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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新编读后感100字

2021-01-19 01:49:16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故事新编读后感100字

  《故事新编》是一本由鲁迅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0.00,页数:14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故事新编》精选点评:

  ●专门找的木刻插画的版本~很有味道.

  ●真是好看 以前错过了太多

  ●似有所悟,难以名状,半懂不懂,不明觉厉

  ●借古讽今的风格,很有趣~不过是不是自己装流氓装久了,怎么看到先生写到人称“伊”,就不由自主的在脑海中用“丫”来代替呢?罪过罪过~~~

  ●却只卖10块钱!

  ●这个版本最棒的是插图,很到位,又是我爱的木雕版画

  ●现在的网络恶搞算什么?鲁迅大爷是这个领域的始祖~~~

  ●赵延年木刻插图

  ●原本以为故事新编都是些没听说过的古文里的故事,看了前几篇,没想到都是知道的,只是看得匆忙,待下次心情不好又有空闲时再慢慢看

  ●很早前买过的版本

  《故事新编》读后感(一):《故事新编》

  比起鲁迅先生的其他作品,更喜欢这几则小故事,虽然依然有那种“冷嘲热讽”的感觉,但是不那么尖刻,反倒是很趣致,汗毛倒竖的趣致。

  第一次感受到版画的魅力。原来只有黑白二色的世界,也可以有这么丰富的感情和表现力。

  《故事新编》读后感(二):魯迅先生是有趣的先生

  上古和先秦時期的神話故事先生總能信手拈來甚至還可以和所處的世代聯繫在一起,字字珠璣妙語連出令人佩服。

  《補天》諷刺那些崇洋媚外的人忘了本兒連始祖都不能懂他們的「新話」,《奔月》則把嫦娥與羿的婚後生活寫得妙趣橫生,特別是打得獵多了再想打獵物就得多走幾個烙餅兒的功夫,其實對現今世界也有啟發意義。《理水》則是對阿諛奉承溜鬚拍馬的小人以嘲諷,《采薇》中的伯夷叔齊更像倆倔強的老頭兒單是為爭口氣不食周粟,你若說他傻他反倒還會譏你蠢,誰聰明誰蠢笨的事兒倒還真是不好說。《鑄劍》中那個巧言令色者給人印象很深,三言兩語就騙了眉間尺的頭去,之後又巧舌如簧割下王的頭,算是給眉間尺和他的父親報了仇,王死的時候大臣妻妾的眾生相才是真真好玩的哩。《出關》裡老子評孔仲尼的話很是恰如其分呐,孔丘學成之後自會長個心眼不讓瞭解自己底細的老聃活著,精明的人總是喜歡斬草除根,但有時也聰明反被聰明誤呐。《非攻》是講墨翟不拘小節富有正義感麽,這篇確乎是沒看懂不敢妄言。《起死》是以夢蝶的莊周為主人公,不知蝶化為莊周還是莊周化為蝶,那副死了五百年的骸骨复又重生不知西周與東周,死生何異。看起來對立的東西往往衹是事物的兩個表相,幻化之物過於糾結作甚,瞭解其本質才是緊要之事。

  二十多歲是重新認識魯迅先生的好時節啊。

  《故事新编》读后感(三):人性的故事还在继续

  上课的时候老师说《故事新编》是最能体现鲁迅的作品,也是他最好的作品之一。开始不能理解,看完后恍然大悟,在这本被改变的神话故事中,所谓的人性似乎到现在都未曾改变丝毫。

  里面都是些熟悉的故事,每个故事中都有个神或者是近乎于神的存在,他们是美好的代言词,也是神性的代言词,但就是他们也有着人性的缺点和弱点。女娲后来不负责任的甩泥人,后羿不知变通的朴实,庄子的自以为善。但与之对比的,则是那些真正的人,他们构成了这个社会,而似乎每张嘴脸在现代生活中都能看到。这便是鲁迅的伟大之处。

  他将人性,国民性参透到底,虽然他自己也未能摆脱这些,但在他的作品中,极尽讽刺之意。寥寥几笔就把那些人勾画的淋漓尽致。

  印象最深的是《采薇》里骂死两位老人的那个女人。她在最后还为自己找借口,说和自己没关系,还编出了个故事。可明明这件事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她也并不是第一个发现这个问题的人,一个身份卑微的小丫头,本身并无仁义道德信的观念,只是为了呈一时之快,只是为了通过压低别人提高自己,以欺负比自己更加贫弱的人来给自己快感而专门跑上山去奚落他们。最后编出了个可笑的故事,诋毁死者,来证明自己的无辜。这种人,在现在我们称为小人,在古时候也是小人,一直都存在着。仔细想想,这种人在现在还比比皆是。

  同样还有那个被庄子所救的人,突然让我想起了现在碰瓷的老太太以及那些同样只想自己利益的人。嫌贫爱富薄情寡义的嫦娥,和现在那些图财的女人以及那些有目的性结婚的男人毫无区别。历史在前进,但这些仍在继续。

  等再看一遍的时候想分析下里面的神,或者是有神性的人物。他们是善的一面,代表着这个社会的善。虽然他们都有着一样的固执,但他们的形象仍如希腊神话里的悲剧英雄一样。

  虽然时代在变,但人性的故事还在继续。

  《故事新编》读后感(四):木刻画或怪味汤

  《故事新编》是个人最喜欢的一部鲁迅的集子。笔触荒诞不经,内容亦真亦假,不今不古。如果说很多鲁迅的其他小说,已在权威评论的雕刻下成了黑白木板画,那么《故事新编》或许更多地保留了一点原来的味道——因为它原本就是一锅怪味汤,口味奇特,颜色含混。其实鲁迅的很多小说都有“怪味汤”的风格,比如《肥皂》,读过之后有浓烈的感受,但就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描述它带给你的感觉,哪怕只是所有观感中小小的一部分。

  对于“怪味汤”式的小说,我并不讨厌。因为味道奇异,原料调料丰富,不同的味蕾和饮食习惯可以吃出不同的味道,并且它包容各种千奇百怪的品评方式。关于《故事新编》,我只能说说我的舌尖感觉到的些微滋味。

  《补天》:这一篇放在第一,不只是创作时间最早,而且,它暗示了作者在整部文集中的俯视视角。作者看世界,看书中人物,常常有一种女娲看人类的目光,看一群渺小的生命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不能够超脱生活之外来审视自己的生存状态。

  《奔月》:最有“新编”意味的故事之一。典型的“俗眼看神”,神化人物世俗化,造成一种滑稽感。《奔月》前半部分写得非常可爱,后羿与嫦娥的人物塑造和生活描写颇具漫画色彩。吃乌鸦肉炸酱面的后羿和嫦娥,从精神到物质都被剥落了神仙的光环,只是两个使用着神仙名字的小市民。从《奔月》开始,《补天》中神与人的巨大鸿沟不复存在,此后的篇目里,无论是神话人物或古代人物,都有了某种俗世平民的面目。

  《理水》: 在今天看来批判现实意义最强的一篇。社会底层对自身恶劣的生存状况的无知,利益既得者和文化精英高高在上的姿态,曾经清醒的人逐渐随波逐流,整个世界在木然的安定中呈现出一抹绝望的色调。

  《采薇》:它像《奔月》的姐妹篇。《奔月》是神仙世俗化,《采薇》是古代圣贤世俗化。《采薇》中的伯夷叔齐让人想起《彷徨》里的知识分子们,一些超越生活的理想或坚守,在卑微琐碎然而又是实实在在的世俗生活面前显得如此荒诞可笑。伯夷和叔齐不食周栗,小说中却总是以烙饼来计时,精神终究无法拔着自己的头发跳出物质的泥沼。个人认为,《补天》和《采薇》是《故事新编》里最具有永恒艺术价值的两篇作品,《补天》反映了在一种更强大的力量,更高广的视角之下,我们的生活有多么卑微;《采薇》则关照了精神追求在俗世生活中的窘境。

  《铸剑》:在我的个人经验中,这是最经常出现在教材中的一篇,或许是因为它写得最激烈最决绝,最容易和“革命”的主题联系在一起,也最能打造鲁迅的“斗士”形象。但我觉得,这篇最难懂。仅仅把它看作一个革命者或反抗者的故事,当然未尝不是一种解读方式,但似乎只是对其内容与思想的某一方面的解读而已。我得老实承认,这一篇我从中学时就没有读懂,现在还是不懂,以后恐怕依然不会懂。

  《出关》:依然在世俗化圣贤,不过写得饶有情趣。

  《非攻》:初中时学过原文,看着便觉得大半像翻译。亮点是最后一段,几笔带过墨子归途中的遭遇,一个圣贤立刻从风云变幻的政坛跌回到日常生活,成了一个境遇不佳的倒霉鬼。和《奔月》《采薇》相比,情节设置更为自然,使人感觉这样的跌落不是作者有意的调侃,而是当时确有可能发生的事。

  《起死》:也是不大读得懂的一篇。“秀才遇着兵”式的精英分子与草根阶层的无法沟通?可是两人的交流障碍分明不仅仅是受教育程度的问题。汉子似乎是可笑的,可又极无辜——换作谁在那样的环境下也难保不像他一样想;或许可笑的是庄周?可他也并不算太迂腐。只好纯粹当一幕滑稽剧来看罢,虽然明知绝不仅止于此。《起死》中出现了一句话“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倒是《补天》的苍莽格调,《补天》之后,便再难见那样雄浑而又单纯的叙事了,正如我们的人生或社会,正一天天的成熟,精巧,琐碎繁杂,纠缠不清,再回不到混沌初开的童真时代。

  《故事新编》读后感(五):《铸剑》双重维度的主题

  图快活瞎写的……请勿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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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铸剑》包容了内向自我批判与外向时代批判两个维度的主题。在内向的自我批判层面,鲁迅以弗洛伊德人格结构的理论刻画了三位一体的王、眉间尺、宴之敖者;而在外向时代批判的层面,此三人的联合与对抗,以及三人与其余“大众”人物彼此的关联影响,又形成了鲁迅对启蒙思想在中国社会境遇的深刻反思。

  内向的自我剖析

  作为“本我”的王是个“画衣的胖子,花白胡子,小脑袋”,他的形象特征即充满了隐喻色彩:庞大发达的肉身/欲望和萎缩的头/理性。他奉行享乐原则,不断追求欲望的满足:嫔妃的姿色媚态、侏儒的打诨、艺人的杂耍把戏、游山行乐即是王的日常行为。“本我”的放纵导致酷烈的后果,王的个性“善于猜忌,又极残忍”,曾经残忍地虐杀干将,当欲望得不到满足,就“常常要发怒;一发怒,便按着青剑,总想寻点小错处,杀掉几个人”,造成朝野人人自危。

  代表社会性格中“自我”化身的眉间尺,表面看与代表“本我”的王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然而眉间尺与王的关系并不是截然对立的,正如“自我”与“本我”不可能截然分开。“自我”原是从“本我”中分化出来的部分,眉间尺与王存在种种内在的关联:首先,眉间尺杀落水老鼠时,其犹疑摆荡的行动几乎是他日后行刺的预演,然而落水的红鼻子老鼠既代表了眉间尺欲杀的王,又是眉间尺自身的象征——《铸剑》的原型小说中,眉间尺原有的名字即是“赤鼻”,眉间尺诞生的时辰为子时,正对应地支中的鼠;其次,王杀死了眉间尺血缘上的父,却同时内在地驱动他的一切行为,赋予了他存在的全部意义——复仇。王对眉间尺的塑造作用显现在他们的两次“相遇”:第一次是眉间尺听闻父仇,“冷得毛骨悚然,而一转眼间,又觉得热血在全身中忽然沸腾”,第二次是仇人初次相见,眉间尺“不觉全身一冷,但立刻又灼热起来”,两次冷热的骤然变化,与干将铸剑时高温锻造、冷水淬火的过程如出一辙,王对眉间尺的作用也正如“铸剑”一般。因此,“自我”对“本我”的复仇过程不断出现摆荡,即便在克服优柔性情之后,眉间尺的头颅在与王的撕咬中也处于下风,他必须在宴之敖者(超我)的指引和帮助下完成复仇大计。

  宴之敖者带有“超我”的色彩,他敦促并协助眉间尺完成了向王的复仇。宴之敖者的形象是“黑色的人”,他“黑须黑眼睛,瘦得如铁”“须、眉、头发都黑;瘦得颧骨、眉棱骨都高高地突出来”,有“两点磷火一般的”眼光。在外形上,宴之敖者身躯消瘦而精神健旺,与肉身硕大而头脑萎缩的王正好相反;他通身皆是黑色,自称来自“汶汶乡”(也即黑暗之乡),而鲁迅在作品中常常表现出对黑暗力量的迷恋( TSI-AN HSIA:<The Gate of Darkness>[M]:”But what set him apart from his contemporaries was that he acknowledged the mystery and he never denied its power. He could even be spellbound by the dark force in life.”),宴之敖者也显然具有超现实的力量和洞察力:他预知了眉间尺的复仇和他的优柔,洞察了世间所谓仗义同情的虚妄,他的加入刺杀行动的原因也是基于某种理想规范的实现而非现实利害关系,最终宴之敖者以机智和神秘力量帮助眉间尺克服了优柔性情,完成向“本我”的复仇。鲁迅曾经以“宴之敖者”作为自己的笔名,这个具有神秘力量和洞察力的黑色刺客带上了作者的理想与自我期许。

  王、眉间尺、宴之敖者之间尽管剑拔弩张,然而复仇的线索使他们的命运紧密地相互吸引,形成了三位一体的完整人格。在最终时刻,眉间尺、宴之敖者成功刺杀了王,“自我”在“超我”引导下制服“本我”,三者在金鼎中模糊了彼此的面目,被盛放在同一口金棺中安葬,在死亡中回归一体。

  鲁迅对王、眉间尺、宴之敖者三人的刻画是一场内向的对人性的自省。作者隐去了作为原小说背景的楚国、干将莫邪等历史事实,而通过集中笔墨刻画三人的个性形象和彼此的矛盾冲突,展示了个体中本我、自我、超我之间普遍不可调和的矛盾和漫长激烈的斗争。

  外向的时代批判

  王、眉间尺、宴之敖者形成一个完整的个体,但并不严密地封闭,他们三人各自又与外界社会有密切的联系;三人的生存环境被抹去了春秋、楚国等历史信息,却额外增加了作者所处时代的特征,因此引发了小说在外向维度的时代批判主题:对启蒙的反思。

  在小说建构出的社会里,王具有绝对的权威。王以日常仪式、行为显示他的尊崇地位——“他的话一向是很短的”,王出巡时有隆重的仪仗,民众对王必须“跪”“伏”,朝臣宫人对王百般逢迎。王的拥有绝对权威使他人没有直接注视王的权力,也因而没有认知和反思的能力,致使恶战过后无人能够辨识王的头骨——“奴才们向来就没有留心看过大王的后枕骨”。

  王对大众的绝对支配造成了一种毫无自由可言的奴隶主—奴隶关系,大众不但在权力关系上受制于王权,更把外在强加的“忠君”规范内化为心理的主动需要——即使王死后出丧,依然有“义民”忠愤地咽泪,奴化之彻底可见一斑。结合前文王与“本我”的隐喻关系来看,大众受制于王,即受制于无节制追求欲望满足的“本我”。以启蒙时代的眼光来看,造成人不自由的原因不仅在于外在的政治压迫,更根植于内在自由意志的缺失——人完全受欲望的驱使而行动,人沦为欲望的工具,其结果则是多数的人沦为少数人(王)满足欲望的工具,人的尊严与主体意志无从谈起。

  而宴之敖者协助眉间尺杀死王(“超我”对“本我”的胜利)与启蒙时代的理想不无相通。宴之敖者的复仇动机接近于启蒙运动代表人物康德关于“定言命令”的论述 。宴之敖者声称,他并不是出于已经“成了放鬼债的资本”的同情、仗义而帮助眉间尺,也不单为眉间尺一人复仇,他视所有的正义复仇为一体,带有一种“含混的愤世情绪 ”:“你的就是我的;他也就是我。我的魂灵上是有这么多的,人我所加的伤,我已经憎恶了我自己”。宴之敖者帮助眉间尺复仇,并不是世俗流行的借行善之名达到某种个人利益或偏好(近于康德所谓“假言命令”);他的行刺是对抽象的“恶”进行报复,复仇行为本身就是实现公正理想的必然(近于康德所谓“定言命令”)。

  眉间尺向王复仇时的屡次摆荡,是克服蒙昧而走向启蒙过程中种种挫折和动摇的真实写照。即便在决定行刺的紧张瞬间,眉间尺仍唯恐雄剑伤害了围观看客,他决计赴死又“忽然记起母亲来,不觉眼鼻一酸”。始终心存顾虑是眉间尺无法果断行动的原因。他的顾虑既由于性格优柔,也由于过度泛滥的善良,无法彻底割裂自己与社会的关系、欲向恶宣战又唯恐伤及无辜,这样的复杂心境或许正是作者所处时代启蒙知识分子的写照。

  眉间尺在宴之敖者的指引帮助下完成了向王的复仇,在王的头颅彻底断气、眉间尺与宴之敖者相视微笑的瞬间,光明的理想得以闪现。然而启蒙的胜利仅仅局限在这三者形成的统一个体之中,对三人之外广大的“众人”而言,胜利是无效的。眉间尺行刺途中与干瘪脸少年、围观看客发生的纠葛令他“怒不得,笑不得,却又脱身不得”,既由于眉间尺性情优柔,也因为“敌人”的愚昧蛮横,不可沟通;尽管宴之敖者将正义复仇部分地落实到为民请命(“民萌冥行兮一夫壶卢”),然而他试图拯救的“义民”却仇视他的“大逆不道”,民众丝毫不感激他的义举,也没有因王的遇刺而获得自由和自由意志,社会秩序依旧,看客和闲人依旧,奴性依旧,行刺甚至没有引起众人对王遇刺缘由的任何追问和反思。这些颇具讽刺意味的对比突显出启蒙者与被启蒙者、启蒙思想与传统观念之间的深重隔膜。

  (《道德形而上学原理》——康德把命令分为假言命令和定言命令。假言命令把一个可能行为的实践必然性,看作是达到人之所愿望的、至少是可能愿望的另一目的的手段,也就是说它是有条件的,即认为善行是达到偏好和利益的手段。定言命令,即绝对命令则把行为本身看作是自为地客观必然性的,和另外的目的无关。)

  双重主题的冲突与融合

  以弗洛伊德的人格层次划分进行的个体审视与以启蒙思想指引的社会批判形成了《铸剑》的双重主题,因此小说也呈现出一种复调色彩:严肃和幽默;仇杀的酷烈悲壮与辨头、出殡的滑稽荒谬;个体上瞬间迸发的耀眼光明与整体上如故的冥顽黑暗;个体既孤独离群又与人类整体有不可割裂的共性;启蒙者既激烈地抗拒他所处的环境,又清醒认识到自身无法避免地与历史同在。小说的双重主题既呈现出各自独立的逻辑,又严密地缝合为一体,显示出鲁迅冷静娴熟的写作笔法与对社会、对个人深刻的洞见。在《铸剑》中,鲁迅既在激烈搏杀中向读者展示了瞬间的光明和希望,然而全部的叙述却又以“看客”的永恒胜利揭示了希望的幻灭和真正永恒的绝望与虚无。然而在生与死、希望与绝望的对立中,鲁迅采取了内向自省与外向批判并行的方式,通过否定旧有秩序的价值与主动审视自身局限性,在绝望与虚无中苦苦追索意义和希望,以“反抗绝望”的人生态度完成了自我的反思、塑造,也肩负起改造国民与社会的沉重使命。

  (弗洛伊德+康德的组合是不是很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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