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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雨声·读书声》读后感摘抄

2022-03-11 15:03:23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风声·雨声·读书声》读后感摘抄

  《风声·雨声·读书声》是一本由朱学勤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2.50,页数:32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风声·雨声·读书声》精选点评:

  ●有些文章始终未读,有些文章读过数次,尤其是《终极关怀》那篇,与谈毛泽东的两篇。

  ●新版删去了《毛和他的民粹主义倾向――与施拉姆教授的对话》一文。

  ●读书到老眼似镜, 论事惊人胆满躯

  ●大学时度过的经典之作。 优美的文字流露着朱先生的厚重,睿智的思想呈现出朱先生的沉思, 独特的视角诉说着朱先生的光辉。 从这本书受益匪浅,原来,学术文章也可以写得如此优美。 珍藏至今!

  ●酣畅淋漓...

  ●曾经的启蒙的读物

  ●容易读。但自己不喜欢第一篇《我们需要一场灵魂拷问》。对五四的看法和对托马斯·潘恩的介绍觉得很喜欢。还有对社会契约论的梳理也很好。

  ●笑着的、叫着的,哭着的

  ●至今读来仍有启发

  ●政治哲学的入门

  《风声·雨声·读书声》读后感(一):有所启发

  书中提到的林毓生的一段话,以前在他的《中国传统的创造性转化》中读到过,大致意思是学者可以分成二种,一种是为学而又时刻关注现世社会,另一种则能暂时忘却外界的苦难,专心于学术的追求。前者,其师殷海光可算是代表吧,想六十年代的台湾,也是风雨如晦的年代,对于殷这样的学人,自是难做到钻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所以林毓生在评价其时说:他之所以在学术上没有获致原创成就,正是因为道德成就过高的缘故。而后者,我想,钱钟书大概属于这类学者吧。

  朱学勤的文章中,研究毛泽东晚年思想的二篇文章,读来也有所启发,从民粹主义的角度来阐发。他提出的,将文化大革命与法国大革命作比较,颇有新意及现实意义,然而估计真正认真去做研究的除了他大概没有别人了。

  《风声·雨声·读书声》读后感(二):对现在中国社科知识分子的一点看法

  终于出离愤怒了,终于要变成ff了。在网上看到了朱学勤关于地震灾区的“天佑吾民”,关于“天谴”的高论,我语文一直学的最差,可能我语法不好,但是我觉看不出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拿出这两个字眼。言论应该是自由的,对政府的批评也绝对是可以接受甚至是值得欢迎的。比如:抗震应该而且必须超过奥运火炬的优先级(的确为了让几个傻老外在北京裸奔是犯不着这么兴师动众),再比如:为什么倒塌的都是学校的校舍,政府的信息发布应更更加及时透明,在不影响国家机密的情况下尽快允许各国专业救援人员进入,甚至包括国家领导人不应当去灾区充当专业救援指挥人员而只应当起鼓舞士气和监督当地官员救灾的作用等等等等都是可以接受和理解的。但是在现在这样一个时机,在之前xz事件的背景下,拿出佛诞日和天谴这样词来让什么“天佑吾民”,告诉这几个烂酸,首先,第一位的是我们谁都不是你的民!

  现在中国的知识分子,尤其是社科知识分子,很多人都已经是江郎才尽灯尽油枯。比如朱学勤,高中的时候就看到了他的《书斋里的革命》,当时的确是感觉很震撼的,后来又看了《风声雨声读书声》,他的自由主义观点对我触动其实是很大的。但是,朱先生,不学习不进步10多年来唧唧歪歪的全都是你10年前的老调,思想上无法创新就在观点上争取眼球,你和那些靠走光博取出镜率的艺人有何区别!?他现在的理论无非还是在添卢梭、托克维尔、潘恩、霍布斯、哈耶克、波普尔们和美国国父们的屁股。这一点不仅仅是对朱学勤,徐友渔等自由派社科知识分子,拿不出新鲜的理论,革命的靶子也用尽了,最后,只能靠这种“标新立异”来获得公众的注意,本意似乎就是:你们别忘了,上海还有个朱学勤呢!更有甚者,一旦被国安局监控,几乎成了向学生们炫耀的资本,好像自己多么仗义执言,真是可悲可笑。

  我崇拜毛泽东。徐友渔是批毛批得最狠的人物,对毛他根本是全盘否定,可是这种非黑即白的思维模式,这种“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的思维,不正是毛泽东教给他的吗?这些自以为是的猴子,在毛死后也根本没有跳出毛泽东的手掌心。

  当然我也不认为卢梭、托克维尔、潘恩、霍布斯、哈耶克、波普尔们和美国国父们说的都是屁话,他们的理论很震撼,至今我一直认为《通往奴役之路》、《论美国的民主》和林达书里美国国父们的故事都是大智大慧的,不过就像马克思的理论一样,这些东西是否能在中国本本主义的加以照搬,就很难说了。他们在批判gcd、mzd、dxp读歪了马克思的经的时候,自己难道就没把潘恩的常识给读歪了!?小p孩瞎说八道,大家见谅。

  《风声·雨声·读书声》读后感(三):读书笔记

  原先以为这本书是写西南联大的,事实证明搞错了。

  下了kindle版本直接看目录,看到了”卢梭的恋母情结“,好黄好暴力的样子,遂一口气读完。原谅我的恶趣味。话说一边读一边想高中历史书上卢梭、狄德罗和伏尔泰的画像,到底谁是带了假发。。。

  很有意思的历史观

  art1 汉民族政治文化的基因缺陷

  汉民族在先秦阶段没有出现“终极关怀”这样的思想(尽管朱学勤也没有具体说明终极关怀到底是什么)。在失落基因这一环节后,整个政治文化缺乏后劲,容易导致营养不良、发育不全和早熟。

  希腊哲学的精髓是询问“宇宙本源”和“人生本源”,沿着这条脉络,产生政治哲学,有了关于政体的学说;汉民族政治哲学的精髓是入世比如孔子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讲的是人伦关系(经验世界/实用),只有教育意义,《论语》是文学意义。黑格尔说孔子,“只不过是一个平庸的世间智者,在他那里没有一点思辨哲学”。

  庄子,墨子和孔子的思想,是“实用理性”。但实用理性都塞了宗教迷狂。

  1 实用理性不能满足民间客观的宗教饥渴,反而激起廉价思想取代,比如...白莲教。本土廉价的产生,不仅抑制了本土宗教的发展,也抑制了外来宗教的传入(比如马克思主义的传播,已然本土化,符号化/毛泽东思想的标签化)

  2 儒教不能完成社会职能,统治者不放心民间思想,为了抓意识形态,有了政教合一。

  art2 卢梭的恋母情节

  卢梭群居乱伦。他写出了《爱弥儿》,但是拒绝承担教育亲子的责任。

  卢梭一生都在追求非理性。和百科全书派哲学家的分裂在于,百科全书派认为”社会弊端仅仅是结构性的缺陷,因而只需要缓慢改良,而卢梭却看到了一种罪恶,必须从社会的老根上改起“。

  朱学勤的说法是,卢梭的文化解构性格的来源,是因为他的恋母。因为恋母,所以要复古,要回到过去,一如回到母亲子宫去一样。近代心理学的研究表明,无论人类文明发展到哪一个阶段,人类的心理发育史都要在每个个体心头重新经历一遍。

  art3 毛泽东晚年思想散论

  毛泽东几乎从未给他所使用的概念明确的界定。值得玩味的是,毛泽东几乎从未认为有谁符合它心目中”马克思主义的标准“。毛泽东的历史观是奴隶史观。他晚年基本上不注意自己理论思想的内在结构和外在形式。很多政治概念语焉不详。充满了阶级压迫和文化压迫。毛泽东呼唤的社会革命必然以文化改造文化革命为其重要组成部分。

  认为军校无用,“有军事训练的国民党被我们没训练过的打跑了”

  认为农校无用,“农校建在城里不是见鬼了嘛”

  认为医校无用,“以前没那么多高血压,现在有了,都是医生找出来的”,要加强医务人员的马列主义学习,并指导工作。

  毛泽东读《水浒传》,因为这本书讲述了下层人民造反的故事,展示了一种反规范的社会结构,一种反规范的生活方式和文化。

  《风声·雨声·读书声》读后感(四):朱学勤的承担

  朱学勤的承担

  农历丙子年三月,正值琼岛春暖花开之际,朱学勤先生来琼讲学,余有幸与之晤谈。朱学勤先生曾著有《道德理想国的覆灭--从卢梭到罗伯斯庇尔》(上海三联版)一书,他通过对让·雅克·卢梭的思想的穷追猛打以及法国大革命的批判与扬弃,揭示了道德理想国的灾难,提醒人们:近代意识形态的起源,有一部分即来自这场革命所释放的道德灾变。此书影响极大,争议也极大。可谓是一本开风气之书也。在中国人心目中极为神圣的法国大革命神像,被朱学勤先生这本书轰然推倒,从此一切价值都变得模糊,不再有单一性的道德完美。

  《风声、雨声、读书声》(三联版)是朱学勤的一部读书札记,第一篇《我们需要一场灵魂拷问》,以一句“一个时代没有悲剧,才是真正的悲剧,有了悲剧,知识分子们竟如妇孺般哭成一片,又是对悲剧尊严的辱没。“展开了对知识分子灵魂的拷问,朱学勤从学术入手,探讨存在之问题,对知识分子人格之弱点深入批判。而读陆键东的《陈寅恪的最后20年》,两相对照,我们更加理解陈寅恪在生命的最后20年的悲壮与伟大。当有人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之时,而记忆却让历史复活,永久地拷问我们的灵魂。

  捷克人米兰·昆德拉的小说《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自韩少功先生译为中文后,在大陆风行一时,其媚俗一说更是成为人们的谈资。而朱学勤先生却冷静地指出:“有人因为媚俗而成功,有人因为反对媚俗而获得更大成功。“如此,谁也无法真正脱俗。在这里我们必须警惕那种打着反对媚俗的幌子而更加庸俗的文化投机分子,知识分子的唯一使命就是毫不妥协的对现实进行批判。故王怡先生有云:“我把参与各种个案签名、参与各种维权活动和社会批评、参与各种利他事业的人,统统称之为社会中的知识份子。一个学者倘若没有这样的冲动和追求,那他最高程度上就仅仅是一个学术爱好者,简称学者,而不配称为一个社会中的知识分子。“诚哉斯言。

  关于托马斯·潘恩、关于民主政治、关于人权的话题,我们一直缺乏平实而亲切的对话与理解,而朱学勤先生却点出潘恩思想所独有的光芒。潘恩的著作几乎构成了一场对18世纪社会的全面挑战。他也有缺陷,有矛盾,有一切思想家都无法避免的时代局限。但他被诽谤,被故意遗忘,却并不是因为这些,而是因为世人所难接受、学者所不习惯的敢于实践、敢于战斗的美德。可是,恰恰因为这种美德,西方近代政治思想史的这一页才放射出了逼人的光芒。在托马斯·潘恩看来,人民的生存权集中体现在参政选举权,要争生存权,首先就得争参政、选举权。此论可为我们中国人之当头棒喝。

  在面对《顾准文集》时,朱学勤先生以一首宋代王安石的“沉魄浮魂不可招,遗篇一读想风标,不妨举世嫌迂阔,赖有斯人慰寂寥。“的诗篇起首,寄意深哀,感慨万分。《地狱里的思考--读顾准思想手记》,画龙点睛地指出当代思想家顾准先生的良知与识见。顾准指出:资本主义并不纯粹是一种经济现象,它也是一种法权体系。法权体系是上层建筑,并不是只有经济现象才决定上层建筑,上层建筑也能使什么样的经济结构生长出来或生长不出来。朱学勤在此基础上,点明在某种意义上--上层建筑的改革必须与经济基础的改革同步,这是一个至关紧要的问题,十年来的中国改革的迂回曲折,无不印证顾准之先见。

  关于英美式的经验主义,中国学术界似乎缺乏认真而详实的研究,而朱学勤先生认为:“顾准以经验主义而不是以理想主义论证民主制度的理论态度,与本世纪最杰出的西方思想大家如海耶克、柏林、贡布里希等,几乎不谋而合。“但顾准的研究环境之劣令人叹息,历史不容假如,我们依然会想:顾准的研究条件与海耶克、柏林、贡布里希一样的话,他又会有怎样的大成就呢?大诗人布罗茨基有句名言:“墨水的诚实甚于热血“, 顾准正可当之。在那样黑暗的年代,顾准以寂寞的思想火花照亮了自己的存在,并在数十年后照亮了我们的精神生活。

  理想主义虽然美丽,但将理想主义作为一种终极目的而追求时,理想主义便可能成为一种专制主义,将人间演变为地狱,而在离我们并不十分遥远的历史中,不是发生过这种情况么?我们永不该遗忘,那是数千万人的生命作代价所换来的结果。倘若牺牲如此之大,所得却极小,我们可真只剩下羞愧与耻辱了。顾准对“地上要建立千年的王国--建立一个没有异化的、没有矛盾的社会“的灌输表示了明确的反抗与拒绝,顾准如是说:“地上不可能建立天国,天国是彻底的幻想。“

  朱学勤先生写过一篇文章《五四以来的两个精神病灶》,谈及历史教训,他指出:其中之一便是从激进革命的立场出发,在批判社会不公的同时,将自由经济和宪政民主视为社会不公的老根,要连根拔除“西方资本主义的罪恶“。朱学勤先生认为这一条可以说是与民族主义交相激荡,泥沙俱下之时,酿成种种大患与灾难,至今病根未除。胡适先生曾说:“民族主义有三个方面:最浅的是排外;其次是拥护本国固有的文化;最高又最艰难的是努力建设一个民族的国家。因为最后一步是最艰难的,所以一切民族主义运动往往最先走上前面的两步。“

  《风声、雨声、读书声》一书,隐含着“家事、国事、天下事“的感时忧世,正如朱学勤先生自己所云:“知识分子可分为两种人--学术中人与问题中人。我永远敬重前一种人,本身却受性情局限,大概只适宜作后一种人。“又说:“生于这样的时代,不会有好心情。“或许人的真正幸福不在于自由,而在于对一种责任的承担。朱学勤先生以“问学十年“而自勉,余无缘问学,惟以国家之兴衰为重,抛弃一党之私欲,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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