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研究所》读后感100字
《异能研究所》是一本由[美] 斯蒂芬·金著作,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9.8,页数:57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异能研究所》读后感(一):愿世界越来越美好
你相不相信世界上有超能力,我觉得这一点就如同相信世界上是不是有外星人一样?但不管我们是否相信,我们都可以在故事中满足给我们的想象。《异能研究所》就是一个关于拥有钞能力的孩子们的故事。
这是一群拥有超能力的孩子,他们中的有一些人可以感知他人的想法,被称“心感能力者”;还有一些人可以用意念使一些物体发生动作,他们被称为“心动能力者”,无论是哪一类的超能力者,他们都是一群未成年的孩子。然而他们被一所异能研究所绑架囚禁,为了开发他们的超能力,去刺杀世界上的一些人物,他们的父母也被惨遭杀害。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一名叫卢克的孩子。开始他的越狱之战。当然在故事的最后,卢克不仅靠自己能力逃脱了异能研究所,也联合了蒂姆,救出了研究所中剩余的孩子。但是异能研究所并没有瓦解,或许他们仍然存在于世界的某一个角落。 在这个故事里,我们可能读到了史蒂芬金一贯的悬疑风格。然而与一些其他的恐怖小说不同的是,史蒂芬金想要用这本小说驱散人们的恐惧,而不是制造出恐惧。或许与他原本的几部作品对比的话,我们可以发现这本书的恐怖色彩并没有那么的强烈。然而在阅读的过程中仍然能使我们感受到身临其境,我们似乎也化身成为了一个个拥有超能力的未成年者,在异能研究所中饱受折磨。而在卢克逃亡的过程中,我们似乎也紧随卢克的步伐,害怕被发现。直至最终获取胜利。 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该被平等的对待。即使需要去拯救世界,改变世界,责任也不应该在这些未成年的孩子身上。写下这样的故事,史蒂芬金或许也是为了感叹,因为在美国每年约有80万名儿童被报失踪,其中有几千个孩子永远失踪了。这是一个令人心痛的数字,而这一现象也不单单发生在美国。其他的国家也会有同样的问题,作者以这样的一种现象为创作点写下了这一部故事,不仅仅是给我们所有人一个提醒,也是希望所有的人能重视这一点。 在这个故事里结局算不上是完美,因为仍然有许多在异能研究所中的孩子不幸丧命。但这几个勇敢的孩子,靠自己的能力和智慧救出了朋友和自己。也算的上是一种安慰。在这样一个超现实的故事之下,我们也看到了很多现实的问题。但愿这些问题都能被解决,世界也可以变得更加美好。
《异能研究所》读后感(二):心感能力者?心动能力者?这些真的能够影响世界的进程吗?
世界上的所有灾难到底是由历史自然进程必然导致还是由人类所为导致,这其实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或者说这并不是绝对无关的两个因素,个中关系万千曲折。只是,在很多人眼中,世界上发生的一切都跟人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而有些人就想通过一些“复杂、晦暗”的手段试图去“修正”这个世界,并为之疯狂,但其实,有这种想法的人并不在少数。
美国著名小说家斯蒂芬·金的最新著作《异能研究所》,就是由这方面入手,给我们讲述了一个试图通过人为改变历史与未来的惊险和疯狂的故事。除了对当今世界局势有着更深入的了解以外,斯蒂芬·金这次将目光聚焦到了具有天赋和特异功能的青少年群体中,通过这些孩子的所见所闻,刻骨铭心的经历,来讽刺当今国际社会上各种所谓的“机构”,他们的行为毫无底线,他们更是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在做着伟大的事业,但毫无疑问,他们对自身的残忍和狭隘视而不见。
一群8-16岁之间的孩子们,在不同的夜晚,被分别带到了某处神秘的场所,在这里,他们要打针、吃药,做各种测试,虽然有相对的人身自由,但每时每刻都在各种人员和视频监控的把控范围内,尤其是随着试验内容越来越无法容忍,一些孩子还被带往更为神秘的“后半区”。卢克12岁,他拥有着极为优秀的头脑和智商,他有自己的梦想和人生计划,尽管他仍然是个孩子。但在一夜之间,所有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他被神秘组织带往了一个封闭、枯燥、毫无人情味的地方,唯一的安慰是,他认识了一群了不起的朋友。
开放性的世界必然有着很多思想万千的人,更有很多疯狂的想法,为了实现他们所认为的“正确”,不择手段成为一种更加明显甚至嚣张的做法。但他们认为这是在拯救这个世界,他们并不觉得毁掉一些孩子的生活甚至是生命有任何不妥,而这才是书中所阐述的最大的罪恶。
卢克利用他的机智,并在朋友们的帮助下逃离了研究所,但这一切并没有完结,在极力保护自身安全的情况下,他还要回去拯救他的朋友们,但这看上去并没有那么简单。
心感能力者?心动能力者?这些真的能够影响世界的进程吗?
《异能研究所》是一部非常适合拍摄惊悚电影的小说,这符合一贯的斯蒂芬·金的风格。但这部小说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是与时俱进的思考和思维深度,这个世界真的很复杂,但斯蒂芬·金的小说也许能给读者带来一种新的观察方式。
《异能研究所》读后感(三):巨大的转折往往始于小事
题目是书里重复一句话,无数阴差阳错细微末节带来了几乎不可能出现的转折和希望。书是真的好看,本来只打算昨天晚上睡前看一会,结果一不小心看到三点。早上九点醒来骑车到实验室,毕业论文都不写了继续看,一直看到中午,终于看完了,意犹未尽。不愧是斯蒂芬·金,太强了,熬夜值得!
故事大概可以分为两个阶段,天才少年卢克从异能研究所“越狱”前和“越狱”后。
“越狱”前的情节,和《约定的梦幻岛》有一点点相似,耳垂上的定位装置,智商超高的小少年逃出地狱,寻求自由。特别喜欢《异能研究所》的一点是,斯蒂芬·金把卢克的状态写的特别特别真实。犹豫再三不敢敲下回车键的手、因为一点善意对待就愿意付出的信任,还有无数小倔强小犹豫,以及掩盖在每日检测、游戏之下的惶恐绝望和友谊带来的小希望。
“越狱”情节是这本书的精华,斯蒂芬·金太会写越狱了,紧张、刺激、激动人心,欲罢不能。
相比之下,“越狱”后的情节就更加温情,火车上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的帮助,迪普雷镇上警员的信任,还有善良正义身手了得的蒂米。小镇枪战更是无比精彩,堪称全书高潮,非常期待影视化后,这段将如何表现。
故事引发的一些讨论也很有意思。
1.有时候打着“正义”旗号做的事情真的对吗?是不是只是给自己卑劣的行为一个幌子呢?以正义之名磨光自己的人性,还美其名曰为牺牲?牺牲是为了守护,而不是用儿童祭祀。当一个人因为各种理由把一些人打成异类后,就很可能失去了对同为人类的同理心。
2.虽然超级英雄老说,能力越强责任越大。但总要给"英雄"选择是否拯救世界的自由。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打着道德的大旗要求别人的牺牲,更不必说圈禁、榨取他人的能力。这个无尽的夏天对卢克和他的朋友们来说实在太久太痛苦了。
你们挣扎求生,你们运用爱与智慧,你们活了下来。来,现在吃蛋糕吧。最后还是想说,期待这本书的影视化。
《异能研究所》读后感(四):放弃幻想
作品:《魔女嘉丽》、《闪灵》、《撒冷镇》、《它》、《末日逼近》、《肖申克的救赎》、《守夜》……类型:恐怖、奇幻、推理、科幻……奖项:世界奇幻奖、布莱姆·斯托克奖、轨迹奖、美国推理协会奖、美国国家图书奖……身份:作家、编剧、导演、制片人、评论家……1973年出道至今,凭着惊人的想象力、几乎永不衰竭的创作力,多次获得各项权威奖项,一再打破畅销书纪录,斯蒂芬·金始终活跃在创作第一线。他总是希望用最好的作品回馈读者,《异能研究所》就是老金最新的尝试。
12岁的天才少年卢克即将越级进入名牌大学麻省理工学院和爱默生学院学习,孰料引来神秘杀手。父母被杀,自己也被劫持到神秘的异能研究所。在研究所,卢克遇到众多经历相似的孩子。他们要么是能移动物体的心灵制动能力者,要么是能够读心的心灵感应能力者,研究所通过注射药物、水箱施压等等非人手段榨取他们的能力,去完成更为丑陋的谋杀任务。当少年们的天赋消失后,等待他们的是焚尸炉。所谓研究为激发天才少年们的潜力,不计生死地去摧残他们。于是,卢克决定对抗邪恶。幸运的是,他不是一个人!
在《X战警》、《伞学院》、或是《凶火》这类以超能力少年为主题的作品中,往往可以看到以下场景:最渺小的生命在巨大的威胁面前,经历不断磨炼后被激发出最不可思议的强大力量,最终战胜邪恶。尽管有模式化之嫌,但却是斯蒂芬·金最为驾轻就熟的创作手法。利用与被利用,摧残与反抗,涉世不深的孩子与残暴冷血的恶徒、温馨的家庭氛围与险恶无助的牢笼、美好的生活愿景与生不如死的现状,所有的对比和转折,都足以激发读者的移情能力,更好去理解小说中的人物与情感,带来感同身受的阅读体验。
斯蒂芬·金在《异能研究所》一书中加入了惊险刺激的逃亡片段,以至于发行宣传将之与《肖申克的救赎》相提并论。在《肖申克的救赎》中,苦熬19年的安迪从来没有想过逃跑,为什么又选择逃跑?是为了自由,为了信念,只有这样才能自我救赎。而在《智能研究所》中,父母双亡的卢克面临更为严峻的困境,他必须服从惨无人道的试验要求,耗费完最后的能力将被消灭。因此,虽然《异能研究所》的主题不是逃亡,但是逃亡成为触发下一步发展的必须。通过略显琐碎的前期铺垫,通过人物心理与环境的一再变化,让逃亡变得刺激与悬念迭生。举例来说,小镇警局发生的枪战就是小说燃点之一,是囚禁、逃亡之后反击的号角。我甚至在想,老金是不是借此表示对美国宪法第二修正案的支持?与此同时,凶灵、撒冷镇等等构成斯蒂芬·金宇宙的金元素也随处可见,提升了小说的趣味性,这正是斯蒂芬·金故事的魅力所在。
在《异能研究所》里,卢克和卡丽莎、卢克和埃弗里、卢克与莫琳、卢克和蒂姆,卢克与陌生人们……信任与合作、压迫与背叛,不同阶段滋生出不同的情感。在人性泯灭的研究所内,在逃亡的过程中,卢克经历了无数次绝望和恐怖地打击。在行将崩溃的时候,遇到了伸出援手并值得信赖的人们。对于卢克而言,友谊是治愈一切伤痛的良药。或许,斯蒂芬·进始终还是对人性寄予厚望,哪怕现实可能并不如他所愿。
尽管斯蒂芬·金说想用《异能研究所》这部小说驱散 人们心中的恐惧,但是当你真正接触这本书,你会发现,这是一部思来极恐的寓言。在异能研究所内,处处张贴着虚伪的口号,例如:“我选择过的快乐!”“只是天堂里的另一天!”,研究所管理者甚至承诺在试验之后放孩子们回家,事实则全然相反。这不禁让人联想到焊在奥斯维辛集中营大门上血泪铸就的一行字:“劳动使人自由。”历史早已证明,虚伪宣传是赤裸裸的欺骗,更是无底限的侮辱。谎言旗帜往往是以血色染就,自欺欺人地所谓“伟大”事业往往以失败告终,一如美军在伊拉克和阿富汗所遭遇的打击。爱因斯坦曾经说过:“这世界不会被那些作恶多端的人毁灭,而是冷眼旁观、选择保持缄默的人”。当个体遭遇摧残,当邪恶假借正义之名,当尊严与人性荡然无存,你该何去何从?
正确答案是:放弃幻想!
《异能研究所》读后感(五):恶魔来访——评斯蒂芬·金的最新小说
斯蒂芬·金笔下的主人公常常被各种各样的邪恶生物追捕,例如《它》(It,2014年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引进中文版,同名电影于2017和2019年先后上映)中的邪恶小丑,或如《末日逼近》(The Stand)中的恶魔牛仔兰德尔·弗拉格(Randall Flagg)。尽管这些拥有超自然力量的坏蛋很可怕,但斯蒂芬笔下最令人不安的敌人却是那些跟常人无异的人类:被囚禁的作家陷入家庭暴力的幻想,粉丝因小说而陷入疯狂,受霸凌的青少年被她的同龄人残忍杀害。我们可以从这些人物身上照见我们自己,并从他们身上认识到我们本性中的恶。而斯蒂芬的最新小说《研究院》(The Institute)便正是属于“凡人的恐怖”一类的作品,它同作者其他最好的作品一样完善而迷人。全书没有鬼魂,没有吸血鬼,没有变形的恶魔或来自其他维度的入侵者;无辜的孩子们在《研究所》里饱受折磨,而折磨他们的人,正是你我这样的“普通人”。
这部小说以蒂姆·贾米森(Tim Jamieson)的视角开启,他以前是一名警察(在搞砸了一件被他描述为像“鲁布·戈德堡”[注1]一样繁复的事情之后,他被迫从佛罗里达州萨拉索塔警察局辞职),向北流浪到南卡罗来纳州,搭便车,打零工,直到抵达杜普拉(DuPray)。杜普拉是一个破旧的火车站小镇,商店都倒闭了,仅剩的一家汽车旅馆也破旧不堪。他以半官方夜间巡逻员的身份闪亮登场,发现自己意外地相当喜欢这个地方。这是我们很长一段时间内最后一次听到他的消息,但是《研究院》以他为主要视角的前40页——低调而轻松,对某种不确定的生活方式的一种不做作而亲切的令人信服的描述——展示了即使没有恐惧在暗处的低沉哀嚎,斯蒂芬的小说也可以是多么的引人入胜。
[注1]鲁布·戈德堡机械(Rube Goldberg machine)是一种被设计得过度复杂的机械组合,以迂回曲折的方法去完成一些其实是非常简单的工作,例如倒一杯茶,或打一颗蛋等等。美国漫画家鲁布·戈德堡在他的作品中创作出这种机械,故人们就以“鲁布·戈德堡机械”命名这种装置。
全书随后转向了卢克·埃利斯(Luke Ellis),一个家住明尼阿波利斯(Minneapolis)、有着非凡大脑的12岁男孩。当然,跟超级英雄比起来,这里的“非凡”也只是普通等级的:他拥有一种能远程控制物体运动的能力(意念移物)。卢克是个很聪明的小孩,他读书的节奏就像“一群自由放牧的牛,哪里有最鲜嫩的草就奔到哪里去”。他狼吞虎咽般地阅读威廉·詹姆斯(William James)、美国文学经典巨著和科马克·麦卡锡(Cormac McCarthy )的所有作品。但他同时也是一个爱看《海绵宝宝》的孩子,有一起玩的伙伴,篮球打得也不差。偶尔,当卢克在兴头上的时候,他会用意念指挥桌子上的空比萨锅滑来滑去。就在卢克的父母决定举家搬到波士顿以方便他能同时在麻省理工学院和爱默生学院读书的时候,一支神秘的特工突击队闯入他家,下药绑架了卢克,并处决了他的父母。
卢克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于一间装饰得很像他自己卧室的房间,但门开着,通向走廊,走廊上挂着的海报是一幅孩子们在嬉戏的画面,海报上印有两行标语:“天堂里的又一天”和“我选择快乐!”。这里就是研究院,而研究院远非天堂。他遇到了一个叫卡莉沙(Kalisha)的女孩,她告诉了卢克这间研究院的布局,并把他介绍给其他“囚犯”们——所有囚犯都是孩子。管理该研究院的成年人让孩子们——他们都有意念移物的能力——接受无法解释的实验,最开始是无害的,然后是不舒服的,最后到达了恐怖的地步:注射药物、照射灯光、提取血样、做核磁共振;最糟糕的,是被浸泡在水箱里,直至快要淹死。如果孩子们表现良好,他们可以用代币从自动售货机上买到零食、酒甚至香烟。如果孩子们激烈反抗,就会遭到殴打或电击。几周后,他们中的一批人将被转移至“后场”(the Back Half)——这是学院的一部分,关于它的谣言纷纷,其中就包括:没有孩子能活着从后场回来。
被囚禁在该研究院的孩子们渐渐学会了如何适应它的规则,并试图弄清楚这一切的目的,怀疑当局曾给出的承诺——即他们最终会在清除记忆后回到家人身边——是否可信。这是一种熟悉的套路,让人联想起无数关于精神病院的康复回忆录和小说,尤其是那部著名的《飞越疯人院》(One Flew Over the Cuckoo’s Nest)。走廊里贴着的那些龇牙咧嘴喊着口号的海报,会让人联想到另一句更恐怖的标语,这也是斯蒂芬在全书中反复提到的,即奥斯威辛集中营门口挂着的那句:“劳动使人自由。”研究院里的孩子并没有蠢到会相信官方的哄骗,但他们仍然是孩子,他们宁愿相信自己真的可以再次回到家,尽管他们深知,这是肯定不会发生的事。
身处一个旨在剥夺你尊严和人性的环境中,你要如何捍卫自己的尊严和人性?这个20世纪以来如此紧迫的一个文学主题,在斯蒂芬最擅长题材里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他小说里的英雄通常是不起眼的弱势群体:儿童、工人阶级中的受压迫者、受虐待的妇女、穷人、残疾人和被忽视的人——这些人必须时刻鼓起勇气反抗种种看似不可能克服的困难。《研究院》继续遵循这种写作模式,但它还做了更多。这部小说有几乎同样多的篇幅是在描绘研究所的工作人员:狂热的主任辛斯比女士(Mrs. Sigsby);安保主任特雷弗·斯塔克豪斯(Trevor Stackhouse);各式各样的医生、助手和看门人;一个秘密成为孩子们唯一成年盟友的清洁工。从这些文字中我们了解到,这些为研究院工作的人这样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无论他们做什么都是为了一种更高的利益。“世界的命运掌握在他们手里,”辛斯比夫人想,“就像它掌握在他们之前的人手中一样。不仅仅是为了人类的生存,也是为了地球的生存。……倘若是一个完全理解研究院工作的人,他不会认为它是可怕的。”
一个人究竟要怎样才会成为这样的一个人:首先,认为虐待儿童是一种有必要的罪恶,然后,最后,竟成为了一种例行公事?在目前,这毋庸置疑是一个具有政治相关性的问题。斯蒂芬在推特和其他公开声明中非常明确地表达了他对现任总统、政府及其政策的蔑视。《研究院》不止一次公开抨击特朗普,它反复思考那些在日常中被迫执行政府政策的人——这些人正是作者常常声援的工薪阶级。卢克看着那个被指控哄骗孩子到这个可怕机构的女人,“意识到自己对她来说根本不是个孩子。她在她心里已经做出了一些至关重要的区分。他是一个测试对象,一样物品。你可以让它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而如果它不做,你就对它进行心理学家所说的那种“负强化”[注2]。测试完成之后呢?你就去休息室喝咖啡、吃丹麦酥,谈论自己的孩子(他们才是真正的“孩子”),或者抱怨政治、谈论体育等等”。
[注2] 负强化又叫消极强化。指采取个人所不希望的刺激以减少或消除其消极行为,化消极行为为积极行为,增强社会所希望的行为的强化方法。(四川人民出版社:《社会心理学词典》)
渐渐地——但也不至于太快地——研究院使命的真正细节浮出了水面。原来,这些孩子们被研究院的员工和神秘的老板视为资源,而不是“不受欢迎的人”,就像移民和其他被妖魔化的少数民族的孩子一样。然而,该研究院唯一的一名悔悟的员工,将这样对待孩子所需的自我麻木与使她能够在阿富汗和伊拉克进行“强化审讯”的“黑屋子”(black houses)里工作所需的冷漠无情联系在一起——像她这样的人也是种“资源”,是项目负责人之所以能达到目的的手段。在斯蒂芬笔下的主人公们所对抗的数不胜数的威胁中,这种缓缓蔓延开来的惨无人道可能是最可怕的——因为它太真实了。◆
原文标题:Deliver Them From Devil|The New York Times 作者:Laura Miller |翻译:默然
于2019-09-15期《纽约时报·书评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