里的帝国》读后感(一):很好,北大才子
北大的风格,思想很活跃,妙语不少,看了这本书后,对他的背景发生了兴趣,上网一查,原来此人是赵紫阳的幕僚,也是新权威主义的领军人物,并不那么反政府,现在这本书的出版也标志着他的被解冻,北大也是中国不多的一块自由之地.
《果壳里的帝国》读后感(二):资与中国,更资于自己
资与中国,更资于自己
—《果壳里的帝国—洲级国家时代的中国战略》读后
啊上帝,我若不做那一场噩梦,
我即便是被关在胡桃核里,
我也可以自命为拥有广土的帝王。
—莎士比亚:《哈姆雷特》,第二幕,第二场 梁实秋译
在书的第一页上就有如上的题词,似乎在隐喻本书的书名,介绍书名的来源。但是在本书序言中介绍书的来源时,果壳里的帝国指的却是美国,或者说是霸权的帝国,而本书作者吴稼祥直接指出本书虽然“讨论的是国际政治,但旨在中国的远景改革,目的在于推动国内的政治文明进程”因此,在笔者看来,本书的标题实在是对文章的一个很贴切的概括,即是有主标题介绍国际政治,副标题给中国提供一个远景战略。而且,吸引读者的目的也达到了。
本书如果算上导论的话可以分为十个部分,即是一个导论,九章内容。而作者的编排布局在笔者总结之后可以分为:“指导思想”、“霸权的产生、兴起”、“反霸权的战略”、“中国的战略选择”四个部分,或者可以说成“霸权与反霸权”的互相斗争
作者在本书的开篇明目的就指出本书奉行的是自由主义原则,或者可以说是现实自由主义原则,结合了作者生平(本书作者是我国兴起的新权威主义的领军人物),在笔者看来该原则并不狭隘,反而眼光独到,作者将自由主义的原则不仅运用于国内,而且一直延伸至国际,认为权力必须实现相互制衡,无论是国内还是国际,接着提出“不受制衡的一国权力是专权,不受制衡的国际权力是霸权”。
按照此种思路,作者不断延伸,以国内为起点,推论国际霸权,避开国内的言论“禁区”,从而回至国内,也就是说作者所说“它(这本书)是一个飞去来器”。
本书围绕的是“霸权与反霸权”的斗争与策略,为了更好地论述该种想法,作者不仅借鉴了许多国际上有名的政治学理论,还在此基础上提出了许多理论进行佐证。主要有三种理论,即“ 提出了第四种战争状态,也就是‘其它国家和霸权国之间的战争状态’”、而且还论证了国家权力平均化的趋势,并发现了人权高于霸权的原则。然而作者最终的落脚点落在了人权上,认为“国际政治和国内政治一样,其源动力都是个人对自由与平等的冲动” 也就是作者提出的“人权高于霸权”的原则,后来又衍生出“低端人权”与“高端人权”的理论,得出“人权的发展推动霸权的消亡”并认为“只要世界上存在着人权问题,国内专制和国际霸权就不会消失,一个国家的国内人权问题的存在,在当代世界总会为其他大国推行霸权政策提供条件”,进而提出“国内人权平等化,意味着非霸权国的国际行为在趋同动力和联合动力 的驱动下实现分权化或一体化,形成与霸权国规模和效率相当的新行为体,如欧盟和俄国” 。
而给与笔者最大启发的就是作者所提出的“对内分权化”的战略,作者看来,一个中央集权的大国很难成为地区政治一体化的样板。加入中国缺席,亚洲的联合也只是做做样子 。但作者的该种想法却给笔者开拓了另一番思路,也就是换个角度看问题,从国际的角度看待国内的事物。并由此联想到我国的现行行政区划的设置以及其他的问题,认为,我国以后真正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也就是真正的和平崛起,必然要对内实行一番改革,而目前最重要也是呼声很高的政治改革迫在眉睫,而行政区划的改革是对外联合的战略铺垫;对外则是联合亚洲同文化圈的国家(该种与作者所倡导的整个亚洲的联合有所不同),组成作者提出的以海洋为边界的“洲级国家”联合抗衡世界上的霸权国,无论是美国还是接下来的霸权国。
最后要说的是,笔者理论水平有限,不能详尽地理解作者所要表达的意图,尤其是其中的许多国际政治学大师的理论,虽然在大二时期上过由研究国际关系的老师上的世界史的课,但是还是看得有些晦涩,但是作者在以上一、提出的许多理论对于笔者有许多的提醒作用,醍醐灌顶般,以前似是而非的概念在这里似乎都可以得到清晰的解答。该本书确实是笔者国际关系的入门之书!
《果壳里的帝国》读后感(三):转载
吴稼祥:三辈子写不完的书
文/韩见 图/菲戈
吴稼祥家里的书基本上是 80 年代开始买的,成套的、通用的书放在客厅里,常用的书则在卧室。
吴稼祥如今最知名的身份是政治学者,年初,他的新作《公天下》作为广西师大出版社“新民说”品牌的第一批书目出版,核心是“多中心治理”。为配合“新民说”的创立,出版社邀请多位学者就中国的现状和出路问题进行了沙龙式的探讨,其间,印象里一向快人快语的吴稼祥却讲得不多。事后问他原因,他大手一挥,说没有争论的必要:“他们没看我的书,我这书写了 20 年,不是那么容易驳倒的。”
按吴稼祥自己的话说,政治学虽然是他的“合法妻子”,从政却不合他的本性。“小时候我背《桃花源记》,我哥哥在边上说,哎呀,背这些干吗,背点别的,你以后要做官的。我说,李白写诗的时候,谁是户部尚书?你说出来我长大就做官去。他说不出来。户部尚书是不小的官了,没人认识。所以以前我主要精力还在写诗上。”他曾是北大五四学社诗歌组的,“和海子一个组”,在正规出版物上发表过好几首长诗。提起这事他立刻蹬掉鞋子踩到床上,从卧室书架的上层取下两本诗集——诗歌至今是他的“情人”。
但他还有个“第三者”——经济学。那是因为考大学时阴差阳错地被北大经济系录取。本以为毕业后就一路从事经济学研究了,结果却被分配到中宣部工作,后来又去了中央书记处和中央办公厅,阴差阳错地如他哥哥所希望的,从政了。不过经济学训练显然对吴稼祥影响深远,使他比纯文科学者更注重论证的过程,也对自己逻辑推演的严密性相当自信,在他的理论体系里,经济学是很重要的分析工具。而且他反应极为敏捷,直接的表现就是说话语速飞快,可能连他自己也意识到不是每个人都能跟得上他的思维,所以一口气解释完一个问题之后,总要加一句:“我说的你明白了吗?”
因为做研究的关系,吴稼祥几乎没有时间看闲书,写《果壳里的帝国》时,“一柜子的国际政治全得看’,写《公天下》,则囊括了“诸子百家,《尚书》、《易经》和《二十四史》等等”。现在他家里的书基本上是 80 年代开始买的,成套的、通用的书放在客厅里,常用的书则在卧室。床被面对面的两排书架挤在中间,剩下的通道只能过一个人。他说他快要搬家了,新家在一楼,有一整个地下室可以放书。
那天,吴稼祥兴致勃勃地向我们展示了他电脑中一个从未公开过的文件夹“成长中的书”,里面文件夹套着文件夹,全是他未完成的书稿和写作计划,有些写了草稿或片段,有些则列好了目录。“这些估计要写三辈子,所以现在诗歌不大写了,一辈子要做那些必须做的事情。”目前他已基本编完了下一本同样和联邦制研究有关的书《自由与权威》,“不过出版至少要下半年,不能和自己的《公天下》争风头呀!”
吴稼祥家里的书堆得通道只能过一个人。
吴稼祥曾是北大五四学社诗歌组的,“和海子一个组”。
电脑中一个从未公开过的文件夹, 全是未完成的书稿和写作计划。
= 《外滩画报》W= 吴稼祥
:能不能简单解释一下“多中心治理”的论证过程?
W:所谓霸权确立,就是一旦开始专制,就要扩张。我有一个“谷堆原理”,谷堆要堆得高,脚就要长,不然不是倒了么?拿破仑专门说过,我为什么要打仗,因为我不扩张就不能体现这么高的权威。但是扩张会达到饱和状态,饱和状态我是有定义的,第一是国家大到一个程度,就停止扩张了,因为收益和成本相等,这是严格的经济学定义,没有人驳得倒的,再扩张就负数了,得不偿失,叫做“收益极限”;第二是从资源动员的角度来看,因为投资人越大,资源动员就越多,而在农业经济时代经济几乎没有增长,那么人口增加、粮食减少,投资人再要多拿,老百姓就活不下去了,这个时候就不能扩大了,这是“身体极限”;第三个就是“能力极限”,扩大到这个程度,你的武装力量就不能在指定时间内投送,信息不能有效反馈,扩张就应该停止。
然后来讲“多中心平移”,你要不平移,权威上升,自由就下降,所以规模扩大了,就平移一个曲线,每一个曲线就是一个多中心治理。我不想自吹自擂,我想到这个论证是全球第一的,很精密很完美很漂亮,谁提这个问题我都保持缄默,看懂了再说。有人问,如果说一个大圆盘上面有很多小圆盘,它们向同一个方向旋转的话,离心力不是增加了吗?他是认真考虑过的,我说还有向心力啊,小圆盘自转的时候是有向心力的,你想想星系就明白了,如果没有多中心治理会怎么样呢?那就是彗星,就会散掉。
:你所说的多中心治理是在一个层面上的还是多个层面上的?
W:多层多中心,每一层都是自治。为什么瑞士那么小的国家在欧洲那么突出?就是因为它是联邦制最早的国家,1290 年。还有荷兰,半联邦制的小国。这两个国家是世界 500 强最多的国家,为什么?因为把每个人的能力发挥到极限。这是规模和活力的问题,规模一大,活力就没了。
:那么中国的特殊性问题存在吗?
W:不能说中国没有特殊性,超大规模就是中国的特殊性,还有好多特殊性,比如西方的文化基因是逻各斯,我们的文化基因是道。前阵子王义桅来找我,我把他的书批了一通,《海殇》,他的观点我都不赞成,没搞清楚文化基因。但他心情好,给我批了以后还笑眯眯,不像我心情不好。但是这些特殊性都不足以拒绝民主,什么意思?因为民主是个工具性的东西。我研究了整个世界从古到今的民主理论,它们都可以打一个集装箱,叫“微观民主理论”。我的理论第一是功能主义的,第二是宏观民主。我通过结构来论证民主,和个人权力、天赋人权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是为了多中心治理能够维持,规模和活力能够兼得。这是对当代民主理论最伟大的贡献,他们不懂。
: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W:哈哈,你抓我漏洞。我的心情不好是结构性的,不是状态性的,结构、功能、状态是三部分,我已经生气了是状态,有时生气有时不生气是功能,老生气就是结构性。开玩笑啦,我一般很少生气,一般就郁闷 5 分钟,因为所有事情我都往最好的地方设想,往最坏的地方打算。中国人最大的问题是没有西方那种理性主义。目的理性和手段理性,手段理性是你确立了目的,如何达到,如果达不到,或者不利于达到,就选择其他手段,而不是不择手段;目的理性是达到了,带来的收益是正的还是负的,对周边的人什么影响,反过来会不会影响你⋯⋯我们不考虑这个,玩命在那儿搞,所以对人类本性有点小失望。不过没什么,我什么都经历过了,天上、地下,人间、地狱,国内、国外,政治、经济、商业,人家说大丈夫的三条标准,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还不够,还要加上宠辱不能惊,这就完整了。
:你写过一本《邓小平:思想与实践》。
W:我的第一本书就是这本,是研究邓小平的第一本,不会有更早的了。当时杨尚昆要了 100 本给中央军委学习,邓家人也看了,希望我给他写个传记,当时我觉得自己能力还不够。英国出版社也一直约我写邓小平传记。
:会写吗?
W:会写。我肯定要比傅高义写得好,我给他讲课的,在哈佛讲了半年多,每个星期讲一次,他每个月给我 520 美元。他要我给他讲的,我肯定像猫教老虎爬树一样,真招没教给他,不然我不是傻了?所以他的东西写得很一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