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悼暗语》影评摘抄
《追悼暗语》是一部由松井良彦执导,佐野和宏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追悼暗语》影评(一):无解
看不懂,大致知道讲的什么故事了,但是没懂要表达什么,论读懂大师的重要性。影片中有一情节或许是主旨,就那两名女生谈论自己梦境的情节,自我感觉这台词需要引起重视,白鸽子去吃东西却被灰鸽子攻击然后变成了黑鸽子,随后又上演了战败的士兵在路边乞讨时被打的情景,想着,这两名士兵或许就是求食的白鸽,在他们耍无赖去吃霸王餐时,便是黑鸽了罢。但他们为什么会被嘲讽为韩国士兵这里没有弄懂,以及恋物者将死人的内脏塞进人偶的体内是想赋予它生命还是怎么样我也不懂,纯洁的少男少女爱也因为肉体的结合使得爱情变得凄惨,侏儒兄妹的相互结合、侏儒妹的一系列做法是因为内心的压抑、对社会的绝望?流浪汉对树杈伴侣的无奈爱恋…太多太多…看完这部片子,真的一头雾水
《追悼暗语》影评(二):日本80年代不为人知的传说CULT:噪音之安魂曲
松井良彦恐怕是最接近寺山修司的人之一,因为狂热的喜爱寺山的作品世界,又碰巧松井的出道作品"生锈的空罐"入选pia电影节时评委之一就是寺山,缘分让松井成为了寺山的弟子。虽然有师傅的凄美又诡异的实验性风格,但松井本人的一种在电影中表达出的温度,一种平静下的燥热,可算是非常个人风格的东西。
在"噪音安魂曲"的剧本完成之后,寺山夸奖松井"你终于明白电影了"。而事实上"噪音安魂曲"也成为了一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独自风格电影,让人难以用已存在的形容词去比喻。
"噪音安魂曲"就是"噪音安魂曲",无可替代无可归类。它的cult气质并不只在于过激的画面:恋物、乱伦、暴力、猎奇场景,虽然注意力容易被转移到这些场景之上。"噪音安魂曲"并没有很明确的剧情,只是冷静的记录着一些奇异的边缘人物的行动,以及他们脱离了的普通世界。
没有明确的剧情,只是在宁静下的躁动,但片中一对高中女生的对话可算是最大的提示:"一群灰鸽子中来了一只白鸽子,但它被排挤了。之后回来了一只黑鸽子,或者可以说是乌鸦了,开始啄所有的灰鸽子。
"片中描述的几个主要人物,残酷杀人却纯爱人偶的金井,拖着树杈口齿不清的流浪汉,侏儒兄妹以及一对学生情侣。他们本身都是无辜的"白鸽子",无法融入"普通"的灰格子的边缘人士,然而这种灰色的不允许纯净的世界迫使他们变成了漆黑的乌鸦。
其实代表纯爱的对象却偏偏是一个不会说话的人偶,杀人狂爱她,流浪汉想要占有她却被埋在体内的陷井所伤害,侏儒女恨她,少女从她身上找到母爱。人偶纯子似乎代表了永恒的爱,而在她身边的人们的爱的形式也是极端又纯粹的,不论是恋物的执着,还是将爱人直接变成自己的一部分。
其实比起寺山修司,噪音安魂曲更让我想起赫尔佐格的"侏儒流氓"。仿佛存在于异世界的人们,随着本能和原始的感性活动着,没有任何的刻意演绎及惺惺作态,冷列的空气是那么的分明,只有原始的欲望在被压抑的灰色世界下鼓动。松井的角度是雄性的,对母体的向往,反之的恐惧以及暴力的夺取。也许噪音安魂曲就是他本人躁动的情感的表达,不像说故事的电影,而是用身心去感觉,让人看过后有种说不出的躁动。
《追悼暗语》影评(三):塑料生命
看到一半的时候觉得意思不大,就是说,如果这些暴烈的情节并没有一个内在关联,它们能有多大意义?以及那些过量的、刻意推到忍耐力后面的声音(喘息,呻吟,喊叫),以及垂下的体液(鸟粪,流浪汉的口水,呕吐物,血),它们这样有意义吗?还有它若有若无的政治寓意--天台上《读卖新闻》上的朴正熙遇刺消息,流浪汉拖着的印着“亚洲”的麻袋,结尾时换上和服的侏儒女人,它们都在暗示着什么,但又难以串联起来。所以看到少女的血在天台上形成海浪,癫狂状态的少年吃下少女的尸体,我几乎不耐烦起来:毕竟这实在算不上什么高段的。 从电影院乘着最后一班电车回住处的途中,我被挤在车厢里,因为失望而几乎恼怒。 但回想起来,与塑料模特有关的情节还是很好玩的。杀死一个真女人,偷走她的内脏,在塑料模特的下体打开一个洞,把内脏塞进塑料模特的腹腔里--这是一个臭烘烘的,内部柔软的假人。但在进行了剥夺生命、赋予生命这一过程之后的杀人犯,已经成了这个假人的父亲和丈夫,而且在离开家的时候,为了防止被侵犯而往她的下体里塞一个碎玻璃瓶(一个贞操带)。他在保护塑料人的贞操,而且与它进行夫妻那样平和的交合。在他离家的时候,那些误入天台的人看到躺在床上的塑料人,无不对她的腹部表示了颇大的兴趣,那个藏着臭烘烘死人内脏的塑料腹部,里面正在孕育一个塑料生命,一个闭着眼睛的丑陋婴儿。而在结尾,侏儒女人在妒意下用锤子毁掉塑料人,她的着力点也是腹部,拉出肠子,撕裂那个丑陋婴儿,把震动着的假阳具挂在塑料人的腰上。 我觉得好玩的一点是,或许可以称这部电影为一部绝后电影。流浪汉和他的树杈情人(一根从墓地的树上锯下来的树杈,有臀部和大腿的形状,并且中间有一个树洞),他曾想要抛弃它,但又哭着找回了它,拖着树杈情人和“亚洲”继续流浪;侏儒女人购买假阳具,杀死和她义务交合的哥哥;少年强暴少女,少女在交合后死去,在她死后少年背负着她的尸骨。这一群男女老少,即便他们有着性的对象,那个对象不是假人,就是已死,甚至可能只包含一个生殖器官。而与他们相比,男主角和他的塑料人是多么的完整和幸福啊!塑料人,它有着欧美式的身材,甚至还获得了内脏,简直是一个完美的情人。 而最严重的一点是,它还在孕育生命。 是的,活人的生命将会飞速耗尽,他们虚耗的性行为没有带来任何结果,徒然消失在宇宙里;而这被遗弃的塑料垃圾,它竟敢孕育生命,一个半人半塑料的生命。在人类灭绝,地球上只剩下无法降解的垃圾的时候,那个塑料生命,它是否会继续存续?啊啊,可笑。
《追悼暗语》影评(四):关于电影的一点分析
本片导演的作品不多,而且网络能够出源的作品也很少,幸运的是CC修复重新发行了此片(赞美CC)
本片无论是从题材还是拍摄手法上来看都是十分的地下风。在城市中的不断漫游、拍摄过程中画面的颤抖、狂躁而边缘化的影像、稀少的对白,无一不昭示着这是一部underground。
第一幕就是一个男人(佐野和宏)在街上行走,来到一个公园,先是用爆米花喂鸽子,自己也吃了几颗,突然,就拿起锤子砸向了鸽子,然后把鸽子的翅膀揪下来、头也扯下来。
之后就是少女在与伙伴讲述她所做的梦,这段对话在片中有非常重要的意味,鸽子群、灰鸽子、乌鸦、啄食,很多都与之后的情节有关。
有短评说看不懂为什么男人认为那两个拉琴的是朝鲜人,我想男人应该只是想要寻衅滋事实施抢劫,男人把硬币盒子抢走后在地下管道中把钱都拿了出来(我也认为这两个人确实是朝鲜人,两人在吃面的时候,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应该是听到了朴槿惠她爹被暗杀的消息后,两个人大喊胜利了,因而很可能是北朝鲜人)这是一点个人的看法
男人决定找一份工作,来到了一对侏儒兄妹所开设的旅馆中,从事疏通工人的职业。
那个假人是一切祸害的根源,无论是对于流浪汉、男人还是那对青年情侣。
让流浪汉和男人失智、勾起了那个平头男孩的x欲,间接地导致了女孩的死亡(如果最后那个侏儒打开假人的肚子发现的是真实的器官的话,那么意味着至少还有一起杀人案的产生,怀疑是电影前半段里一个衣服带血,毫无生机地坐在垃圾堆里的女人)
那个在田园中把假人带出去晒太阳的场面个人认为是个男人的梦境(说到梦,本片的拍摄手法,特别是以一束白光来实现故事的切换,有点像一款叫lsd梦境模拟器的游戏)
对于假人十分痴迷的是男人,而流浪汉对ass极度痴迷,所以也来到楼顶把假人的下着取走,一起流浪。他们可能都是极度怀念自己的亡妻吧,片子出现了男人亡妻的照片和流浪汉亡妻的坟墓。或者说假人只是流浪汉除了那段树杈以外的一个x幻想对象?
可以看出,男人每次听到噪音都会极度狂躁不安,可能是在开头他杀害那名女子时恰好有列车经过,发出的噪音就成为了他勾起回忆的钥匙。
至于两个关于巴士的桥段,无疑是把片头少女梦境解释的最明显的场景,车上的两人(男人、侏儒女)就是两只灰鸽子,被排挤。
故事情节上面,青年情侣的故事是把女孩做的梦解释的最明显的一条线,特别是最后的生啖其肉的情节,恰好解释了女孩梦境中,乌鸦啄食大街上尸体的情节。而已经与女孩xx的男孩已经变成了乌鸦,男孩再与女孩交往是其实就已变成了与白鸽子不一样的灰鸽子了。(虽然很美好,音乐都变成了柔和的钢琴曲、光也打成了柔光,但是不要忘记这是部underground)
侏儒女在巴士上看见一个男人在玩弄zwb,产生了……,买了个试了下,一直爽,又不满其兄的……,杀害了其兄(或者是害怕其兄知道巴士上发生的事)
但是最后为什么要烧毁假人呢?侏儒女以前说过她身上的烫伤是热油造成的,而且是在某个地方的二楼,个人怀疑就是这栋男人居住的楼房,而且用的词是“她”把油打开,烫伤了我,所以侏儒女可能是把假人当复仇的目标,进而用火烧了假人。(死去的女孩流出的液体是油,豆瓣的剧照里有人说那个梦境的场景里的假人脸上是伤痕,好美,其实这个是鸟粪……)至于为什么会是油,此类地下艺术片,就不要考虑太多了吧
最后男人正常了一点,还帮小朋友捡羽毛球,结果被铁饼砸死了!(从灰鸽子再变回白鸽子是不可能的?)
侏儒女闯入学校,学生纷纷躲闪,再次说明了白鸽子不待见灰鸽子。
150分钟的电影,就通过极端的行为讲述了这么一个白鸽子、灰鸽子、乌鸦的寓言吧
《追悼暗语》影评(五):最近看过的最喜欢的东西了一切都狠狠怼在我黑深残的x点上连拍片喜欢用的意象都非常近似(・´ェ`・ㄨ)
最近看过的最喜欢的东西了一切都狠狠怼在我黑深残的x点上连拍片喜欢用的意象都非常近似(・´ェ`・ㄨ)但是。。。我根本找不到愿意接这样的戏的演员((x
叫做诚的男人躺在广场的空地上,哼着不成调的歌。他抓住一只鸽子,用力扯断了它的脑袋然后若无其事地扔掉。
他哼着歌无聊地打量着庸庸碌碌的人群。
他在垃圾场里杀了一个个女人,他掏出她们的卵巢,子宫以及阴道里残留的保险套,当然结婚戒指也不会放过,然后把她们塞进了城市肮脏的下水管道。
他把商店里偷来的塑料模特的下体凿开了一个洞。然后把女人的内生殖器官给塞了进去。(这个片子告诉我们果然叫xx诚的都是人渣(…
两个退伍士兵打扮得乞丐。脑瘫的那个坐在地上表情抽搐地拉着手风琴,站着的吹着口琴。
远处 ,两个女高中生在讲一个梦。
——我梦见一个男孩在地上撒了豆子。只是,看不见的人能够看到梦吗?
——谁知道呢。
——这时候一只纯白色的鸽子飞过来了。可是同时又飞来许多像是老鼠一样的灰色的鸽子来妨碍它,导致白色的鸽子再也吃不到了。
——他们欺负白鸽子吗?
——是啊。所以呢,白色的鸽子就慢慢变成了黑色的。
——那不就是变成了乌鸦吗?
——是啊。就变成乌鸦了呢。
——真蠢。
——然后呢,就出现了好多好多的尸体。
——什么啊?
——尸体啊。啊就像是那个《We are the World》里面放的那样。周围的行人一个一个都倒下来了,然后那只变成乌鸦的鸽子就飞了起来,啄食着那些死掉的尸体。
——真恶心!诶啊我懂你为什么要给那些要饭的钱了,是怕他们被乌鸦吃掉啊。
——不知道啦。
——真讨厌。什么乌鸦啊。真是的,死掉了的人有什么好吃的。果然我宁愿是瘦到皮包骨头,也要做一只白鸽子。
——走吧,我们去给他们些钱吧。
——啊,这我还是算了吧。
女孩们坐在一起对话的时候,周围围绕着一圈灰色的鸽子。
——你给了多少?
——一千。
——骗人的吧。
——你刚刚说你要一直做只白鸽子吧?可是如果肚子饿了的话,大家都会变成乌鸦的吧。
——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我果然还是想做白鸽子呢。
——会死的哦。
——但是漂亮啊!白色的鸽子。
——可是,白色就是漂亮吗?。。。你至少给他们一百块也行啊?
——才不要,那我回去的路上就没法吃零食了啊。
——你看啊,你这不就是变成乌鸦了。
——什么啊。那是因为你有钱好吧,一千块都拿得出来。
诚在女高中生走掉之后以”你们根本就不是日本军人吧根本就是朝鲜人吧打扮成什么军人的样子骗钱“的理由把两人按在地上揍了一顿,整个暴力施行的过程甚至像是升格一样缓慢,使得疼痛的感觉那么漫长痛苦清晰。
男人抢了女高中生放了钱的盒子,然后拎起那个手风琴一把扔进了公园的水池里。绝望的乞丐”军曹””军曹“地喊着倒在地上口齿不清地抽搐不止的长官。脑中闪过是雨点一样密集的从天空上投下的炸弹和战斗机的轰鸣声。
诚在侏儒兄妹那里得到了一份工作。侏儒哥哥不断重复着询问男人”看到我们兄妹二人怪物一样的模样不感到害怕吗?“”跟我这个样子的人一起走在路上,不感到羞耻吗?”
夜晚,诚钻进下水道,把早上抢来的零钱从盒子里倒出来。蓦然想起青天白日之下两个乞丐痛苦的脸,他恶心起来,拼命地呕吐。
故事切到一对兄妹。哥哥给妹妹绑上了鞋带。
(其实片子没交代他们的关系,台词里只有一句话还是女孩子指着婴儿车里的小孩询问少年这是不是你妹妹的,似乎两人并不是亲人关系。。。但是后面的演职员表里只有他们被写作了“兄”和“妹”,侏儒兄妹那里是“夏子”和“夏子的哥哥”这样的,鉴于这个CAST真的非常真诚,把所有演“弓虽女干犯”的演员都标出来了,这个兄妹应该是坐实了的并非评论中误认为是情侣什么的。。)
诚在商店里看时尚杂志,粗暴地撕了几页自己看中的,然后去商店指着杂志上的衣服要买。夜里他自己赤裸着身子怀里抱着手脚僵直的穿上了衣服的塑料模特在阳台上寂寞地跳舞。对她诉说着,街道上谈笑风生的人都是渣滓,垃圾,废物,他们最可笑了,这样的话。
他祭拜死去的妻子,向她忏悔。鸽子的粪便落在塑料模特的脸上,他用舌头舔掉。
他裸着身子听广播,抽烟,吃罐头,然后吞了整根烟草,然后后悔地拼命呕吐。他在出去之前把碎玻璃瓶给塞进女人的下体。
蓬头垢面的流浪汉拖着一个开了一个洞的。。分叉的被切断的树桩一样的东西走在街上,他的女人要更简化了甚至被简化成了一个器官。流浪汉也看上了诚的模特,他偷走模特的内裤给自己的“女人”穿上然后爬到模特身上。。。然后悲剧了。。。。。。。。。。。。不得不说碎玻璃真狠啊。。
流浪汉的住所更荒诞,是个立着几块石碑和一尊石佛的角落,他在佛像旁边想对自己的。。女人干些什么。。然后脑中闪过碎玻璃的记忆,一秒萎。
侏儒妹妹夏子在公交车上想占“儿童票”的便宜结果被司机和乘客嘲笑。她坐在一个看起来脑子有毛病的男人边上,男人兜里放着一只。。。螺旋桨似的乱晃的振动棒。他咸湿兮兮地说”喂,你好像对这个很感兴趣嘛?“
诚答应不告诉夏子的哥哥她被欺负的事,他们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一起走在路上的时候冲上来一群流氓。把男人捆了起来然后轮奸了夏子。施行完暴行的垃圾场里他们并排躺着。诚询问夏子身上大片的黑色的烧伤,夏子语气平静地说——
小时候啊,我们学校组织去参观工厂,我的一个朋友在楼梯上打开了一个管道的阀门,然后滚烫的油溅到了我身上,于是留下了那么丑陋恐怖的疤痕。可是——刚才的那些家伙,却在舔着我的这些伤疤呢,我好开心啊。
诚痛苦万分地说你不要再说了,你不要碰我你这个怪物滚开吧。
夏子轻声说我喜欢你呢。然后走掉了。
诚固执地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地说:我有女人了,她还怀着我的孩子。
彼时他的女人还在那个露台上放着,流浪汉也在,口齿不清地对着她练习说“晚上好”。
夏子在性用品商店给自己买了个振动棒。她开始愉快地接受男人们,流氓们非常惊喜觉得这种有着幼女的身高和成年女人的成熟性器官的女人属于极品。他们并不嫌恶她的畸形以及伤疤,却对在她身上发现的振动棒嫌恶不已,喊着“什么啊真恶心”地逃开了。
落魄潦倒的诚在路上再次遇到上次的退伍兵乞丐,被打了一顿抢了钱。两个乞丐欢天喜地地去吃拉面,边吃边感动地大哭起来,疯癫地边吃边大喊着“我们胜利了” 老板恶心得不得了把钱还给他们赶他们出去。
兄妹俩走进废弃的破工厂,哥哥在地上画了跳房子的白线,妹妹在独自跳房子。
侏儒哥哥遵循母亲的遗嘱在每年夏子生日的时候跟她做一次爱。
天台上的兄妹也发现了诚留下的塑料模特。精力旺盛地无处发泄的哥哥推着轮胎乱跑。女孩则抚摸着模特的身体,最后趴在模特的裸体上睡着了。
哥哥远远看着女孩,然后他侵犯了她,女孩一声不吭地死掉了下体流出的鲜血涨满了整个阳台像是海洋一样,然后哥哥就孤单地坐在床上和塑料模特一起漂流在这个由妹妹的鲜血构成的大海中,给水中的妹妹讲小红帽的故事。
侏儒哥哥被捆起来,带羽毛的箭从他耳中刺入脑子死掉了,裸体的夏子站在房间里数着流氓们留下的钱,一,二,三。。。三十一,三十二—— 是夏子三十二岁的生日呢。
杀死了妹妹的哥哥背着妹妹的尸体跳房子。他给她的尸体化上滑稽的妆。他掩埋了她,然后抱着那堆黄土哭泣。
夏子来到诚的天台。那里有她喜欢的男人的所谓的女人。她残忍地剖开塑料模特的下体从里面掏出了一个白色的胎儿,然后像是片头诚对待鸽子那样狠狠撕裂了胎儿。她点火烧了露台上的一切。
夏子开始疯疯癫癫地到处找人买她,她满大街的乱跑最后跑进了学校,所有人都是看动物一样的眼神,远远地从各种窗户里探出头好奇地盯着她围观议论,一旦她靠近就尖叫地四散跑掉仿佛她身上带着什么传染病。
诚拿着风车看着学校里训练的小孩,幻想着自己还在塑料模特肚子里的孩子。然后后脑被铁饼砸中一声不响地死去。
哥哥不知疲倦地反复将妹妹慢慢烂掉了的身体挖出来又埋回去。最后妹妹完全烂成了白骨。大街上,他在白骨旁一个人疯疯癫癫地跳房子。妹妹穿着白裙子的幽灵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他。
草地上的风车不停不停地转啊转啊。
镜头结束在诚在片头哼着的不成调的歌声中,没有目的地扫着路过的庸庸碌碌的行人,正在整修的被烧了的露台,被关了起来的疯侏儒夏子,被挖开的下水道,以及一遍遍地重放着高大建筑从上到下的大标语————交通安全大坂二十一世纪计划。
我想起曾经想拍杭州著名城中村白沙泉-黄龙红灯区(…的纪录片。。 。就黄龙体育馆下面那一圈破破烂烂的夜总会,每夜每夜都传来混杂在一起的不同的老年男人们苍凉的用不标准的粤语唱着八十年代的流行歌的声音,我觉得特别带感,传统的买春形式也基本留存在上一代人中了——当时在酒吧流连的年轻人也就成了现在的油腻中年,载我过来的的士大哥一边炫耀自己对白沙泉一带多么了如指掌,一边(在听说我想去拍作业之后)对我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早熟女孩子还是单纯一点好。。。” (…)、、、结果是我的单反太显眼。被十几个管门的少爷给轰出去了((((缺乏室内最需要取景,这个纪录片计划也就搁浅了。。。)回去看看一大堆杂七杂八的镜头里。最多的就是白沙泉臭气熏天的垃圾堆,穿着高跟鞋小短裙浓妆艳抹的公关妹们行走在中间,装饰土气的夜总会门口到处都贴着“扫黑除恶”的标语牌,花花绿绿整条街贴得满满的。这是和我的视线齐平的人间——
但抬起头却能看到,在黄龙体育馆高大的建筑最上边,至上而下三个血红的大字:中国梦!
《追悼暗语》影评(六):Yoshihiko Matsui: The return of the underground king
Film interview by The Japan Times Feb.29.2008
orn in 1956, Yoshihiko Matsui worked with indie icon Sogo Ishii on his early films, including the seminal 1980 biker pic "Kuruizaki Thunder Road (Crazy Thunder Road)."
In 1979, Matsui made his debut film, "Rusty Can (Sabita Akikan)" about a gay-love triangle, with Ishii serving as cinematographer. His second film, the 1981 "Pig-Chicken Suicide (Tonkei Shinju)," was another love story, this time about a Korean boy and girl, with admixtures of animal butchery, sexual deviance and madness. Experimental theater and film maestro Shuji Terayama, a longtime Matsui associate, screened it at his theater, where it acquired a cult following.
Then in 1988, Matsui released "Noisy Requiem (Tsuito no Zawameki)," a film five years in the making, about a serial killer (Kazuhiro Sano) who wanders about Osaka's Shinsekai homeless district killing birds and women and removing the organs of the latter to deposit in his "lover" — a shop window mannequin. The film set a house record at the Nakano Musashino Hall theater in Tokyo, but roused a storm of controversy. Matsui did not make another film for two decades, for reasons he prefers not to discuss.
On March 1, his latest film, "Doko ni Iku no? (Where are we Going?)," a love story about Akira (Shuji Kashiwabara), a gay man, and Anzu (as herself), a "new half" (transsexual), will open at Shibuya's Eurospace theater.
Matsui recently spoke with The Japan Times by phone from his home in Kyoto.
What attracted you to the theme of "Doko ni Iku no?"
In a way, it's a continuation of my three previous films, which were all stories about forbidden love — love between outcast humans, between humans and animals, and even between a man and a mannequin. The new film is another love story, whose two lovers face discrimination. Japan hasn't changed so much — there is still a lot of discrimination against gays, against "new halfs." I wanted to examine that.
Did you spend a lot of time on the script?
I started writing the script in September of 2006 and finished in November — about two months.
The film seems to unfold in a timeless place — it's a bit hard to tell if it's 1988 or 2008.
It was shot in Tokyo. I live in Kyoto, but my staff all live in Tokyo, so I went there to accommodate them (laughs).
We had a very low budget, only ¥10 million, so there was no way I could afford to bring them to Kyoto.
I used to know Tokyo pretty well, but I hadn't been back in 10 years and the city had changed quite a bit in the meantime. But the film itself is set in the present day.
The character of Akira seems to be the core of the film.
Yes, he was the beginning of everything. I wanted to make a film about a youth who is discriminated against for being gay, and who falls in love, but his type of love is considered abnormal by society. But it's an ordinary film, really. (laughs)
You show not just the prejudice the lovers face, but the anger they feel.
Yes, anger is a big theme. The hero is angry because he is being sexually harassed by his boss. but can't escape. His anger — and what he does with it — are entirely natural.
The boss sees Akira as, not a person, but only an object of lust.
There are a lot of people like that, aren't there? The boss can think of nothing but sex. Other people can think of nothing but money. It's the same thing. The hero has been raised in that sort of environment, so of course he can't trust people.
Kazuhiro Sano, who plays the detective Fukuda, has been with you from the beginning.
Yes, he starred in my last film. We've known each other a long time. Having him on the set made things go a lot easier. He helped me explain the role of Akira to (Shuji) Kashiwabara. When Sano talked to him, he got it right away.
Where does the title come from?
It comes from the title of a famous painting by (Paul) Gauguin — "Where are we going?" He painted it in Tahiti (in 1897), after he had returned from Paris and was living with a native woman. The title was a question he was facing in his own life. I thought it was perfect for my film.