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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死亡和时间》的读后感大全

2022-05-14 12:17:3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上帝·死亡和时间》的读后感大全

  《上帝·死亡和时间》是一本由[法]勒维纳斯著作,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2,页数:299,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上帝·死亡和时间》精选点评:

  ●一句话一句话地啃完了这本其实不厚的小册子,耗时大半个月,只是第一遍。还要读第二遍、第三遍。触摸到,或者说加深了一些更切近的理解。共同体其实是个虚晃一枪的概念,他人也是。论说到了核心处,还是自我,不可替代的自我。列维纳斯的东西都不厚,甚至很薄,但是艰涩。不过读得仔细,还是能抓出他真正关心的东西:每一条路都异常艰难。

  ●: B086/4522

  ●为什么我觉得这本书语言和思想都呈现一种支离破碎的样子?太多引用的缘故?翻译的问题?我的理解力不行?三者兼而有之?

  ●四星献给列维纳斯打破同一性的努力与勇气。中译本错误太多令人发指。

  ●老第三极买的

  ●为何译Levinas都是搞文学的?翻译得着实不通……《从存在到存在者》还多亏了有个校者,听说校前的译文尽管优美,却不堪卒读,因为译者自己也不懂得什么存在存在者……

  ●阅读过程太久,日后梳理

  ●强书

  ●存在主义的自娱自乐式的课堂笔记,随便看看即可,貌似深刻,实则没说出什么来,同时也没解决什么实质性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我把海德格尔庸俗化了,感觉这本书写得一般。

  《上帝·死亡和时间》读后感(一):对了一下英译,发现译得不怎么样···

  对着英译本看了一看,foreword的第二段就译得不成话:“一门课选择了与死亡以及时间相交叉的主题”,译错了,应该是“一门课选择了死亡与时间这两个交叉的主题”(one chose the intersecting themes of death and time);“上帝之名这一‘过分之词’”,这也译错了,应该是“’上帝之名‘这个不可度量的词”(the “word beyond measure” that is the Name of God);“渐进”,译得费解,应译作“进程”(progress)。

  后面把胡塞尔著名的《观念I》(大观念)的书名翻译成“《一种现象学的的指导思想》”,而通用的译名是“《纯粹现象学和现象学哲学的观念·卷一:纯粹现象学通论》”。其他种种错译、坏译,恕不俱举。这本书到底是哲学著作,就算不讲传统意义上的logic,至少还是讲“思”之logos的。余先生的翻译把这本书彻底变成了“非本真”的“闲言”。

  《上帝·死亡和时间》读后感(二):重温海德格尔

  在海德格尔那里,

  形而上学的本体论神学特征的主题是与某种时代的特征相辅而行的。

  时代,这并不意味着一段时间上的延展,而是对于存在物来说显示自身的某种方式。

  正是依照这“某种方式”,时间被分割,历史在流动。

  海德格尔看到了,存在于存在者之间的差别,而整个的西方思想就是对这一差别的遗忘。

  在,与在者的根本区别,是著名的本体论上的差别,它是“在”一词的动词音响和它的名词音响之间的一种根本性的差别。

  忘却是存在的一种时代。

  西方思想坚持只把存在作为“存在物之基础”来理解。

  于是这个“存在”的动词义被包含在了对诸在者的普遍基础,诸在者的创立中去了。

  于是有了一个最高的在者,一个创造者,一个上帝。

  于是关于存在的欧洲哲学变成了对上帝的知和领会,变成了一种神学。

  那么黑格尔把哲学当作了一种进步来读,而海德格尔却读出了一种后退。

  以本体论神学来代替对某种存在之思的领会,在经过一系列遗忘之后,达到了科学。

  科学是西方思想在追求上帝的途中的一个隐喻。

  科学的注意力在存在物上,它寻求加之于它们之上的一种强权。

  由此通向了技术。

  形而上学的终结,技术世界的危机,导致了上帝之死,但实际上这是本体论神学的一种延续。

  这里有一个新时代,以上帝之死和本体论神学的终结为标志。

  读到这里,终于知道了海德格尔在说些什么了。

  《上帝·死亡和时间》读后感(三):论卓青之死

  噫。青死矣!——若果真如是,那么何谓死亡?——余/无,仿佛不曾存在。某个引起我们期待的个体的即使是暂时的离去,都使我们经验到空虚。而死亡竟是绝对的离开。空虚之空虚化。再没有什么可供期待。——你对此表示遗憾,悲伤,和深深的哀悼吗?——那不是我所能采取的态度。事件未能避免。作品却已完成。前者在海裔,卢凇,芬雷的叙述中,一致地被要求予以理解;而后者还有待于,并仅仅有待于重新地阅读。

  理解其死亡吗?其旨趣何在?——有多少种理解,就有多少种解释。“我猜想他的离去是非常坦然的,无痛苦的,他已经做了要做的事情。”(海裔语)“我相信,卓青正是在对“深刻”的过度追求中陷入疯狂的,如果他当初迷恋的是自然科学或英美的分析哲学,那该多好!”(卢凇语)“死亡是一个需要被提前感知的事件,并不需要在事后多做谈论。”(芬雷语)“就我对死亡的定义和体会来说,死亡...必是可以在某种外在性中找到其本质所在的。”(卓青语)——所以Lévinas才会说“他人之死比我本人之死更甚”;而伽罗瓦,图灵,乃至帕斯卡尔,都将会被我们渐渐遗忘了罢。——是的,是的:谈论他人之死,永远有这个必要;但可供谈论的内容,却只应当限于他的思想和文字,即那种既外在,又内在于他的本质性的东西。

  铭曰:群分之命,不知所起。天既丧予,焉尔已矣。呜呼哀哉!尚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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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帝·死亡和时间》读后感(四):【读品•品评】林封良:否定性的重探——思想的骚动

  否定是黑格尔以降的一个古老命题。勒维纳斯(Levinas)曾在“从逻辑学到现象学”一文中激烈的批评否定有着确认与否认的双重矛盾(Negation is here present in a double form),因为否定本质上就是通过一种特殊的价值而执行着本质上的确认,它是一种透过确认而否定的双重运动,因此“任何确认都是一种否定”。(Levinas)这里,勒维纳斯精准的理解了否定中所前置的确认概念,但是值得我们继续提问的是:否定(Negate)是否真的导引了一种前置的主题?否定又是否预设了自己的疆界?或者,我们更必须要一再质疑的是这种换置确定而产生的否定是否又是“否定”?而我们又该如而去思索否定?而思索本质的探问难道就不是一种反复抗拒的“否定”?

  南希(Jean-Luc Nancy)针对黑格尔重新的阅读提供给我们切入Negate的另一种角度。南希首先认为否定并非包含在一种假设确定价所提供的同一性上,因为,对于黑格尔来说主体并非完全是自我的置入(subject is in no way the self all to itself),因为黑格尔清楚的理解这样的置入在一定的程度上使得 “自我” 无法撤回自我(precede),进而让 “自我” 与主体间形成一种不再通过否定的固着关系,进而让“命名主体被显露在这关系中,甚且这主体如何在这象限中建构与解放自己,并根据在普遍中‘给出’(given)的否定逻辑。”所以,南希认为否定真正的意涵并非指涉着被给出(be given),而黑格尔所做的就是去观察世界如何去经历自己这种不被给出的关系,一种不断变动的无限关系。故此,这里从南希的阅读中我们能够发现的,所谓的否定也就是对于“给出” “概念”的再次质疑。因为,在德语中概念Begriff一词的动词词源begreifen(明白;理解;领会)还意味着去掳获、去捉住。在这种“去”的过程中,它有着自我内在的不确定性(restlessness),就是藉由这样的运动过程呈现了世界精神的样态。因此,否定并非是寻获自己,也不是内置自身,而是不确定的自我运动。

  从南希对于黑格尔的阅读,我们可以察觉“固定概念”所给出的就是一种对于否定的不确定性变动的背叛,而在这样的“概念”中它企图前置/箝制的正就是否定的确定想象。但是,该如何理解否定自身的不确定变动(becoming)?在这里南希首先指认出一种通过通道(passage)概念来理解否定变动的姿态。南希此处透过通道来理解有限与无绝之间的关系,他认为有限-无限并不会被一种确定的图像所决定,它是在自我通道中继续的形式-in-finite,因此有限、无限之间的变动真正关系到的是一种生命关系在通道中往来流动的概念(its going,, its coming to pass),所以这里的通道并非仅是一种僵硬而固定的打开。不能否认,这通道似乎隐喻着一种通向与对等的形式,但是如果这种通道仅是一种A=A和I=I间的反复,那这样的打开其实正意味着对于每个奇点(singularity)的暴戾,而这样的打开所企图维系的正是一种赤裸的状态,其呈现的也仅是固着于否定所敲开的那种荒域,而在此荒域中通道并无存有。因此,所谓的通道它是一种相互联系的辨证(A= - A间联系于差异间的相互辩证),它是此与彼(ohter)中间的关系,而透过这种通道的辩证联系它所突显的是赤裸历史开放的灵光乍现,它并非一种外部所嵌定开放的特殊性,而是内在于我与他之间就浸透(penetration)的过程,是对于“在-自我”与“对-自我”的通道。

  在透过南希对于否定与通道的阅读中我们可以发现,就南希而言,所谓的通道与否定并非一种在思索理型(idea)或是持续运动上的方法,而是藉由这种通道去避免否定概念所形成的巨大暴力,因为通道是一种内在发生的可能,它是一种流动、不去阻挡的辩证。尤其,经由这与他关系间的通道,不仅让辩证可以继续、更能让其辩证可以延展,甚至再一次使得否定的暴力在其执念的打开中因为通道的流动而可以稍歇,甚至会让其动力有安顿的可能。于是,在这里超越、扬弃、否定它是一种内在而不断发生的姿态,它透过通道开放、重新定义、重新对待(retreat、precede),进而获得了与他者之间的联系,而这样的关系并非是一种线性而固定的前进,更不是另一次确定的否定所能掌握。

  Ⅱ

  但是,值得注意的是,在南希对于黑格的阅读中,他透过浸透、感觉与欲望内在的骚动企图进一步推进的确是:我们(we;通道)内在差异涌现的可能。然而“我们”是谁?尤其,在立即忽略其内在骚动的样貌中,“我们”似乎总可以透过某种便利否定而宣称打开的方式而代换着各种不同的联立方程。它可以是“我们”-“政治”、“民主”、“国家”、“民族”、“族群”、“种族”、“乡土”的平等移植转换。巴岱伊(Bataille)就曾经透过一种“否定─复返”(negation and return) 的双重结构来解释种种立即否定的暴力形式。巴岱伊认为这种双重运动是透过立即的否认而来,在其透过否认其内在反复繁杂的过程中,随即而来的第二层运动(second moment)立即展开,而这样的展开更结构着另一次形式的固定化,而执行着贱斥与排除的运动。(Bataille,“Cleanliness Prohibitions and Self-Creation”, The Accursed Share,77-78)

  而这样的姿态,我们似乎可以在卡尔•施密特(Carl Schmitt)的姿态中反复的理解。施密特在《政治的概念》一书中曾经清楚的界定了国家的意涵,他说,“国家的概念以政治的概念为前提”。此处,施密特有趣的将国家形式的“概念”确认的指派到对于政治的理解上。并且通过这样的逻辑,其根本所暗示的是国家仅是一种“政治”性本质的集合。不能否认,政治最根本的意涵也就是生存可能发生之处。但是,对于这样的生存之处施密特却又再一次的指认了其“政治的核心并非绝对的敌对关系,而是区分敌友,并以此二者(敌与友)为前提。”也因此,在敌友的划分中最为根本所指涉的也就是对于“某些生存方面的迥异,在极端的情况下便可能和他产生冲突。”

  就从这简短的摘录中,我们似乎闻到了勒维纳斯对于确定否定所产制征召的间的暴力,我们同时也见识到了巴岱伊所焦虑立即否定而取消存有而形塑对立的恐怖耗费。然而,这就竟是怎样的-政治的“概念”?这样是怎样对于“我们”(区分敌友)自身的指派?

  但是,概念(concept;或掳获grasp),就侬曦对于黑格尔的阅读,它是一种自身思想活动的形式,而活动本身并不会被维系在一种“完成”(work)概念般的姿态,因为活动总一种离开,一种对于原先形式否定的再出发,所以概念思想本身总是与他者意外的遭遇,而总不会是我的(mine)掳获。)也因此,“我们”透过这样的“概念”所进行的也仅是一种不断邻近(near)的过程,它是一种“生存(birth)运动与摆渡(passing away)”的过程,它是种对于信道的知识,但不是客体的通道,而是主体自身的通道(it is passage itself)。这也就是说,相对于施密特对于敌友、国家、概念确定的否定。此处,南希所思索的通道、骚动、概念、我们,它总隐含着一种贴近于存有论(onto-logy)的阅读。海德格就曾经透过希腊文的考证而重新理解存有的概念。海德格发现在希腊文中的“存有来自印度日耳曼语系,而印度日耳曼语系中的“存有”有如下几种含义:一、“生活,生者,由其自身来、立于自身中又走又停者:本真常住者”;二、“起来,起作用,由其自身来站立并停留”;三、“持续为当今,在与不在场”。因此,透过这样的理解,我们可以激进的说:通道(passage)、骚动(restlessness)就是存有论(onto-logy)最为核心的意涵。这也就意味着,透过通道骚动的触动,它所进行的是不断触动、感受-碰触、离开,张开、闭合的内在有限性的无限发生,进而在其反复的运动与自我物质性的触动中,离开与拒绝了一种抽象形式(施密特式的)的否定架构与定义。

  Ⅲ

  但是,在阅读南希的过程中总无法舍弃对于施密特的相对参照。如果,我们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发现施密特与南希对于黑格尔的阅读正是一体的两面,而对于南希自我的矛盾正如他自己所说的“最为天真的认识可以被表现为最为深刻的思索。”(the most naive knowing can behave like the most speculative)进而一再忽视了另一种绝对命令式的黑格尔式的理型结构正在现实的世界中自我实现。这些实践不仅存在于施密特对于敌我存有否定的区分,它更以某种变异的姿态而渗透再侬曦所谓的通道与骚动之中,甚是再一次执行的对于通过仪式(rite of passage)所界定的区分关卡,而统摄着内与外疆界的隔离。Baliba 就曾经透过/通过(pass/ through)的命题(或许,正就是那立即开放的否定),而再一揭示了通过背后所隐喻悖论,因为在通过与不断通过的进程中,总不能拒绝再其去仔细思考在国际资本、跨国移工,外籍新娘的流动过程中,究竟是谁通过?而究竟是谁被通过?而究竟又谁应该生存于这通过之中?而这种通过难道就不是再一次残酷地景的执行?-生活于边界是极为困难的,但是与成为一种边界者这根本不算什么。

  Jean-Luc Nancy, <Hegel-The Restlessness of The Negative>,Trans. Jason Smith and Steven Miller, Minneapolis: U of Minn P, 2002. $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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