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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病之后,他做了个重大决定

2020-12-31 20:00:54 作者:沐儿姑娘 来源:树洞小耳朵 阅读:载入中…

久病之后,他做了个重大决定

  作者:西洲+沐儿

  大家好,这里是《长乐未央》的姊妹篇《杏花微雨时》

  没看过前情的,

  点击上方话题#杏花微雨时#即可阅读。

  前情回顾:

  大统领和赵德全根本都拦不住,一旁泪如雨下的姜玲跪在泽霄身旁,一下子拽着泽霄的衣角道:“太子三思啊。我父亲若是还活着,也不会愿意看见你这样为他冒险的。”

  姜玲哭得哽咽难语,泽霄却死死盯着姜玲冷声道:“你……”

  《杏花微雨时》

  17

  姜玲哭得哽咽难语,泽霄却死死盯着姜玲冷声道:“你……”

  “你住嘴!”

  “姜大人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说完,泽霄已经从一旁救火的太监手里夺下了一桶水兜头浇下,淋湿衣物后,他用湿帕子捂鼻,冲了进去。

  姜玲哭得越发撕心裂肺。温淑被意遥扶着勉强支撑道:“皇兄一定要小心啊。”

  一众太监宫女,见太子冲了进去,也吓得跪在地上哭。

  大统领气恼挥手道:“都起来,继续救火。”

  “全是废物。拦人拦不住,就知道跪着哭。”

  说完,大统领也跟着泽霄冲了进去。

  赵德全见状,也只能战战兢兢跟着往里冲。

  临瀚上前一把拉住赵德全道:“大监,你年纪大了,在外面等着就行。”

  一面说,一面也夺了水桶浇湿自己,对身后欲跟进去的侍卫道:“国子监里头,明火应该是已经灭得差不多了,但以防万一,你们还是把衣服尽量打湿。”

  “用湿帕子捂鼻。恐怕里头可能会有浓烟和燃烧后的毒气。”

  匆匆解释完后,临瀚也用湿帕子捂住鼻子往里冲了进去。

  温淑又是一阵揪心,恨不得自己也冲进去帮哥哥们。只是她太清楚,不管是泽霄还是临瀚,都是有些功夫护身的。而她,冲进去恐怕只会给哥哥们添乱,故而强忍着在外面等。

  意遥扶着温淑,原本看泽霄冲进去就有些心惊,这会儿见临瀚也冒险往里冲,心里顿时如乱鼓一般焦急。

  她望着临瀚的背影,脱口喊道:“临瀚,小心啊!”

  大约半炷香的时间,泽霄终于从火海里面出来了。

  他和大统领搀着姜梁出来,身后跟着临瀚和其他冲进去的侍卫。

  外面的一众人,终于才舒了一口气。

  赵德全命宫人搬了椅子上来,御医院的宋院史也匆匆赶来,将姜梁扶着坐下。

  宋院史赶紧替姜梁诊脉,姜玲也哭哭啼啼地上来,扑在姜梁膝上哽咽难语:“父亲……”

  姜梁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安抚姜玲道:“没事。”

  “父亲这不是没事嘛。”

  姜玲却因心中有愧,惊怕过度,越哭越止不住。

  还是一旁的温淑上来拉起姜玲道:“姜伯伯死里逃生,你且别再哭了。让宋院史好好替姜伯伯看看才是。”

  姜玲被温淑拉起来后,死死用锦帕捂着脸。

  她哭得久了,脸上的脂粉早已模糊一片。此刻她就是不照铜镜,也知道自己是面目可憎的。

  姜玲这会儿稍稍缓过来,瞧着父亲旁边还站着泽霄,就怎么也不肯让他看见自己这副模样。加上她琢磨了鞑靼以牧太子相约一事,心里有愧于她父亲,故而便用锦帕死死捂着脸。

  温淑却没有想这么多,只当姜玲是悲伤过度,难以自持,赶紧劝道:“好了,总归是是虚惊一场。”

  温淑说完,又对身后的宫女道:“扶姜姑娘下去净面。”

  姜玲闻言,求之不得,施礼便娇声对姜梁和众人道:“姜玲失仪,先行告退。”

  这个时候,还讲这些闺秀虚礼。意遥在心里嘟囔。又因为临翰被姜玲挡住,意遥头疼,挥挥手上前道:“这个时候,还顾什么失仪不失仪啊!”

  意遥拉开姜玲,冲着泽霄身边衣袍有些烧焦的临瀚走过去,问道:“你没事吧?”

  一边问,意遥还一边上上下下地打量临瀚,眉毛都要扭成麻花了。

  临瀚反倒被意遥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忙道:“没事,没事。”

  意遥还是不放心,伸手一把撩起临瀚的袖子仔细检查,周围的人都愣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以牧,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咳嗽几声道:“意遥。”

  “不得无礼。”

  “这个时候了,还讲什么礼不礼的。”

  意遥任性地检查了临瀚的胳膊,确定没有受伤后,又瞅了眼临瀚的胸口,临瀚一下子反应过来,双手抱紧胸口,讪讪赔笑道:“别,意遥公主,我真的没事。”

  临瀚嘴上虽然有些无奈意遥的举动,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这个丫头,也不是真的没心没肺嘛。

  至少,也知道担心他了。

  临瀚的唇角不禁上扬。意遥见他确实没事人一样,终于松了一口气,伸手轻捶了临瀚一拳。

  “你想哪去了?”

  “本公主只是看在鞑靼和大周两国友好份上,客气问候你一句罢了。”

  临瀚嘻嘻笑着。

  姜梁大人闭目养神,宋院史也诊得差不多,临瀚就跟意遥退开两步说话。

  宋院史诊完脉,长出了一口气,对焦急盯着的泽霄道:“太子放心,姜大人的确无大碍。”

  姜梁也缓缓对泽霄道:“我一直藏身在石墙背后,谁知梁上柱子砸下来,多亏了方才出来报信的那个太监,替我挡了致命一击,他还挣扎着出来报信。”

  “眼下,他性命如何?”

  姜梁和宋院史是老相识了,宋院史听姜梁问,叹气道:“你放心吧。”

  “那太监我方才已经诊过了,好生养着,并无大碍。”

  姜梁闻言,放心下来,望着站在他旁边的泽霄道:“老臣,谢太子救命之恩。”

  “但今日,太子让老臣很失望。”

  “你是一国储君,怎可冒着生命危险冲进火场。倘若太子出了什么意外,老臣愧对大周先祖,愧对陛下和皇后娘娘!”

  泽霄垂眸不语,却见身后一道低沉的女声响起:“今日,太子殿下的确是太冒险了。”

  众人都回头去看,只见来人一身女官制服,眉眼清冷,正躬身朝着泽霄道:“奴婢鹤白,参见太子殿下。”

  泽霄赶紧上前扶起鹤白道:“姑姑快请起。”

  鹤白顺势也就起身了,并不多弄那一套虚礼。她朝姜梁瞥了一眼,摇头道:“你啊,国子监起火之时,里头的人都拼命往外跑。”

  “偏你不怕死,还从司音阁往礼部冲。”

  姜梁见鹤白这样说,脸上一愣,望着鹤白道:“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大统领闻言,并不惊讶,还笑着和姜梁解释道:“今日场外救火,鹤白大人来得比我还早些呢。”

  泽霄疑惑望着鹤白。他知道鹤白和桑姨、兰姨一样,是母后在宫中多年的挚友。甚至比起桑姨和兰姨,鹤白在一些事情上更与母后心领神会些。

  所以,他并不惊讶鹤白为什么知道这些。

  只是,鹤白话里隐含的意思,恐怕她已经对今日国子监失火的事,有了眉目。

  鹤白笑笑,目光扫过一众人等,最后落在了以牧身上。她淡淡道:“因为,我能算会卜。”

  一句笑语扯过去后,在场的几个重要人物都知道,眼下国子监这个地方,不是鹤白可以说话的地方。故而,泽霄和姜梁都没有追问。

  匆匆安排后,泽霄亲自送姜梁出宫,回府休息。

  临瀚也带着人送意遥和以牧回质子府歇息。

  入夜,未央宫里,长乐站在内殿,出神地望着屏风上以牧送来的赛马图,宫女领着司刑司掌事女官鹤白从外面打了帘子进来。

  长乐回头看,瞧见鹤白,眉头渐渐舒展。

  鹤白行礼道:“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长乐笑笑,随意坐在了椅子上,对鹤白道:“咱们之间,哪来这么多虚礼,”

  “快坐吧。”

  鹤白也是一笑,耸肩无奈应道:“是。”

  “皇后娘娘怎么说,奴婢就怎么听。”

  长乐瞧一眼鹤白,没心思和她絮叨,正色道:“我找你来,是为了今日国子监失火一事。”

  “听大统领说,他赶去救火的时候,你已经在现场了?”

  长乐试探问道:“你去得比大统领还早,可是因为提前察出何处不妥?”

  鹤白是宫中老人,是当年长乐在宫中一手提拔出来的心腹。且鹤白为人素来刚正不阿,在司刑司当女官二十几年来,从没有出过一点乱子。

  长乐和鹤白之间的信任,不亚于和桑歌,兰若之间的信任。

  桑歌和兰若,长乐后来都嫁出了宫去。唯有鹤白,她是个怪脾气,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和谁看对眼,所以就留在了宫中掌管司刑司。

  国子监失火,鹤白比大统领还先到现场。不过长乐当然不会怀疑她。长乐相信,鹤白定是因为提前感知到哪里不对,这才前去了国子监。

  鹤白闻言,点头道:“国子监起火,奴婢确实就在现场。”

  “不过,不是因为奴婢觉察出不对的地方。”

  长乐听完,越发疑惑地望着鹤白。鹤白抿了茶水淡淡道:“奴婢之前和皇后娘娘提过,奴婢年纪大了,想退下来,把奴婢手下的朱玉扶正。”

  “是有这事。”

  “可这和你在国子监有什么关系?”

  鹤白道:“奴婢今日去国子监,只是去帮朱玉找一些机密案卷的资料。”

  “没成想,就碰上了国子监失火之事。”

  长乐闻言,叹了一口气道:“原以为,你是发现了什么赶去的。这会儿你这么说,反倒让本宫担心。”

  “这事,还是交给你们司刑司去查吧。”

  鹤白点点头道:“倒是也只有我们司刑司能查。”

  长乐闻言,又是笑又是无奈。

  鹤白见长乐放松了下来,这才认真道:“不过,奴婢可以肯定,这场火一定是人为。”

  鹤白缓缓对长乐道:“因为奴婢已发现几个可疑之处。”

  “事发时,奴婢正和国子监管事往里走。娘娘知道的,国子监的暗室好几十间,各部机密资料存放又是只有管事和各部人员才知道。可奴婢那天,却在暗室附近,看见了一个不该出现在国子监的人。”

  长乐追问:“谁?”

  “鞑靼质子,奇铭。”

  “他……他为何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国子监。”

  鹤白知道,长乐何其聪慧,定然是与自己想到了一处。

  鹤白缓缓对长乐说:“当时质子奇铭见了奴婢,也很是惊慌。他对奴婢说,是因为以牧太子要走,他为以牧太子整理行装的时候,发现有些东西遗漏,故而到了宫中,来寻以牧太子。”

  “以牧太子一般都是在国子监誊写资料,所以他就到了国子监。领着奇铭的国子监管事也说,的确是这么回事。只是今日以牧太子似乎不在国子监,管事领着奇铭,已经上上下下找遍了国子监,还是没找到以牧。奇铭一时着急,这才误打误撞走到了密室附近。”

  鹤白说完,又谨慎对长乐道:“可奴婢当时就觉得,质子奇铭的举动神态有些奇怪,他身上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奴婢暂时还不知道具体,不过朱玉已经去查了。”

  “她心思细腻,又擅于痕迹追踪术。想必最多几日,便会有消息的。”

  长乐点点头,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但愿如此吧。”

  鹤白见长乐已是倦态,心里也有些叹息。她起身朝长乐施礼,说是还要回去司刑司处理事务,先行告退。

  鹤白走后,长乐进了内殿。萧烨已经睡醒,披散着头发,正坐在桌子上满脸严肃,提笔写着什么。

  长乐上去,温柔笑着问:“怎么起来了也不喊我……”

  走近一看才发现,萧烨笔下的,竟然是明黄的圣旨。

  长乐脸上的笑意僵滞,呆呆凝望着萧烨,泪水夺眶而出。

  她屈膝跪下,道:“陛下,万万不可啊!”

  -未完待续-

  沐儿碎碎念:萧烨这是要传位了吗?唉,人的一生,何其短暂。今天是2020年最后一天,沐儿祝大家跨年愉快!希望2021年,我们都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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