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方程式》读后感精选
《生活方程式》是一本由诺曼·奥勒(Norman Ohler)著作,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2,页数:31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生活方程式》读后感(一):究竟谁是凶手,在这里似乎并不重要……
诺曼·奥勒,德国著名的小说家、编剧和记者,他多半没有听说过中国的一首名为《苦乐年华》的老歌,但这首歌中的几句歌词却仿佛契合了他的心意:“生活是一团麻,那也是麻绳拧成的花;生活是一根线,也有那解不开的小疙瘩;生活是一条路,怎能没有坑坑洼洼;生活是一杯酒,饱含着人生酸甜苦辣……”《生活方程式》中的所讲到的一切人和事,确实就像“一团麻”,确实也有看似“解不开的小疙瘩”、充满了“坑坑洼洼”!掩卷之余,不难觉察到一个道理,故事里故事外,不都在演绎着各种各样的“人生酸甜苦辣”吗!
1747年,普鲁士国王腓特烈二世认为,他不仅能够通过战争获得土地和人民,也能够通过改造自然来开疆拓土、壮大自己。于是,他制订了一个宏大的计划,计划通过排光奥得河沼泽里的水,将这片沼泽地转化为农田,让来自欧洲其他地区的新教徒在这片计划中的耕地上定居。为此,腓特烈二世下令让著名的数学家莱昂哈德·欧拉参与进来,负责“测量数据、成本核算和利润计算”。由此,故事就这样开讲了……
但故事的开始,却是以发生在奥得河沼泽地的一次疑云满布的谋杀案开始的,法国工程师马伊斯特遇害,检查时发现身上有九齿鳗鱼叉导致的伤口,而这样的九齿鳗鱼叉只有奥得河沼泽地的兰莫度以及他的对头柯普拥有,两人都是著名的捕鱼人。更为人所知的是,国王想要把沼泽地变成农田,而依靠沼泽地生活的渔民却拒绝改变,强烈反对建设堤坝、排干沼泽地里的水——所以,他们拥有成为凶手的动机和工具!那么,在大数学家欧拉介入之前,不妨来猜一猜,究竟他们俩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凶手呢?
欧拉受命实地考察和评估腓特烈二世计划的可行性,他还被寄望于用他的数学才华来找出凶手,排除计划实现的各种阻碍。在这次“身入虎穴”、充满冒险意味的经历中,欧拉要与怀着各种各样心思的人,比如国王的内廷总管施麦陶、堤坝总建筑师赫尔勒姆、国务大臣马沙尔、“金狮子”旅馆的经营者劳勒和老板娘露露、发现死亡工程师的当地的鱼市总管库尔茨以及边疆伯爵勃兰登堡,还有沼泽地里的人打交道。他并不知道哪些人值得信任、哪些人对他怀有恶意,他需要时不时地在数学与生活之间自如切换……欧拉能够顺利破解这道“生活方程式”吗?
18世纪的欧洲,诚如故事中所呈现的,确实就是那样的一幅幅场景,生动,形象,让人目瞪口呆,却又觉得远在天边!除了当时普鲁士王国柏林地区的文化特点、风土人情,让人印象深刻的,应该还有那难称美食的沼泽地里的饮食——无论如何,那确实是与美食该有的样子大相径庭的!
虽然经历了无比险恶、传奇的经历,但案件最后还是让欧拉顺利破获了,欧拉的任务完成得也还算圆满,但也仅此而已。虽然因为凶案的发生,虽然有来自包括沼泽地人等在内的各种反对的不和谐的“音符”,形成了错综复杂的“一团麻”,却最终都没有能够阻碍了腓特烈二世的宏伟计划顺利实施——历史其实早已经给出了一个明确的结论!所以,结果其实并不那么重要,过程才更让人着迷……
《生活方程式》读后感(二):我们都在生活方程式的两边
“世界很深,比白昼想象得更深。”——尼采
在宏大的历史中展现底层的生活图景,这是我在追求历史中一直的追求,历史很长,但有的材料很少,普通人的生活往往就是一划而过。我们现在的历史研究也是逐渐走向微观,逐渐关注最广大人群的日常。
这是发生在腓特烈大帝十年发展期中的故事,他在西里西亚的胜利和正确的战争选择,为他和他的国家获得了黄金般的十年。腓特烈二世把普鲁士王国发展到强盛,成功跻身欧陆列强之中;更可以说,是一个当时的普鲁士无法匹配的政治高度。就是在这样的黄金时期的开端,在腓特烈宏伟规划中的弗里岑地区,工程师马伊斯特的死,为这个计划的顺利实施增添了一份阴霾。这样的事情和计划,把知名数学家欧拉的命运也串了进来,一个个我们熟知的名字:巴赫、歌德…也会在故事中扮演自己的角色。
“轻”
这是双重意义上的轻,一个是书本身的轻便,一个是书中内容。我们在阅读这样一本历史小说时,身上感到的是非同一般的轻便,没有太多的学术性的东西阻碍,是我在日常学习中很好的调剂,它适合绝大多数人去读。
“电影感”
本书是由一幕幕图景组成,作者和译者的文字都很细腻,让整个阅读十分通畅,少很多因文字产生的阻塞感。通读完全书以后,这本书的语言给我的感觉是一种“理性美”;作者在写这些文字时的落脚点仍然是历史,所以会有一种厚重而不轻浮的感觉。
“他就是不能明白,只有当政治正确地认识了经济运行的条件时,政治的优先权才得以存在。我们是谁?我们是在逆着时代的潮流而上吗?不,我们更多是在顺水推舟。这就是伟大之处。”“冲突”
这不仅仅是作者文字想要表达的效果,而是深埋于阶级内部的根源性矛盾。以腓特烈为代表的贵族(地主)阶级,与生活在弗里岑即周边地区的小人物,在生活环境、视野高度、思考方式、利益所在和最关心的问题上都有天差地别的不同。同时贵族内部因为权力、阶层、利益的内在矛盾,也是存在多种声音的。当然小人物中,除了沼泽地的土著们,最最重要的就是殖民与移民团体,侧面反应了一个大的时代背景。在双线叙事中,这样的贵族景象和底层图景的对比被放大,营造出了更显眼的冲突感。
“沼泽的人们严守他们的风俗和习惯。传统就是他们的根基。他们的经验是代代相传的。这些经验给了他们安全感。现在,一切都将改变。此刻他们最想要的无外乎保持现状。”“生活方程式”
作为本书的题目,伴随着主人翁欧拉,穿梭于两个阶层,四个群体之间,在解密凶杀事件的同时,欧拉也逐渐由解密者变为了方程式的因子。最后的揭秘篇幅不大,使我们更加注重整个事件的全过程。我们当下看到的历史,就是一个个结果的呈现;而未知的过程,作为事件、经历的解题步骤,才是决定结果的关键。所以在生活这道方程式中,我们每个人都在其中,最好的数学家也不可避免。
“公式等号左右两边的几个参数可以彼此抵消。但我向你保证,最终总会有东西剩下来。”“因为,这个大等式,连同这个社会的大等式,难道不是很有可能最终会因违背所有人的心愿而无法成立吗?要知道,这世上有些东西要比光天化日之下那些显而易见、无可争议的事实更加深奥……”白鹿原的开始,是源于一场变革,是一个王朝的颠覆对底层人民的影响;而本书也是始于这样一次国力提升之变。变动中的社会图景是一个时代的反应,我们不仅仅应该看到了腓特烈农业(土豆)改革的成功、人口的提升;“腓特烈大帝堡”的殖民、移民贸易等一系列隐性事件更应该引起我们的注意。
最后,为新读者以及本书提一些建议。对新读者:1、需要对于整个腓特烈二世所在的十八世纪中期的国内、时代背景有所认知(比如:殖民活动,腓特烈的改革政策,勃兰登堡公国),缺少的一些背景,会让你在某个时候摸不到头脑,并且影响最后知晓谜底的惊喜感;2、本书出现的人物还是挺多的,关系也比较杂(我是外国人名分不清),做一个简单的任务关系图,有助于分析剧情。对本书:1、本书地图太少(5幅),且不清楚,德语图无注释标注,地图真的很重要!!2、虽然是pulp系列,但希望书封能做一个折口,这样不至于读完以后书的角已经不好了。
《生活方程式》读后感(三):左边谜团,右边答案
《生活方程式》是甲骨文丛书pulp子系列的一部小说,其作者诺曼·奥勒(Norman Ohler)的另一部作品《亢奋战:纳粹嗑药史》对于熟悉甲骨文的读者来说肯定是不陌生的。
生活方程诺曼·奥勒(Norman Ohler)的另一部作品《亢奋战:纳粹嗑药史》发生于18世纪中叶,普鲁士正由腓特烈二世当政。腓特烈二世雄才大略,决心要排干奥得河沼泽中的水,开疆扩土,吸引外来移民耕种和定居,扩大人口数量。于是他命令当时著名的数学家莱昂哈德·欧拉对这个浩大的工程进行计算工作。
哪里知道,欧拉一踏上这块土地,就碰上了一桩谋杀案。大家一筹莫展之时,长官说服了欧拉用他的天才逻辑来帮忙调查这桩案件。至于结果,那自然是天才永远不会让我们这些凡人失望的。
第六版10元瑞士法郎正面的欧拉肖像刚开始读这个故事的时候,我以为会有点东野圭吾的伽利略系列的感觉,科学家的人设是上帝视角,无所不会无所不能。没想到在这本书里,我看到的欧拉却是个暖男——听老婆话,是个拒绝应酬时不时得罪国王的低情商工作狂。
虽然本书的设定只是短短的破了一个谋杀案的时间,但是我在其中却读到了奥得河周边渔民的风俗习惯、土豆在普鲁士的普及,腓特烈二世改革的雄心壮志,贵族的百般阻挠,欧拉的一生,甚至是普鲁士的“霸主”前景。
现在的奥得河也许有人会好奇,我为什么会说“欧拉的一生”?书里说道欧拉是一位瑞士数学家,虽然在普鲁士时已经瞎了一只眼,整天戴着眼罩,但剩下的一只眼并没有拖了他科研的后腿。他当时正醉心于他的论文《引论》(经百度,应该是《无穷小分析引论》),因此特别不乐意去参加王室的宴会,且又是个直言不讳的性子,经常得罪贵族和国王。腓特烈常常气得口不择言“回你的圣彼得堡去”!历史上真实的欧拉的确是先在圣彼得堡的数学/物理学所任职,而后因俄罗斯政局动荡才去的柏林。
另外一位我为之圈粉的则是腓特烈二世。他在他的年代声称“国王是国家的第一个仆人”,我认为算是一种超越时代超越阶层的理念了!尤其还看到他为推广土豆种植绞尽脑汁,真心觉得如果他穿越到现代社会,估计会是个市场营销的天才。
普鲁士国王腓特烈二世作者在书中没有明说为什么取名《生活方程式》,但是我想排干奥得河沼泽的水,把沼泽变成耕田,渔民转变为农夫,这是当地人民生活上的重大变革!而欧拉,这位大数学家,是他为破案带来了新的思路。这是一道充满了未知数的方程,只有解开方程式左边的层层谜团,才能知道等式右边到底有什么样的答案在等着我们。
破案如此,我们的生活不也如此吗?!
《生活方程式》读后感(四):“我”也是一个参数
1766年夏日午后
莱昂哈德·欧拉坐在圣彼得堡科学院办公室的书桌前,望着窗外。白内障夺走了他唯一的倚仗——左眼,此时的欧拉,既看不见风景,也看不见手稿,当然也看不到站在他身前的“我”。他感受不到“我”的存在,也永远不知道当初是“我”两次救了他的命。“我”本无意,也没有能力改写历史,只是每当这位伟大数学家陷入迷思时,敲敲他的书桌,给他一个善意的提醒。他双目紧闭,凝神沉思,倏而会心一笑,想必是回忆起20年前那个雷电大作的傍晚……
1747年7月21日星期五傍晚
“我”躲在蓝夫特庄园蒸汽浴室的门外,倾听着数学家和国务大臣的全部对话。二人如同处于方程式的两端,各自盘算着自己的筹码。马沙尔虚弱、沙哑的嗓音,能让人脑补出他那左右不对称的狰狞凶残的面孔。数学家则始终保持沉稳,就算是被马沙尔锁进蒸汽浴室,也丝毫不见慌乱。数学方程式的确定性让他深信自己的运筹帷幄,雷文村反抗领袖法伊特带人凿穿堤坝以及鲁米和欧达驾船赶来营救,都在他的计算之内。可他忘了,暴雨中的奥得河是猛兽,无法计算。洪水恶狠狠地扑来,转眼间就要拍碎浴室的外墙,吞噬被囚禁的数学家和酒馆老板。刻不容缓,“我”蹚着及膝深的洪水,吃力地拨开了铁质门闩。马沙尔夫妇早已逃命去了,鲁米和欧达奋力驾驶着“弗林斯”号赶来,终于发现了岸边奄奄一息的欧拉和“金狮子”老板劳勒……
1747年7月21日星期五晨
站在弯地工地的小土墙上,普鲁士国王腓特烈二世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摘掉三角帽,俯视着眼前的重臣、领主和打扮成农民的渔夫,开始激情澎湃的演说。有那么一刻,他瞥见了身边的鲁米。这个英俊的亚美尼亚少年,让他想起了20年前的伙伴卡特,和曾经轻狂不羁的自己。密友头颅落地的场景不堪回首,国王禁不住闭目垂泪。趁众人不明所以之时,“我”赶忙给国王递上一大杯啤酒,并偷偷拽了一下他的衣襟。腓特烈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借着饮酒之际暗暗抹去泪痕,旋即恢复了威严,在民众献上“新收获”的土豆时说出了彩排很多次的那句话:“我,赢得了一个省!”一旁的鲁米注意到“我”的小举动,似乎在努力回想是否在哪里见过“我”……
1747年7月20日星期四下午
欧拉经过调养,身体奇迹般复原。他拜访了更多的知情人,并在药剂师那里顿悟出工程师以及其他四位死者真正的死因为黄金海岸的疟疾以及凶手不可思议的生化武器——蚊子。而他的搭档国王书记官鲁米,完成了手头的公函誊写工作,走出“金狮子”酒店。路过“腓特烈大帝堡”妓院时,无意中发现“金狮子”老板劳勒刚刚走了出来。鲁米料定必有蹊跷,开始跟踪他。敏捷、机灵的少年不即不离地尾随着劳勒。警惕的劳勒在一家木匠作坊前突然停下来,回头张望,要不是“我”迅速挡在鲁米前面,恐怕就要暴露行踪了。鲁米顺着酒馆老板诡异的行程,发现了那条密道,并在“金狮子”酒馆7号房间的盥洗台下,找到了那只不明用途的奇怪黑盒子,并把发现的一切仔细画了下来,准备交给数学家……
1747年7月12日傍晚
欧拉独自驾驶着“弗林斯”号在沼泽中艰难行进。经过几天的探访,和市长、伯爵、酒店老板娘、工地工头的交谈,欧拉自觉离真相越来越近,他深信法国工程师绝不是死于“九齿鳗鱼叉”那么简单。可同时,他的身体也越来越差,持续的高烧让他迷迷糊糊地失去了知觉。与此同时,执意反抗国王计划的雷文村姑娘欧达,被一条“白鲇鱼”牵引着。当然,这条鱼是“我”使用的障眼法,最终把欧达引到昏迷的欧拉身边。本欲杀掉国王钦差的姑娘,却鬼使神差地救了他一命。欧拉醒来时,发现自己趴在床上,背上盖着柳木板,板子上面躺着两个人,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被压碎了,同时,身体里致命的灼热也慢慢被挤压出去了……
1747年7月9日星期日上午
欧拉在马沙尔特意安排的“金狮子”酒店7号房间里被楼下的喧闹吵醒。他一整夜也没睡踏实,房间正下方就是牲口圈,还有恼人的蚊子。欧拉驱赶着蚊子,走到盥洗台前,没有找到肥皂,只看到台子下面有个黑色水槽。几只蓝色的蚊子一刻不歇地对他展开攻击,使他更加心烦意乱。“我”躲在门外,猛然重重地把房门撞开。果不其然,数学家被吸引到了门口查看,也顺理成章地闻到了门框上浓烈的醋味,以及门上悬挂着那捆核桃树枝。“哦,核桃枝和醋是用来防止蚊虫进屋的,”欧拉自言自语道,“当然,屋里的蚊子也出不去了……
1747年7月9日星期日清晨
雷文村的造船师卢卡斯刚刚上完了一个难熬的夜班,他为御用数学家特殊定制的“弗林斯”号即将大功告成,只差最后一个步骤——给船身涂焦油。沉浸在得意想象中的卢卡斯,吩咐小徒弟斯登去查看焦油炉的燃烧情况。“我”已经知道了悲惨结果无法更改,但为了救这个可怜的12岁孩子,决定赌一把。“应该不会影响历史大局的”,“我”暗想。当斯登失手掉进炉口的刹那,“我”伸手抓住了他的右脚。可是,炉温比我想象的高,炉壁和孩子汗津津的腿也比我想象中更光滑……
1747年7月8日星期六午夜
欧拉受国王之请作为工程总策划去往弗里岑市做实地考察。一整天的车马劳顿后,子夜时分,途中造访了国务大臣马沙尔的蓝夫特庄园。马沙尔夫妇及另几位重臣热情接待了数学家,带领他参观了华丽的宅邸。国务大臣讲述了来自法国的堤坝工程师马伊斯特惨死的情形,并邀请欧拉参与破解这桩谜案。当他发觉欧拉盯着自己奇怪的脸,便讪讪说道:“局部面瘫,家族遗传的。”接着他又指了指墙上的父辈画像。“我”不失时机地把手里的烛台暗暗移到了马沙尔的脸与画像之间。欧拉只有一只健康的左眼,所以在他看来,马沙尔的脸庞并不如常人视角下那么立体,再仔细对比画像里的脸,似乎哪里不对劲……
1747年7月7日星期五晚间
腓特烈二世的无忧宫里,欧拉身处于华装丽服、涂脂抹粉、矫揉造作的王公大臣之间,享受着丰盛的土豆宴。他一边听着国王的激情演说,一边琢磨着眼前的焦糖黄油煎土豆是用餐刀切开吃还是用叉子直接一口吞下。腓特烈雄心勃勃地讲述着修堤坝、改河道、排干沼泽、吸引移民、耕种良田进而开疆拓土的宏略。欧拉则在心里默默计算着,突然睁开左眼。“我”赶紧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声“别打断国王的话”。他瞬间想起了这句出门前妻子反复叮嘱的话,继续吃他的土豆。国王举起了高脚杯:“干杯先生们,为了更多的土地!”
1747年7月7日星期五下午
欧拉离开柏林皇家科学院,步行回家。一路上他都在想着晚上即将参加的宴会,那是他极不情愿现身的场合。走到自家豪宅的门口,他转过身,还在磨磨蹭蹭地犹豫是否进门换上假发和华服去赴那无趣的盛宴。“我”忍不住偷偷敲响了门铃,惊动了用人跑来开门。欧拉突然发现了“我”,用仅存的那只左眼盯着“我”上下打量。急中生智,“我”赶紧闭上双眼,装作一个瞎眼乞丐,摸索着围墙,嘟嘟囔囔地离开……
1747年7月7日星期五清晨
弗里岑市大鱼市总管库里茨驾着船在沼泽上漫无目的地巡行。这个炎热的早晨,没来得及喝咖啡的他有些浑浑噩噩的。“我”不禁暗想:不能让这位莽汉再浪费时间了,否则之前刻意安排的时间线都会被打乱。“我”随手捡起一块小石头,向目标水域扔了过去。“扑通”一声,库里茨的视线成功被吸引过来。他不经意地望向那团棕绿色的东西,眯着眼仔细端详片刻,脱口而出:“上帝啊!”他拨开水草和鱼群,终于看清了:那是一具被鳗鱼啃噬的残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