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读后感摘抄
《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是一本由(意大利)达里奥·福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9.80元,页数:43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精选点评:
●那些牛X闪闪的剧作家们。
●我要致某人,这盘,终于被我压坏了
●1997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达里奥·福是位全才型艺术家、演员、演奏家、服装设计师、舞台指导。他创作了五十多部讽刺剧、独幕滑稽剧、黑色喜剧、荒诞剧,其中影响最大的是他的政治讽刺剧。属于左派的艺术家,来自人民的大人物,也是一个因为自己政见而妖魔化对立者的人。
●文本没有想得这么出彩 也许演出会更好
●我实话实说,越看到后面越不懂,我连咱们国家常委都数不清楚,更别说意大利的政治人物以及耶稣和他的朋友们了=---,=
●嘴炮参考书
●意大利剧挺傻逼的,加入了舞台剧特色的意大利喜剧电影也基本全是屎
●妈的真好看!
●滑稽剧么?
●神经质和混沌之间的一堵墙
《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读后感(一):记史上最靠谱诺贝尔文学奖
传说瑞典那票人马将诺贝尔文学奖颁发给达里奥福的时候,意大利学界朝野震动,大家纷纷指责,诺贝尔文学奖怎么让丫的给夺了?(这是本书前言里提到的,孟京辉戏里过场的时候小胖也说过)真他妈有辱斯文!
其实事情的经过大致是这样的:头面人物把斯文给强奸了,而后却发现竟有人要给斯文捐牌坊。他们按捺不住,跳出来大吼一声:“她也算烈女?她***被老子强奸过!”
《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读后感(二):这里不出产达里奥.福
达里奥.福当然是个天才、奇才。除了他,还有谁能将街头闹剧的粗俗,和蓬勃的诗意、战斗的激情一古脑地融合,弄得那么天衣无缝呢?
天才老头在79岁时宣称参加米兰市长竞选,旗号为“建设更透气的米兰”,主张修建更多的自行车道,限制汽车在城内出现。一向跟台上政治走对立面的老头,唱的这是哪曲戏其实也不难理解。任何一个擅长于抨击且具备责任心的人,最终难免会有亲自动手改良的欲望。至于如何改良,这是个上帝也感到棘手的问题。
在《滑稽神秘剧》里,达里奥.福表达了对游吟诗人的热爱和认同。这一项古老的职业,在被传媒统治的当今世界,其实并没有真的失去生命力,只要还有许许多多命运相怜的被压迫者,有高高在上玩弄财势的“老爷”。
虽然是剧本,仍然能想见舞台演出时的热烈气象。大笑声和泪水,向来是戳穿虚伪的最有力武器。忘了是谁说过,文革十年,能够出二十部《第二十二条军规》,却一部也没出。我说,每年不该死却死的人那么多,能出二十部《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结果也是一部也没出。
《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读后感(三):任何事情不会出于意外,它只是到来
我还没有看过这本书,但我看过孟京辉的现场,也记得里面有崔健(?)的歌词念白。是非常启发我的一个剧,但我想说,没有任何死亡是出于意外,它只是到来,在它想来的时候来,但不一定你愿意的时候。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冲动,也有用想死的勇气去生活的行动。这是人类所能达到的最高度,我想,除非我们有其他的途径。向原地深挖,事物有多重的意蕴,每天我们穿着同一个身体,等待所谓的意外,但等死不如找死啊,只有真正的斯多葛主义者,能做到这一点,我是说经典的斯多葛主义者,但谁又能做到斯多葛呢?能做到的只有神秘主义。神秘主义不同于不可知论,但它同样是不负责任的一种态度。
那么意外,也就意味着不负责任,不负责任是不好的,即使是好——那都是很好很好的,但我偏偏不愿意。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我们唯一不能看到的只是自己的鼻子,但当你眼观鼻,鼻观心的时候,你会安静,会发现别人的心,会发现众人的心,这就是所谓的交流。交流不是一种力量向另一种力量的压倒或屈服,交流是我们终于从别人眼中看到了自己的鼻子。没有人能仅仅依靠自己而看到真正的自己。你在生活,你在行走,你在这一切中都可以看到自己,而你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别人,别人就会用同样的方式对待你。
人人都说要善待他人,但能够做到的毕竟不多,世界上还有那么多男人和女人不被别人爱,因为他们不能做到爱自己,所以他们也就不能促成别人对自己的爱。什么是无政府,无政府就是企图用不爱不恨,换取免费的爱,以及不能实现的恨,这是不公平的。人类的社会就是交易,人们的生活就是做生意。生活的玩意。我们交换,所以我们存在。
因此无政府是不可取的,在我们仅仅依靠自己看到自己的鼻子时,暂时还是不可行的。凡事必须可行,才能实现。生是如此,死也是如此。我们不追求意外,我们追求必然性。这就是狂热的理性主义,它甚至高于意外。高于事前的阴谋或阳谋,不论是悲剧还是喜剧,因为生活只能是正剧,它提供证据,它也消灭证据,但它不会是完美的罪行。
至于《完美的罪行》,那是另一本书,另一个认识,另一次交流,另一次镜中的影象,而不是拟象。人类的乐观大于一切阻碍,因为我们始终在一起。
多像巫术的一篇书评,但它不透露任何秘密,它只是揭示一种态度。这个态度就是我的态度,也可能会是你的。态度是被决定的,也是决定性的,这就是辩证法。
《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读后感(四):《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别人笑“我”太疯癫
作者:达里奥·福
为了看孟京辉的同名话剧《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看了达里奥·福的这个剧本,不但跟我长久意外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而且两部话剧之间的关系也值得怀疑。长久以来“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的这个名字对我就有无穷的吸引力,让我对这个充满荒诞色彩的故事充满了更荒腔走板的想象,必须承认之前对于这个作品的幻想仅仅是根据这个绕口的名字而得来的凭空的幻想,或许有那么一个虚无主义者为了某一个异想天开的理想结果离奇的死去了,总觉得有点儿像堂吉诃德才对,应该比堂吉诃德更荒唐一些,结果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仅仅是剧本中的一个线索,而由此牵连出的故事充满了对社会的讽刺,但当这一切从一个疯子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又多了几分的荒诞,从文学作品的角度《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具备了很强有力的批评感,但从文字或读者脑海中幻想的表演场景中又不失令人嘀笑皆非的“笑”果。
用卡尔维诺的话来说这就是名著——“人人都在谈论,却谁也没看过的书”。相信谈论这部作品的人一定比读过它的人多出不知道多少倍,甚至我在看过它之前也曾吐沫横飞的对别人侃侃而谈,当然从来也没有一条法律规定不许谈论一本没读过的书,更有甚至如巴耶·皮埃尔之流甚至大谈《如何谈论一本你没读过的书》,文学留给读者的空间往往也就在于此,好的文学作品的空间一定是超出文本本身。但当读过了这部作品,我更能言之凿凿谈谈这个故事了,那个有扮演癖的疯子到底是谁?难道仅仅因为一张精神病院的证明他所说的一切就都是疯言疯语而已?相信每个读者都会对这两个并不高明的问题进行起码的反思,我没想得多么沉重,我这是觉得他如果不是疯子,他一定是一位好演员、好法官、好警察、好专家、好神父…………
达里奥·福在一个非常简单的场景内展开这个剧本,甚至没什么真正有用的道具,人物关系简单到几乎没关系,全剧的张力和冲突都是通过对白展现的,这是剧作家文字功力的体现,毕竟对白为读者或观众叙述着故事的同时也塑造了人物的性格和心理状态,疯子在剧中扮演了不同的角色,并在不同角色中说着不同身份的对白,他欺骗了自己也欺骗了所有人,当然最终他被人识破,被骗的局长很气愤的指责疯子的所作所为,之前心悦诚服的金玉良言也瞬间变成了故说八道的疯言疯语,但作为读者,那一切绝不仅是痴人说梦般的胡言乱语而已。
如果说这部有些荒诞的话剧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深刻反思的话,那将全部是从疯子口中说出来的,无论是社会制度的改革,还是不合理的社会现状,那怕是对人们的生活习惯的调侃都在一个疯子的话语中变得充满了讽刺的色彩,或许我们都是被畸形社会改造过的“正常人”,变得无力面对任何反叛的声音,其实这才是最可怕的一种状态,人的理想无论如何都会被社会意识形态所左右,当众口一词的时候、没有反对的时候这个社会就距离被颠覆不远了,言者无罪才是培育人们自我意识和判断能力的前提,也只有当人们具备了判断能力,社会才会进步。否则,荒唐的社会只能培养荒唐的正常人,而疯子说的话不会有人听,无政府主义者永远会意外死亡。
《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读后感(五):达里奥·福:呐喊的小丑
10月13日,意大利戏剧家达里奥·福因病去世,随后不久,歌手鲍勃·迪伦获得新一届诺贝尔文学奖。作为获奖者中的两大异类,达里奥·福和鲍勃·迪伦分别以演员和歌手的身份为世人所熟知,在似曾相识的争议声中,评委们似乎在用他们独有的方式,隐秘地完成他们心中有关文学的传承。意大利总理马泰奥·伦齐在悼词中写道:“意大利从此失去了一位伟大的戏剧、文化和市民生活领域的英雄,他的讽刺喜剧,他的导演艺术、舞台设计,他在多个文化艺术领域的成就将成为意大利人对世界文化的伟大遗产。”
达里奥·福出生于意大利的桑贾诺市,他的祖父是一位民间说唱艺人,父亲是一位酷爱戏剧的铁路工人。在闲暇的时候,父亲会带小达里奥·福去看流浪艺人的即兴演出,在家庭的熏陶下,达里奥·福从小就萌生了对戏剧的兴趣。
长大后,达里奥·福先后在米兰艺术学院学习了艺术和建筑,在布雷拉学院学习了戏剧布景设计。在长达数十年的戏剧创作和表演生涯中,达里奥·福深受马雅可夫斯基、布莱希特和葛兰西的影响,他试图通过简化戏剧中的场景设计,用马戏团式的轻松、诙谐方式,创造一种平民化立场的即兴戏剧。
在成名作《滑稽神秘剧》中,达里奥·福在没有场布和道具的情况下,模仿中世纪的街头表演,一人饰演十余个角色,充分展现了自己在表演上天分。在日后的演出中,随着观众群体和时代的变化,达里奥·福还会即兴加入新的元素。
28岁时,达里奥·福与出身演艺世家的弗兰卡·拉梅结为伉俪,一同投身挚爱的戏剧事业中。达里奥·福自诩为“非官方左派”,在创作中秉持知识分子的独立立场和对政治的介入态度。受法国的五月风暴和意大利学生运动的影响,达里奥·福扛起了戏剧抗争的大旗,他带着妻子和剧团巡演于工厂、学校、广场之中,通过精炼的语言、巧妙的叙事和夸张的表演,达里奥·福表达着对社会和政治问题的思考与批判。他坚信布莱希特所说的:“在深深地认识到人类生存地荒诞和无奈之后,我们才能发自内心地笑出声来。”
1969年,米兰警察逮捕了一名涉嫌农业银行爆炸案的嫌疑人,在审讯中,嫌疑人从四楼坠下致死。受到事件的刺激,达里奥·福顶着法西斯主义者的暴力威胁,即兴创作了他最著名的戏剧《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死亡》。
故事讲述了意大利警察将无政府主义者迫害致死后,试图掩盖真相,狱中患有扮演妄想症的疯子通过乔装成法官复审此案,获悉了“意外死亡”的内情,揭露了警察将无政府主义者严刑逼供致死的真相。 诺贝尔奖评审委员会称疯子的荒谬行为使官僚们的谎言昭然若揭。
达里奥·福的戏剧深受国内导演的亲睐,《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死亡》曾先后被赖声川、孟京辉搬上话剧的舞台。(1995年的赖声川、金士杰导演版名为《意外死亡(非常意外!)》,1998年的孟京辉导演版则沿用了原名)除此之外,《他有两把左轮手枪和黑白相间的眼睛》、《开放夫妻》、《绝不付账》等改编作品,在国内长映不衰。赖声川说:“达里奥·福一直是我非常尊敬的戏剧大师。在剧作家里他是很特殊的,他自己是演员出身,能把欧洲古老传统的小丑表演,与属于批判政治与社会的喜闹剧结合,他的作品是非常特殊的一种形式。”
持续的抗争立场并非没有代价,达里奥·福曾受到敌人的炸弹威胁,被从话剧表演的场地中驱赶,妻子弗兰卡·拉梅遭到过法西斯分子的绑架施暴,他们还曾被美国当局拒绝入境。在迫害的压力下,达里奥·福坚持创作和演出,夫妇二人从未放弃永远与腐败死磕,永远为底层呐喊的态度。
1997年,诺贝尔文学奖出人意料地授予了达里奥·福,颁奖词写道:“达里奥·福的力量在于他那创造性的文本,这些文本集逗人发笑、引人入胜和深邃的洞察力于一体。因为喜剧艺术永远为创造性的阐发和背离敞开着大门,同时也不断地激发着演员们的即兴发挥,这意味着它能大大地调动观众的情绪。福的作品充满活力,手法高超,且题材广泛,给人印象至深。”
在得知获奖的消息后,达里奥·福激动地表示,自己的获奖有一半是妻子的功劳,“如果换了一个女人,我将无法做成我已经做成的一切。”而妻子弗兰卡·拉梅则将获奖看作是对达里奥·福遭受的众多屈辱的补偿。
达里奥·福的获奖在当时引起轩然大波,作家和评论家们纷纷发出质疑,这与鲍勃·迪伦的获奖何其相似。意大利文学评论家卡洛·博表示:“没有人料到他会获奖,这意味着什么呢?这意味着一切在变,甚至文学也在变。我太老了,实在搞不懂其中的原委。”《罗马观察报》则愤怒地抗议道:“诺贝尔文学奖委员会近年来授奖给不太知名的作家,不太懂的人认为这些作家的上乘之作数量太少,其实授奖给连其作品都有问题的作家才是不可思议的。”
面对非议,达里奥·福用自己独有的戏谑方式给予了有力的回击,他把诺贝尔文学奖作为对批评者们的最有力嘲笑,他称自己的获奖“是幽默主义的胜利,是讽刺、荒诞的胜利,是能够嘲笑我们自己,特别是嘲笑这个卑鄙的世界上权力执掌者的自由所赢得的胜利。”
在一生的戏剧创作中,达里奥·福用自己的小丑面具,在嬉笑怒骂和插科打诨之间,揭开了权力者的遮羞布。达里奥·福的戏剧寓真实于荒诞之中,寓机智于即兴之中,在传递欢乐的同时,引发着读者和观众的思考。达里奥·福用自己的创作鼓励着全世界极权专制下的斗争者们,在接受吕同六先生的采访时,他谈到那些获奖之后收到的祝贺:“最令我感动的,是那些来自土耳其、阿尔及利亚、阿富汗的电话,那儿的剧团演了我的戏,演员因此被送进牢狱,受到迫害。”
诺贝尔文学奖从来都不是狭隘的,从罗素、丘吉尔到达里奥·福、鲍勃·迪伦,评委们不断用自己超前的眼光,向我们拓展着文学的边界,竖立着精神的大旗。我想,与其质疑评委们的品味,不如多去反思一下自己对何谓“文学”肤浅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