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兰·托马斯诗选》读后感摘抄
《狄兰·托马斯诗选》是一本由[美] 狄兰·托马斯著作,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2.40元,页数:22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狄兰·托马斯诗选》精选点评:
●译文不够格
●时间开始像一部运转良好的永动机,让你失望了,托马斯先生
●这个翻译也太!!!!
●乔治斯坦纳说的好:「他有艺人的天分,意识到让广大不合格的读者进入看起来有深度的诗歌,就能够迎合他们。他将斯温伯恩的修辞泡沫和卡巴拉犹太神秘主义的句法和意象手段结合。他证明,每个人都应该有份蛋糕,都应该吃到。但除了少数雄辩有力的诗行之外,他的诗中很少有好东西,不过是惑人耳目而已。」
●果然看不懂诗......
●晦涩,不明白诗中意象所指,读不懂,不过感觉很好。看到狄兰托马斯的英文名Dylan就想起了鲍勃迪伦
●喜欢后期的狄兰
●老早前。
●浓烈而有力,像不断砸在玫瑰花丛上的马蹄,但是又很容易审美疲劳
●一匹匹马光一样闪入黑夜。
《狄兰·托马斯诗选》读后感(一):他叫你想到谁?
说到诗人父亲临终,他激动地写:战斗、战斗,不要静默地步入深夜……但是诗人本身在一个晚上喝下十八杯Whisky暴毙,终年三十九岁。他叫你想起什么人?对,李白,将进酒,杯莫停,惟有饮者留其名。最后掉到江里和月亮相会。
《狄兰·托马斯诗选》读后感(二):"我的雷管已定时充满他的心....."
quot;---他吹燃就象炸药吹向光..."
如此美妙的句子是我读过最难忘的狄兰.
可惜这本译本中译得粗糙了些,我仍记得83年出版的那本国外抒情诗选中疯狂的狄兰"当微光不再锁住..我手指的长虫"
那本书是XH送我的,很旧,很美,成了我的启蒙.
这本是JJ送我的,我收到时很是惶惑了一番,先是疑惑后是喜悦,下了地铁,一个人在黄昏中旁若无人地读出声,嗯.夕阳只淹没在我腿下.
《狄兰·托马斯诗选》读后感(三):我的城市
我的城市
是修建在火山灰烬上的水泥森林
早已告别败血的春天
终结性的浸泡在炎热腐臭的夏天里
只有不远万里到访的海风, 才会偶尔勾起
年少时候刻在法国梧桐树干上的爱情回忆
泪水滴落后又汇聚成河
肌体却无言倒下, 永恒
谁还惦记着少女的贞操,和
笔记本上手绘的, 情人的样子
那些统统已经随着我早夭的骨血
埋葬在肮脏的下水道里
留下一具具如蠕虫般涌动在马路上的尸体
从不抬头仰望一眼天空中旌旗般飘荡的乌云
车水马龙无休止的喧嚣里
连最丑陋的鸟类也不再咏唱黑色的元音
在那红绿灯闪亮又熄灭的轮回中
踯躅不前的, 是远归的旅人
站立不稳, 在风尘中摇摆不定的
七尺之躯
《狄兰·托马斯诗选》读后感(四):从一首诗开始
二十四年唤起我眼中的泪水。
(掩埋死者唯恐她们在分娩中走向坟墓。)
在腹沟的自然门口,我像裁缝一样蜷缩
在食肉的阳光下
缝制一件旅行的尸布。
我着衣而亡,感官开始迈步,
红色的血管流淌着金钱,
朝着小镇最后的一个方向
我昂首前行,永不停步。
(迪兰.托马斯《二十四年》)
威尔士诗人,迪兰.托马斯。在他状态最好时,写下的都是无人能及的杰作。这不关乎结构、用典、譬喻或者是智性的深度。它们浑然天成。它们是,而且完全是在诗人内在的生理气质所具有的独特的节奏感的带动下一笔挥就的——至少我相信这样的神话。这关乎天才,除此以外,别无其他。而令人感伤的是,天才的爆发总是在瞬间完成。想想他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中期,以《十八首诗》成名(这几乎是诗界的一场革命,评论家称他以及其他年轻的诗人,正在用“我看到生龙活虎的年轻人正在毁灭”取代了“啊,同志们,年轻的同志们”,恢复了诗歌的神秘性),然而在四十年代末(大概在1946年,此后他就鲜有新作),迪兰的才华就终结了。中间相隔不过十一二年而已。
《穿过绿色莖管催动花朵的力》,《死亡也统一不了天下》,《拒绝哀悼死于伦敦大火中的孩子》,以及那首著名的、写给父亲的诗——《不要温顺地走进那个良宵》便是他天才显现下的典范之作。另外一些,由于意象过于繁复或是由于翻译上带来的损失,我始终都未能欣赏其中魅力。我相信它们并不是不优秀的,问题在于我,在于我未能找到与之相应的阅读情境。就像一开始我并不喜欢迪兰一样,觉得他过于压抑、疯狂,无法追随如此密集、高昂、快速的节奏。但在有段时间,《迪兰.托马斯诗选》却成了独处时必会放声朗读的作品。其中,有一首诗也许不是他最好的作品(它甚至是不完整的),却是我最喜欢的。这就是上面这首《二十四年》。
“二十四年唤起我眼中的泪水”,也就在词语从双唇间迸涌的瞬间,我意识到,时间正在眼前迅疾地飞逝。然后,你得面对时间所带来的一片废墟,往往都是如此。你在废墟中不可能找到别的。
:好多年前写的一个小评论,当时的行文好年轻好装逼啊。
《狄兰·托马斯诗选》读后感(五):梅也翻书之《狄兰·托马斯诗选》
狄兰·托马斯选择了生命、欲望与死亡作为他的诗歌主题,在托马斯看来,宇宙万物,生死轮回,惟一的上帝就是时光,他赐我们以青春,又赐我们以死亡:
而死亡也不得统治万物。
赤裸的死者会同风中的人
西沉明月中的人合为一体
当骨头被剔净白骨变成灰
他们会有星星,在肘旁,在脚边
尽管他们疯了,他们还会清醒,
尽管他们沉落海底,他们还会升起
……
尽管他们疯狂,像铁钉一样僵死,
角色的头颅会锤穿雏菊
在阳光中碎裂直到太阳的碎片纷纷飘落
而死亡也不得统治万物
我承认,狄兰·托马斯的诗对我的写作产生了极大的影响。这种影响既不在于词语,也不在于节奏——我偏颇地认为,语言的节奏对诗歌是一种致命的威胁,没有节奏,就没有诗歌——狄兰·托马斯对死亡的歌咏,对生命的礼赞,才是我为之痴迷的原因。死与生相依相偎,创世的雷声在碎裂的终极王国回荡,坟墓铸成了爱情,使万物谦卑的黑暗用寂静告诉最后一缕光明闪现!
死亡歌手托马斯一而再地运用“碎裂”这个意象。万物碎裂。他哀万物之大哀,悲兴衰之大悲。他看到的,不是某个人或某件物的死亡,而是宇宙万物的生与死。每一瓣叶子,每一只昆虫,每一滴雨水,每一片阴影,每一个动作,其内在本质,都是由生而死,由死而生。诗人发现了生和死,进而触及到生命的本质,达到了诗歌的最高境界。
回首整个现代派文艺思潮,贯穿到底的现代意识,其实就是一种为整个人类而感到绝望与痛苦的意识。这是现代主义的大境界。而现在,我们身处后现代,一切都被消解,一切都可以模棱两可,尴尴尬尬不着边际的年代里,重温《狄兰·托马斯诗选》,令我的心得以安谧一刻。纯粹。生命。爱情。死亡。这几个词,足以构成一个隐密的精神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