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在的火焰-唐望故事经典读后感有感
《內在的火焰-唐望故事》是一本由CASTANEDA, CARLOS魯宓譯著作,方智出版的19970000图书,本书定价:NT$ 280,页数:,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內在的火焰-唐望故事》精选点评:
●第五本跟唐望告别之后 我看的就有点点混乱了 这本尤甚之 按理说这本时隔10年应该会比较清楚 不知道是书的关系还是自己的关系
●“更为重要的是去了解一项意识的真理:聚合点可从内在而移动,不幸的是人类总是自动弃权,他们完全不了解他们的潜能。”“当我们的意识发展成第一注意力时,那命令便得非常强硬,而能够打破这种恶性循环,使聚合点移动,乃成为一项真正的胜利。”“开始时是必须要刻意而准确地维持单一的行动,如果这件行动重复得够久,一个人就会得到坚定不移的意愿,可以施用于任何事物上。如果这个目标达成了,前进便畅通无碍。一件事会导致另一件事,直到战士了悟了他的完全潜能。”
●第七本
●他所有的系列要看作是一个整体才行~
●看了一年,终于看看完了。有时候会有看不懂吸收不了的情况,这种时候就得停下来。好到不能再好的书。
●完全的自由
●看了部分文字,我确定我看过这本书,呵呵,对于唐望这系列的故事剩下都是些零星的记忆了,可见当时真的不太懂哦~~~
●“我从未对自己感到悲哀,或为自己的无助而哭泣,我一直都是快乐平静的。” “行动带着愤怒,缺乏控制及纪律,没有耐心便是失败。” 是我的motto
●这本主要是卡想起了左边时候唐望的教诲吧 有点儿枯燥了………太多言语 体验少了一些 不过卡有办法想起来了就好………
●啊啊啊啊
《內在的火焰-唐望故事》读后感(一):I want to believe
三年前 我认识了一个老疯子
和他的傻徒弟
你知道 不是饭局上那种
而是书本里那种 认识
就像我认识其它许多 死了几百年
现在却还生气勃勃的人们那样
就像一个现代的 化身印第安人的佛陀
他平静的教导那些 麻木不仁的
讽刺那些 颠倒梦想的
安慰那些 没有希望的
我越是细细推敲他
想从他的骨头里找出
矛盾 伪善 欺骗
越是发现 他比任何一个人
更清明 更真实 更悲悯
然而 这倒霉的混乱世界里
怎么可能会有一个活生生的 觉醒者
会穿西装 会开车 会做生意 还会背诵那些
西班牙文的 美丽又悲哀的诗行
年复一年 他的徒弟已经死去
许多事情改变了 麻木的更麻木 疯狂的更疯狂
我阅读他
雷霆般的 清流般的 或是顽童般的话语时
也已经不再脸红心跳 激动不已
但我仍愿意相信
在某一个黄昏 他像佛陀一样消失在光中
没有死亡 内在的火焰
在我们看不到也触不到的维度
照彻四方
《內在的火焰-唐望故事》读后感(二):最复杂的一本书么,也可以一个字一个字的读完
1984年内在的火焰出版,距离唐望的离开,已经是10年后了,在唐望的离开后,卡卡出版了力量的传奇、巫士的传承以及老鹰的赠予三本书,这是10年时间的第4本书,可谓勤奋。经过24年的艰苦学习,卡卡到达左边意识,回忆起更多唐望的教诲。
有时候,我会想唐望如此多的概念和词汇是否有重复的,前往伊斯特兰的旅程一书,力量的传奇里巫士的策略一章,以及老鹰的赠予里佛琳达一章,给我较系统的梳理;必须相信,这个是属于唐望的世界,必须要在这个世界中,才拥有真正的知识;唐望学的好的,目前看到的都是做梦者,进入中国大陆20年的唐望,那些潜猎者又在哪里呢?
卡卡团队里成员出现的顺序,做梦者也是率先出现,新时代的特征么?女性做梦者,真的好强大。卡卡在老鹰的赠予序言里说过:我没有其它的保证,只能说我没有过着双重生活,我承诺自己要在我的日常生活中遵循唐望系统中的原则。 这个也正是我需要努力的。
进入唐望系列的第7本书,更多的奥秘也因此不断的展开
以下来自卡卡的本书前言摘录
卡卡花了将近十年时间,才回忆起他到底如何实施对于左边的教诲,使得我能心甘情愿地做出如此不可思议的行动,从悬崖跃入了一个峡谷里。正是在他对左边的教诲里,唐望揭示了他自己、唐哲那罗和他们同伙巫士真实的行动,以及真实的身份。他们教导我的并不是巫术,而是一种古老智慧中对于三个项目的控制,也就是对意识、意愿及潜猎的控制。他们也不是巫士,而是看见者。唐望不仅是个看见者,同时也是个Nagual。 在他对左边的教诲中,唐望向我进一步解释了看见及nagual之间的关系。他说,身为一个nagual,不仅是一个比平常人有活力、能够看见的人,同时意味着是一个领导者,兼具有老师与向导的身份。身为nagual,唐望是一群看见者的领导人,这群看见者被称为nagual团体。其中八名女性:西西利亚,德利亚,赫米琳达,卡蜜拉,奈莉达,佛琳达,苏丽卡及索拉;还有三名男性:文生,西维欧.曼纽耶及哲那罗;另外还有四名信使:艾密力图,璜.吐马,玛格及泰瑞莎。除了领导nagual团体之外,唐望同时教导一群门徒看见者,被称为新nagual团体。其中有四名男性:帕布力图,奈士特,艾力高,及班尼诺;还有五名女性:索莉达,拉葛达,莉蒂亚,约瑟芬娜,及萝莎。我则是这个新nagual团体有名无实的领导人,与我一起领导的是女nagual卡萝。唐望为了能传授我左边的教诲,他必须使我进入一种奇特的清晰知觉状态之中,称之为强化意识。在我与他交往的这些年来,他不段使我进入如此状态中,他所使用的方法是用手掌对我的背部施予一击。唐望解释说,在强化意识状态中,门徒能够几乎如日常生活般地自然行动,但他们的心智能够超乎寻常地专注于事物上,清晰而又强烈。然而,强化意识的一项特征是,它不存在于日常的记忆中,只有经过了极艰苦的努力之后,在强化意识下所发生的事才会进入门徒的日常意识之中。
我与nagual团体的交往过程,正是此种困难回忆的一个实例。除了唐哲那罗之外,我与其他成员的接触都是发生在我的强化意识状态中。因此,在我日常生活中完全不记得他们,甚至连梦中的模糊人物都要比他们清楚。我与他们每次会面的过程都像是一场仪式,我会开车到墨西哥南部一个小镇上唐哲那罗的住处,唐望会立刻出现,然后我们三人会忙着进行唐望对于右边意识的教诲。之后,唐望会改变我的意识状态,然后我们会开车到附近一个较大的镇上,也就是唐望与其他十五个看见者居住的地方。
唐望曾告诉我,没有悲哀与渴望就无法达到完满,因为没有它们就不会有清醒与仁慈,而缺少仁慈的智慧与缺少清醒的知识是一无所用的。唐望对于左边的教诲,需要他及其他看见者成员向我解释他们知识中的三个方面,也就是意识的控制,潜猎的控制,及意愿的控制。本书所处理的是意识的控制,他对于左边教诲中的一部分。他使用这部分来帮助我做准备,使我能够表现那惊人的行动,从一个悬崖跃入深谷之中。
唐望相信对意识的控制是一种极古老传统的现代诠释,这古老传统是源自于古代传统特尔提克时期的看见者。 虽然他觉得自己与这古老传统是无法逃避地连系着,单他也自认为是属于新阶段的看见者。我有一次询问他这新阶段的看见者的主要特征是什么,他说这些看见者是追求绝对自由的战士,他们完全主宰了对意识、潜猎及意愿的控制,使他们能超乎常人,不受死亡的掌握。他们能够自己选择离开世界的时间与方式。一旦时机成熟,他们会被一股来自内在的火焰所包围,然后从这个地球上消失踪影,自在无碍,仿佛从未存在过。
《內在的火焰-唐望故事》读后感(三):美国人的庄周梦蝶
在一个晚上,在墨西哥北部的山中。我与唐望一起采集植物一整天,然后准备休息过夜。我几乎累得快睡着了。突然间刮起一阵风,唐哲那罗从黑暗中冒了出来,就在我眼前,几乎把我吓死。我第一个念头是怀疑。我相信唐哲那罗躲在树丛中一整天,等待天黑后现身。当我看着他在四处走动时,我注意到他这个晚上显得十分奇怪。有某种真实可见的怪异,但我无法确实指出来。他跟我开玩笑胡闹着,表现出违反理性解释的行动。唐望像个傻瓜般笑我的狼狈。当他觉得时机正确时,他使我进入了强化意识中,有一会儿我能够把唐望及唐哲那罗看成两团光芒。哲那罗不是我在日常意识中所认识的唐哲那罗,而是他的做梦体。我能够辨认,因为我把他看见成一团飘浮的火球,他不是像唐望那样固定在地上。哲那罗,那团火球,看起来离地几呎飘浮着,随时准备一飞冲天。唐望说,那天晚上唐望说哲那罗要帮助我移动聚合点到很深的位置,我应该要模仿并跟随他的一举一动。哲那罗朝后伸出屁股,然后使劲把下体往前冲。我想那是一个下流的动作。他一直重复着,往前跳着。唐望推推我的手臂,催我去模仿哲那罗。于是我做了,我们往前跳着,表演那下流的动作。一会后,我感觉我的身体自己在做那个动作,而不是所谓的真正的我。我的身体与这个真正的我之间的分离变得更明显。然后在一个特定时候,我看到一幅滑稽的画面,两个男人在对彼此做着猥琐的动作。我好奇地观看着,然后发现我就是其中一人。一旦我有了这项发现,我就感觉有东西拉我回去,我又是在与哲那罗一起扭动着下体。几乎在同时,我注意到另外有个人站在唐望身边看着我们。风吹动着他,我可以看到他的头发飞扬。他赤裸地站着,似乎感到难为情。风卷绕着,似乎在保护他,或者相反地,想把他吹走。我很缓慢才明白我就是这另一个人。当我明白时,我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一股无法估量的力量把我扯了开来,像是扯开纤维似的,于是我又是在看着另一个我,在与哲那罗一起跳着,并且呆呆地看着我。而在同时,我也在看一个赤裸的我,呆呆地看着我与哲那罗跳下流的舞。这个震撼使我失去了动作的节奏,跌倒在地上。接下来我所知道的是,唐望在扶我站起来。哲那罗与另一个我,赤裸的那一个,已经不见踪影。唐望拒绝讨论这件事。他没有加以解释,只说哲那罗是创造他的另一个或者替身的专家,而我与哲那罗的替身在日常意识状态下有长时间的交往,但我从未发觉到。摘自卡卡的著作,唐望故事 ⑦《内在的火焰》(The Fire from Within,1984)
鲁宓译
台湾方智1997 年版
卡洛斯·卡斯塔尼达(Carlos Castaneda,1925-1998)是美国人类学家,他写的唐望系列图书在美国中产阶级中的产生巨大影响。1973 年 3 月 5 日出版的美国《时代》周刊,用长达万余字的封面文章来报道卡斯塔尼达和他的作品。
昔者莊周夢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與。胡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胡蝶。則必有分矣。此之謂物化。
莊子 摛藻堂四庫全書薈要十卷五冊·子部·墨家類·道家類 浙江大學圖書館藏 https://ctext.org/library.pl?if=gb&file=70472&page=92《內在的火焰-唐望故事》读后感(四):在知识的道路上,人必须富于想象力。
知识的道路在知识的道路上,人必须富于想象力。这是一本很有意思的书,早在5,6年前,我在某个台湾BLOG上有看到巫师唐望的读书笔记,其中记载到唐望晚上睡觉的时候,一晚上,只有2-3次呼吸。我深深被这样的能力给震撼。当时也是机缘巧合在学习藏传佛教,深知1分钟呼吸2-3次就已经很困难了,更何况一晚上的时间只有2-3次?!
于是我记住了这个人,唐望。然而那个时候,还没有唐望的中文版书籍,到后面,淘宝的兴盛,开始陆陆续续有了唐望的书,电子版的、实体版的,这下全部买了回来。
当我读完这本书的时候,脑海中想到的是之前学习的佛教、禅定的知识,包括我之前写下的关于观察者的定义和论述。书中的发现者、新发现者和我体验到的有异曲同工之妙,书中关于雄鹰的放射、探寻阿赖耶识的部分,也似曾相识。虽然我一直告诉自己,这套书有着自己的体系,然而对于我来说,会不由自主的去对比佛教书中的论述,以及和我自己思考得出的体系来进行参照。
就记录方式而言,佛教的体系书籍没有那么详细,比如师傅如何带徒弟的,带徒弟的过程,没有写的那么详细。这本书呢写的很细致,给了我很多新的启发。其次无论走什么体系都是对同一个事物的描述,那么唐望体系的描述给了我很大的启发。从佛教体系的描述出发,诞生于印度流传到中国古代,这里面历史沿途的气味都包含其中,体现在用词方式,描述的叙事手法,这些都带有独特的历史环境,社会环境的影响。唐望体系的描述偏现代,用词和描述方式上,更贴近现代人的理解。
作者:CASTANEDA,CARLOS 魯宓譯 出版社:方智出版年:1997年定价:NT$ 280丛书:唐望故事ISBN:9789576795015下面我就简单谈一下我自己的理解。
战士的四项特征:控制、纪律、忍耐、适时。好像在利器之轮里也有提到,持戒修行的菩萨称为战士、勇士。他们具备持戒的能力,纪律性,忍耐和斩断自我烦恼的勇气。这是对于修行道路上的素质要求,我觉得很对,没有这些素质要求,那么这条路基本是走不下去的。
开篇提到的小暴君的概念,这个概念很重要。重要到如果没有这个那么修行之路就很难继续下去,无法碾碎自我。恩,对着自我的概念,唐望体系中描述它为“自我的重要感”,这是一个对我很大启发的概念。因为在此之前,我一直认为修心,面对挫折困难要碾碎的是“自我”,包括在很多佛教书籍中也再三提到这个概念。现在想来,如果都划归为“自我”会有一些问题。因为自我本来就不存在的,是假名安立的东西。如果统一用自我,会有模糊的地方。在唐望体系的“自我的重要感”对读者来说,更为容易理解。首先不需要直接面对“自我”这一可怕的概念,其次自我的重要与不重要,听起来好像是强度的变化,也更容易接受一些。
控制自己的自我重要感,让它降到最低,甚至消失不见,不做任何抵抗,那么你的能量会得到充盈。能量的重要性,在后面的文章有提及,包括用来修行,扩充精神,以及用来尝试能量转换等。后面部分提及的概念,有密宗的味道,在这里就不叙述了。
在巨鹰的放射章节提到除了其他条件之外,一个NAGUAL是无所执着的。无所执着,不需要为任何观点辩解,是不是有点像中观自续的概念?我个人觉得很像了,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好像NAGUAL所描述的就是开悟的状态了。
后面说提及的新发现者的描述,人在一个茧内的状态,直接让我想到了“无表色”。在俱舍论提及的无表色,当时很多人在讨论的时候,都觉得这个概念是古代论师想象出来的,然而我那个时候依稀觉得不是,觉得这些东西,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是不是被感觉到,或者被发现到的?那么为什么我们现在的人根本发现不了这种东西?看到唐望体系之后,验证了我的想法,无论叫它无表色也好,茧也好,都是可以被“发现”,“观察”到的。并不是想象出来的东西。这个观念就让我很震惊了,现在的修行者,好像都发现不了它的存在。
区分古代修行者、新发现者的区分,让你去做,不解释,对他而言只有行动,这样的古代发现者,好像在现代社会的禅修者里面也有,他们鼓励新手去做,因为他们也解释不了。直接让新手去直接面对不可思议的难题,让他们自己去解决。我在80-90年代的气功书中,也看到不少。全是行动,没有真实的知识,以为是感悟,其实很多都是无法贯彻到生活、个人中的。
“真正的了解需要清明、不动情绪的心智,当心那些因为有所领悟,喜极而泣的人,因为他们什么都没有领悟到。”让我怎么阐述呢,让我怎么发表感想呢。这句话是发自真正修行者的语言,八风吹不动的境界,才是修行者需要去面对的未来的基本素养。因为很多时候,你的一个小的观察、发现,是极为震动的,因为你发现了,体验到了,不是想象的,不是猜测的。当你真的在那样的环境中的时候,你不够清明,不够稳定,那么你将被带走,迷失,混乱。
让我也想到了,很多禅修者疯癫,狂乱的现象,他们独自在山上修行,最后迷失了自己。
“解释与定义的危险是,在使事物能被了解的同时,也使事物变得过于简单。”最好的办法是不解释,只是授予。通过震动,让对方感知到。这种来自于对禅宗公案的理解。通过授予、震动的方式来传达。后面的文字讲述了关于死后的人会进入“不可知”之中,这又是一个很重要的概念,中阴身的概念,佛教提过人在死的时候,也有一次机会可以成佛。所以有中阴身救度的书出现,指导人们在“不可知”状态下行为,达成解脱。
了生死,在唐望体系中,就是“人类的最高成就,是在仍然拥有生命力量时便达到第三注意力的状态”。这里,了生死是指解脱,然而唐望体系中的第三注意力,我还没有完全明白是什么,是不是解脱?还是融合在巨鹰的放射中?
书中有一个对知觉很神奇、不可思议的论述概念。提及知觉说到,“不是我们起什么知觉,而是什么使我们知觉”。我们的感官可以感受到一切,恩,这个论述我在《知觉之门》里面也有看到过,我们可以感受到一切,然而因为我们自己所以屏蔽了外在的感受。在这本《内在的火焰》中更近一步了,他提到是因为“聚合点”位置的变化决定了我们的知觉。
接下来没有继续讲聚合点,而是提及巫师只有当他们没有一丝一毫自我重要感的时候,完全的意识才会来临。这里也和禅定有很大关系,通过观想、禅修可以达到这个完全意识的来临。只有当巫师什么都不是的时候,才会成为一切。这是不是很像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即是如来?如何达到的呢?“停顿内在对话”,非常震惊了。这个“停顿内在对话”,就是消除自我投射,止观双运后的结果,抵达了唐望体系说的“储藏室”,我不确定是不是阿赖耶识,因为关于这个本书中没有特别的描述,在同一体系的其他书籍中,应该有提到。
哦,中间穿插说到人类有把聚合点固定不动的魔术和本领。在我看来,就是把原本无常的事物,变成“常”,稳固稳定不动。这样感觉在我小的时候,会产生,觉得这个世界是波动变化,无常的,无法预测的,但是给了我一种很稳定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明明无法预测的事情,明明没有办法让下一秒很稳定的到来,为什么时间就来了呢?为什么就延续下去了呢?
你看到了吗?“尊重你的梦,否则他不会帮助你。”这句话不是这本书的,被我拿来引用。修行、解脱、巫师离不开梦这一环节,这本书也提及了作为勇士、战士要学会做梦。如何利用梦,用梦来强化训练,在书中章节部分有详细的描述。
到这里为止,前面部分不能说全部理解,通过文字的话,有一些猜测和解读的部分,因为同样的文字有可能表述的东西是不同的,会有差异,所以这个无法避免。
后面的部分从“大地的一击”到“打破知觉的界限”其中的描述更为幻化,我无法理解。但是整体的感觉能摸得到,以体验为主了。最后的奇迹一跃,全然的信任,我也明白不是我们通常说的“信任”而是一种更为扎实的、有传承的继承概念。我们老一辈的人们喜欢说师父让你跳,你就跳。我想大概100%会摔死,要么就是傻子吧……
《内在的火焰》是一本极为深奥的书,以内在修行体验为线索讲述了作者在墨西哥的幻化旅程。
在最后引用《狂野的觉醒》中的一段话,作为呼应来结束这篇笔记。
“禅修显相的清净与不清净面的方法,主要是去观察、检析它们,这能使我们正确地分别何谓无作意且法尔不变的自然认知(Natural Cognition)所感知的自显相。何谓执着之分别心所感知的迷惑显相或迷惑投射。透过这样的检析,我们便认知到一切显相都是法性的自然游戏。”
“我们这个阶段的修持就是要学习去认出离造作之认知的自显相,从而净除分别心的迷惑投射。”
瞧,如果你没有想象力,那么也许,你在没有“发现”、“观察”之前,是无法明白自己看的是什么东西,每个字都认识,组织起来就不知道在说什么了。
过分的神秘《內在的火焰-唐望故事》读后感(五):除了潜猎,控制下愚行,还可以讲的更多些(二)
十、巨型能量放射带
几天后,在唐望墨西哥南部的家中,唐望继续他的解释。 他告诉我,我们将要讨论巨型能量放射带。他称之为古代看见者的另一项主要发现。但是在他们的病态作为中,他们几乎完全忘了这项发现,后来才被新看见者重新发掘出来。 “巨鹰的放射总是成群地聚合在一起,”他继续说,“古代看见者称这些聚合为巨型能量放射带。它们并非真的带状,但这个名字就此沿用下来。有机生物都属于同样的能量带,但没有那么简单。可以把它想象成一条非常宽大而无止境的明晰纤维。有机生物是生长于某一束明晰纤维周围的泡泡。想象在这条有机生物的能量带上,有些泡泡是生长于中央的明晰纤维上,有的则是靠近边缘;这条能量带的宽度足以容纳每一种有机生物,绰绰有余。在这种安排下,靠近边缘的泡泡完全没有碰到中央的明晰纤维,同样地,中央的泡泡也完全没有碰到边缘的明晰纤维。 “这些巨型能量放射带有许多条吗?“我问。“无限多条,”他回答,“然而,,看见者发现在地球上只有四十八条这种放射带。” “这代表什么呢?”“对看见者而言,这代表着地球上有四十八种组织,四十八种聚合或结构。有机生物是其中之一。”“这是否表示有四十八种无机生物?”“不,完全不是。古代看见者算出有七条产生无机生物的能量带。换句话说,有四十条能量带产生无意义的泡泡;这些能量带只产生结构。“把巨型能量放射带想象成树,它们都能结果,产生具有能量放射的容器;但是只有八种树能产生可食用的果子,也就是有意识的泡泡。其中七种结的是酸果子,但可以食用。而只有一种能结最多汁甜美的果子。”他笑着说,他的比喻是采用巨鹰的观点,最美味可口的佳肴是有机生物的意识泡泡。
他说,巨鹰赐予意识的方式,是使用三束巨大的放射纤维穿过八条巨型能量放射带。这些放射纤维十分特别,因为它们使看见者感觉到色彩,一束纤维会有粉红色的感觉,像是粉红色的街灯;另一束是桃红色,像是霓虹灯;第三束是琥珀色,像透明的蜂蜜。“所以,当看见者看见巨鹰透过放射赐予意识时,是看见不同的色彩。”他继续说,“宗教信徒无法看见上帝的爱,但如果他们能看见,他们会知道那不是粉红色就是桃红色或琥珀色。“例如,人类是属于琥珀色的能量束,但其他生物有的也是。““我告诉过你,人类的意识之光有不同的色彩。”他终于说,“其实是人类的意识之光有不同色调的琥珀色,而不是不同的色彩。当时我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时机还未到。”他说,琥珀色的能量束有无限多的细微变化,造成不同的意识特性。粉红色调与淡绿色调的琥珀色最普遍,蓝色琥珀比较少见,但最稀少的是纯粹的琥珀色。“是什么决定了琥珀色的不同色调?”“看见者说,一个人节省储存的能量程度决定了色调的不同。无数的战士开始时是平常粉红色调的琥珀色,后来变成纯粹的琥珀色。哲那罗与西维欧是两个例子。” “什么形态的生物是属于粉红色和桃红色的能量束?”我问。“那三种能量束的不同色调穿插在八条巨型能量带中。”他回答,“在有机生物的能量带中,粉红色的能量束主要是植物,桃红色的是昆虫,而琥珀色则是人类及其他动物。“同样情况也发生在无机生物的能量带中。三束不同的意识色调在七条巨型能量带中各有特定的无机生物群。”他解释,巨型能量带既不平也不圆,而是无可描述地聚合在一起,像一堆干草,被编织它们的力量悬浮在半空中。因此,巨鹰放射没有任何秩序;说那里有中央或边缘是误导,但那必须这么说才能了解。他继续解释,由另外七条能量带所产生的无机生物的特征是,它们具有一个不会动的外壳,像是一个没有固定形状而黯淡的容器。那看起来不像有机生物的能量茧那样充满能量,像个饱胀的明晰球般。唐望说,无机生物和有机生物唯一的类似处是,它们都具有粉红色或桃红色或琥珀色所赐予的意识。“在特定的情况下,”他继续说,“那些能量放射会使八条巨型能量带之间的生物进行最有意思的沟通。” 古代看见者被他们同盟的忠诚所迷惑。”他说下去,“传说古代看见者能使他们的同盟做任何事,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会相信他们是金刚不坏的。他们被自我重要感愚弄了。只有完美无缺的看见者,他们的同盟才有力量;而那些古代看见者并非如此。”他说,古代看见者也明白了:正是有机生物的高等能量及高等意识发展,使有机生物成为巨鹰的佳肴美食。在古代看见者的眼中,使巨鹰创造出这么多有机生物的原因是贪食。接下来他解释另四十条巨型能量带所产生的完全不是意识,而是无生命能量的组成。古代看见者选择称呼这些组成为‘瓶子’。茧及容器是有意识的能量场,本身具有独立的明晰;而瓶子则是坚硬的器皿,容纳能量但不具有意识,它们的明晰只是来自封闭于内部的巨鹰放射。
“整个世界是由四十八条能量带所构成。”他说,“我们的聚合点为我们所聚合的世界是由两条能量带所构成:一条是有机生物的能量带,另一条是只有结构,而没有意识的能量带。另外四十六条能量带不属于我们日常知觉范围。”“还有其他完整的世界,我们的聚合点可以聚合出来。”他说下去,“古代看见者算出有七个这样的世界,每一个上一条能量带。我要补充的是,除了日常世界之外,其中有两个世界很容易组成;其余五个则是另外一回事。” 当我们再度坐下来谈话时,唐望立刻开始谈起我与卡塔玲娜的经验。他说,聚合点移动到习惯位置之下时,看见者对我们所知世界的观点会变得狭隘而详细,详细到几乎变成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这是个令人着迷的观点,极具吸引力,尤其适合那些生性懒散,但又想探险的看见者。他耸耸肩膀。“这是属于能量的事。”他说,“能量配合的力量会钩住另一条能量带,只要看见者有足够的能量。我们平常的能量容许我们的聚合点使用一条能量带的配合力量,于是我们知觉到我们所知的世界。但我们如果有多余的能量,就能够使用其他能量带的配合力量,便能知觉到其他世界。”唐望突然改变话题,谈起植物来。“这也许会让你感到奇怪,”他说,“但是树木与人的关系要比与蚂蚁的关系来得密切。我告诉过你,树与人可以发展出深厚的关系,这是因为他们分享放射。” 植物的另一项独特之处是,它们的明晰光泽有不同的色调。一般是粉红色的,因为它们的意识是粉红色的。有毒植物是淡黄的粉红色,药用的植物是浅紫的粉红色。唯一真正淡粉红色的是力量植物;有些是淡白的粉红色,有些是亮白的粉红色。 “现在你当然了解,”唐望继续说,“当他们以为自己向下进入最深层次时,其实是推动聚合点, 在那七条巨型能量带中聚合出另外可知觉的世界。
十一、潜猎 意愿 做梦位置
第二天,又是在接近黄昏时,唐望来到我与哲那罗的房间,我们正在谈话。他抓住我的手臂,带我穿过房屋,来到后院。天已经暗了,我们开始在院子四周的走廊绕起圈子。我们正在走路时,唐望说他要再警告我一次,在知识的道路上会很容易就迷失在纷乱与病态之中。他说,看见者要对抗那些能摧毁他们的目标、弄乱他们的方向、使他们衰弱的强大敌人;除了战士道路本身会有的敌人,还有日常世界整个部分的怠惰、懒散及自我重要感所造成的敌人。 “新看见者所需要的最重要的事,”唐望继续说,“是他们聚合点移动的实际步骤。他们开始先把重点放在看见意识之光上,结果发展出三套技巧,成为他们的基础。” 他解释,新看见者看见意识之光后,整理了古代看见者关于意识的真理,这就是所谓的意识的控制。由此他们发展出三套技巧,第一套是潜猎的控制,第二套是意愿的控制,第三套是做梦的控制。他表示从我们第一天见面起,他便开始教导我这三套技巧了。他说他遵照新看见者的建议,以两种方式教导我意愿的控制。他对右边意识的教导,发生在日常意识中,在此他达成了两项目标:教导战士的行径,使我的聚合点松脱原来的位置。他对左边意识的教导,发生在强化意识中,在此他也达成了两项目标:使我的聚合点移动到许多我可以维持住的位置,并给我一系列的解释。
然后他开始谈起潜猎。他说,潜猎的起源非常谦逊、偶然。开始时新看见者观察到,战士在进行不习惯的行为时,他们茧内未用到的放射会开始发亮,然后他们的聚合点会以温和而和谐的方式开始移动,那几乎无法觉察。新看见者被这项发现所刺激,开始练习系统化地控制他们的行为。他们称这项练习为潜猎。唐望说这个名字虽然有争议,但却是适当的,因为潜猎是关于对人的特殊行为,这些行为可以被归类为偷偷摸摸的做法。看见者具备了这项技巧,以清醒而有效的方式处理已知的世界。持续的练习之后,他们能使自己的聚合点稳定地移动。 “潜猎是新看见者两项最伟大的成就之一。”他说,“新看见者们决定动一个现代的nagual能移动聚合点到左边深处时,才应该学习潜猎。这个决定的理由是,nagual必须在不受人类清点分类系统的牵绊下学习潜猎的原则。毕竟,nagual是团体的领导者,若要领导团体,他必须能不加以思索地迅速行动。“其他战士可以在日常意识中学习潜猎,虽然他们最好还是在强化意识中进行 ——不是因为强化意识的好处,而是因为强化意识能给予潜猎一种神秘性。其实潜猎并不神秘,它只是与人们相处的一种行为方式。” 他说现在我可以了解,因为聚合点的移动,新看见者才会如此看重与小暴君的接触。小暴君迫使看见者使用潜猎的原则,于是帮助看见者移动他们的聚合点。潜猎是属于新看见者的专利,”他微笑着说,“他们是唯一必须与人应对的看见者。古代看见者沉溺于他们的力量感中,甚至忘记了其他人类的存在,直到其他人开始用棒子敲打他们的头。唐望接下来说,意愿的控制加上潜猎的控制,是新看见者的两项法宝,象征着现代看见者的来临。 新看见者对古代看见者所说的力量所知甚少,所以他们必须用看见系统化地检视这种力量。他们的努力得到很大的收获,因为他们发现能量的配合就是那力量。
一开始,他们开始时看见当茧内的放射与外在的放射配合时,意识之光的大小及强度都增加了。他们利用这项观察作为跳板,就像潜猎一样,发展出一系列复杂的技巧来控制放射的配合。起初他们把这些技巧称为放射配合的控制。然后他们明白那不仅是放射的配合,而是与放射配合后的一种能量有关,他们称那能量为意志。 意志成为第二项基础。新看见者把它视为一种盲目的、非人的、不间断的能量,使我们做我们的事。意志也负责了我们对日常世界的知觉,而且间接地,透过知觉的力量,也负责任使聚合点停留在习惯的位置上。唐望说,新看见者观察日常世界的知觉如何发生,看见了意志的作用。他们看见放射的配合不停地更新,才能提供一贯的知觉。放射的配合需要时常更新,才能构成一个活生生的世界,更新配合时,由配合所产生的能量会自动去加强所选择的配合。这项新发现被新看见者用来做跳板,而抵达第三项基础,称之为意愿。他们把它描述为有目标地引导意志,引导能量的配合。 “西维欧、哲那罗和文生,被nagual胡里安强迫去学习这三方面的知识。”他继续说,“哲那罗是控制意识的大师,文生是潜猎的大师,西维欧.曼纽耶是意愿的大师。 “我们现在要进行对意识控制的最后解释;这就是为什么哲那罗在帮你。”女门徒离去后,唐望突然继续开始他的解释。他说,随着时间,新看见者建立起他们的练习,他们明白在生命大部分的情况下,潜猎只会轻微地移动聚合点。为了达到最大的效果,潜猎需要理想的条件,也就是需要有掌握权威与力量的小暴君在位。而新看见者要找到这种情况变得越来越困难;要寻找小暴君或塑造出一个来,变成无法承受的重担。
新看见者强烈要求要先看见巨鹰放射,才能找到更适合的方式去移动聚合点。当他们试着看见放射时,他们便面临了非常严重的问题。他们发现起看见放射是冒着致命的危险,但他们必须去看见放射。这时候他们使用了古代看见者的做梦技巧来作为屏障,保护他们免于巨鹰放射的致命打击。在这同时,他们也明白做梦本身就是移动聚合点最有效的方法。“新看见者最严格的命令之一,”唐望继续说,“是战士必须在日常意识状态中学习做梦。遵从这项命令,我几乎从第一天开始就教导你做梦。”“为什么新看见者命令做梦必须在日常意识中学习呢?”我问。“因为做梦非常危险,而做梦者非常脆弱。他所,“做梦危险是因为它有不可思议的力量;使做梦者脆弱是因为它使他们任由难以理解的放射配合力量所摆布。唐望解释说做梦就像潜猎,开始于简单的观察。古代看见者发觉,在梦中聚合点会轻微地、非常自然地向左边移动;聚合点在睡眠时会放松下来,各种未用的放射都会开始发光。古代看见者立刻被这项观察所吸引,开始专注于那自然的移动,直到他们能够控制它为止。他们把这种控制称为做梦,或控制做梦体的艺术。他说,不管过去或现在,看见者都了解做梦是在睡眠中控制聚合点的自然移动,他强调,去控制移动并不是去引导聚合点,而是使聚合点固定于它在睡眠中自然移动到的位置。这是一项非常困难的的做法,古代看见者花了巨大的努力及专注才达成。 唐望解释,做梦者必须达成一种非常微妙的平衡。因为梦不能受到干扰,也无法由做梦者刻意的努力而加以控制,但是聚合点的移动必须服从做梦者的控制——这个矛盾无法由理性来解决,只能靠练习。 在观察了做梦者的睡眠情况后,古代看见者的心得是,让梦顺其自然地发展。他们看见在某些梦中,做梦者的聚合点会比其他的梦更深入地移动到左边意识中。这项观察提出了一个问题:是梦境的内容使聚合点移动,还是聚合点的移动启用了一些未用的放射,而造成了特殊的梦境内容?他们很快就明白,是聚合点朝左边的移动造成了特殊的梦境,移动得越远,梦境就越清晰和怪异。于是不可避免的,他们试图去控制梦境,为的是使聚合点更深地移入左边。经过尝试后,他们发现当梦境被有意识或半有意识地控制时,聚合点就马上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由于他们希望聚合点移动,于是便得到不可避免的结论,干扰梦境就会干扰聚合点的自然移动。唐望说,古代看见者由此发展出他们关于做梦最惊人的知识。这项知识对于新看见者的做梦有极大影响,但本身却没有什么用处。他告诉我,但至今为止,我把做梦视为对梦的控制;而他叫我去做的每一个练习,像是在梦中找到我的手,虽然看起来像是控制梦,但其实并不是。那些练习是用来让我的聚合点固定于它在梦中移动到的位置。做梦者必须在此达到微妙的平衡,他们所能引导的是他们聚合点的定着。看见者像是一个渔夫般随意抛掷的线,然后他们所能做的是使钓线固定于落点。“聚合点在梦中移动的位置被称为做梦位置,”他继续说,“古代看见者精通于维持住做梦位置,他们甚至能够在聚合点的做梦位置处醒来。”“古代看见者称这种状态为做梦体。因为他们的控制到了极点,使他们每次在新的做梦位置醒来时,都会有一个暂时的新身体。
“你是在警告我什么啊?”我问。“我是在警告你有关做梦的陷阱,那是十分惊人的陷阱。”他回答,“在做梦中,其实没有方法可以引导聚合点的移动;唯一影响移动的因素是做梦者的内在力量或弱点。这里就是第一个陷阱。”他说,起初新看见者不愿意使用做梦;他们相信做梦不会使人变强,反而会使战士衰弱、冲动、反复无常。古代看见者就是如此。但是他们没有选择,必须使用做梦。为了矫正做梦的恶劣副作用,新看见者发展出一套复杂而丰富的行为系统,他们称之为战士的行径,或战士之道。 籍着这套系统,新看见者加强自己,得到了所需的内在力量来引导聚合点在梦中的移动。唐望强调,他所说的内在力量不仅仅是坚持。内在的力量是指一种平衡感,几乎是漠不关心的自在感觉,但是最重要的,是指一种追求观察、追求了解的自然倾向。新看见者把这些特性称为清明(sobriety)“新看见者选择的”,他继续说,“是相信过着一种完美无缺的生活会无可避免地导向清明感,而清明感会导向聚合点的移动。 “我说过,新看见者相信聚合点可从内在被移动。他们更进一步表示,一个完美无缺的人不需要他人引导,靠自己节省能量,就能做到看见者能做到的一切。他们所需要的只是最低限度的机会,只要能认知到看见者所发掘的可能性。”想要解释或者争辩的卡卡,发现毫无疑问地知道了唐望所说的都是正确的。唯一需要的就是完美无缺及能量。开始时是必须要刻意而准确地维持单一的行动,如果这件行动重复得够久,一个人就会得到坚定不移的意愿,可以施用于任何事物上。如果这个目标达成了,前进便畅通无碍。一件事会导致另一件事,直到战士了悟了他的完全潜能。 “现在让我们谈谈做梦体。”他继续说,“古代看见者把他们所有的努力都专注于探讨与利用做梦体上,可以说,他们以越来越怪异的方式重新创造了他们自己。”唐望表示,新看见者都知道,有许多古代看见者在他们所喜欢的做梦位置醒来后,他们就一去不回了。他说,他们很可能都死在那些不可思议的世界中,或者他们仍活到现在,天知道是什么怪异扭曲的模样。他停下来看着我,然后大笑起来。“你非常想要知道古代看见者如何使用做梦体,是不是?”他问,用下巴鼓励我发问。唐望说哲那罗身为控制意识的大师,已经在我的日常意识状态中对我示范了做梦体许多次。哲那罗的示范是要使我的聚合点移动,不是从强化意识的位置,而是从日常位置。接着唐望让卡卡叫醒唐哲那罗, “叫醒他”。唐望对我说,“我们要出发了,他一定是太累了。”我轻摇哲那罗。他慢慢转过来,发出从沉睡中醒过来的声音。他伸直手臂,然后睁开眼睛。我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往后一跳。哲那罗的眼睛完全不是人类的眼睛,而是两点强烈的琥珀光芒。我的恐惧极为剧烈而感到晕眩。唐望拍拍我的背,使我恢复平衡。唐望说我的动物性恐惧是超过限度的,我必须费尽力气才能控制住,但是总括而言,我做得不错。我看见哲那罗的做梦体的真实面目,一团光芒。 我问他是怎么知道我做到了。他回答说他看见我的聚合点先是移动回到了平常的位置好控制恐惧,然后深入地移动到左边,超过了没有怀疑的位置。“从那个位置,你只能看见一件事:一团能量。”他继续说,“但是要从强化意识移动到左边,只是很短的一跳。真正的难题是使聚合点从平常位置移动到没有怀疑的位置。” 最后他终于止住笑,说他要谈新看见者如何使用它。“古代看见者追求的是完美地复制一个身体,”他继续说,“而他们几乎成功了,他们唯一无法复制的是眼睛。做梦体的眼睛只是意识之光。以前当哲那罗对你示范他的做梦体时,你从未发现过这一点。“新看见者才不管什么完美的身体复制;事实上,他们完全没兴趣复制任何身体。但他们仍然保留做梦体的名称,用来代表一种感觉,一种能量的突生,被聚合点的移动传送到世上任何角落,或去人类能去的七个世界之一。” 唐望接着描述达成做梦体的步骤。他说先是采取一种初步行动,持续进行之后变会培养出坚定不移的意愿,坚定不移的意愿会导致内在的寂静,内在的寂静会产生内在的力量,使聚合点在梦中移动到适合的位置。他称这一系列行动为基础工程,控制的能力要在基础工程完成之后才会产生;做法是牢牢抓住梦中的影像不放,如此便能系统化地维持住做梦位置。持续地练习会更容易在新的梦中维持住新的做梦位置,这不完全是因为靠练习能得到刻意的控制,而是因为每次练习控制后,内在的力量便会增强。增强的内在力量使聚合点移动到新的做梦位置,新的做梦位置能越来越增强清明;换句话说,梦本身会变得越来越能被控制,甚至有条理。 “做梦者的发展是不直接的,”他继续说,“这就是为什么新看见者相信我们能靠自己单独去做梦。因为做梦是使用聚合点内在的自然移动,我们应该不需要任何人来帮助我们。我们真正迫切需要的是清明,没人可以给我们清明, 帮助我们得到清明,除了我们自己。没有清明,聚合点的移动将只是混乱,就像我们日常的梦境一样混乱。所以,总括而言,达成做梦体的步骤是我们日常生活中的完美无缺。” 唐望解释,一旦达成了清明,做梦位置就会越来越坚强,下一步就是要在任何做梦位置中醒过来。他说这项做法听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却是非常复杂——复杂到不仅是需要清明,还需要战士的所有特性,尤其是意愿。我问他意愿如何帮助看见者从做梦位置中醒来。他回答,意愿是控制放射配合的最巧妙力量,透过做梦者的清明,能够维持住任何被聚合点的移动所照亮的放射配合。唐望说做梦还有一个更可怕的陷阱:做梦体本身的力量。例如,做梦体很轻易就能长时间地注视巨鹰的放射,但是到后来做梦体也很容易完全被巨鹰放射所吞噬。没有做梦体的看见者,若是注视巨鹰放射会导致死亡;而用做梦体去注视巨鹰放射的看见者,会被内在的火焰所燃烧。新看见者解决这个问题的做法是集体去看见。一个看见者去注视放射,而其他的看见者站在旁边准备随时结束看见。“新看见者如何集体去看见呢?”我问。“他们集体做梦,”他回答,“你自己知道,一群看见者很容易就可以启用相同的未用放射。在这个情况中也是没有固定步骤,它就是会发生;没有技巧可以遵循。”他又说在集体做梦中,我们内在的某样东西会取得控制,我们会突然间发现自己与其他做梦者分享相同的梦境。我们的人类状况会使我们把意识之光自动集中到其他人类所使用的相同放射上;我们调整我们的聚合点来配合其他人的聚合点。我们在右边的日常意识中会如此,因此当我们集体做梦时,在左边的意识中也会如此。
十二、Nagual 胡里安
在屋子里有一种奇怪的兴奋。唐望团体中的所有看见者似乎都非常高兴,他们甚至有点心不在焉,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唐望说时候快到了,他们全部都要离去,他必须加紧进行,才能及时完成他的解释。“你怎么知道你们快要离去了?”我问。“这是一种内在的知识,”他说,“你自己有一天会知道。你瞧,nagual胡里安使我的聚合点移动了无数次,就像我对你的做法。然后他留给我一项任务,我必须重新配合所有那些他帮助我配合的放射,这是每一个nagual都必须做的。 “不管如何,重新配合这些放射是一项特殊做法的事前准备。这个特殊做法是从能量茧内点燃所有的放射。我几乎要做到了,我快抵达我的极限。由于我是nagual,一旦我点燃了我茧内的所有放射,我们全部都会在一瞬间消失。”卡卡知道迟早我就会进入另一种意识状态,我会悲哀地哭泣;但是那一天我充满了喜悦与乐观。我告诉唐望我的感觉,他笑着拍着我的背。“记住我告诉过你的,”他说,“不要相信情绪化的了悟。先让你的聚合点移动,好几年之后,你就会了悟。”唐望开始他的解释,他说要回忆在强化意识中的事件会如此困难,是因为聚合点在日常位置松动了之后,可以采取无限多的位置。而相对地,在日常意识中去回忆事件,则只需聚合点固定在一点上,就是它的日常位置上。这的确是意识的奥秘。人类向往那种神秘;我们向往黑暗,向往无可解释的事物。以任何其他方式来看人类都是疯狂的。所以不要用自怜来贬低人类的奥秘,或用理性来解释它。要用了解来贬低人类的愚蠢,但不要为奥秘或愚蠢而抱歉,两者都是必要的。 “潜猎的一项伟大做法,是用我们每个人内在的奥秘来对抗愚蠢。”
他解释,潜猎的练习不是一种享受,而可以算是地道的折磨。知道这个道理,新看见者明白没有人会有兴趣在日常意识中讨论或实行潜猎的原则。卡卡向他提出一个问题,他曾说,战士在强化意识时是不可能在日常世界里行动的,而他也说潜猎是以特定的方式与人交往的单纯行为,这两段话是相互抵触的。 “我所谓的不在日常意识中教导潜猎,只是针对nagual而已。”他说,“潜猎的目标有两方面:首先,尽可能稳定与安全地移动聚合点,而没有什么是比潜猎更好的做法;第二,把潜猎的原则深深地植入意识中,深得超过了人类的清点分类系统。在正常反应下,人类的分类系统会拒绝或评断任何可能冒犯理性的事物。”“当我告诉你nagual胡里安是我所见过最惊人的潜猎者时,我绝不是言过其实。”唐望说,“你已经从其他人那里听过了他的潜猎技巧,但我从未告诉过你他对我的做法。”我想要明白告诉他,我从未听过任何人谈过nagual胡里安,但在我还没说出我的抗议时,一种奇怪的不确定感占据了我。唐望似乎立刻知道我的感觉,他高兴地轻笑着。“你记不得,因为你还无法使用意愿。”他说,“那需要一辈子的完美无缺,及大量的多余能量,然后意愿便会释放那些放射。”
“我要告诉你,当我第一次碰到nagual胡里安时,他如何对待我的故事。如果你在强化意识中都觉得他的做法是无法接受的,想想看你在日常意识中会对他有多反感。”我抗议他在用他的故事陷害我。他向我保证,他只想用他的故事来说明潜猎者的行为方式及他们的理由。“nagual胡里安是老一辈潜猎者中的最好一个。”他继续说,“他之前是个潜猎者,不完全是因为环境使然,而是因为那是他的本性。”唐望解释,新看见者看见人类有两种极端类型:会关心人的,及不会关心人的。在两种极端之间,他们看见有无限多种混合。唐望说nagual胡里安是属于不关心人的那一类,他自己则是相反的一类。“但你不是告诉我,nagual胡里安是慷慨的,他会把身上的衣服都送给你?”我问。“他当然是。”唐望回答,“他不仅慷慨,而且极为迷人,给人好感。他总是非常真诚地对周围的人感兴趣。他和善、坦然,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给予需要的人,或给予他喜欢的人。于是他被所有的人爱戴,因为身为一个潜猎大师,他把他的真实感觉传达给他们:他对他们任何一个都好不在乎。” “那就是潜猎。”他回答,“你瞧,我甚至还没有开始说nagual胡里安与我的故事,你已经开始感到困扰了。” “nagual胡里安不关心任何人,”他继续说,“这就是为什么他能够帮助别人。而他正是如此;他把他身上的衣服给了别人,因为他一点也不在乎别人。”“你的意思是,唯一会帮助他人的,是对其他人毫不关心的人?”我问,有点恼羞成怒。“那是潜猎者的说法。”他满脸笑容地说,“譬如,nagual胡里安是个了不起的医疗师,他帮助了成千上万的人,但他从未归功于自己。他让人们相信他的团体中的一位女看见者才是医疗师。 “现在,如果他是一个关心其他人的人,他会要求众人的承认。那些关心其他人的人也会关心自己,因此会要求应得的认可。” 唐望说,由于他自己是属于关心他人的人,所以他从来未帮助过任何人。他对慷慨感到很别扭;他无法想像自己被如nagual胡里安般地爱戴,而把身上的衣服送给别人,他会感到很苯。“我太关心其他人了,”他继续说,“以致无法为别人做任何事。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我总是会感到不安,觉得我是用我的赠与来把意志强加在他人身上。“当然,我已经用战士之道克服了所有这些感觉,任何战士都能够成功地与人相处,就像nagual胡里安那样。只要战士能够移动聚合点到某处位置,在那处位置上,不管人们喜欢他、讨厌他或忽略他,都无关紧要。但这与nagual胡里安的做法不可相提并论。“唐望说他当初开始了解潜猎的原则时,就像我现在一样,也是感到极为困扰。与唐望很相象的nagual艾利亚对他解释,nagual胡里安这样的潜猎者是天生的领导者,他们能帮助人做任何事。 Nagual艾利亚说这些战士能够医治人,“唐望说下去,“或者使人生病。他们能帮助人寻找幸福,或寻找悲哀。我向nagual艾利亚建议,与其说这些战士帮助人,不如说他们会影响人。他说他们不仅是影响人,而是把人赶得团团转。”唐望笑了几声,凝视着我。他的眼睛闪现恶作剧的光芒。 “很奇怪,是不是?”他问,“潜猎者如此使用他们从人身上所看见的?”
然后唐望开始说他与nagual胡里安的故事。他说,nagual胡里安花了许多年的时间等待一个门徒nagual。有一天,他去邻村拜访朋友回来时,在路上碰到了唐望。事实上,他当时正边走边想着一个门徒nagual,突然一阵枪响,他看见人们四处逃窜,他也一起躲到路旁的树丛中。等他从藏身处出来时,他看见一群人围着一个躺在地上的伤者。受伤的人当然就是唐望,他被那残暴的工头用枪所伤。Nagual胡里安立刻看见唐望是个特殊的人,他的能量茧被分为四个区域,而不是一般人的两个;他也知道唐望伤势沉重。他没有时间浪费,他的愿望实现了,但也必须迅速行动。在其他人都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时,他抱住他的头,哭叫道:“他们杀了我的儿子!”与他随行的是他团体中的一个女看见者,一个粗壮的印第安妇女,在公开场合中扮演他的泼辣老婆。他们是绝佳的一对潜猎者。他对那女看见者发出暗号,她也开始为他们的儿子哭泣哀号。唐望不省人事地躺在地上流血,nagual胡里安请求旁观者不要去报警,但帮他把儿子带回到在城市中的家。这段距离不算短,他付钱给一些健壮的年轻人,请他们搬运他负伤垂死的儿子。年轻人们把唐望搬到nagual胡里安的屋内,nagual胡里安非常慷慨地付给他们许多钱。那些年轻人被这对悲伤的父母所感动,因为他们一路上哭着回家,于是年轻人都拒绝拿钱。但nagual胡里安坚持他们收下,说可以带给他儿子好运。开始几天,唐望不知道如何对待这一对收容他的好心夫妇。他如此告诉了nagual胡里安。他当时看起来像是个衰弱的老头。他不是印第安人,但娶了一个年轻、暴躁、肥胖的印第安女人,这个女人的壮硕与她的脾气成正比。唐望相信她是一个医疗师,从她处理他的伤口及房间四周堆积的草药植物可看出。那女人也支配着那老人,要他煤田都去照料唐望的伤口。他们用厚地毯为唐望做了一张床,老人每天都要花一段痛苦的时间才能跪下来照料唐望。唐望得强忍住不笑那衰老头试图曲膝的滑稽模样。唐望说,当那老头清洗他的伤口时,他会含糊不清地喃喃自语,目光空洞,双手颤抖,整个身体从头到脚摇晃不已。等他跪下后,却永远无法自己站起来,他会用沙哑的声音叫唤他的妻子,充满着压抑的愤怒。妻子走入房间,他们俩会激烈地争吵起来。然后她总是会走过去,留下那老头自己爬起来。唐望向我保证,他从未看过任何人比那个仁慈又可怜的老头还要令人同情的。有好几次他自己都想要起来帮助他站起来,但他自己都几乎无法动弹了。有一次那老头花了半小时咒骂及吼叫,喘着气像只蜗牛似的爬着,最后才到了门边,痛苦地扶着门把自己拉成站立的姿势。他向唐望解释,他健康的恶劣是由于年老,没有适当愈合的骨折,以及风湿痛所造成的。唐望说那老人抬头看着上天,向唐望承认说他是世上最悲惨的角色;他来找女医师寻求帮助,结果却娶了她,成为一个奴隶。 “我问那老人为什么不离去。”唐望继续说,“那老人惊恐地睁大眼睛,想嘘我安静,但却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然后他浑身僵硬,像根木头般倒在我的床边地板上,试着阻止我说话。‘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人能逃离这个地方。’老人不停重复着,表情十分疯狂。“而我相信他。我相信他远比我自己更为悲惨不幸。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对那地方越来越感到不习惯。那里食物不错,那女人总是出外医疗人们,所以我与那老头单独在一起。我们谈了许多关于我的生活。我喜欢跟他说话,我告诉他,我没有钱偿还他的恩惠,但我愿意做任何事帮助他。他说他已经没救了,他准备等死,但如果我真的要帮助他,他希望我在他死后能娶他的老婆。“那时候我知道这个老头疯了,我也知道我必须要尽快逃走。“唐望说当他身体较好后,能够自己走动时,他的恩人给了他一次毛骨悚然的示范,展示了他潜猎的能力。没有任何事先的警告,他让唐望面对面地见到一个无机生物。他感觉到唐望想溜走,便抓住机会,用一个看来像怪物的同盟来吓他。“那同盟几乎把我吓得失去理智。”唐望继续说,“我无法相信我的眼睛,但是那怪物就在我面前。而按个衰老头在我身边哭泣,哀求那怪物饶了他的生命。你瞧,我的恩人就像古代看见者,他能够一点一点地释放出他的恐惧,而同盟会被吸引。我并不知道实情,我只知道我亲眼见到一个可怕的生物朝我们接近,准备把我们碎尸万段。“同盟像条蛇般地嘶嘶作响,朝我们冲来,我当场昏了过去。等我醒过来时,老人告诉我,他与那怪物已经讲好了条件。“他对唐望解释,那怪物统一让他们活下去,只要唐望去服侍他。唐望担忧地询问服侍包括了什么。老人回答说就是去做奴隶。但他指出唐望的生命在几天前被射伤时几乎算是完结了,要不是他和他妻子帮忙止血,唐望必死无疑,所以根本旧没什么好计较的;那怪物般的人知道这带内,不会让他脱身。老人劝唐望不要犹疑,接受怪物的条件,因为如果他拒绝,那怪物就在门后偷听,他会冲进来当场杀了他们两个,结束这整件事。“我还有胆子问那个浑身颤抖的老头,那怪物如何杀我们。”唐望继续说,“他说怪物准备打断我们身上的每一根骨头, 脚开始,我们至少会痛苦哀号五天才死。“我立刻接受了怪物的条,老人含泪恭喜我说,这整件事其实并不算坏。我们其实更像是那怪物的囚犯,而不是奴隶。但我们每天至少有两顿可吃;而且我们有生命,可以设法争取自由‘我们可以计划、商量,共同逃脱这个鬼地方。”唐望露出微笑,然后大笑起来。他的确事前就知道了我对nagual胡里安的感觉。“我告诉你,你不会喜欢的。”他说。“我真是不明白,”我说,“这样大费周章地做假用意何在?”“十分简单。”他说,仍然微笑,“这是另一种教导方式,非常好的一种。做老师的需要更多的想像力与控制力。我的教导方式比较接近你心目中的教导,需要极多的语言,我采取了言语的极端;nagual胡里安则采取了潜猎的极端。”唐望说,在看见者之中有两种教导方式。他两种都熟悉。他比较喜欢解释一切,让受教者事先知道方向的方式。这种方式增进自由、选择及了解。相对的,他的恩人的方式则像是强迫的,不让人有选择与了解的自由。这种方式的优点是,强迫战士直接采取看见者的观念,不需要中间的说明。唐望解释,他恩人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策略性的杰作。Nagual胡里安的每一个行动,都是刻意选择来造成特别的效果。他的艺术是为他的言语及行动创造最适合的环境,好产生必要的冲击力。“那就是潜猎者的方式。”唐望说下去,“它不会增进了解,但会使人完全地领悟。例如,我花了一辈子时间才了解他使我面对同盟的用意,虽然我在实地经验时,无需解释便领悟了一切。“我告诉过你,比如,哲那罗并不了解他所做的,但是他对他行为的领悟却是无比的敏锐。那是因为他的聚合点被潜猎者的方式所移动了。”他说,如果聚合点是被解释一切的方式所移动而离开习惯位置,如我的情况,那就总是必须有一个人来帮助移动聚合点,同时要解释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如果聚合点是被潜猎者的方式所移动,如他或哲那罗的情况,就只需要最初使聚合点松动的行为即可。唐望说,当nagual胡里安使他面对怪物般的同盟时,他的聚合点在恐惧的冲击下移动了。面对怪物的恐惧加上他虚弱的身体,是使聚合点松动松动的理想情况。为了平衡恐惧的伤害效果,必须要缓和它的冲击,但不是减轻它,解释就会减轻恐惧。Nagual胡里安所要的是确定他能够一再重复使用最初的恐惧,但也要确定他能缓和它的剧烈冲击;这就是他要做假的原因。他的故事越复杂与戏剧化,缓冲效果就越好。如果他自己似乎与唐望患难与共,恐惧的效果就不会像唐望单独一人时那样剧烈。“基于他对戏剧的爱好,”唐望继续说,“我的恩人能够把我的聚合点移动到够远的地方,使我立刻地感觉到战士的两项基本特性:坚持的努力及坚定不移的意愿。我知道如果有一天能够自由,我必须要以有秩序及稳定的方式与那老头合作;我认为他需要我的帮助,不下于我需要他。我毫无疑问地知道,那就是我在世界上最想要做的事。
直到天亮后我才有机会再与唐望谈话。我们在早晨时来到欧萨卡市广场散步。四周有孩童走路去上学,人们上教堂,几个人坐在长椅上,计程车司机在等待游客从旅馆中出来。 “不用说,战士之道上最困难的一件事就是去移动聚合点。”唐望说,“聚合点的移动就是战士追寻的终点, 那里之后,是另外一种追寻:看见者的追寻。”他重复说,在战士之道中,聚合点的移动就是一切。古代看见者完全未能察觉到这个道理。他们认为聚合点的移动是象征他们地位高低的指标,而从未想到聚合点的位置决定了他们的知觉。“在潜猎大师如nagual胡里安的手中,”唐望继续说,“潜猎者的方法能造成聚合点极大的移动。这是非常确实的改变。你瞧,潜猎者老师籍着扶助门徒,于是得到门徒的完全合作与完全参与。能得到任何人的完全合作与完全参与,正是潜猎者的方法最重要的成果;而nagual胡里安最擅长于两者兼得。”唐望说,他逐渐发现nagual胡里安人格与生命的复杂丰富,他没有办法描述他所受的折磨。只要唐望面对的是一个被吓坏的无助老头,他就感到十分自在平安,当他与那个怪物般的人讲好条件之后,nagual胡里安再度展现了他令人震惊的潜猎技巧,把唐望的平安击成碎片。虽然唐望那时已经几乎复元了,nagual胡里安仍旧与唐望睡在同一个房间里,好就近照料他。那天当nagual胡里安醒来时,他对唐望宣布,他们的主人要离开几天,这表示他不需要像个老人般行动。他对唐望透露,他只是假装成年老,好欺骗那怪物。不给唐望任何时间思考,他很灵活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弯下身把头浸入一盆水中,泡了一会儿,等他抬起头时,他的头发变得漆黑,灰发都被洗掉了,唐望眼前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人,也许只有三十多岁。他伸展他的肌肉,深呼吸,拉直身体,仿佛他被禁锢在一个狭窄的笼子里很久了。“当我看到nagual胡里安变成一个年轻人时,我想他就是魔鬼本人。”唐望继续说,“我闭上眼睛,知道我的死亡已到。Nagual胡里安笑得哭了起来。”唐望说,nagual胡里安接下来使唐望来回变换于右边意识和左边意识中,让他感觉自在轻松。“之后两天,那年轻人在房子里昂首阔步而行,”唐望继续说,“他告诉我他生命中的故事及笑话,使我在地上打滚大笑。但是令人更惊讶的是他的妻子的改变。他变得苗条而美丽,我觉得她是个完全不同的女人了,我赞叹她的改变以及她的美丽。年轻人说当他们的主人离开时,她是一个不同的女人。唐望笑着说,他的恩人说的是实话。那个女人事实上是ngual团体中的另一个女看见者。唐望问那年轻人为什么他们要假扮成不同的人。年轻人看在着唐望,眼中充满泪水地说,这世界的神秘的确是深不可测的。他和他的年轻妻子被无法解释的力量所捉住,必须这样假扮才能保护自己。他会一直装扮成一个老头子,是因为捉住他们的人总是会从门缝中偷看,他请求唐望原谅他的欺骗。唐望问那怪物是谁。年轻人长叹一口气,承认他连猜都无法猜。他告诉唐望,虽然他自己是个受过教育的人,在墨西哥市的剧院算是有名气的演员,但是他没有任何解释可循,他只知道他来这里医疗缠身多年的肺疾。他被亲戚带到这里来找医疗师,她帮助他复元,而他疯狂地爱上了这个年轻美丽的印第安女子,并且娶了她。他的计划是带她去大城市,他们可以靠她的医术来赚大钱。在他们准备起程去墨西哥市时,她警告他,他们必须化妆,好躲避一个巫士。她向他解释,她母亲也是一个医疗师,由一个巫术大师传授她们医术,但那个巫术大师要求女儿要终生服侍他。年轻人说他不愿意询问妻子与那巫士之间的关系。他只想要使她自由,所以他把自己装扮成一个老人,把她装扮成一个胖女人。他们的故事没有快乐的结局。那个怪物般的人抓住了他们,不他们当成囚犯。他们不敢在怪物面前恢复他们的本来面貌,于是假装互相憎恨对方;而事实上,他们渴望着对方,一心等待趁那怪物离去的短暂时刻相聚。唐望说,年轻人拥抱他,告诉他说这个房间是全屋子里唯一安全的地方。他问唐望能不能出去当守卫,让他和他的妻子在里面做爱?“整栋屋子都被他们的热情所震动着。”唐望继续说,“我坐在门口,有点内疚地偷听他们的声音,同时害怕那怪物随时会回来。果然不出所料,我听见怪物进入了屋子。我敲打房门,他们没有回应。我走进去,那个年轻女人赤裸裸地睡在那里,而年轻人不见踪影。我当时从未见过美丽的赤裸女人,而我仍十分虚弱。我听见怪物在外面咆哮。我的难为情及恐惧混合在一起,于是昏了过去。”这个关于nagual胡里安的故事使我极为困扰。我告诉唐望,我无法了解nagual胡里安的潜猎技巧有什么价值。唐望倾听我的评论,不发一言,让我一直说下去。等我们终于在一张长椅上时,我已经非常疲倦了。他问我,为什么关于nagual胡里安的故事会使我这么不高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无法不认为他是个恶作剧的人。”我终于说。“恶作剧的人不会用他们的恶作剧教导任何事物,”唐望反驳道,“nagual胡里安是在做戏剧表演。神奇的戏剧,需要聚合点的移动。”“在我看来,他似乎是个非常自私的人。”我坚持道。“你会这么想,是因为你在评断他,“他回答,”你在做一个道德家。我经历了这一切,如果你听了这故事都会这么想,我可是生活在他的屋子里好几年了。我评断他,我畏惧他,我嫉妒他。“而我也爱他。但是我的嫉妒超过了我的爱。我嫉妒他的自在,他随意返老还童的神秘能力;我嫉妒他的锋芒毕露,及他对周围人们的影响力。听到他跟人们进行最有意思的对谈,我总是几乎要疯掉。他总有话可说,而我永远没有。我总是觉得无能、被人忽略。”唐望的话使我感到不自在。我希望他改变话题,因为我不希望听到他说他就像我一样。在我看来,他是无人可比的。他显然知道我的感觉,他笑了,拍拍我的背。“我之所以告诉你我的嫉妒,”他说,“是要向你说明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们的行为及感觉,是由聚合点的位置来决定的。“当时我的错误在于我不了解这个原则。我很不成熟,生活在自我重要感之中,就像你一样,因为那就是我聚合点位置的所在。你瞧,我当时还不知道,移动聚合点的方法就是建立新的习惯,去意愿它移动。当我的聚合点终于移动时,我仿佛突然领悟,要与像我的恩人这样无与伦比的战士应对的唯一方式,就是不要有任何自我重要感,这样才能毫无偏见地承认和赞美他们。“他说领悟有两种,一种只是口头上说说罢了,只是强烈的情绪爆发,然后什么都没有。另一种则是聚合点移动的结果;伴随而来的不是情绪,而是行动。只有当多年之后,战士经由使用而使聚合点的新位置牢固之后,情绪上的领悟才会发生。“naual胡里安不倦地引导我们所有门徒经历如此的移动。“唐望说下去,”他那无比夸张的戏剧安排,得到了我们完全的配合和参与。譬如 ,他那个年轻人与妻子被怪物捉的故事得到了我全心的关注;对我而言,那个老人其实是个年轻人,这件事一点也不奇怪。我亲眼看见了那怪物,这表示那年轻人得到了完全的认同。”唐望说,nagual胡里安是个魔术师,一个能够控制意愿力量的法师,普通人无法想像他的作为。在他的戏剧中,有经由意愿召唤而来的神奇角色,像那个可以变成怪物模样的无机生物。“nagual胡里安的力量是完美无缺的。”唐望继续说,“他能够强迫任何人的聚合点移动以配合他所要求的放射,使人知觉到他希望的事物。例如,他可以变成很老成或很年轻,看他希望什么。任何认识他的人,只能说他的年纪很不一定。在我认识他的三十二年之间,他有时候并不比你现在大所少,而有时候他衰老得甚至无法走路。” (心得:胡里安是1921年离开,那也就是1890年与唐望见面,问题来了唐望自称是1891年的人)唐望说,在他恩人的引导下,他的聚合点无可觉察,但很深入地移动了。例如有一天,不知为什么他领悟到自己有一项恐惧。从一方面来说,这项恐惧毫无意义可言;但在另一方面,这项恐惧却是极为重要。“我的恐惧是,由于愚蠢,我会失去得到自由的机会,而重复了我父亲的命运。“我要告诉你,我父亲的命运没有什么不对。他的生命与死亡就像大多数人一样。重要的是我的聚合点移动了,有一天我明白了我父亲的生与死只是轻如鸿毛,不管是对其他人,或是对他自己而言。“我的恩人告诉我,我的父母亲的生命只是为了能有我,而他们的父母亲也为他们做了相同的事。他说,战士的不同之处在于他们移动了聚合点,因此明白了他们的生命要是要他们的父母付出多么大的代价。这使他们对生命产生了敬畏之心,这是他们的父母从来不会感觉到的。”唐望说,nagual胡里安不仅成功地引导了他的门徒移动聚合点,而且从中得到极大的乐趣。“他的确是从我身上的到极大的娱乐。”唐望继续说,“几年后,我团体中的其他看见者陆续来临之后,甚至连我都期待着他对其他人所创造的荒谬情况。“当nagual胡里安离开世界之后,欢乐也随他离去,不再复返。哲那罗有时候能够带给我们欢笑,但无人能取代nagual胡里安的位置。他的戏剧永远是无比地夸张。我向你保证,我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欢乐,直到有一天看到他的戏剧发生以外,反过来整到他自己身上。”唐望从他最喜爱的长椅上站起来。他转向我,目光明亮而平静。“万一你笨得无法达成你的任务,”他说,“至少必须要有足够的能量移动你的聚合点。回到这张长椅上,坐下来,去除思想与欲念;不管那时候我在什么地方,我都会试着回来这里带你走。我答应你我会试试看的。”然后他大笑起来,仿佛他的承诺荒谬得令人无法相信。“这些话应该留到黄昏时才说,”他说,仍然在笑,“绝对不要在清晨。清晨使人感到乐观,这些话就失去了意义。”
十三、大地的一击
“我一直在告诉你古代看见者的伟大发现,”他说,“就像他们发现了有机生物并不是地球上唯一的生命形态,他们也发现大地本身是有生命的生物。” “古代看见者看见地球有一个能量茧,”他继续说,“他们看见有一个球包住了地球,一个明晰的茧包围着巨鹰的放射。地球是一个巨大的生物,与我们一样承受着相同的力量影响。”他解释,古代看见者发现了这个现象之后,立刻想要实际地应用这项知识。结果他们的巫术中最复杂的项目是与地球有关的。他们认为大地是我们一切的最终根源。唐望肯定地说,古代看见者并没有错,因为大地的确是我们的最终根源。在散步道路上遇见唐哲那罗, “我们三个要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唐望对我说,“观看反射在东方山脉上的阳光。当太阳消失在西方山脉后面时,大地也许会让你看见巨鹰放射。” “古代看见者在发现了知觉是放射配合之后,”他说,“他们也意外发现了极为重要的事物。可悲的是他们的病态再次使他们忽略了他们的发现。” “在那些山脉上有足够的夕阳反光,可以移动你的聚合点。”他对我说,“在夕阳从西边山头沉下之前,你会有一些时间捕捉住所有你需要的夕阳余光。打开大地的奥秘之门的神奇钥匙,是由内在寂静加上任何会闪亮的事物所构成的。” 他解释,他所谓解开一切奥妙的钥匙,是亲身体验到大地是一个生物,可以给予战士极有力的一击。这是当战士茧内的放射与地球茧内的放射互相配合时,从大地本身意识中发出的冲击。由于大地与人类都是生物,他们的放射能配合,或者说,大地具有人类及其他一切生物的放射,不管是有机生物或无机生物。当放射配合的情形发生时,生物会以有限的方式使用那配合来知觉世界。战士可以利用配合来知觉世界,像其他人一样,或把配合当成一击,使他们进入无法想像的世界。你从未问我,未知到底在什么地方。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指着周围的一切事物,告诉你未知就在那里。但你从未把两件事联想在一起。”唐望再次重复,人类茧内的放射只是为了能知觉,而知觉是发生于当茧内的放射与外在的放射相配合时。外在的放射无限庞大;把人类茧外称为不可知,也就是等于把地球茧内称为不可知。然而,在地球茧内也有未知,而人类茧内的未知是未被意识所触及的放射。当意识之光触及到未知的放射时,那些放射就开始活动,与外在的相对放射配合起来。一旦这种情形发生,未知就被知觉成为已知。 哲那罗站起来,开始做出他以前在玉米田中一块大石头四周所实行的力量步伐。唐望在我耳边低语说,我应该试着去看哲那罗的动作,特别是他的大腿抬起撞击胸前的动作。“不要看哲那罗!”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命令道,“看看四周!”我照做了。我想我到了地狱!四周景物给我的震骇使我恐惧得尖叫起来,但我发不出任何声音。四周的画面是我的天主教背景中活生生的地狱写照。我看到了一个火红的世界,炙热而迫人,黑暗而多洞,没有天空,没有日光,只有充满恶意的红色光线在我们四周快速闪动。哲那罗又开始行走,我又被他拉着走。迫使我跟随哲那罗的力量也使我无法左顾右盼。我的意识被固定在哲那罗的动作上。我看见瘫倒在地上,似乎累坏了。他倒在地上的瞬间,我也被释放了。我可以环顾四周,躺望正在审视我,我站在他面前。我们位在原来坐着的地方,一座小山顶的岩石平台上。哲那罗气喘吁吁,我也是。我全身流汗都湿透了,发稍滴着汗,衣服也没有一处干的,仿佛我才刚从河里爬出来似的。唐望解释,哲那罗以前曾经以相同方式帮助过我,但我无法记得任何事。他说,哲那罗移动了我的聚合点,就像以前一样,用另一条巨型能量放射带聚合出一个世界。哲那罗坚持我们留下来。他望着我眨眼睛。“看,”他对我说,指着东边的山脉,“太阳几乎移动不到一寸,但是你一在地狱里辛苦走了好几个小时。你不觉得这十分惊人吗?”这时候我看见了他们的手段。看见的声音告诉我,唐望与哲那罗这一对潜猎大师在玩弄我。其实是唐望在幕后推我超过极限,但他总是让哲那罗做执行者。那天在哲那罗的屋子里,当我处于一种接近竭斯底里的恐惧时,哲那罗问唐望我是否可以被强迫推动,唐望说哲那罗是要寻我开心,其实哲那罗真的是在担心我。 “你逐渐成熟了,”唐望对我说,“时候正好;你并不笨,也不杰出,就像我一样。不过你的反常不像我,而比较像nagual胡里安,但是他要杰出多了。”“nagual从来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他掌握着控制,”他对我说,“nagual来去不留一丝痕迹。这种自由使他成为一个nagual。”他的眼睛放出一阵光芒,然后暗淡下来,变得温和、仁慈、有人性,又成为唐望的眼睛。
“你将要接受大地的一击。”唐望对我的一边耳朵说。“思索nagual的眼睛。”哲那罗对我的另一边耳朵说。“当你看到那边山顶上出现闪光时,大地的一击便会来临。”唐望说,指着东边山脉的最高峰。“你永远不会再看到nagual的眼睛了。”哲那罗低声说。“让大地的一击带着你走。”唐望说。“如果你思索nagual 的眼睛,你会明白任何事物都有两面。”哲那罗低声说。我想要倾听他们两个人的话,但我的思想不服从我。某种事物正朝我压迫而来,我觉得我在缩小。我感到恶心,我看到黄昏的阴影正快速潜上东边的山脉,我感觉我在追赶它们。“来了。”哲那罗对我耳边说。“看着那山峰,看着那闪光。“唐望对我另一边耳朵说。在唐望指的地方,那最高的山峰,的确有一点强烈的闪光。我看着夕阳的最后一道余晖反射在山峰上。我感到腹部有一处空洞,就像我在乘坐云霄飞车一样。我感觉到,而不是听到,远处一阵地震的隆隆声,我立刻被卷了进去。震波是如此强烈巨大,它们失去了一切意义。我变成一只渺小的微生物被甩来甩去。第二天,唐望、哲那罗和我去了欧萨卡市。下午,唐望和我在市中心的广场上散布,他突然开始谈起我们前一天所做的。他问我,当他说古代看见者发现了极重要的事物,我是否了解他的意思。 “你认为我们要你在山顶上发现的是什么?”他问。“放射的配合”一个声音在我耳中说,同时我自己也说了出来。
卡卡告诉唐望,我在了解上的最大困难是,他与哲那罗主导了一切,我只是个被动的角色,只能接受他们的做法。我根本不可能主动采取任何行动,因为我不知道适当的行动是什么,也不知道如何开始。“这正是重点,”唐望说,“你现在还不应该知道。你将要一个人被留在后头,靠自己来重新整理我们对你所做的一切。这是每个nagual都必须面对的任务。“nagual胡里安对我也是一样,而且要比我们对你的还要残忍。他知道他在干什么;他是个杰出的nagual,能够在几年之间重新整理了nagual艾利亚教导他的一切。他毫不费力地达成了你我要花一辈子才能达成的事。Nagual胡里安只需要一点暗示,他的意识便能从此出发,打开那唯一的门。”“你的意思是什么,唯一的门?”“我的意思是,当聚合点移动超过了某种界限后,结果对所有人都会是一样的。移动聚合点的技巧也许繁不胜数,但结果总是一样的。也就是说,靠着大地一击的帮助,聚合点能聚合出另外一个世界。”“大地的一击对所有人都是相同的吗?”“当然。普通人的困难在于内在对话,只有完全的内在寂静才能利用大地的一击。当有一天你自己试着利用大地的一击时,你会印证这个道理。”“大地一击的速度会把个人的一切都融解掉。”唐望说,“在它的冲击先,我们什么都不是。速度与个体性是无法并存的。昨天在山顶上,哲那罗和我支持着你,作为你的锚,否则你不会回来。你会像有些人利用大地的一击进入未知,到现在都还在那不可思议的无限中游荡。” “关于大地的一击,你还有一件事要了解。”他说,“而哲那罗,这个可恶的哲那罗,他要继续推动你,直到你了解为止。”他们俩都笑了。哲那罗开玩笑地推推我,眨着眼睛,假装说着:“他才不在乎你的恐惧,要毫不留情地推动你。如果不是我……”他看起来完全像个温和细心的老绅士。他低下头叹了口气。他们俩都爆发出大笑。 唐望说哲那罗要让我见识到我仍然不了解的,是地球的超级意识使我们能够进入另一条巨型能量放射带中。“我们是知觉的生物,”他说,“我们能知觉,是因为在人类茧内的某些放射与外在的放射发生配合。因此放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