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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时代》读后感摘抄

2021-01-04 03:19:07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学生时代》读后感摘抄

  《学生时代》是一本由萨孟武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6.80,页数:22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学生时代》精选点评:

  ●2011读完。

  ●萨孟武与萨本栋果然是亲戚...

  ●写的很有趣味,也描绘了当时的生活,学习情境。很好。

  ●3星。萨孟武先生的回忆录。不过,其学习环境与现在差距过大。

  ●文风颇合我意。

  ●介绍了一些民国的细节

  ●大胆假设,但是小心求证呢?里面的很多的东西,让你感觉暖暖的,因为,因为什么呢?那是国人的自尊,那是对于自己国家和民族的认同感

  ●作者说:青年人想将来,壮年人想现在,老年人忆过去。只不过这位老人在回忆自己过去的时候太过信马由缰,本来能够更加有趣的书因太多的议论而让人厌烦。不过,作为取得一定成就的名门之后,其回忆录仍旧有一定的史料价值。

  ●如果没出国可能更好看

  ●学外语最好的方法是翻译

  《学生时代》读后感(一):我觉得这本书的等级在70分以下

  刚开始的50页,读得很有趣味,觉得可能是本好书,一度把它评为5星。但是往后读,感觉作者写的开始凌乱起来,有些文章写得完全是信马由缰型的,感觉变差了好多。这到底是我个人阅读时的精力不能持续一贯造成的观感,还是书籍本身的实际情况?我没有特别清晰的把握。

  文中的叙述,没有特别出彩的地方。童年的回忆比较有价值,到日本读书后的生活写得很平淡。然后萨自己也不是一个很好的偶像,所以,怎么说呢?这本书似乎就是那种可读,可不读的书。

  写自己的人生经历,我自己写的能否写成这样,我也没有必胜的把握。记得作者两本书都买了的。看过中年时代后再做进一步评论吧。

  《学生时代》读后感(二):萨孟武自传

  前阵子买了萨孟武的《中年时代》,本不知道这个人,翻了翻觉得入眼就买了,想这个人不会和萨镇冰有什么关系吧?后来查了一下,果然。萨孟武名萨本炎,孟武是字,法学家,生于福州,萨家累世居住于福州,祖上是色目人,在福州本是商贾世家,后来萨孟武祖父辈请明师教子弟求取功名,后来学人纷出,萨孟武本人是萨镇冰的侄孙,萨本栋的堂兄,记得还有个化学家萨本茂,大概也是同辈本家。萨孟武少年时去东京求学,毕业于帝国大学,回国后在上海等地居住过,49年后居台湾。

  上周看了他的《学生时代》,觉得很好看,这周就买了这本。书中涉及很多清末至民国的事情,萨孟武生于1897年,清亡时已经少年,福州又是民智启蒙重地,记述角度和别处不同。旅日求学时师兄弟中多后来的要人名流,当时不过普通学生罢了,也不见得有多么不堪。稍有微辞的就是郭沫若,郭翻译河上肇的作品欠信实,引得河上肇在作品上写“拒绝汉译”。后来又因为新旧小说的看法有异有些小口角。不过如此,萨也说自己成见甚深。

  又写林纾用文言翻译的小说,文笔很好,我没看过。林纾不懂外语,都是别人口译他润色,所以别人译什么他就要译什么,无章可循,文笔固然好,小说选材却良莠不齐。萨孟武认为最好的译稿是《孝女耐儿传》,就是《老古玩店》。萨孟武也翻译过一些书,用白话的,也写白话文,不过他说初写白话文都是先用文言打稿,然后转成白话,以后才适应了用白话——好像现在学生初写英语作文一般。从前人用文言翻译外语小说是因当时文言盛行。如今除了特殊需要,比如翻译外语古诗词,为了合乎气氛而用文言。其它的再就不太必要,总是要方便人看呀。

  民国直到四十年代,文白相杂的小说散文还是很多,其实现在也有,看着雅致,但毕竟是讨巧了。由此我钦佩老舍先生,他在创作谈中提到最初用文白夹杂的方式写小说,也有人喜欢,但他很快发现这是讨巧,就不再用。要用最普通的一两千个字写出好看深刻的文章来,这可是多大的志气!

  《学生时代》读后感(三):萨孟武:《学生时代》随摘

  “我还记得,《民立报》有一张副刊,内载中国人在马路上叫卖东西,洋人以其妨害午睡,由二楼窗口,用手枪把该叫卖人射死。我该时痛恨洋人极了,就赞成推倒满清。说实话吧,当时维新派的康梁与革命派的孙黄,在我们小孩子眼中没有区别,其价值似是同样。自鸦片战争之后,吾国历史完全是丧师失地的历史,而列强又乘中国贫弱之时,提倡瓜分之说。国势岌岌,不可终日,忧国之士遂提倡内革国政,以便外抗强权,而可以分为两派,一派是维新派,要利用前清政府,而主张君主立宪,以康梁为首领。另一派是革命派,欲推翻前清政府,而主张民主共和,以孙黄为领袖。两派均有鉴日本颁布宪法之后,不及数年,就能以区区三岛战胜强俄,遂由维新与革命两种观念,主张实行宪政,以便改革国政。由此可知吾国宪政运动,与英法的革命不同,不是由内而发,而有似于普、日的改革,是受了外部的刺激,而其目的则在于抵抗帝国主义的侵略,以免瓜分之祸。质言之,不是因为民权而作立宪运动,而是因为民族而作立宪运动。吾人观康梁一派以变法图强为目标,孙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亦以民族主义居首,即可知之。吾国在鸦片战争以前,以天朝自居,目四裔为夷狄。在我家里书堆中,看到一本书,凡遇外国国名,皆加狗旁,例如“英吉利”写为“犭英狤猁”之类。我还记得,辛亥革命后不久,我即问老师,中国何以尚不富强,此问虽然幼稚,然而由此亦可深知,当时的人,纵是小孩,也以“富强”为第一目标。什么民主,什么自由,一般人不甚注意。”【萨孟武:《学生时代》,41-42】

  “(张东荪)写信问我,在中国现状之下,以哪一种主义最为合适。我回信告他,我主张国家主义。盖在外国,目击外国人之轻视国人,民族思想不觉油然而生。由于民族主义,进而主张国家主义,更进而不惜赞成军国主义。这是时代使然。张东荪又将此信发表于《时事新报》之上。我们住在日本很久,看见了日本的侵华野心,看见了许多日人侮辱中国之事,何能不主张富国强兵。“齐襄公复九世之仇,春秋大之。”中国历受列强压迫不及九世,我们为了报复国耻,何能不唤醒民族意识,而主张国家主义。当时西洋学说源源输入中国,而学界又甚幼稚,只求其新,不问其能否适合中国需要,无政府主义、马克思主义、基尔特社会主义、工团主义、多元学说、实验主义、阶级斗争无一不在中国流行。凡能写作一篇文章或翻译一本书籍,世人即认他为该学说的权威,学校请他讲学,民间请他演讲,风头之强,令人莫名其妙。这是文化运动当时的现象。唯新唯妙,新到张竞生的《性史》出版了。孔家店应该打倒,线装书籍应该丢在茅厕里,长此而往,民族精神必将丧失,民族文化必将衰萎,整个民族必将陷入灭亡之境。在这时期,国父孙中山先生竟敢提倡恢复民族精神,复兴民族文化,而提倡吾国固有的道德。阅者须知这在当时不是容易的事,当时名流绝口不说“子云诗曰”,而在演讲时,若引吾国先哲之言,则满座将有嘘嘘之声。倘若自创一个舶来式的姓名,如云狗猡洛夫,则听众必热烈鼓掌。这总是外国人的姓名,何况又像是俄国人的姓名。”【萨孟武:《学生时代》,178-179】

  《学生时代》读后感(四):平凡茶酒另类人生

  最入心几篇为:《我们的玩耍》、《林译小说》、《谈悲剧》、《电影上的大腿主义》、《“心中”和切腹》、《典书、卖书及买书》、《狗和猫》。文字脉络清晰,没有卡壳看不懂的部分,倒是很滑很顺,不做作。没有华丽辞藻,甚至连成语都很少用,心理描述亦很客观,一点而过,决不纠缠。枝干可作为萨先生本人的回忆录,很多细节倒还可以拿来做近现代史的研究材料。

  写到家中几位亲人和好友去世时,语气却极为平和,并没有多余的心理描述,就像是一件普通小事,风一吹,日子就翻了页。比如,前一段还在写家中孩子答题唯本钧受到陈老师的认可,但后一段却轻描淡写一句“福州竟然发生了鼠疫,本钧得病而死,全家兄弟均辍学,逃到亲戚家里。”就算是交代了本钧的去处,之后的文章中竟也不再提及。

  写堂兄俊哥的死也是轻轻一句“被日本飞机炸死了”,之后便不再有俊哥的名字。

  倒是在写本澄的死时,用了“竟然夭折”四字,算是发出了天妒英才的感慨。随后接一句“由是可知人是有运命的”。似乎萨先生对运命很看得开,故而在最后一段大谈起“运命”来。这种心态相当“豁达”。

  有些总结性的话也是意味深长。比如“在公平的社会,不许侠客存在,也不会产生侠客”,又说“由中国文人看来,做土匪,是希望收编,文人骂当道,是希望皇帝重用。”又如“中国民众运动往往中途变质,都是一样”。“中华民族性由激昂奋发,而变为谨慎软弱,第一负责的是东汉光武,第二负责的则为宋代的理学派”(《电影上的大腿主义》)。“中国伶人要逃避表情,故用脸谱遮盖”(《陈锡符同学》中言及为什么京剧要有脸谱而得出此种结论)

  更有写幽默分子点缀其中,《看小说》中竟然被告知中国提倡白话诗的乃是梁山好汉阮小二,因为他曾写得一首“老爷生长石家村,不爱金钱爱杀人…”。

  在《看小说》一段中,更是让人险些掉进陷阱,萨先生先是杜撰一部小说,名为《三教大战》,而后开始描述情节,更是激起我和本铁一样的好奇心,结果末了,“最后告诉他(本铁),这是我自己想出,没有此书。”一时间,我竟然有种失落感,觉得错过一本好书。

  《成城中学》中写到留日学者的处境,举了曾做过江西都督的李烈钧来到日本竟然出演《茶花女》的事迹,对我而言,这则故事当然十分稀罕,心想接下来大概要写写李烈钧的事情,不想紧接着便是“可知过去国民党党员都很清洁。”倒是给出了更为宏大的观点。

  此外,有几个疑点:

  提到祭孔,我曾去参加过一次西安书院门举行的仪式,有哗众取宠的意味。但萨先生在当时因为当了佾生,所以写的倒很详细很有滋味,但他言及当时的佾生穿“明朝装”,倒是和我所见那次的“汉服”有所不同。不知从“明朝装”到“汉服”的改变是由什么促成的,可能近现代史的同学会更清楚一些?

  《一部剧本的写法》中提到《金瓶梅》的作者是“王世贞(?)”,作者用的是一个问号,不知道这种说法如何而来,很是好奇。

  而在《“心中”与切腹》一文中提到“在江左一带是谓梁祝化蝶,而在重庆一带则谓梁祝化鸟”,我在成都生活几年,身边也不少重庆朋友,却并未听到此种说法,不知现在是不是还存在类似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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