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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之歌读后感锦集

2021-03-15 00:06:37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自我之歌读后感锦集

  《自我之歌》是一本由[美]沃尔特·惠特曼 著著作,初岸文学&国际文化出版公司出版的2020-11图书,本书定价:78.00,页数:,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自我之歌》读后感(一):诗性“自我”的酣畅淋漓

  

每个诗人都有超然的存在价值,无论中国之唐诗,那些肆意的意象,那些张扬的视角,无不是道出诗人的内心世界的自我意象。而美国的诗歌界,惠特曼总是一个绕不过去的人物,他带着自己的《草叶集》奠定了美国诗歌的标杆。

有无数的版本,就有无数的解读。当《自我之歌》进入视野的时候,人们看到的就是李印白翻译的精彩绝伦。而这诗集的背后,也深深隐藏着翻译者对于诗人的自我解读本身,这才是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可以说,《自我之歌》就是李印白眼中的惠特曼形象。

追随着诗人,也就向往着诗人,心中也就会有诗人的样子,这是阅读《自我之歌》的视觉冲击力,为了回到现场,找寻到惠特曼的足迹,翻译者亲自出面,走到诗人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大江大河,名山大川,无数的地方,找寻着诗人的足迹。

正如翻译者所言,所谓《自我之歌》就是《草叶集》中最为长的一篇罢了,而透过这样的长诗,足以窥见诗人背后的自我到底在表达着什么。

在惠特曼的世界里,自我首先就是肉体和灵魂的集合。即表达自己是肉体和灵魂的诗人。比如,他在诗歌之中表达和传递的句子:

来吧!我的灵魂说,

让我们为了我的肉体写下这诗篇,

为此我将在死后无形地回来,

当然,除了所谓的肉体和灵魂之外。惠特曼的自我更表达着一种神我的意象。他是一个有着多信仰的人,是一个充满神性的存在。或许,正是这样的存在,才让惠特曼成为惠特曼本身,这又是区别于其他诗人的一个根本点。

《自我之歌》其实就是惠特曼自己的自我表达,有他的肉体,有他的灵魂,更有他的神性,所有这些都汇聚成为一个美国诗歌历史上的特别存在,闪耀在人类智慧的星空之上。

  《自我之歌》读后感(二):唱响自己的歌—读《自我之歌》

  

沃尔特×惠特曼(Walt Whitman, 1819-1892)的诗作被视为继希腊罗马诗人荷马、维吉尔之后的伟大史诗,更是美国史诗的始祖。1855年惠特曼首次出版了他的著名诗集《草叶集》,《自我之歌》是这部诗集的压卷之作,《自我之歌》全面反映了惠特曼的精神气质和民主思想,是惠特曼内在生命精神的充分体现。在这样一曲激情澎湃的生命颂歌中,《自我之歌》以自己对生命的感悟表达全体的生命,以短暂有限的生命延伸到宇宙无限的、生生不息的永恒生命,是一首对蓬勃生命的赞歌。

惠特曼是一位公认的诗歌艺术大师,自由诗之父。《自我之歌》是《草叶集》中最长的一首诗,也是他最重要的诗歌之一,体现了惠特曼独特的艺术造诣和美学追求。《自我之歌》以丰沛的情感和瑰丽的想象传达了惠特曼的喜怒哀乐、爱恨情愁,其诗激情澎湃,荡气回肠。虽然英文原诗虽然没有格律,但读起来却有着演讲朗诵般的韵律和连绵的音韵,音乐性十足。

《自我之歌》原诗是一座林深花茂、曲径通幽的秘密花园。但英文词汇多有多义、曲折和晦涩,使不少读者视读原诗为畏途。在诗中,惠特曼多次重复唱道,“我是肉体的诗人,也是灵魂的诗人”。灵魂和肉体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灵魂依靠肉体显现它的存在,而肉体就是灵魂的外观,二者是相互依存的。同样,优美的诗歌也需要完美的翻译,才能将诗歌的灵魂展现给读者。

如何翻译《自我之歌》这样一首奠定了惠特曼在世界诗坛地位的自由诗,还有准确地将它的节奏、韵律、情感和想象力优雅的体现出来,让读者在流逝的时光中感受惠特曼对生命的礼赞?《自我之歌》实际已经告诉了我们翻译的重要性,“我的灵魂清澈而甘甜,非我灵魂的一切也清澈而甘甜。一损俱损,不可见的东西由可见的东西证明,等到这可见的东西不见了,又轮到它被别的可见的东西证明”。

《自我之歌》在国内已有楚图南、赵萝蕤的翻译,他们的翻译已经深入人心。可以说李印白的翻译是“戴着镣铐起舞”。然而,本书读来简练易懂且认知深刻,充满了现代感,每次读来都让人有一种不假思索、直截了当的感动,确实做到了“不可见的东西由可见的东西证明”。如果说惠特曼的原诗是《自我之歌》的灵魂,那么可以说本书确实将深深植根于《自我之歌》之中的恢弘大气、波澜壮阔的“清澈而甘甜的灵魂”,通过一副新的有创意的“肉体”—优雅传神的翻译和富有诗意的照片,呈现在了读者面前。译者李印白也借此书唱响了自己的歌。

“我将我自己奉献给泥土,再从我所爱的草叶中生长出来,假使你还需要我,就请在你的靴子底下找寻我吧。”期待大家能够在《自我之歌》中找寻到译者奉献给读者的惠特曼的自我之歌。

  《自我之歌》读后感(三):惠特曼:让你的灵魂冷静而沉着地面对大千世界

  最近,在一部心理学小说中看到这样一段话:

  若你问“人生的终极目的是什么”,一名心理医生多半会说“心灵的成长”;若问病人,他们的回答最初可能五花八门,但最后多半归结为一句话“找回我自己”;而一般人则会说“赚钱买更大的房子”。因此,医生跟病人倒是一国的,因他们都经由自身或他人的痛楚得知灵魂的存在,并对之发生了深刻的兴趣。 由自身或他人的痛苦感知到灵魂,可知所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多半是心苦而非身苦。心苦难以靠向外抓取来消减,它更多在提醒我们,慢下来审视并思索“自我”。 一百多年前,美国著名诗人沃尔特•惠特曼在这样的沉思中创作出诗集《自我之歌》。 惠特曼1819年出生于纽约长岛,仅接受过小学教育的他,人生阅历丰富,先后做过乡村教师、印刷厂学徒,报社编辑、木工和泥水匠等,1838年主编《长岛人》,传播民主思想,同时开始诗歌创作,主题超越民族、种族、阶层和他的时代。 他的《草叶集》首版于1855年,这部极具创新的自由体诗歌集,开创了美国诗歌的新时代,惠特曼被称为“自由诗之父”。 作为《草叶集》中最长的一首诗,《自我之歌》全诗分52节,共1336行,有丰富的世俗生活画面,细致的旷野动植物描摹,和自身经历的述说,体现了作者深切的人文关怀,以及对人与宇宙自然关系的思索。

  活在比较与竞争中,多数人最大的困扰来自无力感和孤独感。作者诗句让我们重新打量那些比较及由之产生的优劣。他说: 我相信制造一片草叶不亚于制造星体的浩繁工程, 一只蚂蚁,一粒沙子和一枚鹪鹩蛋同样完美, 雨蛙也是造物主的一件高端杰作, 藤蔓伸展的黑莓可以装饰天堂的客厅, 我手上最细的肌腱都足以蔑视任何机械, 母牛低头吃草的样子比所有雕像都更美…… 出生已经带给我们丰富性与多样性, 此后的出生也将带给我们丰富性与多样性。 我从不称一个更加伟大,另一个更加渺小, 任何一个占据着自己的时间和空间的事物都与其他事物相等。 如此深彻的体悟,与他获取知识的方式密不可分: 我迷恋户外的成长, 迷恋那些在牛群中或有着海洋和树林气味的人们, 迷恋建造和驾驶船只的人,以及挥动着斧子、铁锤的人和马车夫, 我能够接连好几个星期和他们一起进食和睡眠。 因为在他看来:

  摆动着轭和铁链或者在树荫下面止步的牛群,从你们的眼睛里所袒露的是什么呢? 那似乎比我生平所读过的一切书籍还要丰富。

  这样篇幅浩大,激情澎湃的诗句,灵感从何而来?作者透露: 今日今夜与我同在,你就会拥有一切诗歌的泉源, 你将拥有大地和太阳的一切美好, 你将不再会二手、三手地接受事物,也不会通过死者的眼睛去看待问题,更不会人书本里的幽灵塞满自己。 你也不会通过我的眼睛去观察、从我这里去获取一切, 你应该从事物的各方面聆听,由你自己筛选它们。 这段文字岂止诗意的来源?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版本由惠特曼骨灰级粉丝、著名摄影师李银白倾心新译,他重走惠特曼“人生路”,拍摄珍秘美图35幅,图文并茂,艺术地呈现惠特曼恢弘大气、波澜壮阔的诗歌境界。中英双语对照,让读者能够体会两种语言的不同魅力。 生活给我们各种束缚,表面上看,这些束缚是时间的、金钱的、人际关系的,但实际上,这些束缚是心灵的。惠特曼的《自我之歌》给予我们摆脱束缚的力量和勇气。

  《自我之歌》读后感(四):写给惠特曼诗歌:《自我之歌》的新译本

  

文| 楚泽涵

惠特曼(1819~1892)是父亲楚图南(1899~1994)喜爱的诗人,惠特曼诗歌中乐观进取、积极向上的精神,讴歌民主和平等的主题,活泼无羁的体裁,在内容和形式上都独具特色。父亲翻译惠特曼的诗歌时在上个世纪1930~1940年代:中国在“外抗顽敌,内反专制”的形势下,惠特曼给一代青年人的激励和启蒙是非常明显的。

父亲特别欣赏惠特曼纪念林肯的组诗,父亲认为,林肯毕生致力于民族平等和社会进步的精神没有过时,而惠特曼将林肯描述为温和友爱、平易近人、正直果敢的普通人的形象,将林肯比拟为带着朋友和后辈航行的勤劳的船长;对他的遇难发自内心的哀痛和真挚而亲切朴素的怀念,是悼亡题材诗歌创作的丰碑。1994年4月,父亲往生,我和弟弟妹妹,也是摘录父亲所翻译的纪念林肯的部分诗句,写成了我们怀念父母,送其回归大野的诗章。

1946年7月,李公朴和闻一多在昆明先后遇刺,父亲被迫离开昆明,去了上海,在一时工作和生活无着的困境中,许广平先生找到父亲并告:孙夫人(宋庆龄)主持的中国福利基金会,准备用从国外募捐得来的资金,以预支稿费的办法,援助一些有困难的朋友,于是父亲将以往翻译过的所有惠特曼的作品整理,交付由赵家璧先生主持的晨光出版公司,在1948年出版了《草叶集》。

1955年,新中国为响应世界和平理事会的关于纪念世界文化名人惠特曼的号召,由周扬同志提议,将父亲的旧译重新出版,后来父亲认为当时所收集和翻译的作品不全,提出改名《草叶集选》,作为纪念《草叶集》和惠特曼的特印本,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后来,父亲任职单位的一位翻译李野光,找到了完整的《草叶集》的英文原本,补译了《草叶集选》中缺失的部分,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这是当时中国最完整的《草叶集》的中文译本。

要说明的是父亲当年翻译《草叶集》的条件是困难的,父亲回忆:翻译惠特曼的诗,是1930年在东北吉林的牢狱中(因为“宣传与三民主义不相容的主义”和“不利于国民革命的主张”,被处重刑),为了不忘记英文,也为鼓励同监的难友,在友人的帮助下,从外面送来了“邦尼和里夫特公司”(Boni&Liveright Inc.)一九二一年出版的《世界佳作现代文库》 (Modemibrary of the World, Best Books)中的《惠特曼诗选》(Poems By Walt Whitman)。父亲对此书做了翻译,出狱后,抗战期间到了昆明陆续发表过其中的一些片断。由于父亲早年用的英文本《惠特曼诗选》所收集的惠特曼诗作有限,仅收录十几篇,到昆明后陆续找到和翻译了惠特曼的主要诗作:“大路之歌”、“自己之歌”等并以《大路之歌》为名结集发表。新中国建国后很长一段时间,父亲都没有见到过《草叶集》原文全本。

父亲1923年毕业于北京高等师范学校(北师大前身)的史地系,英文主要是自学,翻译英文名著是自己“硬抠”出来的,由环境和条件所限,父亲没有去过美国,对惠特曼出生和活动的美国辽阔的土地,自然和人文景观,基本上一无所知,能够依据的是美国的地图上的地名和地理专业的知识,以及对惠特曼所处环境的理解和想象。

还要说明的是,父亲翻译惠特曼的作品时的生存条件是非常困难的,或在囹圄中,面临生死考验,或在全民抗战的颠沛流离和动荡的生活环境中:在昆明时期,除了抗战期间共有的家室之累,教书、社会活动、已经占据了几乎所有的时间,写作和翻译外国文学作品除了有宣扬文化的功能外,更是生活赚钱的必要补充,不得不在夜深人静时点起蜡烛奋笔直书,因此译文疏漏在所难免,因此父亲晚年一再表示,对他所有的旧译,都能够有更好的版本,更好的新译代替。

也正是父亲这一代人所经历的时代坎坷和烙印,以及作为学者-战士的丰富经历和思考,对惠特曼和《草叶集》,有足够的理解和独到的亲近,因此父亲的旧译尽量表现惠特曼内在的“神韵”而并不单纯追究形似,对外国文字俚语按中国成语的改造,表现出的特立独行译文风格,能够在几十年中得到理解和认同,作为后人,甚感欣慰。

书中插图

2020年岁末,由原在北京石油学院工作的老同事沈志诚介绍,联系上了一个叫李印白的年轻人,并在随后收到其寄来的中英文对照和有大量图片的惠特曼《自我之歌》的新译本,也带来新译本和图片创作者对此书立题到成功的说明和经历。对我来说,这样一本图文并茂,感情激扬的书在相当程度上扫除了在2020年由世界性的天灾人祸积累带来的难以名状的心理阴霾。

我对照李印白的译本(以下称“新译”)和父亲的译本(以下称“旧译”),仔细的阅读和比较,发现有这样一些优点:第一,在基本保持“旧译”风格的基础上,整个诗歌读起来更为流畅,如果朗诵,效果会更好。例如,第一节的末尾,

英文原文是Nature without check original energy.

“旧译”为:“毫无顾忌,以一种原始的活力述说自然”。

新译则改为:“顺其自然,保持原有的活力”。

当然是“新译”更流畅亲切。

第二,语言和词汇,随时代变迁,比旧译丰富。

第三,纠正了旧译中一些不准确,甚至是错误的地方,例如:35节,原文是:

We had reselv'd some eightsen pound shots under the water

“旧译”是:

“我们在水中受到了大约十八发一磅重的炮弹”

新译是:

“我们的船在水中受到几发十八磅炮弹的打击”

在我看来,挨的是十八磅重的几发炮弹,还是十八发一磅重的炮弹是非常关键的,比照原文,按我的理解,应该是:“我们水中的舰船挨了一波十八磅重的炮弹袭击”。“旧译”把所挨的打,至少减轻了十八倍,这样的错误当然是“该重打”的,由此可见,旧译出世时,译者时间和精力上的仓促。

第四,从风格上看,旧译由于翻译者所处时代和环境,有一种受压抑者要唤起别人和自己一样呐喊的冲动;而新译有一种到了新世界,感到一切都可以放得开的内心的激情(有如我1988年初次去美国时,突然感觉没有任何束缚的感觉)。从这个意义上,“自我之歌”,有更多的我;翻译“自己之歌”的年代,有强调自己还是属于某个“群体”的心态。就我自己来说,我更愿意翻阅和向孩子们介绍保留有父亲旧译风格和更流畅和朗朗上口的新译。

“新译”中插编了大量的黑白照片:森林,田野,牧场,荒草,山脉,峡谷,河流,城镇,从狂野的蛮荒草甸到纽约的布鲁克林大桥。使人一看,就知道,这是美国,几乎所有的风景,都是:大!野!狂!不见小桥流水的旖旎秀丽,没有妩媚静谧的“诱人”风光。惠特曼和受惠特曼诗歌吸引的读者后人,都在阅读人和大自然,也在阅读人自己,却不那么关注人和人的交往——这就是热爱大自然,热爱人类,热爱自己的歌者——惠特曼。

当然图片的选材,并非无可挑剔,按我所见,似乎少了一丛茂密盛开的、从名人到凡夫俗子都喜爱的紫丁香!

书中插图

按李印白先生的理解,惠特曼和《草叶集》是美国文学里程碑式的作家和作品。若和中国比较,曹雪芹(1715~1763?)和《红楼梦》应该算是基本上同期或略早的中国文学史上里程碑的作家和作品。

《红楼梦》写了男女老幼约四百多个人物,其中主要的女性就有十二位,重要和比较重要的又各十二位,男人圈里,儿子、老子、侄子、孙子,主人、仆人,仆人的仆人;关系圈里,父母子女,老婆情妇,养汉的,偷人的,尼姑道士,各种利害关系,感情纠葛,从少女咏诗到泼妇斗殴,从牙牌酒令到青灯黄卷,从菊花螃蟹到马粪塞口,没有没说到的,只有没想到的,而且细腻真实,活灵活现。这样的作品,外国没有,估计也写不出来!为啥?中国人多!中国人对人际关系最肯下功夫!

惠特曼的《草叶集》没有那么多人际关系,所读到的是对大自然领悟,是对自己(或自我)的审视,在惠特曼的作品里,大自然是宏伟宁静的,对人自己(或自我)的审视是严肃冷静的,而且这些审视和表述是以很平易近人的语句和文字表述给读者——朋友。

我多次对我的学生和朋友说过:人一辈子要处理的关系有三种:人和自然,人和人,人和自己(或自我)。也回答过学生的问题:人最难做的事情是什么?答案是:选择!

《红楼梦》把人和人的关系活灵活现的研究到了极致,也给对问题的思考和选择留下各种疑问,这在古今中外的文学作品中,应该是独步一时的。在惠特曼的《草叶集》里,我们看到的是一个美国人的内心世界:对大自然的赞美,对人和人平等友爱的期许,更要紧的是:对人自己的审视!在人类文明史上,后人看到的不是权位,更不是金钱财富,那些追求永垂不朽的人,到头来,往往是永朽不垂。人类珍惜的是:思想的火花,智慧的亮点,从这个角度说,曹雪芹和《红楼梦》、惠特曼和《草叶集》都是不朽的,也是不一样的——这世界有这么多不一样的不朽,真好!

在人和自然,人和人,人和自己,这三种要处理的关系中,惠特曼的诗歌《自己(自我)之歌》非常严肃,非常认真,非常善意的讨论了人和自己(自我),至少在这一点上,惠特曼是非凡的!

李印白的《自我之歌》(“新译”)能够让更多的人去了解、认识、熟悉惠特曼,并由之去思考自己(自我)和世界,我作为《自己之歌》(“旧译”)者的后人,是理解的,是赞许的!仅为之记。

完稿于2021年1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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